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惊华:王牌宦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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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之下,花清茉的双眉秀丽文雅,好似清晨站在高山之巅远远望见的云雾间,那飘渺朦胧的远山一般。眉下那漆黑欣长的睫毛落下了一点烛光,看着仿佛铺上了一层璀璨耀目的金色,华溢光亮。漆黑的双眸中有着清淡的光泽,仿佛漫天星辰落下,尽的世间繁华。她身上的淡青色绣凌霄花交领小袄,式样素雅清净,只是领口之上的凌霄花凭添了一抹艳色,艳而清华。
“不愿错过。”方姥轻声的喃道花清茉刚才说过的话,苍老的容颜之中落下一抹沉暗之色。她微敛目光,笑着道:“夫人倒真是比世人看的明白,老身敬佩。”
“方姥过奖了。”花清茉只是淡淡的笑着,目光沉静如水。她伸手拉了拉方姥身上盖着的藏蓝色绣芍药锦被,出声道:“如今时辰不早了,茉儿就不打扰方姥休息,先回去了。”
“冬日路滑,夫人小心。”方姥躺了下来,苍老的脸庞上倒也是十分疲累。
“对了,明日乃是上元佳节,茉儿需要回宁郡王府,大致是要在郡王府住上几日,方姥在萧王府有什么需求和府中的下人说一声便可。”声音落下之后,花清茉便站了起来离开,走到门口之时,方姥苍老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夫人对老身的照顾,老身铭感于心。所以老身想以此身经历给夫人一句话,若能开口,尽早开口,若能相伴,此生不离,这世间匆匆的几十年,其中的权利地位财富,一切之一切都不及有人常伴身侧,永不离弃。”
听到方姥这话,花清茉不禁笑了起来,目光凝视着此时幽沉寂静的夜空,笑意温和:“此身不殉,永不相负。”
“极好,夫人聪慧。”方姥点头,唇笑不减。
“是吗?”花清茉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后便从方姥的房间出来。一到外面,相思便将手中拿着的云锦累珠披风给花清茉披上。
方姥的房间在离阁楼不远的一栋院子,相思华絮等人也住在此处。这里环境清幽,院中种着几株千瓣朱砂,可惜千瓣朱砂乃是晚梅,需要到二月下旬才可胜放,如今倒也显得凋零落寞。不过相思和华絮在千瓣朱砂的树枝上栓了一些红色的丝带,算是添些景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从院子走回阁楼,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辰。上了阁楼,花清茉相思刚打开房间,几支短箭猛然射了出来。华絮快速的挡下那些箭,与此同时房间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猛然窜出,在华絮和相思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点住了她们的穴道。随后,目光看向花清茉。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身形修长,房间的烛光在他的周围覆上一层薄光,如此看着倒是有种轩逸之感。而他看向花清茉的双眸,冷寒,幽清,肃杀,嗜血,犹如野兽一般的眸子在夜中闪烁着极为诡异惊悚的光泽。
花清茉并未想到房间中呆着一个刺客,心中一惊,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宽阔的袖袍中她的手微微一动,一枚银针已经竖于她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之间。
黑衣人慢慢的走向花清茉,正欲动手抓她之时,两道玄色的身影不知从何处而来。一人挡在花清茉面前,一人对上那黑衣人。两人从阁楼之上快速的落了下去,在阁楼前交战。
花清茉有些诧异突然出现这两人,目光看向眼前的男子,道:“请问这位公子是?”
