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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重生之楚楚动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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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并不等同于阴谋,虽然都有一个谋字,但两者的相差却是十分巨大的。

而这些计谋,在夜阑后面追妻不利发现分析出来之后后,甚至还大肆研究,告诉他的朋友。一时之间,朋友圈内,三十六计盛行。

造成了,很多奥博的糙汉子没有灵活应用,一味照搬,不知道改动。追妻不成,反而成功吓退了许多原本对自己有意思的软萌妹子。

都说男人花心,那是因为你还没有让他足够爱你,一但他全心全意,那么他爱的那个女人一定会是全世界在最幸福的人。

我一个人的时候不寂寞,遇见你之后才寂寞。这句话,终于能被时光搁浅,能被他们搁浅。

回去的时候,宁楚楚没有想到自己会遇见一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而他的变化也实在是够让她惊讶。

车停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不解的看了看,一辆陆虎军用车,她自认在军队里面没有什么朋友,或者相对比较熟悉的人,车窗摇下来的时候,宁楚楚才看清楚那人的长相。

一身正气凛然的军装,板寸头显得人特别精神。霎时间,给宁楚楚的冲击不可谓不小。

竟然是林海!自从离开之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过有关于林海的任何消息,只是没想到这辈子的林海竟然去当兵了,更没有想过林海当兵还是因为受了她的刺激。而且看这个架势,应该混的还不错,或者说是这个年龄就有潜力,今后必定前途无量。

他说:“好久不见。”

宁楚楚回笑:“好久不见。”

他也是在网络上看到她结婚了的消息,特意从b市赶过来的,“现在过的好吗?”

他刚问没多久,她旁边的女孩终于忍不住了,“林海,她谁啊?”

林海听到她的声音皱眉,介绍道:“这是我高中同学,宁楚楚。楚楚,这是我……”

“我是他女朋友,蒋小丽。在一起三个月了,我是他的校友,不过他是当兵,我是在文工团。”她打断了林海的介绍,自己告诉宁楚楚,护着林海的样子,强势极了,生怕别人将他从自己身边抢走。

宁楚楚不认识她,可她其实是认得宁楚楚的,她追了林海两年,林海钱包里面夹的照片就是眼前这个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拿最好东西给她的女孩。

虽然那张照片应该是她十五六岁时候照的,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林海没有反驳蒋小丽的话,毕竟他们的确在一起了,还是三个月前。

他一直等不到那个人的消息,他等啊等啊等,就是等不到,她像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样,人会累,会茫然。而他也一样。

年少时候以为的一辈子的非她不可,现在看看身边的人又看看车外面的宁楚楚,留恋般深深看了一眼,这就是自己的初恋情人。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真好。

她的样子让他忍不住自惭形秽,匆匆告别。

时光让他们成长,同时也改变了年少纯真的他们,年少时候的那股孤勇不再,留下的是对未来的打算,步步不能出错。

林海开着车,蒋小丽絮絮叨叨的说话声,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面,有多少进了心他不知道。他告诉自己:其实蒋小丽也不错,长相中等,娶回家当媳妇也够了。虽然人有些唠叨,但是家境不错。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她妈妈也喜欢,那就行。

爱不到,他想要爱的那个人,和谁在一起都是一样。

宁楚楚由衷祝福他们,希望他们能够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因为林海是她这辈子年少时候伤害过,但是却极度不想伤害的人。他的性格极简单,爱人那么热烈,像是一团永远都散发着希望的熊熊焰火,永远被阳光普照着。

宁楚楚真的觉得林海和蒋小丽很般配,也许林海现在没有发现,但是时间久了,他一定会发现,在这个苍茫的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孤独的个体,有一个特别爱自己的人,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当然,她也一样,傅斯言今后也会一样,因为有一个人深爱而感到幸福。

一回到家之后,宁楚楚没看到傅斯言的身影,还以为他会一直在家呢?

突然鼻翼间传来一股怪味,宁楚楚心里涌出来一个预感:厨房里面有人在做东西,这个人不会是傅斯言吧?

她边走边想,事实证明她真的没有想错,傅斯言还穿着西装革履在厨房里面忙来忙去,他的穿着充分说明了,他的这个决定是临时想到的。

他虽然智勇双全,但是厨房里面的功夫的确……的确有些欠缺,关键时刻宁楚楚连忙提醒:“盐还没有放。”

傅斯言转头看见她,耳根有些发红,“忘了。”然后准备放的时候,宁楚楚拉住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左边是盐,右边是糖。”

酸甜苦辣,只有吃的人才知道。宁楚楚很感动傅斯言能够给她做饭,而且是用他很生疏的特长,他用一颗最真诚的心来对待她,怎么可能一直不开花呢?

一顿饭,在宁楚楚的提醒和傅斯言的各种手忙脚乱中完结,所幸是厨房里面还算完整,没有什么大面积的毁損。

将菜摆上桌子,傅斯言先试了一口自己做的菜,发现味道还可以,最起码没有出现特别怪的味道。

给宁楚楚夹了一筷子西红柿,“马上就夏天了,西红柿防晒美白,多吃点。”他本来也不知道这些知识,可是有了老婆之后有时候有意无意都会瞥上两眼。

宁楚楚将他夹给自己的吃掉,然后道:“谢谢你,斯言。”

傅斯言挑眉,“一顿饭而已,你要是喜欢我每天都给你做。”他讲话轻描淡写,“我的女孩是我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当黄脸婆的。所以以后这些事情,我来就可以,在说只要勇于尝试,做起来也不是特别难。”

宁楚楚笑着听他说,她喜欢他开朗的样子,喜欢他和她在一起时候的随意,喜欢他的优点以及缺点,包括路痴厨艺不好,就像他说的,因为是他,所以她愿意无条件接受。

吃着味道不是特别好的家常小菜,宁楚楚:“对了,刚才和你说的商大哥的事情你还没回答我呢。”

傅斯言放下碗,开始严肃:“说说你想要什么回答?”

