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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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瞬息静止,刹那光辉之中能够听到的只是白雪落下的轻柔声音。大概过了片刻,白紫箫、夜行以及流轩、流倾、流璟三兄弟加上周围的锦衣卫立刻跪了下来。
“督主饶命。”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慢慢的抬起了头,目光之中白紫箫的脸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以及无情,原本有了一点光辉的眼眸,此时暗沉的就像永不退离的黑夜一般,黑的诡异,黑的嗜血,黑的杀伐。
暗红的唇微微一动,白紫箫看着眼前的手下,冷笑着道:“你们这些日子太平静了吗?连夫人都能察觉到不对,你们却丝毫未知,本督主养你们做什么?”
“属下知错!”周围的人再次开口,声音之中一丝的颤抖。
“知错这两字说的倒是轻巧,不过本督主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怎么知错了?”白紫箫依旧冷笑着,眼眸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冷寒。
声音落下之后,便是一片极致的沉寂。随后,楚向白拿出了一把匕首,猛然的在自己的右臂上削了一块肉下来。
“属下以血盟誓,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请督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见他这样,夜行、流倾、流轩、流璟四人也都拿出了匕首,快速的削下了一块肉,坚定的道:“属下亦以血盟誓,绝对不会再让此等事情发生。”后面的锦衣卫见此,也都拿出了匕首,血的味道越发的浓重起来。
这样的情景让花清茉觉得有些血腥,但是对此她只是微微动了动双眉,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的害怕或者其他。如今她既然站在白紫箫的身边,这种事以后怕是要见得多了,所以她要学会的不是逃避,而是习惯。
“走吧!”对于此白紫箫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拉着花清茉离开。而身后的楚向白等人完全不顾身体上的疼痛,跟了上去,只留下一些人处理后事。穿过梅花林便是一道月牙门,过了门便是一处腊梅林。虽然腊梅斗寒而放,不过此时白雪落下,整个腊梅林并未见到一抹人影。
白紫箫的箫院是在清梅园的北方,周围倒是安静的很,没有他人的院子。进了大门之后,便能看到院中种着的几颗红梅,此刻红梅之上有着点点白雪,看着倒是格外好看,正对着箫院大门的便是白紫箫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几个极为美艳的女子站在门口。
“奴才见过九千岁,见过夫人!”那几个女子跪了下来。
☆、6永远都是
“起来吧!”白紫箫冷冷的说了一句,目光只是凝视着前方,并未看向他处。随后那些女子快速的站了起来,将门推开。
走进房间之中,里面已经点上了炉子,倒也暖和的很。白紫箫走进里面,便松开了花清茉的手,然后坐在了一边铺着大红色的贵妃榻上。与此同时那几个美艳女子走到了白紫箫的四周,开始帮他捶腿,按摩肩膀,按摩手臂。
这情景让花清茉愣了一下,她立在原地半响后,转身正准备出去之时,白紫箫的声音传了过来。
“小丫头,过来。”
听到这声音,花清茉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时,那几个美艳女子已经站到了一边。她走到白紫箫的面前,刚准备说话之时,白紫箫伸手拉着她坐在他的旁边。
“你往哪儿去?”白紫箫的目光凝视着她,问道。
“茉儿不想打扰九千岁。”花清茉直视着他的双眸,回答。
“打扰?”白紫箫暗红妖冶的唇慢慢的吞吐出这两个字,声音一如的冷漠,但是却又带着别种不同的味道。他凝视着花清茉,双眸点漆如墨,浓深异常,但是微微抬眸之间,眸中却仿佛有着一点微弱的光芒。他的手慢慢的挑起花清茉的下巴,指腹微微的划过她的唇,凉凉的开口:“本督主记得司徒恒碰过这里对吧?”