“夫人,属下南绝,是楼主派在夫人身边的暗卫,保护夫人安全。”男子单膝跪下,向花清茉恭敬的回答。
听到这话,花清茉目光微沉,南绝所说的楼主她知道是白紫箫。只是她未曾想到,除了墨淮墨博,他还派了两人在暗处保护自己。胸口处的跳动,顿时变得异常,花清茉微敛双眉,目光沉了下去。
她突然很想见白紫箫,很想,想的让她有些失了冷静。
“南绝,劳烦你去将相思和华絮的穴道解开。”花清茉的目光看向下方的两人,声音微冷。
“是,夫人。”南绝站了起来,手中两枚铜钱猛然射出,打在相思和华絮的身上,两人立刻恢复了自由。
从阁楼中下去,花清茉目光沉寂的看着眼前打斗的两人。
黑夜之中,白雪纷扬,一人玄衣,一人黑衣,两人的身影犹如蛟龙出海,身姿快如闪电,令人应接不暇,两人在大雪之上斗了几百招,但是依旧难分胜负。此时,两人出掌相对,掌风让两人同时后退,而玄衣男子在退后之时,右手袍袖中突然一道金光而出,那道金光穿过黑衣人的脚踝。
玄衣男子落在地上,手拉紧金线,那黑衣人身子不稳落在雪地之上。与此同时他快速的到黑衣人面前,点住他的穴道,封住了他的内力。
将黑衣人押到花清茉的面前,玄衣男子单膝跪下,双手握拳,恭敬的道:“属下南华,见过夫人。”
“不必多礼。”花清茉清声开口,随后目光看向眼前的黑衣人。至于那黑衣人也冷视着她,目光虽然无怒恨之意,但是却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无情冷漠。
“没有想到那阉狗那么在乎你,竟然派了如此厉害之人保护你。”黑衣人的声音倒是出乎花清茉意料,轻灵悦耳,仿若编钟一般。
花清茉听到这话并未动怒,并未曾言语,从见到这人开始,她便清楚,这人是因为白紫箫才会对自己下手,毕竟如今的自己是白紫箫之妻,在外人看来,抓了自己,必然会威胁到白紫箫。不过,这只是外人看法,她很清楚,这世间没有什么可以威胁白紫箫。
她,亦是。
目光打量了眼前的黑衣人上下,花清茉束起右手,食指与中指之间有着一枚闪着光泽的银针。随后,她上前一步,猛然的将银针刺入黑衣人的体内。
顿时,一股尖锐的疼痛传了过来,黑衣人目光微深,凝视着花清茉,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拿你试一下施针之法而已。”花清茉淡淡一笑,随后她再次拿出一枚银针刺入黑衣人的体内。因为要和文景学习施针之法,所以花清茉最近的日子都在看关于人体穴道之书,也知道了不少施针秘术,如今这人刚好给她当做靶子。
花清茉这话让周围几人诧异至极,按道理说如今该是审问这黑衣人之时,但是他们这夫人与别人不同,反倒是拿这刺客施针,这出乎人意料的举动当真像极了他们的主子。
很快,花清茉便停止了施针,她的针法与别人不同,那些银针全部没入了那黑衣人的体内。而黑衣人的脸色比之刚才,似乎要苍白了很多。
“你走吧!”花清茉淡淡的说了一句,声音清冷。
南绝等人听到她的话顿时一惊,就连那黑衣人都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望着花清茉,道:“你……你放我走?”
“你想抓我未成,我拿你试过针,我们算是扯平,我放你走有什么不对吗?”花清茉淡而一笑,笑容犹如白雪一般清新淡雅。随后她的目光望向南华,道:“帮他解开穴道。”
“是,夫人。”南华虽然不赞同花清茉此举,不过既是她的命令,他必然是会遵循。
恢复自由的黑衣人,只是以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看了花清茉一眼,随后从阁楼前消失。在他离开不过片刻之后,花清茉的唇微微勾起,清声道:“半个月后,经脉尽断,沦为废人。”
如此十二字让南华等人一愣,他们原以为花清茉是放了那人,但是如今听她这般说话,倒真是不解她此举是何意。不过主子的事情,他们只要听从便好,无论有何疑问,他们都不得过问。
不过,相思和华絮一直跟着花清茉,自然不与南华等人相同,相思更是直接的开口询问:“夫人,你为何要如此做?既然要放他走,为何又要对他施针?”
