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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婚宠--嫁值千金-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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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乔楠的那些肖像画的都是苏凝雪吗?
    靳子琦想起了别墅的储物房里的那些油画,她曾无意间打开来看过,都是一些色调灰暗的风景画,看得出当时苏凝雪的心情并不好。
    但那些精巧的画法也透露了一个信息,她母亲的绘画能力极高。
    此刻听苏凝秋这么一说,她甚至能想象出一个画面——
    一个书卷气浓郁的名门小姐捧着画册走在前面,一个身姿修长、类似于伴读的男人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她停他也停,她走他也走,像一首协调的曲子。
    只是,从古至今,默默守护的感情往往都是以一方投入他人怀抱为剧终。
    苏凝雪和乔楠之间亦没有逃过这个犹如魔魇般的定律。
    “你回去吧。”苏凝雪幽幽然地叹息,望着执着的乔楠:“我听说你在英国和爱尔兰都有自己的事业,不该在这里消磨时光。”
    乔楠听得怔怔地看着她,苏凝雪说完便拖着自己的箱子要走,乔楠却忽然回身拉住了她,“我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
    “不,我什么也没做,我最多只是让你知道了自己的设计天赋。”
    苏凝雪微笑地说:“你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靠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努力,所以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撇开你是我爸爸得意门生的关系,你还是我的朋友。”
    苏凝雪的话在暗示着他,他们只是朋友,最多只能是朋友。
    乔楠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他微微敛起眉头:“只是朋友吗?如果我说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当你的朋友呢,凝雪?”
    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饱含了太多的迟疑,似乎太大声会被冷冷地驳回。
    苏凝雪有些错愕地看着乔楠,似乎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她一直以为只要不去点破就可以埋葬这段感情吧?
    乔楠看着她眼中浮动的波澜,笑得很淡很淡:“一个人拥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才能保护好自己心爱的女人,这句话确实没有说错。”
    “你——”苏凝雪的嗓音有些堵塞,有些无法接受他的坦白。
    乔楠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微笑淡淡的,似涟漪一般,渐渐溶入空气。
    靳子琦看着有些慌神的母亲,心里竟然不知滋味,是难过吗,还是一份愉悦,如果乔楠真的会是母亲选择的下半生的归宿,那她也唯有祝福。
    “你想保护我吗?”苏凝雪忽然笑了起来,神情有些不愿意相信。
    “我只想带你走。”乔楠看着她,异常地认真。
    ——我只想带你走。
    是一句很矫情的话,尤其是对他们这样年纪的人来说。
    最好还是不要从他们口里说出来,因为不合适。
    一般来说,这句话过后的气氛绝对会让双方尴尬而冷持下去。
    ……
    靳子琦望着那仿佛遗失在时空隧道里的两人,心中却有了一个想法——
    或许跟着乔叔走了,对妈妈来说也是个很不错的抉择。
    然后便听到别墅门口响起的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便听到乔欣卉的声音。
    “哥……”她的语气里有着惊愕。
    靳子琦循声看过去,别墅门口站着的何止是乔欣卉,还有……她的父亲!
    只是此时,她的父亲冷沉了整张脸,蹙着眉头望着车库前的两人。
    “看来你急着跟我离婚摆脱靳家,是因为他回来了。”靳昭东凉凉地说。
    靳子琦听得手机火起,她的母亲却比她更快一步,回身望着绷着脸的靳昭东,轻笑着开口:“这不是也正合了你的意吗?”
    靳昭东愣了一下,脸色却是越加难看,然后冷笑:“合我的意?如果真的是为了我,为什么二十多年前死都不肯签字现在却迫不及待地拎着箱子走人?”
    苏凝雪的脸色蓦地苍白,却依然倔强地挺直脊梁,只是捏着箱子手把的五指扣得青白无血色,“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地签离婚协议书。”
    “爸——”靳子琦因为靳昭东那样令人难堪的言语皱起黛眉。
    什么叫二十多年前死都不肯签字,难道他就这么想要摆脱和母亲的婚姻吗?
    眼睛看向一直站在父亲身边的女人,靳子琦的双手握紧。
    她缓缓走过去,望着靳昭东盛怒之下的脸庞:“我一直以为我的父亲即便不能把他的爱给我跟我母亲,最起码也是个能挺起腰杆的人。”
    靳昭东没想到靳子琦会过来跟自己说话,望着她冷漠的五官,和苏凝雪愠怒的脸庞轮廓何其相似,略微有些恍神,一时间只是怔怔地看着靳子琦。
    “但现在我知道我错了,你的确不值得妈耗费一辈子的时间守着这段绝望的婚姻,一个对婚姻连忠诚和信任都做不到的男人,又有什么理由困住妈一生?”
    “你什么意思?”靳昭东明白过来靳子琦言辞间的意思后,脸色愈发地阴鸷,怒气蹭蹭地上涌:“这是你对自己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你真的把我当女儿吗?”靳子琦的眼角扫过乔欣卉,笑望着靳昭东:“我还以为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才是你最爱的家人,我跟妈你真的在乎吗?”
    靳昭东显然被靳子琦咄咄逼人的气势整得下不了台,尤其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由也加重了语气:“我跟你妈的事你不用管,好好地回去过自己的日子!”
    “不用我管?”靳子琦笑得越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跟我母亲的关系?任由你旁眼他顾建筑爱巢,我母亲却专注如一的守着这幢空荡的别墅到死?还是任由你和别的女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却要我母亲暗自咽泪强作欢颜?”
    “不肖女,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要你在外人面前这样顶撞我的吗?”