“嗯!”花清茉应了一声,并未有所隐瞒,司徒恒的确吻过她。
“本督主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小丫头你说该怎么办?”白紫箫邪魅一笑,问她。
花清茉微微思索了片刻后,一本正经的答道:“那就只能砍了恒世子的唇。”
“这个方法不错,哪日本督主试试。”白紫箫微微一笑,随后他慢慢的俯身,唇附上了花清茉的唇。
凉凉的触感传了过来,沉香的气味在她的唇齿将弥散开来,淡而轻薄,可是却又浓重异常。
他们之间有过三次如此的接触,第一次是白紫箫主动,因为太过惊讶,她连推开他意识都未曾有过。第二次是她主动,白紫箫紧拥住了她。而如今,依旧是白紫箫主动,她没有惊讶,但是却也没有推开他的想法。
“依旧很香。”白紫箫的唇很快离开,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拂动着。
花清茉微微有些沉默,随后她一如往常的温和一笑,道:“依旧很凉。”
这话让白紫箫唇角的笑微微的加深,随后他抬起左手,微微动了一下,周围的那几个女子便行了行礼退了出去。当门关上的时候,白紫箫的手停止的拂动,拇指按在花清茉的红唇之中,问道:“刚才你是看到他们身体中有蛇?”
“嗯!刚才见那些刺客时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所以我多了个心眼看了看,便看到那些人咽喉之处有着蛇,而且看那蛇的动作便是要破口而出,所以我想这蛇大约也是用来行刺九千岁的第二手。”花清茉清声的回答,目光之中有着些许的沉寂。虽说她也见过有人刺杀白紫箫,但是却未见过这样的场景,着实很诡异。
“看这手法该是宋帘阁在北疆之地培育的杀手,不得不说此次要刺杀本督主的人倒是多了一些心眼,有进步。”白紫箫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后他的手滑到花清茉的眉下,指尖微微的划过,目光极为认真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道:“你的这双眼睛倒是适合做杀手,想不想成为一把杀人的剑?”
这话让花清茉愣了一下,毕竟白紫箫所说之事她从未料想得到,沉思了片刻之后,花清茉点了点头,道:“若是想要活着便必须杀人,茉儿愿意磨砺成剑。”
“此话听来,你这一年倒也是成长了不少。”白紫箫微微一笑,随后他将花清茉抱在怀中。
而花清茉也抱住了白紫箫,脸埋在他的胸膛,微微的点了点头:“茉儿只是觉得既然别人下手杀我,我何必留人性命?”
“有此觉悟,甚好。”
随后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司徒宣派人来通知,说此夜在广心阁设有宴席,邀白紫箫与花清茉一同前去。对于此事白紫箫只是让下人回了司徒宣,并未说些其他。
夜幕很快降临,天空之中白雪依旧不断落下,整个清梅园虽然笼罩在夜色之下,却又泛着一点白晕。从箫院到广心阁虽说是不远,但是如今天黑路滑,又大雪遮目,倒是浪费了不少时辰。
等他们到广心阁的时候,里面的人也都差不多齐了,而白紫箫与花清茉的到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目。一个权倾朝野的太监,一个多番改变未婚夫婿的郡主,两个人如此凑到一起,倒真是让广心阁中的人觉得好笑至极。
“参加皇上!”花清茉与白紫箫一同行礼。
司徒宣看了看两人,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随后他走上前扶起白紫箫以及花清茉,道:“义兄,嫂子,不必多礼,坐吧!”
“谢皇上!”白紫箫牵着花清茉坐到了右边前方的位置。
坐下之后,花清茉看向四方,发现周围的人倒是极为的关注自己,似乎很是兴趣。
此时,司徒映拿起了酒杯,面向花清茉和白紫箫,道:“本王以为九千岁娶得是宁郡王府的八小姐,但是谁知道最后竟然会变成清河郡主,当真是出乎人的意料。不过九千岁和清河郡主倒是异常的相配,一个无嗣,一个克夫。”
如此的话语一出,各王侯府的人都笑了起来。平日里他们都暗自受了白紫箫不少的气,但是苦于白紫箫的势力,也都只能暗暗的忍着。如今他一个太监娶亲,这不是主动给他们嘲笑的理由吗?
