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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月 哭-第19章

小说: 月 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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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法,以求关键时刻可以自保。
  
  可是体内那种神秘强大的灵力毕竟不是她的,一时半会根本不能灵活运用。
  
  因此除了更加警惕之外,她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千寻:
  有些东西;千找万找;总找不到;有些东西;蓦然回首,早在灯火阑珊处。

  这个徽州大扁方,我跑遍了屯溪老街,难觅踪处,却在路边的一家小小的古玩店里,找到了风尘已久的它。

  徽州扁方是徽州的特产,也是收藏家竞相寻觅的东西。因为徽州的木,石,砖,三雕都是精绝,而用于老银,同样精工细作,布局生动,人物开脸神韵十足。这与徽州的文化也息息相关,徽州,前世不休,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徽州的男人,在全国辗转经商,徽州的女子,则也许,只是在这些个精致的首饰中,等待着那个也许永远等不回来的人。徽州的老银,一直被公认是工艺最好,最精的,也许,背后不仅仅是因为有徽商的经济支持,也许,还有那些个等待中的女子,在孤独等待中最后的寄托,只是再多再精美的寄托,依旧付与了高门大户,付与了深深庭院,付与了时间,在精美绝伦的首饰中,慢慢的两鬓苍白,慢慢的老了红颜。

  这个扁方的镏金金已失,听店里的人说,原来,它是被人当成了拨碳的工具。很多的徽州老宅,早已败落,而在徽州老宅桌上,有个至今未变的摆设,就是一边是花瓶,一边是钟,代表着“终身平静”。在没有了等待的老宅里,钟声依旧滴滴答答的走着,往日坐着等待的女主人们,都早已作古,往日的荣华也好,等待也好,都早已随风而逝了,只有钟声,依旧唱着平静的曲子。

关于千寻:这种徽州扁方,在当地人口中,被称为“扁担”。它们的尺寸重量,都差不多类似,比北方扁方,娇小轻薄了很多,但是工艺题材之精美,倒也无愧于扁方之最。徽州扁方题材一般有三种,人物,花卉,暗八仙(八仙手中拿的法器,被称为暗八仙)。其中人物题材的,最精美也最讨人喜欢,徽州扁方一般场景热闹,人物开脸和衣饰都极为生动,继承了徽州木雕的优良传统:人物圆润,层次丰富。由于徽州扁方工艺精美,存世量少,自八九十年代就被香港,台湾等地的收藏家争相网罗,至今,在原产地都几乎绝迹了。

——————摘自戏子《衣锦媚行——在古代首饰中且歌且行》一书




凤鸣

  这个村子并不大,三个人随着曾佳茵转了一圈,日头才刚刚破出云层。
  
  马荆棘想到圈子里那些朋友的建议,拉着曾佳茵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人家里卖银首饰的,姓李或者姓詹?”
  
  曾佳茵一愣,想了想:“这儿姓李的只有一户人家,可李老太太前年过世了,如今只有儿媳妇守着老屋。他们家祖上是这里的大户,如今没落了,靠卖家里的古董过日子,不过听说最近几年,连这些古董也都卖的差不多了。至于姓詹的……”她微微一笑,“我们这里好多姓詹的,我妈也姓詹,你说的是哪一家?”
  
  这回轮到马荆棘发愣了,她只是从论坛里听到过这两个姓氏,又怎么会知道是哪个姓詹的?
  
  见她为难的样子,曾佳茵眨了眨眼睛:“你是来收古董的?我们这里经常会有人来收古董,不过都没你这么年轻。”
  
  这句不知道是赞是贬,马荆棘只能摸着鼻子笑。
  
  等回到了住处,苏香上楼去喊周大少爷起床,杜非凡则迫不及待的跟着老板娘去后院挑土鸡熬汤喝,偌大的饭厅里,除了另外一队自助行的游客,就只剩下马荆棘和曾佳茵。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红衣少女的脸上,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有种叫人目眩的妖异。
  
  是错觉吗?有一瞬间,马荆棘竟觉得眼前的少女和那个神秘的古装女子有几分相似。
  
  “你真的想要找银首饰?”曾佳茵托着腮幽幽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有,想去吗?”
  
  马荆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曾佳茵也不含糊,站起身来就走,马荆棘急忙拉住她:“等等他们!”
  
  “不行喔,不能带他们一起去。”
  
  她奇了:“为什么?”
  
  “那是我外公的表妹,老太太脾气有点怪,不喜欢见外人。陌生人多了她就不出来了。”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转出了客栈,穿过一道狭窄的拱门,走进了一条偏僻的,生满了青苔的小巷子里。
  
  就在她们走后不久,苏香心急火燎的从搂上冲了下来,嚷嚷道:“糟了棘棘,周大少不在屋子里,手机也打不通,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等她冲到饭厅,却只看到一桌陌生人正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她,以及抱着鸡,一脸茫然的站在厨房门口的杜非凡。
  
  马荆棘和曾佳茵已经不见了。
  
  ×××××
  
  这条巷子通向村子后面,接近山坳,走着走着杂树乱花渐渐迷眼,人却少了。房子很破旧,像是经久不住的空屋,连屋顶的瓦片都破损的不成样子。
  
  等耳边又听到水声的时候,马荆棘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古老的桥。这是一座单孔拱桥,通体由条石砌成,桥基牢牢的嵌在两岸的岩石里,被不知名的藤蔓和浓密的垂柳覆盖着。桥的左侧是一幢坍塌了一半的二层砖楼,一楼天井里连着一堵残墙,残墙一直延伸到桥面上。在桥洞上方还留着半扇窗框,窗上的玻璃早就没有了,只剩下支撑房屋的几截柱基。杂草丛生的残迹上,到处是被火烧过的漆黑焦印。
  
