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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玻璃瓶塞的阴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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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场的堤岸上对两名囚犯执行死刑。
        两名死刑犯中,卜先利是一个惯犯,他曾向记者表示,
    他视死如归,不管什么时候处死他,他都会含笑而死,只希
    望死得痛快一些,千万不要拖泥带水。
        另一名死刑犯吉贝尔,态度也很镇静,他曾向狱中同伴
    透露:“我的老板罗宾,一定会来救我的,他早就答应过我
    的,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好汉,从不失信于人。
        “因此,我相信他一定会来救我,即使我走上了断头台,
    在行刑的最后一刻,我也绝不怀疑这一点。
        “我从没有杀过人,我是冤枉的,这一点老板知道得很
    清楚,所以他一定会前来救我出去的。”
        罪犯吉贝尔因为对罗宾的营救怀有信心,所以毫不慌
    张。
        那么罗宾到底会不会来法场救人呢?请各位读者拭目
    以待!
    罗宾看着这篇报导,眼泪涮涮地流了下来,他的心中十分感动。
    “哎,吉贝尔这孩子,这么信任我,这么地盼望我去救他……
    “可是,也许我无力去救他,我费了那么大的心血,拿到手的,竟是一张假密
约,而手中拥有密函的鲍兰德又去了伦敦,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就算我真的神通广大,也束手无策了。惟一的办法,就
是威逼德贝克说出那张真联名密约藏在哪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可是,那辆载着德贝克的车早就该到巴黎了,到现在还没有来,莫非车子在
路上出了什么故障?”
    他想到这里,心中非常不安,摁了铃,把叶希尔叫来:
    “卢宝利和古勒依有没有电话或电报过来?”
    “什么也没有。”
    “怪了,按理他俩早就该到了。”
    这时,门外的电铃声大作,叶希尔跑下楼去。
    “老板,电报来了!”
    “是他们两个打来的吗?”
    罗宾急忙打开电报来看。
        汽车引擎出现故障,修理费时,明晨可到巴黎。
    罗宾看完这个电报,狠命咬了咬牙,看样子是来不及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抱头,绝望地坐在沙发里,心想:“吉贝尔的命运已定,
我还有什么办法救他呢?”
    死刑就要在第二天的早晨执行了,前一天晚上,监狱附近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一个崭新的断头台在广场中央。到时,犯人从梯子上被押到断头台上,把身子
躺在断头板上,一把大刀将从上面放下来,切掉犯人的脑袋,这就是法国传统的断
头台。
    看热闹的市民们在前一天夜里就从四处赶了过来,广场上挤满了人,武装警官
和军队也出动了。
    罗宾要带着手下劫走死刑犯的新闻,在市民中四处流传着,前来看热闹的人很
多,人的心理就是这样,越是可怕的场面,看的人就越多。
    天上正下着雨,人们却越聚越多。到了凌晨4点的时候,广场上黑压压一片,人
群像潮水一般地涌动,大家手里都提着灯,照得广场上亮如白昼。
    清晨,东方已有些发白,雨也渐渐小了,行刑时间就要到了。
    监狱里,身穿黑色制服的职员,正四处走动,忙个不停。
    贝拉斯和检查长正在那里说着悄悄话。检查长面带愁容,看样子他似乎有些担
心,他小声说:
    “如果罗宾来的话……”
    “放心吧!罗宾不会来的,我已派警察包围了他的住宅,他休想走出大门一步,
你放心行刑好了。”
    贝拉斯安心地说。这时,坐在一旁替吉贝尔辩护的那个律师说:“你会后悔的!”
贝拉斯听了,有些生气。
    “照你的看法,你是坚信吉贝尔是冤枉的啦?”
    “是的,他绝不是杀人犯,无论如何不应被判死刑。”
    “可是,到了现在,这么说又有什么用呢?正式审判的结果,已定为死罪,而
且马上就要执行了。”
    终于,卜先利被从单身牢房里提了出来。他虽然一口咬定吉贝尔是杀人犯,可
是当他听说吉贝尔被判处死刑里,心中也不禁一愣,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俩人要一起死吗?”他阴阳怪气地笑着,向外走去。
    吉贝尔也从单身牢房里被人押了出来,一听说要上刑场,他全身有些发抖,他
大声地叫喊着:
    “我没有杀人……没有啊!为什么要判我死刑?我是无辜的,我不甘心啊……
我不要这样死去……”
    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同时不住地大叫,那副可怜的样子,连看守看了也于
心不忍,只好回过头去。
    可是,到了这步田地,又有什么办法呢?行刑的时候马上就要到了,看守们给
他俩一人戴上一副手铐,左右两边有人架着,将他们押了出来。
    牢房的门已经打开了,看守押着他们走出大门,这时,天已微亮了。
    监狱正门也早就打开了,外面正下着雨,两个犯人被拖到广场上,只见一副断
头台,高耸在广场中央。
    断头台上的那把大刀,用绳子高高地吊在那里,在清晨的微光中,显得阴森森
的。这时,雨已经小了。
    两个看守,一人拉住了卜先利的一只手,并排跨上断头台的梯子。卜先利再胆
大,这时也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过,他尽力抑制着自己,还勉强站得住,周围看热闹的人都静了下来,因为
行刑马上就要开始了。
    卜先利瑟瑟地站在小雨中,惊人的一幕,马上就要开始了。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中了卜先利的喉咙,他立刻倒
了下去。下面立刻掀起了一陈喧哗与骚动。“子弹从哪儿来的?”“是谁开的枪?”
