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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黑桃a的血咒-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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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孙子可能预期他们会敌视自己吧!照理对于热情照顾,又伸手扶自己的对方,应该表示感激才是,不过他的个性本就倔强,因此无法坦然接受,亦即,不管任何事,他都有着与常人不同的别扭反应。
  另一方面,牧他们之所以不憎恶安孙子,主要也是由于他和世间常见的杀人事件凶手不同,而是自己的同学吧!
  憎恨安孙子而未露面的只有妻子被杀的万平老人,事实上他今天早上风湿性关节炎的老毛病恶化,已没办法下床。
  “对了,铁子,今天的晚餐要吃什么呢?”黎莉丝马上讨论晚饭的事。
  “这个嘛,有这么多人,而且又是我们最后的晚餐,吃点好东西吧!同时也烧热水,大家好好洗个澡……”
  “这儿没有高级的肉类,还是吃鱼吧!”
  “也对,不赶快去买不行。”
  “好,我们请牧骑脚踏车到车站前采购。”
  听到两人的对话,安孙子眉毛一挑,回头,脸色遽变:“最后的晚餐是怎么回事?”
  他可能认为是在讽刺自己。
  “啊,不是讲你哩!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这儿回东京了。事件已结束,一直留在这儿也不是办法。”
  安孙子的怒气消失了,双肩无力下垂,落寞的喃喃自语:“是吗……”
  他和这几个人绝对算不上情投意合的好朋友,甚至经常发生龃龉,但是一旦知道大家要回东京,很明显感受到被孤单留下来的寂寞!
  “我要去房间休息了。”他淡淡说完,拖着沉重的步伐爬上楼梯。
  探长抬头望着他矮小的背影,不久,回头对由木刑事说:“能够从窗户逃走吗?”
  “不会的,只要戴着手铐,绝对逃不掉的,我担心的倒是他会自杀……”
  “放心!他很得意我们不能推翻在茶杯上做记号的论点,所以如果二条义房完全拆穿他的诡计之后,倒是必须注意防范,现在他并未绝望,不会的。”
  剑持探长充满自信的口气似一举祛除由木刑事心中的不安,于是放心的当先进入客厅。

  守灵夜的坐垫已收拾得干干净净,房间中央像以前一样摆放着铺厚布的大圆桌和披纱椅套的安乐椅。剑持探长深深埋坐在椅子上,掏出香烟,点着,津津有味地抽着。
  两位女性开始在厨房削蔬菜皮。牧至车站前的鱼摊采购。丁香庄似已溶入静寂之中,只有从厨房持续传来轻微的切菜声。
  剑持探长把不知已是第几枝烟在烟灰缸里捺熄,似怕吵到别人般低声喃喃自语:“安孙子很安静,会是睡着了吗?”他低头看看手表,“二条应该快到了吧!”
  “不,还早。他说过六时半才会到车站。”
  “是吗?那么还有约莫一个钟头左右。依你之言,他好像非常有自信,但,究竟是如何解开谜团呢?人嘛,真的不能只凭外表论断,像那种人竟然有推理才华,实在太意外了。”
  两人继续聊着二条义房的事。
  牧买鱼回来了,不久,厨房传来油炸的声音,同时香味也飘散至客厅,让已饥肠辘辘的刑事们更觉得饿了。
  “怎么办?要等二条来了再吃饭,或是我们先吃?”日高铁子出现在客厅门口,问。
  “我们倒是无所谓,不过若要一块吃饭,应该等二条先生,他应该快到了。”说着,由木刑事瞥了一眼手表。
  面对二条那倨傲无礼的脸孔,吃起来一定很难下咽,但总不能说要先吃吧!
  铁子离去后,餐厅响起摆碗盘的声音,不过也很快就静止了。
  “真慢呀!”六时四十分过后,剑持探长开始焦躁不安了。并非只是急于想解明事件的真相,同时也基于想要快些填饱肚子的现实欲求。
  “确实是迟了些。”由木刑事搭腔的途中,忽然抽动鼻子,脸上浮现诧异的表情,“咦,什么东西烧焦了?”
