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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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等一同研究,既能让你自己知懂,还能让他们也一样大有受益,岂不是好事一桩?”
袁尚闻言一愣,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左慈,道:“你这老头真奇怪,刚开始见我时说我是妖孽,喊打喊杀,转眼一变,又非说我应该当你徒弟,对我热乎的不行,你到底想在我这里要些什么?我可提前跟你说好,别的都好讲,想要钱我是一分没有!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左慈闻言不满的一撇嘴,道:“不孝的东西,当我老人家是什么,我可是半仙之体!仙人也!岂能为你手中的富贵折腰?”
说罢,顿了一顿,道:“话说老夫我夜观天象,眼见西北之地有将星突起,其锋芒直指北地,怕是你这河北四州眼瞅着又要不消停了!”
袁尚闻言嗤之以鼻,不屑道:“少来,西北之地的街溜子能跟我河北能有什么关系?老骗子少故弄玄虚,我才不信你。”
……
西北,关中槐里城。
关中各路诸侯之中,槐里侯马腾地处三辅之北,乃是诸侯林立的关中的魁首!
整座槐里城背靠关山峰土而建,占地六千余亩,且其间亦有宅舍构建在那盘山小道之间,自山腰往下的锯口处,依次有东、南、西、被四座兵马大营,伫立拱卫着槐里城西的正中居帅大营盘。
身为槐里主人的马腾,却是一向不曾居住于城中,除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城去办,一般情况下,马腾都是在这尘土黄沙飞扬的沙地营盘中处理一切军务琐事,以苍天为房,以帐篷为瓦,以校场为床,以军营为家。
身为汉羌混血的马腾,相貌却是与一般的中原人有些不同,身材高大挺拔,鼻直口阔、相貌粗犷,宽广的额头高高凸起,直至头顶都是寸毛不生,然而内凹的后脑勺上,却又盘着二十多根浓密乌黑、姆指粗细的辨子,以若干青铜小环相箍,垂到背后。
他那双犹如猎豹的幽蓝眼珠,冷厉而深沉,微微合起时,湛出的森森精光令人不寒而栗,唇边一圈短密的黑胡,修剪得妥贴而光洁。鼻翼左侧一颗绿豆大小的朱砂痣,令人过目难忘。
他一身穿着很是朴素,不像是个诸侯,厚棉长摆,腰系皮鞭,倒是有点牧马人的意味。
手中捧着一封竹简,马腾的已是看了整整一个时辰,反复来回的看,好似喜欢的舍不得撩手一样,又似生怕将它扔在地上便有危机,上下不定,颇有些左右为难的意味。
马腾坐下,一名虬须大脸,相貌威武的青年汉子正端坐在侧,紧紧的注视着马腾面部表情的一点一动,生怕漏过了什么。
这个人叫做庞德,字令明,年纪虽轻,却是西北军中少有的文武兼备人物。
又过了足足三盏茶的功夫,马腾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竹简,长声一叹道:“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封劝我助曹攻袁的书信了……”
庞德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先是许都方面下了旨意,又是钟繇,张既,傅干三人送来劝书,看来曹操这次是铁了心的想把咱们拉下水了!”
马腾视线缓缓下垂,落在了那封自己才刚放下没多久的竹简上,意味深长道:“两雄相争,不欲共存,唯我等夹缝中人,难活啊。”
庞德点了点头,道:“袁曹之战,关乎到北方天地一统之大事,这队伍主公不可不谨慎站之!”
马腾转眼看庞德道:“令明,依你之见,袁曹之战到了最后,谁的胜算面会比较大些?”