  马荆棘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她看得出这里原来应该有一座建造在桥面上的屋子,不知什么缘故,桥身上的建筑被烧毁,如今只剩下桥边的半爿残楼依旧矗立。桥的另一侧通向一条杂草丛生的小泥路,绕过几幢屋子之后消失在了山坳深处。
  
  “这里通到北山,别看现在冷清,清明的时候就热闹了。”曾佳茵拍了拍马荆棘的肩膀,指着小路消失的山坳。随着她所指的方向,马荆棘只看到隐隐约约的一片灰白被浓荫挡住,看不真切。
  
  “那儿是村子里的坟场。”曾佳茵抿着嘴,笑着解释道,“我们山里人讲究土葬,这里离县城太远,火葬不方便,死了就在直接在山里埋了。”
  
  阳光穿透云层,刺眼的铺下来。马荆棘定了定神,问道:“曾小妹,你家的亲戚怎么住的这么远?”
  
  “不远,过了这座桥就到了。”红衣少女晃了晃脑袋,黑亮的马尾甩出漂亮的弧度,“快走吧,去晚了阿嬷又要睡着了。”
  
  ……
  
  路过那幢已经塌了一半的屋子的时候,马荆棘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背阳的那一面墙上,赫然架着一架木梯。
  
  因为门已经被损毁,要进入这间屋子只能从二楼的窗户里翻进去。既然那个地方架了梯子,那就说明这里有人出入。可是,什么人会在这种破的连门都没有的地方待着?
  
  山风轻轻拂过,浓荫下一抹黑色的衣角一闪即逝。
  
  她心里一动,对曾佳茵说了句:“我去看看!”便一溜烟跑到了屋子的背阳处,手脚并用的攀着梯子爬了上去。
  
  离那个黑洞洞的窗口越近,她的心就跳的越快,手心里也渐渐渗出汗来。
  
  梯子的最后一段少了两根横档,她不得不费力的攀住窗棂,努力的往上跨。谁知一个不留神,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一脚踏空——
  
  一双柔软微凉的手及时拉住了她,这双手骨节优美,食指和中指各戴着一枚碧绿的翡翠戒指。
  
  她的心里一震,慢慢抬头向上看去。
  
  黑色的缎子唐装,领口是精致的盘纹琵琶扣,两枚小小的翡翠耳扣在偏长柔软的黑发下微微闪动,然后是红润的薄唇,白皙的皮肤,挺直的鼻梁,狭长的眼,瞳仁漆黑——
  
  好漂亮的人,简直是SD娃娃的真人版!
  
  更叫人悲摧的是,这竟然是一个男人!
  
  就在马荆棘对着美色发怔的时候,他已经微微用力,把她拉进了屋子里。
  
  “你想上来看什么?”
  
  SD娃娃的声音带着一点慵懒的鼻音,听起来十分销魂,但是……为什么她居然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里听过?
  
  “我……我只是好奇而已,随便看看……呃,随便看看。”她吃不消他的目光,赶忙把眼神游移开来四处查看。屋子里的光线非常昏暗,有一些残旧的家具,家具上布满了灰尘和蛛网,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是墙角一团照不到阳光的暗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掏出背包里的手电筒,不忘朝美男一笑,然后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墙角的暗影是一幅被人撕坏了一半的画像。
  
  手电的光束照到那幅画像的脸部,马荆棘顿时惊叫了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差一点绊倒散落在地上的家具残片。
  
  那张脸……那张脸,和她在曾家客栈看到的红衣女子一模一样!
  
  也是梳着那样的高髻,髻上装饰着银扁方,斜插小簪,簪上点着烤蓝……头部以下的部分虽然模糊不清,但是脖子上露出微微外翻的领口,和那件红色斜襟大褂并无二致!
  
  她惊魂未定,一转身,对上一双黝黑探究的眸子。SD娃娃拿过她手中的电筒,把光束调到最大,直直的照着那张黑暗中的画像,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见过她?”
  
  她一惊,还没等她回答,那个人又问:“是在哪里见到的?进村的山路上,还是在村子里?”
  
  这一回,她终于确定自己遇到的绝对不是个普通人。
  
  可以信任吗?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又不自觉的触摸着耳畔的青珠。虽然不确定,但——姑且一试吧!
  
  她点了点头:“这两个地方都见过。”
  
  “这样啊……”他露出一丝幽微的笑意,眼光掠过她耳上的青珠,“原来你是‘看的见’的人呢。”
  
  “你呢?你又是谁?”
  
  “我是魂术师。”他微笑如花,“我叫徐凤鸣。”
  
  


无声:
最悲哀的一种分手,不是双方轰轰烈烈的吵一架,不是大打出手,不是对方移情别恋,也不是大家不能结合,最悲哀的分手是无声无息的分手。
  这个点翠簪子,就是安静的,这种静谧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又有些个委屈,好像一辈子的伤心,都是放在肚子里的,连一声抱怨,都咽下了。也许,她也是不甘的,原以为,故事都没开始,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一辈子的感情,既不能厮守的彻底,又不能轰轰烈烈,偏偏,连遗忘的彻底都做不到,只是一点一滴,慢慢的,折磨着人的心,无声无息的,连眼泪,都没有借口可以流下来,又能抱怨什么呢?看似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常,平常的如同她的表情,静谧,又带一点点委屈。
  一辈子,这么不好不坏的过着,哪怕过世的时候,也是平静的,没人知道,其实,她一辈子都在等,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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