宁楚楚吞了口水,拼命眨巴着眼睛,“我现在以你妻子的名字和你交流,你不能对我这么凶。”

傅斯言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下来,但效果不大,毕竟这是他们两口子在谈情敌的事情,有些事情他坚持的,八百年也不会变,“我不是对你凶,你懂的。”

她懂,怎么可能不懂,就像他一害羞耳朵就会红,然后还会一脸严肃地板着脸,这是长时间累积下来的习惯,也许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些微小的细节。

“我只是觉得,对商大哥有些愧疚……”

他打断:“他和你没血缘关系。”

“ok,毕竟在m国的几年商…爵对我和妈妈也很照顾,而现在又因为我们的原因被拒,我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傅斯言喜欢她言辞里面用的我们,而不是我,替她理性分析:“其实,你没必要内疚,男人都是理性动物,商爵虽然去了m国照顾你,但你确定他不是图谋不轨?别有所图?”

“他想得到,就要先付出,在同一个地方照顾一个祖国的女性,这很正常,每一个男人心里面都会有那种心里,当然我也不例外,很想照顾保护你,不过我没大男子主义。”他着重强调最后一句话。

“不过,他来m国也不算孤注一掷,反而更加有利于承锦的发展,以及自己的提高,让自己不仅只能做一个操盘手,靠股票承担极大风险赚钱。我相信,来m国,他学到的更多是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leader。在m国创业起步的招牌,放在国内,还能接到一些case,何乐不为?”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边提升自己,一边还追别人老婆,讨好未来羡慕娘,他做的很好啊,要不是我把你追回来了,是不是你的商大哥就是最后的人生赢家?而我就是你一生愧疚的人?”

宁楚楚讨好:“是商爵……”

傅斯言看着她,无奈,家有娇妻,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心甘情愿地宠着,“安利那边在你和我结果的那天,我就和安利说好了,但是安利那边却迟迟没有点头,也许是想看到一份更满意的答案吧,至于能不能让他们满意就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

宁楚楚了然点头,如果是这样她也就不再担心了,毕竟商爵的能力她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见证过的。

不会因为她的原因改变商爵原本应该会走的道路就好,商爵帮了她是个事实,尽管现在他们在见面会尴尬,但是那些存在过的永远无法忽视,在她心里,商爵就是她永远的哥哥。

两个人领了结婚证之后,但是却一直没有举行一场婚礼,不过宁楚楚也没有太在意,能够在一起已经是一场最美丽的意外了。

所以当傅斯言问她的时候,宁楚楚看着他,回答:“随便。”

反正他会给她一场无与伦比的婚礼,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要确定。

不过有一点宁楚楚不满意的就是婚礼的日期,下个月三号,宁楚楚拒绝,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傅斯言:“太早了,不是说好等我毕业的吗?”

傅斯言:“我们结婚证都领了,也就只差一个形式,早做早好。”

宁楚楚不乐意:“这不一样,结婚证是结婚证,婚礼是婚礼。再说了,领结婚证的时候是你强迫的,婚礼穿上漂亮的婚纱不一样……”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傅斯言:“木已成舟。”

宁楚楚支着脸:“可是我还有反抗的权利啊?”

傅斯言笑:“没人剥削你的权利,你有权选择反抗啊。”

宁楚楚默然:“……”

怎么反抗,有人来教教她吗?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拥有这个权利和没有差不多,而且说到反抗,某人的身体都开始亢奋起来。

声音沙哑,“我房间里面的被单湿了,晚上没地方睡。”

宁楚楚在他的注视之下脸爆红,假装没听懂,毛遂自荐道:“我去帮你换被套?”

傅斯言也不急:“我房间里面只有一套。”

宁楚楚急,白嫩的手指指着他道:“说谎!我昨天还看见了的,就在柜子里面。”

傅斯言:“有吗?可能是你看错了吧。”

最终,宁楚楚帮他去找,傅斯言紧随其后,十分顺手地把门关了起来,听到关门声,宁楚楚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果不其然,浅色的被子上面哪里是湿的,然后打开他的衣柜,崭新的被套放了不止一套。

但这都不是重点,最起码不试现在的,傅斯言抱她,宁楚楚将头从他的胸前挪出来,“喂,快放开。”

傅斯言:“你不是冷吗?”

“不冷。”她愣愣地回答。

“你说谎。”他将她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宁楚楚抬头看他的表情,还说的霎有其事,忍不住笑了,“真的放开,我还没洗澡。”

“我也还没有啊。”他说完之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话的真实度,将宁楚楚抱起来,稳稳地将两个人移步浴室。

她一开始真的没有想到傅斯言的目的是骗她进房间,她的以为只是傅斯言说自己的被子湿了是假,然后晚上去她房里,只不过,却没想到傅斯言前面的话只是个引子,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纯纯的爱恋止于客厅,终于浴室,续于卧室。

喘气声,娇喘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从此事事不闻。

她没有拒绝,只是顺其自然含羞将自己绽放给他,一生只为他一人开花。

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又有何不可?尽管还没有举行婚礼和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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