庞德沉寂了一下,开口道:“以末将度之,袁绍在日,河北战胜中原的胜算较大,袁绍不在,试问天下又有谁是曹操的对手?况且此次与关中诸路结盟讨伐河东,对我们也有些好处,一则可扩张些势力,二则可借机交好朝廷,三则可乘机笼络关中各路诸侯,以为后用。”
“袁绍不在,谁是曹操的对手?”马腾摸着精致的胡须,闻言不由苦笑,道:“是啊,当年十八路诸侯共讨董卓,阵势何等庞大,气势何等威武!如今十八人中,却只剩下了我与曹操两个。他又坐拥朝廷,占据天时人和!放眼天下,谁又能是他的对手呢,呵呵,现在不是得罪他的时候,看来河东之战,我们不出兵,却是不行了。”
说到这里,马腾又问庞德道:“令明,依你之见,与钟繇等人合兵攻打河东,是我亲自去好,还是另择良将而去?”
庞德闻言摇头:“主公身份尊崇,不可妄动,且曹操下诏,主公若是亲征,却也显得咱们降了身份落了面子,河东守将郭淮,虽是袁氏心腹,却无甚大用,末将不才,愿领兵与钟繇并关中诸路诸侯会和,一战可定乾坤!”
马腾闻言点了点头,道:“令明之能,我自然知晓,不过你名气此时尚还不显,若是以你为尊,只怕会让曹操,钟繇等人心中有所芥蒂,不若让孟起为帅,你为先锋,你二人一同前往,凡事也好有个商量和照应!”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八面来风
当华佗大汗淋漓的从静室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神经都不由得蹦的笔直,紧张之色溢于言表,仿佛他就是那可以陈述断命,总揽人间生死的鬼门判官,那般让人敬畏,那般让人寒颤。
此时,只消他的一句话,便可将邓昶双手捧上天堂,亦是可以将他一脚踹进地狱。
看华佗静静不语,众人的心顿时都提了起来,谁都想上去搭这个茬子,可偏偏却又都是齐齐的不敢开口。
一句话,催命符啊!
到底是左慈跟邓昶关系不熟,不在乎这些个七荤八素,随即上前一把拽住华佗,问道:“我说华老儿,你这在你面叮叮咚咚的鼓捣了大半宿,怎么一出来就不吭声了?治好了还是没治好,你倒是放个屁啊!枉你还是个神医呢!”
华佗咂巴着嘴唇,不满的白了左慈一眼,摸着雪白的长须,道:“原来你也知道我是神医?那你还问什么废话!小老儿我既然敢接这个活计,自然就没有失手的理由……赶紧给我找点水去!”
听了华佗的这一句话,院落众人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肝,一下子便落到了屁股里,一个个皆是喜上眉梢,紧皱了半天的眉头,顿时也是舒展开来。
袁尚大步上前,冲着华佗深深的一鞠躬,神色少有的整然,道:“华神医出手相助,救了我的朋友,袁尚无以为报答,这一拜,便是敬你老人家多年来行走天下,救死扶伤的义举……多谢了!”
华佗见袁尚以一方诸侯之尊向他这个身份低贱的医者敬礼拜谢,且言语真诚,不似作为,心中亦是大慰,道:“袁公太客气了,小老儿既为医者,那诊病救人自然就是我的本分,你又何须如此?还是给我端碗水解渴来实在一些。”
众人闻言不由皆会心的笑了,华佗此人虽然有些言语不羁,但一颗医者的善心却是福泽天下,足矣令天下所有人升起敬畏之意。
正在这时,却见邓夫人领着年幼的小邓艾一同上前,冲着华佗盈盈一拜,道:“华神医救我夫君命于一线,此恩无以为报,日后华神医但凡有事,只管知会一声,邓氏一族刀山火海也是闯了,定无推托之理……”
她这话却是在吹牛逼,除了他们一家三口,邓氏一族大部分都在南阳,谁又认识华佗是谁?