人们大声议论着,乱成一片。
    “快,快点割下他的脑袋!”一个监斩官发疯似地下令。
    “可他已经死了?”
    “死了也好……死了也要按判决书上的判决执行!把他放到断头台上。”
    “可他……他已经死了啊!”
    “不管死活,执行命令。”
    看守又把卜先利的尸首搬到断头台上,其他的人从四面紧紧围住了吉贝尔。
    这时,又传来了第二声枪响,那个监斩官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
    原来他的肩上中弹了。他一倒下,哪里还有人执行死刑?
    台上台下顿时一片大乱,人们四散逃奔,好像大海翻起了巨浪。
    “太危险了!看样子罗宾的手下已经混进人群中了。”
    “小心保护犯人!”
    台上的官员们一个个面无人色,那些看守、警察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吉贝尔,
吉贝尔就在这样的严密戒备下,被押回了监狱,死刑因而中止。
    另一方面,一大批军警向发出枪声的一幢屋子跑去。
    这是一座三层小楼,刚才的枪声,就是从三楼的窗口传来的。
    警察们想推开大门,可大门已经上了锁。
    “冲进去!”队长大声下令。
    几个手下一起用肩膀去撞大门,大门终于被撞开了。警察们一拥而上,想冲上
楼去,可是,楼梯上堆满了桌椅,挡住了去路。
    大家一起动手,好不容易清除了障碍,就听见三楼有人喊:
    “先生们,再上一层楼!”接着是一阵笑声。
    “听,他在三楼!”
    “快冲上去!”
    等他们冲上三楼,却连个人影也没见到,只有一架梯子,放在屋角。
    他们爬上梯子,上面是一间阁楼,阁楼里没有人,抬头看去,屋顶上开着一个
天窗,原来刚才说话的那人,已顺着天窗,爬上屋顶,溜了。
    在警察总监的亲自指挥下,他们很快查清了事实真相。
    行刑前的那一夜,有人去按这房子的门铃,看门人探出头去,那人说:“我是
警察,因为要行刑,要和你们商量些事情。”
    看门人听了,放他进来,可是那人一进门,就打昏了看门人,将他捆了起来。
    10分钟后,住在二楼的一对夫妇刚从外面回来,就被人打晕,绑了起来。
    他们三人都被关进地下室;住在三楼的一个房客,也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歹徒跑上三楼,从窗口俯视着广场,手执一把枪。
    “就在这开的枪吗?”总监问。
    “是的。”侦缉队长回答。
    “他逃走的路线,查清了吗?”
    “他用一部梯子架在天窗上,爬到屋顶后,他抽出了梯子,横架到隔壁的屋顶
上,借此逃跑了。”
    “你知不知道,他跑到哪去了?”
    “我派了几个人,在四处仔细搜查,没有发现疑犯踪迹。”
    警察总监转过头,对坐在旁边的贝拉斯秘书长说:“听说那个歹徒就是亚森·
罗宾,不会有错吧?”
    “不会错,就是他,除他以外,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你不是说早就派人把他的秘密住处包围起来了吗?”
    “是的,他化名年高尔,住在克里西街二十五号,我查出此地后,派人把房子
团团围住,以防他逃走。”
    “那他是怎么出来的?”
    “总监,这件事我很抱歉,我一时疏忽,没有想到这房子竟有一条秘道。”
    “这事你不知道吗?”
    “本来不知道,今早我亲自赶去查看,才发现这个出口。”
    贝拉斯羞愧地说。总监皱着眉,一声不响地看着他。
    这时,一个守卫从外面走进来说:“总统府来电话,说是内阁总理已到,请总
监大人马上过去。”
    总监站起身说:“今天的事,总统先生十分吃惊,他可能是找我和总理商量善
后的办法,我这就去了。”
    总监刚要出去,守卫拿着一张名片走进来说:“有客人来访,是找您的,贝拉
斯先生。”说完递过名片。
    贝拉斯看了一眼名片,面色大变,不觉站了起来。总监问道:“谁来看你?”
    “是一个常来做买卖的生意人。”贝拉斯神色有些慌张,随口撒了个谎。
    总监惊疑地侧过头,想了想,但他最终还是走了。
    他走以后,贝拉斯自言自语地说:“嘿,这家伙胆子倒不小!”
    说着,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名片,上面印着“文学士年高尔”的字样。
    “年高尔不就是罗宾吗?他竟敢大摇大摆地到警局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
是真傻呢,还是胆子大?
    “嗯,这倒有意思,让我看看他到底要跟我说些什么?最后我再揭穿他的老底,
他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随后,贝拉斯笑着来到会客室。
    “咦,这人看着不像罗宾啊!”贝拉斯从会客室的门缝里偷偷看了一阵,产生
了这种想法。也难怪,此人身穿一身肮脏的破衣服,头戴一顶满是油腻的礼帽,弓
着背,低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子,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土里土气的破纸伞。
    不管怎么看,这个老先生都一点儿也不像罗宾。
    “不过,我还是要小心,罗宾是一个天才的化装师。”
    贝拉斯悄悄地从门口退了回来,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跟一个职员说:
    “你去把会客室的那位客人请到这儿来。不过,此人十分危险,你先召集十二
个警察来,在此候命。只要我连接三下电铃,你们就马上冲进来把他抓住。”
    “知道了。”
    “对了,此人非常凶悍,你们十二人要一起冲进来,用枪对付他。”
    “是。”
    “好了,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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