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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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少主,所有人都在里面。”青狐绝色的脸上有着无法诉说的妩媚笑容,艳丽之中带着似火一般的妖娆。
听到这话,花清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推开了院子的大门走了进去。
到了院中,花清茉坐在一边的石凳上,随后出声吩咐:“青狐,夙画,将所有人叫出来,我有事吩咐。”
“是,少主。”青狐和夙画立刻去各个房间叫人,不过片刻,十六人皆都站在花清茉的面前。幽云十六骑里面只有猫儿和青狐两个女子,其他的都是男子,而且一个个生的极为俊秀,对外宣称是面首时,倒也不会让人怀疑。
目光淡淡的看了看眼前的十六人,花清茉清声道:“我若是让你们陪着我一起违逆当今皇上,你们跟不跟?”
此话一出,眼前的十六人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显然是被花清茉的话惊了一下。众人沉默了片刻,院子寂静异常,而此时云邪和猫儿几乎一起单膝跪地,声音也几乎重叠到了一起。
“誓死追随。”
两人的话落音之后,其他的十四人也都跪了下来,声音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决绝。
“誓死追随。”
听到这四个字,花清茉不禁勾起唇角,笑容清雅之中带着一丝犹如清风般柔和,她的目光落在眼前的十六人身上,道:“既然如此,今日就暗中跟随着我进宫,皇上因为德亲王妃之事要殿审于我,到那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们听我号令行事。”
“是,少主。”
从云邪等人的院子走了出来,花清茉回到了楼阁,随后便让四月等人准备热水,好好的沐浴了一番。其间,四月告诉她,相思被人带走,说是查德亲王妃遇害之事。而原本昏迷着的花彧卿,也已经醒过来。不过,人受了些惊讶,需要好好休息几日。
再进皇宫,花清茉当真想不到,自己是以戴罪之身进去的。走进德元殿,里面倒是有了不少人,司徒宣、司徒映、司徒诩、德亲王爷、西王爷、楚王爷、宁郡王、玉文嫣、司徒元琪以及玉将军。
在众人的视线中走进,花清茉依旧淡定温和,不见一丝的慌乱。很快,她停了下来,对着司徒宣行礼:“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司徒宣淡淡的说了一句。
在他声音落下之后,德亲王爷冷凉而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皇上,自古审犯哪有不跪之礼?难道要因为花清茉是萧王妃,便要与他人不同吗?”
听到这话,花清茉只是微微笑了笑,她站了起来,道:“德亲王爷,若是清茉真的杀了德亲王妃再跪不迟,王爷何必急于一时?”
“花清茉,人证物证俱在,还轮得到你狡辩吗?”德亲王爷望向花清茉,目光之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恨意。他的手紧抓住长袍,似乎是在忍耐着心中的愤恨。
“哦?人证物证?”花清茉唇角浮现出一丝微深的笑意,她看着德亲王,目光平静至极:“既然王爷说人证物证俱在,那么就拿出来让清茉心服口服,狡辩不出。”
花清茉的话刚说完,司徒宣目光转向她,表情微冷的道:“此事,朕已经派人详查,其结果也如东厂锦衣卫看到的那般,是嫂子你杀了德亲王妃。既然你要人证物证,那朕就让你好好的看看,传简玉珩。”
“传简玉珩!”旁边的太监立刻开口,声音微显尖锐。
随后,简玉珩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锦衣卫,他们拖着一个一身血污的人走了进来。虽然那人衣服上的血已经干涸,但是似乎因为锦衣卫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口,所行之处,鲜血慢慢的滴了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血腥诡异。