    靳昭东气急败坏之下,扬手就要朝靳子琦的脸上挥去,凌厉的掌风拂过她的脸颊,靳子琦望着那高高扬起的大手,嗤笑地闭上眼睛。
    她倒也想看看,她的父亲她母亲的丈夫,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小琦!”她似乎听到母亲紧张的呼叫,还有轻微的唏嘘声。
    然而那一巴掌久久没有落在她的脸上,倒是在闭上眼后,听觉越发地灵敏,她听到靳昭东因为气愤而加粗的呼吸,还有乔欣卉的那声“昭东。”
    睁开眼便看见另一条从她肩头上方横过去,一只麦色的大手扣住了靳昭东的手腕,接着是宋其衍斯条慢理、慵懒随意的声音。
    “岳父大人,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
    靳子琦转过头,宋其衍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她看到他眼底那掩饰不住的冷光,忽然很庆幸自己是跟他站在统一战线上。
    和这样的一个男人为敌,恐怕晚上睡觉都要从梦中吓醒过来。
    宋其衍从来都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
    这一点,靳子琦深有体会,靳昭东也略知一二。
    靳昭东看向自己高高扬起的手,也有些怔愣,似乎没想到自己竟会动手打人。
    然而被一个小辈如此要挟,让他也不免有些呛气,挥开宋其衍的手,望着靳子琦冷声道:“没有男人会喜欢咄咄逼人的女人,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岳父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们家小琦我可宝贝得紧,她说往东我哪敢往西啊,她就是说现在让我去跳钱塘江我也立马开车上路。”
    宋其衍痞子般的语调听得靳昭东脸色一阵铁青,听听,听听!这都什么话,哪有男人骨头这么贱的,竟然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靳昭东看向宋其衍的眼神不禁鄙夷了几分,哪里还有男人的骨气?
    靳子琦把靳昭东的表情看在眼里,轻笑地说:“你现在又有什么立场教训我?你现在是在教我以后要是我老公出轨了我非但不能生气还要替他遮掩吗?”
    “你——”
    “我有说错吗?”靳子琦冷声阻断靳昭东的训斥,扫了眼乔欣卉:“还是你从头到尾都没觉得自己对不起我妈?”
    靳昭东抿紧了嘴唇,倒是乔欣卉秀眉紧蹙,眼中满溢着淡淡的责备,扯住靳昭东的西装袖子,“昭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靳昭东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子琦还是个孩子,况且这件事错在我和昭儿,换做我估计也会因为生气口无遮拦地说几句气话,你何必要这样跟她计较?以前的你,从来不会动手打孩子,即便她们真的做错了事,也只会口头训导几句,你现在是怎么了?”
    “我的女儿还轮不到你来教训。”苏凝雪突然插话,语气讥诮,“别把你当年在我面前的那一套用到我女儿身上,我看了嫌恶心。”
    乔欣卉的脸色微微发白,流露出一丝感伤:“凝雪……”
    靳昭东望着苏凝雪嘴角冷嘲的笑,莫名地来火:“苏凝雪!”
    “我才说了她一句你就心疼了吗?”苏凝雪鄙夷地笑笑,“不过有手段也是好事,我自认为这辈子输就输在这个手段上。”
    “苏凝雪,你说话一定要这么尖酸刻薄吗?”靳昭东皱紧了浓眉。
    苏凝雪却不以为然地看他:“那要怎么才算不尖酸刻薄?”
    “昭东!”最后打破僵持的却是乔欣卉,“可不可以别再跟凝雪置气了?你如果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为什么还要追出来?你们结婚三十年,不是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反倒不珍惜呢?别为了一时之气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乔欣卉说完推了一下靳昭东,似乎在催促他过去哄哄苏凝雪,她的脸上是恬和担心的神色,看向苏凝雪:“凝雪,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想听,但请你不要走,和昭东好好地生活下去,我从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不想破坏我们的婚姻?”苏凝雪唇角微弯,抹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二十九年前你出现在天山上就已经插足我的婚姻,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破坏。”
    乔欣卉的眸光一闪,靳昭东却已挡在了她的跟前,对上苏凝雪冷执的眼:“你可以不喜欢甚至讨厌欣卉,但最起码应该给她一份尊重。”
    “尊重?”苏凝雪回味着这两个字,冷笑变得凌厉而直接:“靳昭东,你这个脑袋被驴踢了的蠢货!”
    靳昭东的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冷笑不止的苏凝雪,胸口起伏不定,仿佛极力地在压制,而苏凝雪已经转身径直拉开了乔楠身后的轿车。
    乔楠眼底闪过诧异,随即是黯然地一笑。
    苏凝雪将行李丢进了车里,转头看向还站在那里的乔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带我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
    乔楠望着心如死灰的苏凝雪,看到了她身体里暗藏的那个孤立无助的灵魂,他微笑地点头,没有被用作挡箭牌的不满,只有淡淡的纵容。
    他走去驾驶座车门,刚打开车门便听到乔欣卉喊自己:“哥!”
    乔楠只是异常平静地转头,望着一脸欲言又止的乔欣卉,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静的高贵,他的俊眉却皱起,语气也转冷。
    “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从你擅自离开韩家的那天起,我就说过兄妹恩断义绝,形同陌路人,这声哥我果真是担不起。”
    此刻的乔楠早已不复之前的温和好说话,冷眼直视着面色哀戚的乔欣卉。
    “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哥,就不会插足别人的婚姻,还生下私生女,乔欣卉,这个名字,二十九年前就已经消失在乔家的族谱里。”
    乔楠字字玑珠,说得乔欣卉的脸上褪去血色,只剩下惨白的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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