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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最后的三国-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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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

那人并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了黄皓手中把玩的貔貅兽上,微微一笑道:“中常大人手中之物,应该是右将军阎宇所赠的吧?”

黄皓悚然一惊,阎宇向其行贿,本来就是极其隐秘之事,此人一口断定,显然是知道真相的,一个知道真相的陌生人,黄皓的脸色不禁阴沉了下去,杀机大炽,再次喝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那人躬身施礼,从容地道:“在下顾风,代表吴国皇帝陛下向中常大人致以无上的敬意,此许薄礼,不成敬意,望中常大人笑纳。”

一口地道的蜀中口音,但他却口称是是吴国来使,黄皓瞬间就明白了此人一定是潜藏在蜀国境内的吴国细作,就凭他能代表吴主,想来此人在吴国的地位不低。

黄皓冷哼一声,道:“无功不受禄,咱家与吴主素无往来,这些东西你还是拿回去吧。”

顾风微微一笑道:“中常大人怎么说素无往来呢?大人手中的这只貔貅,还有其他的东西,想必大人定然是心知肚明,都是我主通过阎宇转赠之物。”

黄皓目露阴鹜之色,道:“你是在威吓咱家吗?”

顾风爽朗地大笑道:“岂敢岂敢,在下绝无此意,中常大人误会了,在下此来,除了聊表心意之外,却是有一件大事与大人商议。”

黄皓脸色稍缓,道:“何事?”

顾风道:“当前的局势中常大人想必也是了然与胸,蜀之将亡,势不可挡,中常大人也该为自己谋一条退路了。蜀国如果固执一战,必定是玉石俱焚,唯一出路便是出降。至于降魏还是降吴,我想也就全凭中常大人您一句话了。我主此次已经有言在先,如果蜀主肯降,必然会以礼相待,仍以王爵相尊,至于大人之功,我主定然不会轻待,拟封在大人为义阳侯,更以十倍金银相谢。”

黄皓不禁是怦然心动,且不说十倍的金银,单单就是这个列侯,就是黄皓梦寐以求的,黄皓担任了中常侍和奉车都尉,已经是太监所能担任的最高官职了,再无可升之处,黄皓最渴求的就是能封侯,官职再高也只能是自己一人当之,列侯可是能荫及子孙的。

不要以为黄皓成为了太监就没有后代,曹操不也是太监之后吗?黄皓早就过继了本家侄子做他的嗣子,只要能封为列侯,他黄皓的子子孙孙就都可以享受余荫了。

但刘禅却始终没有答允黄皓的请求,或许是因为大臣们的反对,或许是刘禅不愿违祖制,总之黄皓的梦想没有实现,这也成为他最大的怨念。现在封侯的机会就这样摆在他面前,如何不令他心动,不过黄皓为人城府极深,心中虽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咱家岂知你所言是真是假?”

顾风道:“君无戏言,我主既慷然而允,又如何能失信于天下,可惜阎宇将军殁于乱军之中,否则的话,他当与大人共为东吴征蜀第一功臣。中常大人,蜀之将亡,社稷不存,东吴已据川东三郡之地,更得要地涪城,益州之半尽落吴手,魏人恐怕开不出如此优厚的条件吧?何去何从,请大人自行斟酌。”

黄皓也明白当前的形势,蜀汉肯定是要覆灭了,蜀汉亡于何人之手他其实并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的利益。

“好,咱家这就进宫,向陛下陈说厉害。”

第246章代汉者当涂高也

“代汉者,当涂高也!”

