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神好冷漠-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等了一个世纪之久,她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时,他出声了。
“你记得我曾交代你不准出去吗?”
他冰冷的质问再度使她轻颤,她嗫嚅地回答:“记得。”
“那么你是故意反抗我了,愚蠢的女人?”他无情地下评语,心里却很明白更愚蠢的人是他,因为他还站在原地无法真的把她赶出去。“你为什么出去?是为了试探我在不在乎你吗?”这一句话应该是他的控诉,却说得好象是问话,难道他还想听她的解释,抑或是她的谎言?
他刻意地践踏她尊严的责骂,剌痛了恋辰的心。但恋辰仍默默地承受他的侮辱,不在乎他无情的言语。他终于肯听她解释了。不是吗?于是她急急地说:“我回池袋的旅馆拿行李……”她因他眼底更深沉的阴霾而吓坏了,再也不敢出声。
江伦高高在上的瞪着她,而她就像个做错事的女奴般谦卑地哀求、等待他的裁决与原谅。
过了好一会儿,他仍然不说话。恋辰悲哀地想,他可能不会原谅她了,她忍住伤心的泪水提议:“或许你希望我离开。”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
可是江伦没有让她走,在她走出门口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腕,恋辰满心欢喜,但是他太用力了些,弄痛了她。
“江伦,你弄痛我了。”她抗议道。他眼里闪烁的光芒令好费解。
“你还没得到惩罚,就想拍拍屁股逃走?”他的眼里露出骇人的凶光,加重了手劲。
恋辰害怕地想挣脱,他不再是她所熟悉的江伦,而是一个危险的陌生人,他双眼透露的凶光好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他吐出的危险气息吹在她的脸上,使她呼吸困难。“你好可怕,我要离开你,放开我!”
“怎么,你忘了自己曾答应要和我住在一起?现在你犯了错,就怯懦地想逃开了吗?”
“我没有犯错,我是一个自由人,想离开就离开,你管不着。”她愈挣扎,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就更用力。
“不许你离开我。”他一使劲,把她带入他的怀里。
“你根本不关心我的安危,你只是气我不听你的话,你是坏人!”她害怕地挣扎,哭喊。
“是谁在暴风雨中救了你?是谁带你四处游玩?是谁在那个强暴你的人手中救出你?你这个不知感恩的东西。“他嗤之以鼻地指控,“我是坏人?哼!真是天大的笑话。快点长大吧,恋辰。”
“是你救了我,是你带我出去玩,但这并不表示你有资格命令我!你没有权利。”
“我没有权利吗?”他气愤地吻住她的唇,直到她的身体松软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才放开她。“你清楚了吧!现在是你的手紧紧地攀住我。”
她愤力的挣扎,但是没有用,只要一碰到他,她全身的神经仿佛鲜活地活络起来,渴望着他的抚触,而一旦她臣服,他就会嘲笑她。她无法承受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侮辱,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他。
“放开我,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的东西,我不要你吻我,不要你碰我。”
“你抗拒不了我的。”他面露嘲笑地拨开她挣扎的手,这一次他低下头吻住她雪白的脖子,直到她发出一阵阵的吟哦才放开她。“告诉我,你要我。”他嘲笑在命令。
她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在他把她的自尊践踏在地的时候。
“江伦,求求你不要逼我。”
“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要我。”江伦一再地重复,唇齿在她的唇上加重了力道。
她的身体在他的唇再次攻略时,无助地投降了。但她最后一丝意识仍痛苦地挣扎,“江伦,不要。”
“为什么不承认你要我?我也不想要你,天知道我多么鄙视你这一类没大脑的女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仍然需要你。”他的手伸到她的腿间,“哦!你好甜蜜、好柔软。”
恋辰清醒地知道他不停地侮辱她,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体背叛了她,最后,她沉迷在高潮的解放快感中,随着他汗湿的身体狂野地律动。
然后,他翻身离开她无力的身躯,仍气喘吁吁地赞美道:“你是最棒的,我从来没遇见过像你这样热情,却以有纯真反映的女人。”
听见这句话,恋辰气急攻心地抓着被单跳起来,“我不是你的女人,永远都不是。”
他依然故我地闭着眼睛,嘴巴像沾了腥的猫般掀起满足的弧度,“你是的,而且只要我还要你,你就是。”
恋辰再也受不了他的侮辱,她哭喊道:“我要走。”
他连眼睛都懒得张开地嘲笑:“你有钱吗?你有护照吗?”