  探长也张大鼻孔用力嗅闻。没错,是木材的焦味!
  “好像是由厨房那边传来的,如果失火就糟了,里面没人吗?”
  由木刑事走到客厅门口,望向走廊深处,却仍不放心,继续走向厨房。但,已经饿扁的剑持探长别说站起来,连讲话都懒懒的,肥胖的身体靠着椅背,眺望暮色已浓的庭院花坛上的美人蕉。
  不久,由木刑事回来了,进入客厅,停住,按下墙壁的开关,开灯。
  “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不了,只是烧洗澡水的炉口有木材掉出来,那边是水泥地面,没事……但,二条到底在拖延什么呢?肚子饿得快受不了了。”
  “会是列车误点吗?”
  “有可能,我向车站查询。”
  他并不胖,动作轻快,马上站起身来至走廊打电话,不久,边叨叨念着边走回来。
  “列车准时抵达的,如果搭那班列车,早就已经到这儿了。”
  “下一班呢?”
  “二十一时十分到站,还早得很哩!如果晚一些从东京出发,应该打通电话讲一声嘛!现在害我们都快饿死了。”由木刑事怏怏地说。
  二楼的人们似也因二条迟到而忍耐不住,黎莉丝下来,问:“是否不等他呢?”
  剑持探长和由木刑事当然没有异议。
  “那么我们立刻准备,再等五分钟就能开饭了。”黎莉丝进入厨房,很快的飘来饭菜的香味。
  瞬间,刑事们彷佛复苏过来般的叹口气。
  五分钟后,正式开始吃晚饭。

  餐厅里,手铐被解开的安孙子左右坐着三位警方人员——剑持探长、由木刑事和另一位警察。如果安孙子有什么异常举动,这三个人马上就得承担责任,所以他们不得不一面看着盛料理的盘子,一面监视安孙子的动作。
  但是,安孙子本人却毫不在乎刑事们的反应,似因为双手恢复自由而很高兴,拚命动着刀叉大口进食。        
  和他们面对面的三位男女学生,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呢?明天就要离开丁香庄,尽管这一星期来连续发生不愉快又可怕的事件,应该也有各种各样的回忆吧?或许他们边品尝料理滋味,同时内心也在搜寻这些回忆吧!
  即使这样,随着进餐时间的经过,众人的话也开始多起来了。若希望和连艺术的艺字都不懂的刑事们有共同话题,谈话内容就不得不受到限制,更何况,当着失去自由的安孙子面前,也得顾忌不少话题,所以大家谈的尽是一些言不及义的无聊事情。
  只有铁子沉默不语,频频在写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呢?”由木刑事探头看着,问。
  铁子慌忙想藏起纸条。
  “啊!”
  “哦,这倒有意思。”话一出口,由木刑事发觉自己失言,慌忙噤口。
  铁子在纸条上写的乃是从烧炭男人至行武全部牺牲者的姓名。
  “我发现这名凶手是采取富于变化的杀人手法哩!先是由悬崖推落让对方摔死,然后是勒死、刺杀、毒毙……手法完全不同。”
  “我看看……”由木刑事接过纸条,“烧炭男人被推落悬崖摔死,纱絽女被毒杀,橘被刺杀,花子被勒毙,行武则被殴击致死……不错,并未重复采用同一手法。”
  “一定是出自凶手的虚荣心理,太丑恶了!”一旁的黎莉丝从鼻孔发出声音轻蔑的说。
  由木刑事心想:这位肥胖任性的女孩只有这种时候的发言最中听了。
  “但是,假定你的看法正确,凶手岂非还有得忙了?因为还有射杀、溺毙……等各种方法。”
  身为刑事,讲这样的话是应该受责怪,但是,由木其实只是想试着针对铁子的见解委婉批判而已。凶手根本不可能出于开玩笑心理而干出这种事,这中间绝对有不得不采取那些手法的某种因素存在。
  “批评家总是讨厌被说是暴力主义者,但是所谓的批评家却都倾向暴力。”似乎对批评家一直怀有敌意的牧,马上说。
  安孙子不愉快似的转过脸。
  “如果这样就算解决了还好,但我还是担心得快疯了,会想到接下来轮到谁被杀……不是吗?这一连串的杀人事件之动机完全被漠视呢!”