锦衣卫将那人丢在了地上,花清茉立刻垂首望了过去。
那女子一身鞭痕,诡异自己,甚至露出了皑皑白骨,看上去异常的恐怖血腥。除了鞭伤之外,她的身上还有着很多的剑伤,血肉模糊,看着犹如血人一般。放在地上的双手更是令人看着惊悚,不仅满是伤痕,连指骨都有些错位。
女子的长发遮住了脸,花清茉心中害怕,但却还异能看了过去,在看到女子的脸时,心中顿时有着无法诉说的怒火。
这女子,竟然是相思。
“回禀皇上,萧王妃的婢女已经指证萧王妃杀害德亲王妃。”简玉珩站在花清茉的旁边,冷凉的声音中透着无比的寒意。
花清茉听到他的声音,目光望向他,运功毫不犹豫的向他出掌。
简玉珩哪能料到花清茉如此大胆?竟然敢在德元殿中伤人,心中根本没有准备。身子接了花清茉一掌后,简玉珩整个人犹如被狂风冲击一般,急速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
随后简玉珩感觉到身体中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尖锐而入骨的疼痛传了过来,他看向花清茉,目光之中略带着恨意。
“简玉珩,你当真是太放肆了,我早就警告过你的命能不能保住,要看你懂不懂的珍惜?既然你如此不要命,我就成全你。”花清茉冷然的声音之中夹杂着无法诉说的杀意,她运功,正准备杀了简玉珩时,司徒宣的呵斥声传了过来。
“大胆花清茉,这是德元殿,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此时,花清茉深呼了一口气,目光转向司徒宣,清丽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无法诉说的冷笑,她伸手指着一身是血的相思,道:“人证?这就是皇上所说的人证,当真是让清茉长眼,原来我华朝审问犯人只会一招。”
花清茉说道这儿,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冷寒嘲讽,她的目光犹如剑刃一般看着司徒宣,道:“这屈打成招,当真是好招啊!”
如此的话语让司徒宣目光微动,眼底似乎有什么在游动,略显幽沉。此时,西王爷看了看花清茉一眼,道:“若真是无罪,屈打也不会招,若真的招了,那便是有罪,萧王妃一句屈打成招,难道就能掩盖一切?”
☆、96谁敢动她
“西王爷这话说的倒是漂亮,清茉当真是佩服。”花清茉冷冷的一笑,随后极为平静的看向司徒宣,道:“既然人证都有了,皇上不让她说话,让清茉心服口服吗?”
“自然是要让嫂子心服口服。”司徒宣淡淡的瞥了花清茉一眼,随后看向趴在地上的相思,道:“相思,快将萧王妃杀害德亲王妃之事道来,若有隐瞒,朕定不会饶你。”
声音落下,相思忍住身上的剧痛爬了起来,因为这动作,身上的伤口又离开,血液慢慢的流出,滴在德元殿中,显得越发的诡异。
跪在地上,相思的脸上满是血迹,她看向司徒宣,出声道:“启禀皇上,那夜奴才和夫人听到了德亲王妃的马车中传来惨叫声,便过去看看,到那里时,德亲王妃已死,她的死和夫人并未任何关系。”
此话一出,德元殿中的人顿时愣住,就连司徒宣也有刹那间的失神。此时,相思继续说道:“奴才在牢中,有人先是对奴才银钱诱【惑】,让奴才污蔑夫人,奴才不应之后,便又对奴才施以极刑,奴才为保命证明夫人清白只能暂时招认。如今皇上面前,奴才不敢说谎,德亲王妃之死与我家夫人并无一点关系,那所谓的物证夫人早就送给了一个秀女,这怎么能够算是物证?怎么能够指证我家夫人?咳……”
说这话时,相思情绪激动,身子不住的剧烈颤抖,一口黑血猛然吐了出来。花清茉见状立刻蹲在像是身侧,手附上她的手腕,双眉之间仿佛化不开的浓雾一般,幽沉寒寂。
花清茉猛然的望向被她银针所折磨的简玉珩,漆黑的双眸犹如暗夜中刚刚出鞘的利刃一般,冷杀无情,仿佛在眨眼之间便要将撕碎。
“夫人,相思无事,相……相思绝不会帮外人害夫人……”相思的声音透着无法诉说的虚弱,身子也因为剧烈的疼痛不住的颤抖。
