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嫁值千金-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也曾深深地爱过,即便那份爱被脆生生地扼杀在了摇篮里,然而终究称之为爱,所以她懂得心跳的甜蜜和酸涩的心疼……
那么,这样的心跳又算什么呢?
靳子琦开始不停地走神,她理不清心头缠绕的乱丝,她沉寂多年的心竟然为一个底层劳动者激烈地跳动,这样的真相曝光将会使整个上流社会蒙受羞辱!
直到一股遒劲的力道禁锢住她纤美的手腕,靳子琦才幡然醒悟,看到那个男人竟拉起她的手臂就走,她的身体快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迅速地推开了他一切的触碰,并且警惕地往后退却了几步。
男人的手被甩开,在空中划过凌乱的弧度,他前行的脚步一顿,眯着眼睛看过来盯着她,他凛然的眼神告诉靳子琦,他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你别告诉我你要一直留在这里?”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耐,阴云密布的旷空骤然一道闪电闪逝,随即响起的是震耳欲聋的雷鸣声,靳子琦的身体轻轻战栗,她摇摇头,声音严肃呆板:“我会走的,但不是现在,在天黑之前这里属于花重金包下它的靳氏。”
“靳氏?”男人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哦,靳家那个老家伙给的租用费还不足以支付今天在农场造成的生态破坏。”
靳子琦仰高了下巴的角度,在闷响的雷声里,矜贵如公主般望着这个满脸嘲弄的男人:“既然如此,当初你们该拒绝租借农场。”
“如果当初我在,你认为我会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吗?”
男人一说起这件事便一脸的嗤笑加鄙夷,言辞犀利,尖酸刻薄,可以说,在靳子琦的世界里,从未遇到过这么说话不堪入耳的人,因此反感地蹙紧了眉心,她觉得没有再交谈下去的必要,于是抬步往前方无际的旷野走去。
她不想回去面对那些充满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多去看她的父母一眼,也无法跟他们说任何一句话,所以只能继续走下去。
“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马上离开这里,你想被劈死吗?”
刚走了一步她的手腕就被钳住,非常地用力,用力到她的呼吸一滞,靳子琦温和冷寂的性格里也不乏倔强的因子,她厌恶被强迫,只能挣扎反抗:“快放开我!”
“麻烦的女人!”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靳子琦诧异地瞪大了眼,因为这个农民浑然罔顾她的不满,竟然一把掳住她的腰际,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扛到了自己的肩上。
“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即便是独自一人收拾婚礼残局都能从容不迫的靳子琦,在这一刻,她的声音出现了颤抖,她何时遭遇过这样难堪的处境,何时被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过?
她从小所受的教育告诉她,男女之间即便再过亲密,也不该让彼此的言行趋于放纵,那么现在这个男人在对她做着什么?!
真丝内衬裙早已湿透,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他滚烫结实的身体和她的身线紧紧密合,靳子琦的身体僵硬,喉间竟干涩地发不出一个音节,任由这个男人带着她在闪电雷鸣声中穿过农场躲进了偏僻处存放农具的一间小木屋。
窗外无法歇止的瓢泼大雨,雷鸣一声盖过一声,靳子琦赤脚踩在湿黏的泥地上,她看着屋子里湿漉混乱的农具、陈旧的木器,这让她不可遏制地又想起了靳昭东和乔欣卉偷情的画面,他们也是在这样一个类似的屋子里。
八岁的她还不能理解那样浓烈的激情,但她从此却无法再跟父亲讲话,她想到乔欣卉曾送给她的连衣裙和玩具就恶心地呕吐。
在她十七岁生日那一天,她彻底明白了讨厌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苏凝雪工作繁忙深夜才能回家,她从小提琴俱乐部出来,打算买个小蛋糕等母亲回家一起庆祝,结果却在蛋糕店的门口看到了本该在英国出差的靳昭东,还有……被他一手抱在怀里的乔念昭和一手牵着的乔欣卉。
后来她才知道,那一天,是乔念昭十六岁的生日,而她的父亲,亦是她的父亲……
器具的碰撞声让靳子琦强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那个奇怪的男人从进屋后就四处乱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她循声望过去,却在下一秒顿住了身形。
------题外话------
今天从上午八点到晚上八点半都有课,所以没在白天更新,让大家久等不好意思啦!赔罪赔罪,额,大家猜猜子琦看到了什么啊,哈哈……
!
007你在勾引我吗?
更新时间:2013…1…11 21:11:00 本章字数:3245
堆放着杂物的角落,昏暗的光线里,那个男人慢慢走出来,屋顶摇曳的灯泡将整个木屋照得忽明忽暗,靳子琦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褪去工字背心后裸露的身体,心跳的速度似要超出她的负荷。爱萋'
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精壮的胸膛,肌肉纹理清晰而有力的颀长身躯,墨黑的短发肆意地凌乱,发尖凝结的水珠顺着颈线缓缓滑过他的胸口和小腹,最终滑入他潮湿的裤子里……
屋外的雨淅淅沥沥下着,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屋内却安静到诡异。
靳子琦盯着男人的胸膛超过一分钟,然后仓促地移开了眼,她戴着湿透手套的双手不自在地揪在一起,在心里唾弃着自己。
就像许多人无法理解她为何整日戴着手套,这一刻她也无法理解自己另类的品味--竟然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颓靡气息的男人怦然心动。
他的脚上穿了一双布鞋,沾满了泥土,湿重的工装裤上脏兮兮的农作物汁液还有泥水溅起的痕迹,换做以往,靳子琦绝对不会去多看一眼,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却让她的大脑里闪现出了一个词汇--性感。
靳子琦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咬着唇瓣低垂下脸,她耻于说出此刻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因为这是过去二十四年不曾经历过的,然而,她不得不老老实实地承认一点:这个男人吸引着她……
这样的吸引让她几乎没有办法去抗拒,他们之间连感情也没有,甚至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她清楚地知道她不爱这个男人,只是纯粹的被吸引了。
在骄傲的靳子琦眼里,这是多么令人挫败的事,她该鄙夷这个农民的身份和粗野,却又无法自控地被吸引,她的恐慌和激动矛盾地占据了她的心。
她想起曾不经意间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只是,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就已经产生生理需求了吗?