听着这些人的笑声,花清茉的表情极为平静,而白紫箫也只是靠在太师椅上,支撑着额头,静看着那些人。大概过了一刻,白紫箫伸手轻轻推了推面前的茶杯,顿时东西碎裂的声音传出,而周围的笑声也瞬间止住。
“众位这笑声不错,声音甚是甜美,本督主觉得好听,要不今夜到本督主的箫院外笑一晚上来贺本督主娶亲之喜如何?”白紫箫邪魅的笑了笑,目光环过广心阁中的人,凉凉的问道。
这问题顿时让所有人笑不出来了,不过很快,司徒诩温和的勾起了唇角,道:“九千岁何必生气?咱们华朝怕是没有一人能够料到九千岁会娶亲,所以自然有些惊讶,以致于此刻失态了。”
“哦?是吗?”白紫箫邪佞的一笑,然后幽冷的道:“本督主成亲已有三日,众位到现在还在失态,当真是失态得很,或许你们是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太久了,有些忘乎所以了吧?”
此话让司徒诩也无言以对,毕竟他们刚才是有些忘乎所以,失了分寸。而在此时,司徒元澈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看向花清茉,道:“清河郡主,你是小王的救命恩人,虽说先前贺过你成亲之喜,不过既然新郎换人了,那么小王便再次恭喜清河郡主。”
“多谢小王爷!”花清茉对着司徒元澈一笑,随后她端起了桌上放着的酒,轻饮了一口。
见她喝完司徒元澈只是随意一笑,然后他又倒了一杯酒对向白紫箫,出声道:“九千岁当真是好命,娶到清河郡主如此好的女子,不过希望九千岁要珍惜,别失了兴趣之后就丢到了一边。”
“小王爷此言差矣,就算丢到了一边,也是本督主的东西。”白紫箫端起桌上的酒杯,金色的护甲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璀璨芳华,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光华流溢,耀人眼目。
对于白紫箫这话,司徒元澈的表情微微一沉,随后他淡淡的一笑,道:“虽说如此,不过九千岁可要记着了,有些东西虽说现在是你的,但是却不一定以后都是你的。”
“小王爷的话本督主记住了,不过既然现在是本督主的,那么便永远是本督主的。”白紫箫邪魅一笑,然后饮下了手中的酒。喝完之后,他转动着酒杯,然后手一松,酒杯直接摔到了地上。
有些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让广心阁中的其他人默然不言,沉寂异常。而白紫箫则是妖娆至极的笑着,绝美妖艶的面容此时更加的邪魅,随后他看向司徒元澈,道:“若是本督主的东西别人想要,那么留给那人的就只有坏了的。”
此话让司徒恒的面色更加的幽沉,他微微一笑之后,坐了下去没有再说话。此间的波动周围人都看在眼中,也都没有再多什么话。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司徒宣微微的笑了笑,随后出声道:“朕今日虽然是再次设宴,不过却是有件宝贝想要给众爱卿看看。”
司徒宣的话让阁中的人有些惊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似乎都在猜测司徒宣所说的宝贝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司徒朔夜看向司徒宣,笑容一如既往的随意张扬:“皇兄,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既然有宝贝就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7木甲之术
“皇妹这急性子还是一如既往,朕想要卖个关子,估计都不行。不过既然如此,朕便让你们看看吧!”司徒宣淡淡的勾起唇角,身后的两盏八角宫灯光芒华溢,灯辉蜿蜒在他俊美的五官之上,明暗交替之中,透着一丝说不出来雍华以及神秘。
随后司徒宣轻一抬手,身后的宫人唤了一声,便有两个穿着暗紫色宫服的宫人,抬着一个雕红漆牡丹花开的箱子走了进来,随之同行的还有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一身灰袍沉稳内敛,看起来极为的稳重。
两个宫人将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