“神医,我夫君目前情况如何?我想领孩子进取瞧瞧他,不知可是方便。”
华佗大气的挥了挥手,对邓氏笑道:“我出来的时候,邓公的麻沸散药劲已是过了,这才刚醒了没一会,夫人你领孩子进去瞧瞧无事……只是他身上开了刀口,被布帛包扎,又从脸到脚布都被抹上了草药,模样很是吓人,你领儿子进去瞅的时候切记小心一点,可别惊着了孩子。”
邓夫人闻言大喜,急忙俯身拜谢,然后领着邓艾兴冲冲的进到屋里去见邓昶了。
方进去不一会,便听见屋内传出了一家三口劫后新生重逢的喜泣之声,当中还夹杂着邓昶老儿略显虚弱且还不着调的调笑之语。
“嘿嘿!儿子,看爹这一身纱布和草药膏子!都抹的脱了相了,怎么样?还能不能认出你爹我是谁了?……瞎说,谁是你王叔!”
众人听了里屋那一家子的喜极而泣的哭鸣和欢声笑语,心中不由得都是泛起了浓浓的暖意。
金钱权利,功名利禄,又有哪一样比之家人活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更为重要?
众人感慨之余,却见袁尚悄悄的走到了华佗身边,对着他微一拱手,轻声道:“华神医行走天下,医治病患,不知治愈了多少病危之人,挽救了多少和睦的家庭,功德无量,实在令小子钦佩!今日救邓昶性命的事毕,小子却还有另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华神医能够成全。”
华佗见状一愣,随即转头看着袁尚,低声道:“还有谁有病?说出来给老夫听听,若是能治,小老儿自然是无所不从。”
袁尚左右看了一眼,见众人目光和心思皆聚焦在远处的静室内的一家三口身上,随即低声言道:“其实是我……是我有点小毛病。”
华佗面色一正:“有病得治啊!怎么个情况?”
“华神医,我最近的房事有点不太稳定。”
华佗面色一正,道:“肾乃是先天之本,却是不可轻视之!怎么个不稳定法,具体说一下?”
袁尚长声一叹,低声道:“有时候喜欢左手,有时候喜欢右手……怎么办?”
华佗:“……”
……
邓昶的事情告一段落,包括袁尚在内的众人心中石头终于落地。
手术已经做完,污秽之物亦是取出,依照华佗之言,接下来就是精心调养一年半载的功夫,不出意外应该便能够痊愈。
由于邓昶的术后病情还需要仔细观察,所以华佗便暂且留在了邺城,左慈老儿闲来无事,袁尚感激他的举荐之恩,故而也将其安顿在府上,以宾客之礼待之,甚是优待。
至于拜这不着调的当老师,姑且还是免了吧。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却是并州与黎阳同时传来了两个重大的消息!
一是中原的曹操整备兵马,广调良将,陈兵北岸,兵锋直指河北,似有意取图谋黎阳之举。
二为关中钟繇联合关中数路诸侯,发兵北上,直奔着郭援所镇守的河东而来,其势颇大,其志不小,高干派六百里加急往邺城请求援军。
此二处一动,非同小可,立时就引起了邺城袁军大本营的注意,袁尚当机立断,召集麾下所有股肱之臣召开廷议,商议退敌之策。
大厅之内,以沮授,荀谌,逄纪,司马懿,审配,辛评为主的六大谋士陈列于厅堂两侧,为袁尚出计划谋,至于郭图因为上次青州一行被揍得够呛,至今还在府内修养,令有田丰在青州辅佐张颌坐镇,亦是不在此列。
六人当中,五人乃属袁尚心腹,至于辛评,其心曾属袁谭,至于是否真心归附尚在两说之间,但碍于其身份地位较高,虽然其不在体制之内,每逢大事,也得出面应付点卯。
对于辛评昔日为袁谭所做的种种,袁尚在攻下青州,拿到袁谭书房中的秘信之时,已是早有明悟。
但回了邺城之后,袁尚却对此只字不提,一则他是想重新的拉拢辛评,不欲将河北继续分化,二则也是想看看,在袁谭倒台,被囚困在邺城的情况下,辛评却是还想做些什么,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在交代了如今曹操与关中两路发兵的情况之后,众人的心头不由的都是大有触动!
曹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