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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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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昭的脸色,仍然挂着点点的血痕,闻言不由的眼睛一亮,深沉的施礼点头。
  ……
  白日间战果累累,不但收纳了十七名各地举荐的武者英才,还得到了三名个中翘楚,袁尚很是高兴,当晚不由的多喝了几盏,带着醉意回到了自个的书房。
  满面笑意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却见书房中的坐榻之上,一名娇媚的女子半露着肩膀,身穿着肚兜亵裤,酥胸半露,一脸清淡色的看着推门而入的袁尚。
  袁尚微微一愣,脸色一红:“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女厕。”
  说罢下意识的抬手把门关上。
  “主公哪里去。”
  那女人的速度极快,“蹭”的一下子从床榻上飞身而起,一闪一飘便挡在了袁尚的身前,两条玉耦般的手臂微微一晃,“呯”的一声将门死死关严。
  袁尚头上的冷汗顿时刷刷直冒。
  刘氏的贴身婢女青儿面挂诡异笑容,定定的瞧着袁尚,道:“主公没有走错,这就是你的书房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青儿啊,大半夜的,你不去侍候我母亲安寝,在这里做的什么……臭丫头,到我房里偷东西来了?”
  青儿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偷东西,是偷人……主公莫不是忘了老夫人与你的协议了?”
  袁尚抬手擦了擦汗,虚弱的笑道:“怎么会忘呢?一个月内破不了童子身,就由你替老夫人出头,把我给办了……可问题这刚几天啊?没到一个月呢?你这丫头倒是会抓提前量。”
  青儿眉头一皱,似是有些奇怪的道:“不对啊,明明已经一个月了,难道是我算错了日子……主公,一个月是多少天来着?”
  袁尚:“……”
  这丫头的智力明显有问题,难怪会答应刘氏如此荒唐的要求。
  “青儿,距离约定的时日还有二十多天呢,你来早了,快穿上衣服,回去撒泼尿睡吧,明早起来还得给老夫人梳头呢。”
  却见青儿微一摆手,无所谓的言道:“没事了,左右你也破不了这个童身,择日不如撞日,就选今天了!省的拖来拖去的腻歪人……主公,来,青儿伺候您脱衣服!”
  “嘶——!”袁尚猛然一吸冷气,一把护住胸口:“你想干什么?”
  青儿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奇道:“什么干什么?办你啊,这可是老夫人亲自交待过的!”说罢,两条洁白的手臂就向着袁尚伸去,抬手就扒袁尚衣服。
  “住手!住手!别扯……死丫头,你抓哪呢!”
  袁尚一边在门口与青儿舞腾,一边不由的仰天长叹流泪。
  堂堂一方枭雄,四州霸主,就要这般被一个老娘派来的小丫鬟给凌辱了?
  父亲,你在天有灵!原谅孩儿的无能吧!
  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门外传来一声醒耳的喊叫:“主公!我们四个回来了!有要事向您禀报!曹操那厮,居然借着天子名义,封了袁谭为冀州牧……”
  接着顿听房门猛然一响,“咣”的一声被人推开,瞬时间就把意欲行暴的青儿给拍在了门后。
  邓昶,赵云,司马懿,逄纪四人站在门口,却是刚刚祸害完郭图而归。
  “咦?公子,你这是作甚?”看着衣衫凌乱,满脸发红的袁尚,四人不由的有些傻眼。
  主公他,怎么这幅德行,活像是让人凌辱了一般?
  邓昶心中好奇,下意识的向着门口靠了一靠,却感觉到门后有异常。
  抬手一拉,却见门后的墙上,一个红色肚兜,香肩白耦,酥胸半露的小丫鬟被夹拍在门后的墙上,犹如一张粘墙的年画,分外惹人注目。
  邓昶老嘴一张,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春宫图……”
  逄纪亦是脸色一变:“居然还粘在墙上!”
  赵云冷哼一声:“端的是好趣味,无耻!”
  司马懿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墙上的“春宫图”,两行鼻血顺着人中缓缓的滴落在了地上,显得格外妖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将计就计
  司马懿,赵云四人奉命前往青州的官道去假扮袁谭部署,劫持问责队伍,意图彻底败坏了袁谭的名声,顺带着教训郭图,从中破坏二人的情谊,彻底斩断袁谭与冀州的所有联系。
  事情办得很顺利,几乎完美。
  问责书被撕了,郭图被废了,袁谭被臭了,一个贱招废了三雕,收获很大,值得表扬。
  四个人立了功劳之后,也不管郭图死活,随雄纠纠气昂昂的率兵返回冀州去见袁尚,不想半路上却是截获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大汉司空曹操,在班师回到了许都之后,居然表奏天子,册封袁绍长子袁谭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并赐统领河北四州军政之大权。
  而对于袁尚,这个得了袁绍临终时亲自任命接位的嗣子,诏书上却是只字未提,连个杂号将军亦或是水货的官位都不曾予以封测。
  袁谭这下子是光宗耀祖了。
  赤裸裸的二虎竞食之计!忒的歹毒!曹操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玩死袁家啊!