“我不管,我就是要走。”她开始心慌地四处找寻散落一地的衣服。
江伦一把抢走她手上的衣服,严厉地警告:“如果需要把你锁在这里面才能留住你,我会这么做。而且只要你敢不听我的话再离开这里一步,我会马上报警说你非法入境。”
“你不敢!”恋辰惊得大喊,不相信他真这么无情。
“我是认真的,你可以试看看我敢不敢。”她的泪水以盈满眼眶了,她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动人。他试着跟她讲理,“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出去正好是街上买淫的掮客的目标。”
在气头上的恋辰根本不理他,她抢回衣服,在他的瞪视下着装,气得胡言乱语,“我宁可出去面对那些好色的男人,也不愿面对你这个人面兽心、比狼还无耻的假好人。”
江伦可以忍受她孩子气的无理取闹,可不能忍受一个女人蛮不讲理的态度,他走下床抓起她,轻易地把她扔上床,在她还来不及挣扎时,他的身体已稳稳地压住她。
“你喜欢玩这种游戏吗?好,就照你的喜好来。”说完,他的身体再次毫无预警地进入她的腿间,“该是教你长大的时候了。”
“哦!”恋辰痛得倒吸一口气。
但是他不顾她仍干燥、紧绷的下体,粗野、快速地进出她最脆弱的部位。恋辰不堪他无情的摧残,无力地昏厥过去。她最后一丝意识虽在痛苦的边缘找到极乐的喜悦,但她的心却像一朵花般枯萎、死去。
天已经亮了,他一整晚上没合眼,怜惜地拥住被他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恋辰,在心中说一百次、一千次的对不起。
她会原谅他吗?她或许会恨他一阵子,但是她一定会谅解他。会的,善解人意的恋辰一定会谅解他是太担心她了。
江伦回想起昨晚他在七点回到公寓,没见到她时心就乱了,同时也心痛至极。不敢相信她会这么天真地一个人跑出去,不顾他的再三叮咛。在寻找她的过程中,他安慰自己不下一百次,她一定没事。
但最糟的还是让她遇上了,她的钱包被抢,还险遭他人强奸,不过最后强暴她的人竟是自己!他是怎么搞的?竟然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但是他不会放走她的,身无分文的她一走出这个繁华的大都市,简直就是豺狼虎豹鲸吞的最佳对象。
他对她的炽情实在太激烈了,或许暂时离开她,对他们俩都好,况且他有太多重要的工作需要亲自处理,实在无暇他顾。
他打了一个电话后,爬下床来穿衣服,他刚才吩咐他的秘书林欣怡过来帮他照顾恋辰。
江伦一直等到林欣怡来到公寓,详细地交代完事情才离开,有他的得力助手看住恋辰,他就不用担心了。
林欣怡今早兴奋地来到董事长的公寓,恭敬地等候他的差遣,一听原来要她照顾他的新女友唐恋辰,她的心整个碎了,她是一个拥有两博士学位,精通美语,法语,日语的高材生,是华讯集团董事长最得力的助手,现在竟被派来照顾他的女友!她不悦地想。
恋辰绝望地醒来,清醒地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未来。她无法再面对江伦,她想离开他。但是她能去哪儿呢?她既没钱又没护照,而且就如江伦的威胁,她只要擅自走出这栋公寓的大门,他便会报警抓她。
唉!她该怎么办?她又不敢打电话回家求救,妈妈一定会担心死了。
她突然发觉房间里不只自己一个人,她惊得支起酸痛的身子。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认出是江伦的秘书助理林欣怡,说实在的,只要不是江伦在这里,什么妖怪鬼怪都好。
林欣怡没有回答她,只是很高傲地瞪视着她裸露在被单外的脖子,恋辰的手不由自主在伸向颈部。
林欣怡冷笑一声,“他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吧?”
“你指的是谁?”恋辰不敢相信她指的是江伦。
“别装了,你以为我和江伦是什么关系?”林欣怡性感的嘴唇丑恶地张合着:“我和他的感情已经维系五年了,他什么事情都会告诉我,包括你。”
“我不相信,如果你真的是他的爱人,不可能容忍他去爱别人。”
林欣怡大笑,“你以为他爱你吗?小女孩。”
“当然。”恋辰低下头虚心地逞辩。她伤心地发觉自己从来不了解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林欣怡笑得更大声了,而且话里的嘲笑万分更加明显,“别自欺欺人了,他根本拿你当小女生。”
“他跟你说的?”恋辰震惊地望着她。
“没错,你迷了路,丢了钱包。天啊!从东京站到这里只要直直走就到了,请问你到底是怎么迷路的?”林欣怡得意地看着唐恋辰羞红的脸,继续伤害她,“其实江伦最讨厌你这一类没大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你用什么办法迷住了他?”
“你的话听起来像是个吃醋的怨妇。”恋辰老实地说出她的感受,没想到林欣怡却气得五官扭曲,样子好恐怖。看她激烈的反应,恋辰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是猜对了又怎样呢?自己的下场并没有比这个女人好。唉,没有来日本就好了,看她把自己陷入怎样的困境呀!江伦呢?她想马上就和他做一个了结。
“江伦呢?”恋辰假装不在乎地问。
“他必须回公司,这段时间由我看着你。”
“原来你被江伦派来监视我。”为什么?江伦到底要她怎样?难道他要把她关在这里,只等他随兴时的庞召吗?想到自己既无半分钱又没有护照的无奈,恋辰忍不住伤心地哭了出来,“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冷血无情的林欣怡对她的泪水无动于衷,“你省省泪水吧,他现在很忙没空管教一个小女生,而且他明确地告诉我,他不希望你打扰他工作。”林欣怡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卧室。
恋辰生气地随她走出房间,霸道地说:“我要找江伦!”
林欣怡没有理会她,迳自说道:“江伦已经为你申请了神奈川一所不知名大学附设的语言学校,从明天起你必须住学校的宿舍,现在我带你去买日常用品。”
“江伦一天之内就为我申请好了语言学校?在日本”他是怎么办到的?而林欣怡口中带着敬畏,“江伦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不自觉地从恋辰嘴里溜出来。
“你不知道吗?他是华讯集团的董事长,而且他的外祖母在东京非常有势力,凭江伦在日本的地位,只在他肯付学费,有哪所语言学校会拒绝?他甚至可以马上把你送到美国的哈佛念书,因为哈佛的校长曾是他研究所的指导教授,但是你还不够让他那么劳师动众,反观他对的态度和你则有天壤之别。想当初他不仅以公司的名义帮我负担所的出国留学的费用,还……”林欣怡夸张地描述江伦当年是如何帮助她完成在哈佛的学业。
但是恋辰可没有心情听林欣怡的吹嘘,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咀嚼刚刚从林欣怡那里得知的天大消息。
“难怪。”难怪他想对她怎样就怎样,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