在谯周的府上,年过花甲的谯周站立在一堆文臣之中,用声嘶力竭的嗓音高声地宣讲着,由于激动,花白的胡须上下一颤一颤的。

这不能不让谯周激动,益州本土派系被压制的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翻身了,周舒、杜琼、杜微、周群、彭漾、尹默这些人都已经故去了,唯有谯周等到了这一天。

围在他身边的有他的儿子谯熙、谯贤、谯同,周群之子谏议大夫周巨,许靖之孙尚书许游,尹默之子博士尹宗,尚书郎李虎等一干益州本土势力的少壮派,听得是聚精会神。

“何为当涂高?魏阙也,当涂而高,圣人取类而言耳。”谯周振振有词地讲解道,当然这不是他的原话,这是谯周的老师益州大儒杜琼所说过的话。

代汉者当涂高,是一句流行很久的谶语,相传是汉武帝说过的话,东汉末年,袁术在淮南称帝,就是借用了这句谶语,袁术自以为是舜帝苗裔陈胡公一系,正好是继承汉朝“火德”的“土德”;自己又名术,字公路,正应此谶也。所以袁术才悍然称帝,可结果他穷奢极欲,没过两年就是死了,汉没代成他就死翘翘了,显然这句谶语不是为他准备的。

曹丕篡汉立魏,自然要把这个套在他头上,于是代汉者当途高即为魏也。至于为什么是魏,曹魏方面也没有出来解释过,反倒是益州的杜琼给它做了详解:魏,阙名也!天子、诸侯的宫门外、路两边,有一对高大的建筑物,叫做“阙”。因为它们高大魁伟、巍然而立,所以又叫“魏”或者“魏阙”。魏阙下面两边,是悬挂政令的地方,所以又叫“象魏”。也因此,魏阙或者象魏,就成了朝廷的代名词。比如《庄子》的《让王》篇,就说那些身在民间却不忘朝廷的人,是“身在江海之上,心居乎魏阙之下”。魏阙或者象魏,既正当大路又高大魁伟,岂非不折不扣地“当途高”?

当时谯周是带着虚心求教去的,杜琼进一步地说,古代官署,从来没有叫曹,有汉以来,都改称为曹,名官尽言曹,吏言属曹,卒言侍曹,这岂不就是天意吗?

谯周恍然而悟,并把这种学说发扬光大,还拿刘备父子的名字做文章。他说,先主讳备,其训具也,后主讳禅,其训授也,如言刘已具矣,当授与人也。先主的名字叫备,意义是足够了,后主的名字叫禅,意思是禅让,合起来就是皇帝当够了,到了这一代让出去。

不仅如此,景耀五年,借着皇宫里的一棵大树无故折断,谯周在大树上贴了一张写有“众而大,期之会;具而授,若何复”的字条,公开宣扬投降的主张。

益州派对外来的势力一直怀有敌意,刘焉刘璋父子如此,刘备刘禅两位皇帝也一样,周舒杜琼就是其主要的代表人物,后来谯周从他们手中接过了这杆旗帜,并公开宣扬投降理论,由于谯周的地位和威信,似乎也没有人来追究他的“反动言论”,所以谯周愈发地骄狂起来,俨然成为了倒蜀降魏的领军人物。

所谓的当涂高,所谓的属曹侍曹,所谓的备矣训授,不过是他们这些人一手炮制出来的舆论手段,用来鼓惑人心的,谯周如此说来,听者皆都深以为然。

谯周接着道:“此为天意,天意者不可违也。今魏吴大兵压境,而魏之势力又远在吴之上,魏能吞吴,吴不能吞魏,摆在我们季汉前面的,只有降魏,方才上可保宗庙,下可安黎庶,否则的话,玉石俱焚,生灵涂炭,皆我辈之罪也。”

周巨起身而拜道:“老师忧国忧民,乃益州百姓之幸也,我等欲以老师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谯周长子谯熙现在官拜劝学从事,略有所担忧地道:“父亲此举虽为义事,但或恐遭小人攻讦,以为卖主求荣,父亲一世之清名,恐会毁于一旦。”

谯周抚须欣然地道:“为父但为社稷百姓,个人荣辱得失何足挂齿,纵然降魏,为父也绝不拜受魏爵。”

李虎拜道:“谯大夫高风亮节,实为我等楷模。”

许游道:“朝中或恐有不同声音,必有人建议迁都南中,负隅顽抗。”