  在得到这条消息之后,最先反应过味来的便是司马懿。
  别看这小子平日里虽然二货了一点,但关键时刻脑瓜子却是够用,但凡阴谋诡计稍一冒头,隔着多远,都立马就能被他闻出味来。
  于是乎,四人不敢耽搁,在朝廷使者进发往河北颁布诏令之前,便即匆匆赶赴邺城,将这个消息汇报给袁尚,以作准备。
  此时的夜已深沉,本当是人入睡,马得歇之际,但邺城袁府的议事厅内依旧是油盏通明,亮火点点,袁尚高居主位之上,揉着额头半眯着眼睛,俊朗的面容上充斥的一股淡淡的忧愁。
  下首的四席跪塌上,赵云,司马懿,邓昶,逄纪四人分次而坐,一个个面色素整,脸色也并不是非常的好看。
  良久之后……
  袁尚轻轻的拍了拍桌案,双目一睁,眼中全是凌人的冰冷,缓缓开口道:“曹操此计,很不要脸,不但是分而化之,调拨了我与袁谭的关系,令我们势成水火,还以朝廷的名义,扶正了袁谭!令我成了篡逆,先前的诸多设计,败坏袁谭名声的举措,此时因为这一份诏书全部成空……曹操真是个贱人!”
  四人闻言,心中不由有些莞尔,天下之大,能让袁尚骂为贱人的人……
  那得有多贱啊!曹操这回得深刻反思了。
  逄纪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这就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多少年了,包括老主公在内的天下诸侯,就是在这点上一直受到曹操的钳制,伸不得手脚!这也是中州之地人才鼎盛,贤能辈出的最大原因。”
  邓昶长叹口气,道:“天下之大,但凡是有傲骨有才华的,谁不想谋个正统之名?却也并不奇怪。”
  袁尚闻言,面色有些灰暗,是啊,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出师有名,王道正统才是最高的政治手段,才是拉拢聚集人心民意的最强计谋。
  任袁氏地界再大,兵将再广,在表面上,终归还是得臣服于曹操之下,诏书一下,再不情愿也得憋着一肚子气俯首帖耳,即使是被人家阴了,也得有苦往肚子里咽。
  逆来顺受的感觉真的是令人很不舒服。
  想到这里,袁尚胸中不由多了一股子戾气,愤愤的将头抬起,自言自语道:“曹操,现在便先让你猖狂一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天子从你手中夺过来!到时候拥天子以熊诸侯的人,就是我袁尚!我一定说到做到!”
  四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言语。
  拥天子,熊诸侯……
  主公,心比天高!有才啊!
  袁尚道完了心愿,随即一低头道:“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曹操阴我,我必须得还击……他不是封了袁谭当冀州牧么?很好!明日告诉陈琳,立刻将问责袁谭不为父出丧的檄文广布天下,其中还要加上他劫持问责令,殴打使者的罪状,让天下人看一看,朝廷新册封的这一个冀州牧,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逄纪和邓昶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邓昶忙道:“不错,我们却是还有袁谭的把柄,且把这些事广布天下,好好地臊曹操和袁谭一臊。”
  逄纪点了点头,续道:“还要派出我军的细作,四处散布其不忠不孝的流言,借由天下人的嘴巴彻底的坏他名声,看看他被人戳着脊梁,如何有脸坐的这个冀州牧!”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突然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了司马懿,但见其一脸的深沉如水,仿佛若有所思。
  “仲达,你觉得这样做可行么?”
  司马懿思虑了好一会,方才将头缓缓的抬起,阴沉着道:“只有此一策,未必管用,我尚有两道补充之法,若与此计一同行之,三策并举,可瞬间消此难于无形,就怕主公面皮太薄,不同意。”
  袁尚闻言轻一挑眉,道:“有你们四个脸皮厚的在,我面皮薄点没关系,说来听听。”
  司马懿闻言嘴角挑起一丝笑容道:“我所献的二策,先是在问责檄文发布天下之后,立刻派出使者前往许都,与曹军谈判!”
  众人闻言,不由的尽皆一愣。
  “谈判?谈什么?”邓昶嘴快,当先问出众人心中所想。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仓亭之战,那个被张燕生擒的曹真,此刻尚还在我军手中,据闻此人乃是曹操养子,身份特殊,我等不妨用他为质,与曹操讲讲条件,让曹操撤了袁谭的冀州牧身份,改立主公。”
  逄纪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仲达此言却是天真了,曹阿瞒何等样人?其人诡诈奸险,更兼胸怀天下,焉能被区区一个养子所挟?只怕谈也是白谈。”
  司马懿面色波澜不惊,笑道:“无所谓,只要第三策能够进展顺利,白谈便白谈了。”
  袁尚闻言,脑中一阵清明闪过,忙道:“第三策,又是什么?”
  司马懿诡异一笑,道:“火速发兵,乘着袁谭和曹操还没反应过来,一战定青州!”
  “什么?!”
  司马懿正了正面孔,续道:“第一策,我军在天下大放檄文,利用忠孝之义煽动天下士子的悠悠之口,与朝廷之诏书相抗,在曹操看来,这是其计已成的预兆!第二策,我军以曹真为质派人前往许都谈判,在曹操看着,这是主公慌了,被逼无奈派人与其示好的预兆,曹操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狠狠的压榨我军,亦或是不问不睬,戏耍于厮,这个时候,是敌军以为我军最困难、亦是他们最得意的时候!主公作速发兵,以雷霆之势攻破青州,在曹操摸不清我军意向之时攻灭袁谭,则大事弹指可定,祸难自解之……”
  “不可!”
  司马懿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逄纪急忙摆手,阻挠道:“袁谭虽有反心,但毕竟还没有付诸实行,主公刚居大位,在其还没有动作之前便攻杀亲兄长,传将出去,袁氏颜面无光啊。”
  邓昶闻言奇道:“可是,当初在青州,主公却是屡次被大公子谋害,此番他又不为老主公出丧,出兵攻他,乃是情理中事,何须还得等到他反?”
  逄纪摇头道:“他虽不出丧,却罪不至兴兵!谋害主公,也并未有真凭实据,冒然出战,势必被天下人耻笑!”
  说到这里,众人却是又卡了壳,随即一同将头转向袁尚。
  袁尚面色平静,沉寂了半晌,突然开口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现在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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