雨越来越大,窗帘在白色的闪电里飘摇,已经被淋湿了大半,所以飘摇得并不是很厉害,而是沉甸甸地浮动。
靳子琦的头开始隐隐作疼,浑身湿漉漉的感觉让她难受,她听到脚步声,他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呼吸开始有一丝丝的急,带着一些惊恐,却还算镇定。
她觉得自己应该转身就走,飞快地走,像跑一样地走,离开这个屋子,即便是淋在雨里,也好过于在这里备受煎熬,抵抗着自己心里的恶魔,只是,当她看到一块还算干净的毛巾递到她的跟前,她的脑海里瞬间空白。
“如果不想感冒就拿着。”
靳子琦没有抬手去接过,她重新仰起头,在恍惚的灯光里仔细地打量着男人棱角鲜明的侧脸,他的脸部弧度接近于完美,鼻梁很高很挺,浓黑的剑眉下,是比一般人深凹的眼窝,一双深邃的眼睛带着混血儿的特征。
靳子琦自然也没忽略他那几乎遮掩下半张脸的胡子拉碴,她想,剃干净这些邋遢的胡茬他很有可能是个非常非常英俊的男人。
“看什么,千金大小姐没见过像我这样邋遢的农民?”
男人讥诮的声音在耳边再次响起,靳子琦看见他嘴角微勾的笑意,然而那双幽深的黑眸却冷冷的,不带丝毫的笑,当四目相交时似要把她的魂魄吸进去。
靳子琦被盯得有些难堪,她挪开视线的同时往旁边退了两步,略显急促凌乱的脚步让她的身体撞到窗栏,手肘处传来刺骨的痛楚,她却只是闷哼一声。
“你很怕我?”
男人冷森森地笑起来,他眯着眼的样子透着坏坏的危险气息,加上满脸的的胡子和裸露的上身,让他整体看上去像是准备犯下滔天罪行的魔鬼。
靳子琦忍着手臂的疼痛,倔强地看着这个距离她几步远的男人用闲惬的步速踱步靠近自己,他的笑容勾在唇角,一点点,不清晰,但似乎带着愉悦。
她不知道他高兴什么,但不认输的性格不允许她求饶,成熟男人的气息强烈地围绕在她的周身,他很高大,站在离她不足半米的地方,俯视着她苍白的脸:“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我替你擦?”
轻佻的言语从那薄削的唇瓣间溢出,靳子琦的眉心轻轻地拧起,随即一道黑影笼罩了她,她感觉到湿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耳际,一只粗糙麦色的大手伸到了她的颊边,若有似无地拂过她耳背的肌肤,引起她轻微地战栗。
“怎么?害怕啦?”
削肩上湿哒哒的一缕黑发被他挽起,他斜眼飘过她几乎透明的衬裙下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将她波澜浮动的眸光看在眼里,眉梢一动,嘴角的笑意瞬间收回,那块毛巾盖上靳子琦的脑袋:“既然害怕就自己擦。”
说完转身准备走开,手臂却被柔软的纤手抓住,男人稍偏头,对于自己看到的一幕有些诧异,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脚下也忘记了移步。
靳子琦低垂的眼睫上凝结着水汽,微微颤抖,她轻颤的手拉起了自己湿透的衬裙,滴答的水声回荡清晰,那双修长而白皙的腿就这样裸露在了空气里。
靳子琦的世界天旋地转,她想自己是要疯了,教养严格的靳氏千金竟然会做出这么疯狂放荡的行为,她的双手拎着裙裾,却抬不起自己的头来。
她不过是想知道,她对这个男人是否也存在着相同的吸引力。她只是想要验证一下,所以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也释放了她禁锢多年的心魔。
而她之所以敢这么大胆,纯属于她猜到这个男人也只是吓吓她而已。
“你在勾引我吗?”
靳子琦的双手握成拳,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就像是梦魇突然醒来的人,只是她来不及抬眼,腰际便被一双大手扣住,他竟将她推到墙角,自己高大的身体随即覆上,将她困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名门千金想要勾引卑贱贫穷的农民,嗯?”
------题外话------
额,是继续呢还是就此打住?犹豫中,各位觉得呢?嘿嘿
!
008蚀骨沉沦(一)
更新时间:2013…1…11 21:11:01 本章字数:2854
“名门千金想要勾引卑贱贫穷的农民,嗯?”
男人就像是一座巨塔,笼罩了她纤弱的身体,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倏然拉近,她微凉的身体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她有刹那的惊恐,但很快就安静下来。爱萋'
耳边是男人的轻笑声,带着显而易见的蔑视和嘲讽,她的下巴被一只布满粗茧的手抬起,她浅棕色的美眸触上那隐于湿发下如黑色的海一般的瞳仁,那犀利的眼神似要将她的灵魂解剖,她微启唇瓣浅浅地呼吸,眼角有细微的水泽。
你想要逃跑对吗?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死撑不逃跑?
他用眼神质问着她,嘴角消散不去的是冷嘲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