谯周冷哼一声道:“谁敢言迁都南中者,必为误国害民之徒。南中荒蛮之地,烟瘴疫毒横行,更兼南蛮久反之人,自武侯以来,屡叛于朝廷,其心难测,今若投之,必定大祸临头。何况千里迢迢,路途艰险,民何以堪?如此劳民伤财之举,我相信陛下也不会采纳,明日早朝之时,我当据理力争,绝不让益州百姓蒙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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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已经有好多天没有上朝了,但今天他必须要上朝,魏吴两路大军已是迫在眉睫,刘禅就是想回避,也无法回避了。

昨天晚上,刘禅就一宿没睡,蜀汉王朝面临如此巨大的危机,刘禅真心地睡不着了,看来他这个皇帝,是真的当到头了。

昨晚黄皓和他谈了半宿,劝他投降吴国,黄皓能言善变,把当前的形势说得严峻无比,如果刘禅不早下决心投降的话,整个成都必将沦陷,到那时,恐怕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投降的话,可以保全刘氏的宗庙,可以保全身家性命。

至于降魏还是降吴,黄皓劝他还是选取择吴国,毕竟吴国与蜀汉是长期的盟友,就算有些不愉快,那也只是联盟内部的事,更何况从吴国那边传来的消息,吴主已经应允封刘禅为王,保留一个郡的封地,照样可以过快活逍遥的日子。魏则是仇敌,汉贼自古誓不两立,降魏的话绝对没有降吴这么好的待遇。

刘禅心神不宁,在惶惶中过了一宿,天交五更的时候,就带着两眼血丝上殿了。

第247章莫衷一是

殿上群臣已是济济一堂,不过几乎所有的人面色都极为地凝重,虽然官方尚未公布魏吴来袭的消息,但很显然通过各自的渠道,这些臣僚们都已经知道了最新的战报,整个朝堂上一片愁云惨淡,绝望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刘禅因为一宿没睡,两眼布满血丝,精神萎靡,有些茫然无措的感觉。

成都令吕辰出班奏道:“启奏陛下,吴魏大军来袭,梓潼、广汉诸郡百姓扶老携幼,逃亡至此,哭声恸天,是否开城接济?”

每遇兵祸,最遭殃的便是百姓,汉中失守之后,汉中百姓便多有亡到蜀郡,现在剑阁失守涪城失守,梓潼、广汉的百姓也加入了流民的队伍,向南而逃。除了一部人百姓逃向深山之外,许多百姓还是不约而同地逃往成都,寻求皇权的辟护。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蜀主刘禅,比逃难的百姓更为惊惶失措。

刘禅还未开口,太常张峻已道:“开城万万不可,谁知这流民之中,是否混杂有魏吴两国奸细,当此国难之际,更得小心谨慎才是。”

太仆蒋显抗声道:“天下以民本,今川北兵乱,百姓流离失所,已是痛苦不堪,陛下倘若弃之不顾,岂不有失民心。臣以为应当开仓赈济,以安民心。”

刘禅此时已经是无心顾及百姓的死活,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当即准了蒋显所奏,令他去安抚百姓,刘禅环视众臣,道:“魏吴大兵来袭,诸位爱卿可有退敌之策?”

众臣是面面相觑,都知道刘禅会问这个问题,可是谁现在也没个好主意,成都全部的守军加起来不过四五万人,魏吴加起来可是有着十五万的人马,力量对比如此地悬殊,恐怕就是孙吴在世,也不可能力挽狂澜吧。

张遵和张绍、刘胤对视了一眼,按照他们事先的约定,先由张遵提出迁都奏议,试一试众臣的反应。

张遵出班奏道:“臣以为敌兵势大,不可迎战,不如暂弃成都,避敌锋芒,迁蜀郡百姓于南中,仓廪野谷,尽皆烧之,坚壁清野,静以待之。魏吴虽大兵在益,但千里悬粮,军无余辎,必不能坚守,我军乘虚而击之,必可复克成都。”

迁都?众臣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在了张遵的身上,虽然说大兵临境,前世也并非没有迁都的先例,周王朝不就是迁都洛阳了吗,不过从成都膏梁之地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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