“我不对他施针,难道对你们施针?敢来萧王府的人必然已经抱着必死之心,既然他都准备死了,替我当一下靶子又有何不可?我这也算是救了他的命,是好事。”花清茉的声音清冷,话语中有着一丝玩笑之意。
但是旁边的那些人却被花清茉此话说得有些怅然,这不知不觉废了人家的武功,这真的是好事吗?
当然,这话没有人会说出口。
翌日,上元佳节。
清晨之时,花清茉便从萧王府离开,准备回宁郡王府呆上几日。因为回府不好带着男子前往,花清茉便让墨淮和墨博回白紫箫身侧,听他命令,而她有南华和南绝暗中保护便可。萧王府之事,倒是没什么需要她操心,自会有人处理的妥妥当当,她唯一挂念的是白紫箫。
☆、38为妻本分
那背叛他的婢女,花清茉从墨淮的口中得知了一些情况。那女子名为樱澜,似乎与白紫箫相识十几之久。所以,此番事件,才会让他如此暴戾恣睢。花清茉知晓,白紫箫必然被无数人背叛过,只是,那些人怕都比不得与他相识十几年的樱澜。
花清茉很想去找他,但她明白如今自己去寻他也无用,只能等些时间再说。
到宁郡王府时才巳时,花清茉让华絮将东西送回北院,自己先去了老郡王妃的院子。许是因为她嫁于白紫箫,宁郡王府的人对她都是避之不及,远远的见着她,便绕路而行。这情景倒是让花清茉高兴的很,她一向不喜欢那么多人行礼问候,如此这般,也倒是清静自在。
进了院子,花清茉直接往老郡王妃的房间走去,而此时花染歌刚好从里面出来,她见着花清茉时,微有诧异。
“七妹,你回来了。”花染歌出声说道,声音温和柔轻。
“嗯,上元佳节,清茉便准备回宁郡王府住几日,好好孝敬奶奶,也多多陪陪彧卿。”
花清茉清声说道,目光打量着花染歌。她身着一件桃红刻丝风毛亮缎小袄,略显鲜润的颜色倒是让花染歌原本不算出众的脸庞,徒生了一抹艳丽,风姿油然而生。白绸中衣的领口微微偏向右方,刚好露出了一条极其艳丽的肚兜带子,那艳丽的色彩犹如鲜血一般妖艶,愈发的显露出她的肌肤白嫩细致。下身是月白绣花绫裙,身上披着一件月白底绿萼梅折枝刺绣披风,素雅精致。
脸上微微描着淡妆,唇色是淡若桃花一般的红,发髻上的点翠蝴蝶金步摇,略显华丽却不张扬。流苏上的白珠,光泽隐晦,与她通身风姿相得益彰。
一月时间不见花染歌,她与之前相较当真是有了不小的变化。如今的她,已经有着宁郡王府小姐的气质与仪态,完全不输于花弄影等人,只不过她眉宇间掩饰的锋芒,并不是花弄影等人可以比及的。
“既是如此,四姐就不打扰七妹去看望奶奶,先回去了。”花染歌对着花清茉行了一礼,姿态恭谦。花清茉虽是宁郡王府的七小姐,但她同时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以及九千岁之妻,宁郡王府的人见了她必然都是要行礼的。
“嗯,四姐慢走。”花清茉温然一笑,笑容宁静。
花染歌带着婢女离开,而花清茉则是一直望着她的背影沉默。待她出了院子,一直站在花清茉身后的相思,出声道:“夫人,这四小姐如今倒真是风采卓然,与最初截然不同,而且四小姐看着极像……”
相思之后的话没有开口,但是花清茉已经了然于心。相思都看的出来,她又怎么会看不出?
如今的花染歌,与自己极像。
“她出于什么心态至此我不知晓,她想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干预,只是她必须知道个底线,若是她伤及哥哥和彧卿,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我能捧她至此,亦能摔她入地。”花清茉冷声开口,目光之中有着一点寒意。身上披着的素锦织镶银丝边纹月白色披风,被风撩起,翩然间犹如白雪一般,清寒冷漠。
进了房间,苏哲正跪在地上喂老郡王妃喝粥,听到声音之后,她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