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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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忽见薛崇训回头看了一眼书架这边,目光短短的停留让孙氏觉得仿佛盯着这里看了几个时辰一般!她的心里咯噔一声:薛崇训早就发现我在这里了?
那个眼神深深地印在她的脑子里,整个脑海都只有那双眼睛,让她担忧不安,却不知为何又有一丝莫名的快意。
第二十四章 幔帐
练武能增加视力听力完全是子虚乌有,至少薛崇训从来没这种感觉,他自然也没想到会有人躲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不过偶然之间他觉得书架旁边的一把梨花椅没摆正,感觉有点异样,便多看了一眼。他这屋子里的摆设物什几乎从未改变,书案摆在窗户下就从不会跑到床边,床边放脚的矮凳子也不会挪地儿。他不觉得自己是个顽固守旧的人,但房间里的东西却不喜欢去改动。两个内侍裴娘和董氏跟了他两三年了,也知道他这么个脾性,所以平日收拾房间都是把东西放在薛崇训熟悉的位置。
不过他只是看了一眼,在现在这种时候自然没有心思去计较一把椅子摆歪了这样的小事,萝莉老婆还在床上等着呢。
紫色的轻柔幔帐又薄又透气,设了用来挡蚊虫的可不是为了阻挡视线的,薛崇训见小小娇娘在里头宽衣解带,一件件的丝绸绫罗从里面递出来搭在旁边的圆凳上,削葱一样白生生的胳膊娇嫩非常,让他心里也是一阵躁动。
绮丽之事也需要气氛,刚刚李妍儿才和他浓情蜜意地说了些好听的话,此刻他的心情大好,早就把其他的事儿都抛诸脑外了。
李妍儿清脆的声音道:“郎君,人家都在宽衣解带了,你还磨蹭什么呀?”
“好,我很快的。”薛崇训忙摸索到腰间的腰带,“波”地一声轻响,腰带上的金钩便解开了,然后他便三下五除二地拔身上的东西。玉佩、金鱼袋、小刀、砾石等杂七杂八的东西被他胡乱地扔在地上。
李妍儿还有一个多月才满十四岁,那是真正的未成年少女,如果在现代与这种年龄的女孩子发生关系,无论对方是否自愿按照法律都属强奸罪。不过现在薛崇训毫无压力,也没觉得自己在干坏事……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正室,不是光明正大的么,有啥不对的?
薛崇训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黝黑健美的身材在灯架下泛着充满力量感的光泽,他今年满过二十七岁了,二十七到二十八之间的年龄正是男人各方面的顶峰时期,成熟却丝毫没有开始衰退,身上的肌肉充满弹性,身体强壮却没有一点肥肉……李妍儿暂时无法品评男人,但躲在书架那边的孙氏恐怕看得流口水了。
他便这样光鳅鳅地掀开幔帐爬了上去,只见李妍儿下身还穿着一条亵裤、上身一件半透明的轻衫,胸脯上围着一件洁白的棉布抹胸。她身为郡王的正妃自然是不缺吃穿东西的,但抹胸用的棉布倒是实用舒适的料子,棉质的衣料吸汗又贴身。
薛崇训笑道:“你可真慢,半天了还穿着衣服。”
“我……害羞。”李妍儿的脸蛋红扑扑的,手指揉捏着轻衫低头说道。她长得是大眼睛小嘴巴,配上此时羞涩的表情,活脱脱一个美少女。“崭新”的雪白娇嫩肌肤,稚嫩的身段,让薛崇训就算光明正大也颇有些许犯罪感。
虽然成亲一年了,但去年到今年薛崇训几乎都在陇右,放着刚娶的妻子没管,李妍儿确实还有些不太自然。
“我早就看过妍儿的身体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听郎君的话,把亵裤脱下来……里面居然还有小衣。”薛崇训忍住心急,颇有耐心地哄着她。在他眼里李妍儿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又是自己的老婆,第一回自然不能太粗暴了。