  黎莉丝很明显话中有话,安孙子眉头更深锁了。
  “啊,对了,晚报还没送达吗?”突然,牧开口。或许他是厌恶这种场面吧!站起身来,走出餐厅,准备去铁门的信箱看看。
  “二条先生到底怎么了?”似想起般,铁子说。
  “对呀!”黎莉丝也说。
  安孙子默默抽着牧递给他的香烟。
  由木刑事机械似的看表。已经快过八时半了。如果二条是搭乘二十一时十分的列车,抵达这儿将是十时左右。他内心也为二条的迟到很不耐烦,毕竟总希望能尽轨解决疑点!
  “探长,我和局里连络看看。”由木刑事说着,站起来想去打电话。
  正在此时,从黑漆漆的庭院方向传来牧非常狼狈的声音。
  由木刑事迅速冲向窗户,推开纱窗探头出去,望向庭院,问:“喂,怎么回事?”
  “糟啦,二条被杀了,快,快点来!”
  “好。不过,你千万别动他。”
  从牧那不寻常的慌乱反应,剑持探长察觉有了异变,一马当先冲出餐厅。他虽胖,到了紧要关头,行动仍旧非常敏捷。
  “把手伸出来。”由木刑事不由分辩的替安孙子戴上手铐后,也冲出餐厅。在内玄关穿上凉鞋,立即往前跑,到了外面大门和正面玄关相连接的昏暗路上,见到探长蹲跪在地上。
  剑持探长听见脚步声,回头,拍拍长裤膝头,边站起身,边很难堪的以愤怒口气,说:“没救了,已经完全冰冷。”
  牧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跑进正面玄关,打开拱门的电灯,在灯光照射下,由木刑事已能看清倒在地上的二条身影。这位极端傲慢的男人虽已死亡,却仍像在嘲笑似的皱着鼻翼、露出牙齿、脸孔朝向拱门,双手和双脚非常不自然的如螃蟹折起,一时之间无法判断死因为何。
  “由木,”探长的声音因不甘心而颤抖,“你看这里。”
  探长所指的尸体暗影处,掉落着某种似箭矢般的细长之物。剑持探长小心翼翼的拾起,借着灯光端详。与普通的箭矢不同,本来应该是羽毛部位呈圆锥形。
  “这……不是吹箭吗?”
  由木刑事记得曾在电视节目中或哪里看过原住民的吹箭介绍。两者间的圆锥形部分和全部长度虽有相当差异,却具有吹箭的共同特征。
  “不错,是吹箭。你的话马上付诸实现了,不,应该是凶手比你还快了一步!利用吹箭也算是射杀,对吧?”探长的语气很明显是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
  虽然光线很暗看不清楚,但,由木刑事眼眸里有着狼狈之色。
  “太令人惊讶了!我想到的是被枪射杀,因为凶手若持有手枪,早就使用了,毕竟那是最方便的方法,可是既然没有使用,表示凶手身上并未镌带这样的凶器,所以认为不可能出现什么射杀的状况,才会那样说的。”由木刑事不由自主略带辩驳的说。
  剑持探长默默颌首,将箭矢的尖端拿近眼前。箭尖似放大的钻子,上头沾有已变成红黑之物,一定是血迹。
  “二条是被它杀死的。”
  “大概是吧!本来插在身上,但是倒地时掉落。”
  “应该是毒箭,但,会是什么毒呢?”
  “或许是南美箭毒。”
  “有可能吧!战前很少见,不过战后并不稀奇。”边说,剑持探长一手拿着吹箭,另一只手借着昏暗的灯光似在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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