见相思这般,花清茉心中难过,越发的怒火恨意燃烧,几乎将她的理智差点吞没。但是听到相思这话后,花清茉冷静下来。她快速的抽出几枚银针,刺入相思的身体中,封住她的穴道,避免她失血太多。
“太医,快传太医,让太医全部给我过来……”花清茉看向一边站着的宫人,声音冷寒至极。
那般绝颠的语气让周围的宫人身子一寒,立刻向外而去,但是还未出德元殿的大门,便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见此,花清茉毫不犹豫的抽出几枚银针,猛然的射向那门口的侍卫。银针入体,那些侍卫仿佛被夺了魂魄一般定在远处,目光呆滞至极。而此时,花清茉再次冲那宫人冷喝一声:“还不快去传太医。”
“是。”那宫人正准备出去之时,德元殿大门猛然被关上,沉闷的声音仿佛隔断生死的钟声一般,带着一种死寂。
“大胆花清茉,德元殿中,岂容你如此放肆?”司徒宣冷寒的声音从德元殿最高处传来,高者的漠然与无情尽显。花清茉转头看向此时的司徒宣,他身上的孔雀蓝行龙纹长袍,尊贵无双,而那腰间的白玉团龙佩,透着天家本色,也透着天家无情。
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她不是司徒宣的臣子,只是小小的女子而已,为何?为何司徒宣就这么容不得她?
她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司徒宣不会再对自己如何,但是如今看来,他想要的还是自己的命。
花清茉静看了司徒宣片刻后,清丽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说不出来的笑意,她慢慢的站了起来,目光温如泉水淡柔的看着司徒宣,道:“皇上,你容得了天下人,就真的容不了一个花清茉吗?清茉别无所求,只求能在九千岁身边度过岁岁年年,陪他看春花秋叶,赏冬雪夏荷,难道如此简单的愿望,皇上都要残忍的夺去吗?”
此话让司徒宣的目光微动,表情也有了一瞬间的凝滞,他微微的笑了笑,道:“你若无罪,朕自然容得下你,不会伤你性命,你便自然能够与义兄相随一生。但是德亲王妃死的时候只你与你的婢女在那里,你的婢女若是忠心不二,撒谎于朕也属常事。看来,得委屈嫂子你尝一下刑罚,估计才会有实话吐出。”
听到这话,花清茉目光未变,她低头看了相思一眼,道:“此事我们稍后再说,如今相思命在旦夕,劳烦皇上传太医前来。”
“一个婢女而已,死了再换一个就是,萧王妃对自己的婢女都如此仁慈,为何要杀本王的王妃?”德亲王爷厉声质问,目光中有着无法诉说的怒意,脸上的表情更是怒恨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花清茉撕成碎片。
花清茉当做没有听到德亲王爷的话,只是继续望着司徒宣,道:“皇上,你是天下之主,天下人皆都是你的子民,皇上能否让人救相思?”虽然她也懂医理,但是如今手中并无药物,想救相思根本做不到,若是太医来此,相思必然还是有活路的。
“朕的子民需忠孝两全,你的婢女对你尽忠,但是却不知是否对朕,如今还是先审德亲王妃遇害一事。”司徒宣极为平淡的说道,凉淡的语气中夹杂着无情。
如此的话语让花清茉不禁一笑,笑容之中略含着悲凉。
果然,这个世界,人命低贱,她真的再一次的深刻的明白了,这四个字的无情以及深意。
目光极为平淡的看着德元殿中的人,花清茉知道这些人没有人会帮自己。若是以前,她只是清河郡主,柔柔弱弱的清河郡主,搞不好还会有人为她说两句好话。
但是如今,她是白紫箫的妻子。朝中王爷大臣恨毒了白紫箫,怎么会帮自己?怎么可能帮自己?
花清茉的目光划过玉文嫣与司徒元琪,唇角之上有着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随后她目光定格在司徒元琪身上,凉淡的道:“元琪郡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日在假山之处的偶遇?那日清茉也算是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