李妍儿向薛崇训身后那边的书架看了一眼,轻轻拉了被子小声道:“我们到被窝里去罢。”
“天气还不凉,被窝里什么都看不见。”薛崇训道,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放到了李妍儿的裸肩,不由得赞道,“真真是淑质艳光、弱骨丰肌。”
以前李妍儿被哄高兴了也是很愿意让薛崇训抚摸拥抱的,但不知她今天怎地兴致不高的样子,只小声说道:“郎君还是教我做那坏上孩子的事罢。”
她忸怩着遮遮掩掩的,比以前还不自在的样子,薛崇训以为她情绪不高,但转瞬间她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那话儿。薛崇训一不留神被把住要害,感受到凉丝丝的小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那东西更加坚硬了。
“是把它放到我的肚子里么?”李妍儿的声音柔柔的,清脆中带着少女的稚气,她有些疑惑道,“可是郎君上回舔的那地方很小,如何能……”她没说话,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捂住小嘴,然后过了一会又伸出小舌头做个鬼脸,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了那羞人的话一样。确实有的话俩人说不觉得什么,要是被第三个人听见了就太过分了。
薛崇训也感觉到她的表现很奇怪,但又不知原因,便说道:“可能有点疼,但我会小心些的,过了那阵子就没事了。”
“那你要轻点哦……”
薛崇训便把手伸到她的后背上,那抹胸系得是活扣,轻轻一拉便拉掉了。但外头那件紫色的罗纱上衫扣带复杂,薛崇训感到十分麻烦,便将其往上推了推,顿时那对白净的柔软便露出了下部的一半,圆润的形状分外可爱。好在她仅存的那件轻衫薄得很,还是半透明的,当她的抹胸被拉掉后,那颜色和白兔反差的两颗乳尖也在里面若隐若现。
今年李妍儿又发育了一些,一对柔软虽然依旧小巧可爱,但也涨了一些……薛崇训一面用手掌盖在上面,一面笑道:“瞧这长势,过几年它们得长了和你娘的一般大小。”
李妍儿被摸得浑身软绵绵的,眼睛紧紧闭着,这时顾不得多想脱口道:“郎君看过我娘的胸么?”
薛崇训愕然,忙说道:“怎么可能?可就算穿着衣服捂着,这东西的大小不是一眼就看到了么?”此时还没文胸,也不会在衣服里面垫什么东西,当然就很容易目测。
他又说道:“你可别把咱们说的话去告诉你娘,她是长辈,听见如此轻薄的话可得生气。”
“嗯……”李妍儿无辜地应了一声,又偏头看了看幔帐外面。
薛崇训诧异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边只有个书架外什么也没有,不由得笑问道:“你怎么老是看那边?莫不是岳母躲在后面?”
李妍儿急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我开玩笑的。”薛崇训道,“你虽然……还小,可已是我的正妻,咱们光明正大的,她跑来看咱们俩口子干甚?”
李妍儿只默不作声,敞着白生生的胸脯,一副任夺任取的模样。薛崇训的手从她的乳房上往下抚摸,那圆球以下便是柔美的腹沟,光滑细腻非常漂亮。这世上让他最爱不释手的便是两样东西,一样是横刀的粗燥刀柄,用麻绳缠绕的双手刀柄非常有质感,握在手里有种难以描述的快乐;另一样便是这美女的肌肤,光滑柔美,比世上任何珠玉都要漂亮。
薛崇训慢慢地褪下了她的小衣(小裤裤),只见她那耻骨位置犹如白胖胖的小馒头,上头只有软软稀疏芳草,比汗毛浓一点而已,还很稚嫩。淡淡的绒毛就像被梳理过一般从中间向两边长,衬托着下面那浅红的娇嫩裂缝。薛崇训用手摸着还不足以满足爱怜心情,他挪了挪身体,把嘴凑了过去。
李妍儿忙伸手捂住,哭丧着脸道:“郎君又要舔人家么?”
“你以前不也喜欢这样么,今晚怎么了?”薛崇训疑惑道。
“没……”李妍儿忙道,她张了张小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手拿开了。薛崇训遂伸出舌头抵近了那道可爱娇嫩的缝隙,粗糙的舌苔顺着那柔软的谷地刮过。李妍儿挺起腰肢,张开小嘴哭哼了一声,这时候她当然不会疼,声音代表的是兴奋难抑罢。
没过一会,那两片娇嫩的柔唇便充血发胖,颜色也红润起来了。薛崇训心道充血之后那洞穴也能拓展,我便更好进去了。他正想停下来进入主题时,刚刚停下舌头的滑动,就被李妍儿紧紧按住了脑袋,他的发髻都被扯散了,发根被拉扯得隐隐作痛。
李妍儿长长地哼了一声,薛崇训只觉得脸上一热,发现那地方喷出一股子温热的水出来,弄得一脸都是……好在没有异味,腥腥的味儿中带着一股子芬芳。他倒是娶了个很特别的老婆,居然会喷水。
过得一会儿,李妍儿已浑身软绵绵地玉体横陈在那儿,除了喘息一动也不动了。薛崇训见状便跪坐在她的腿间,准备开始干正事时,忽然听得书架“哐”地一声……他忙停了下来,转头看去,脱口道:“谁在那儿?”
起先他就觉得有些异样,但没有注意,但现在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两口子连只猫儿都没有,哪里来的响动?他便不得不起疑心了。
薛崇训拉了旁边的被子给李妍儿盖上,便下了床。
第二十五章 夜深
香鼎一旁放着一架黄铜打造的灯架,上面点着十几枝蜡烛,房间里的光线并不觉着暗,而且烛火的光亮有一种别样的感染力,仿佛更能增加绮丽的色彩。薛崇训抓起一条犊鼻裤套进去,先走到灯架前取了一枝蜡烛,然后向东面书架走去。他拿着蜡烛自然不是为了玩滴蜡,因为那书架后面背光,不带照明的东西看不太清楚。
不料他刚走过去,便见孙氏从后面走出来了,她满面涨红,一直红到了耳根,低着头哪里还有个做长辈的模样,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姑娘一般。薛崇训见状不禁愕然,“岳母大人怎地在这里?”
孙氏口齿不甚利索地说道:“初时和妍儿闲话不知天色已晚,正遇薛郎归来,我只想晚上在你们房间遇见不太好,情急之下便躲起来。”
薛崇训瞪圆了眼睛一时无语,心道那刚才我和老婆干的那事都被你听见了。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你们,我……”孙氏的手胡乱做了个动作,毫无说服力地徒劳解释了两句,双手又按在丰腴的胸口上,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指尖按在那柔软之处按出了一个颇有弹性的凹陷,然后她转过身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薛崇训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孙氏浑身一颤,回过头看看着薛崇训抓住自己的手,可怜兮兮地说道,“薛……薛郎,你要做什么?不可以的!”
薛崇训怔了怔,这才醒悟过来,急忙放开了孙氏的手腕。他那话儿还直挺挺地在犊鼻裤里撑得老高,人在充满欲望的时候也容易头脑发昏,不过这时他倒是清醒了一些:老婆李妍儿总归是要完全长大懂事的,要是当着她的面对她的母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以后这个家庭关系得成什么样子?在李妍儿心里他还有什么大丈夫形象?总之是一件极其麻烦的事。
不过薛崇训倒是没孙氏这般惊慌失措,他转瞬间便装傻道:“做什么?”
孙氏:“……”
薛崇训又道:“大人先别急,让妍儿穿好衣服后送你们回去,不然这么晚了被下人看到你单独出入我的房里不太好。”
这个提议倒是不错,让正妃陪着她娘进出,晚上也没什么,人总不会想象力丰富到以为母女二人毫无压力共侍一夫罢?
孙氏以为善,又有些自责地嘀咕道:“可是你们……”
“没事。”薛崇训一脸人畜无害的笑意,“送大人回去要紧,其他的事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