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女晶晶-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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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霄摇头道:“你还是谦虚些好!”
李家车队离开潭州,浩浩荡荡前往长安。
车队过了长江,经过湖北道武昌府时,祁子阳的爹湖北道都督设宴款待。
祁子阳的继母见了李家前程似锦,个个都好相与,突发心思,事前未跟祁子阳的爹商量过,提出与李家联姻,将嫡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嫁给李云青。
贺氏早就听说此妇阴毒狠辣根本容不得元配留下的祁子阳兄妹,不说此妇名声不好,就说祁家跟李家没有什么交情,岂能联姻,面色微愠直接回绝了。
在座的妇人都是湖北道高官的夫人,心里嘲笑祁子阳继母,却是不会当面说出来。
祁子阳的继母弄了个没脸,心里暗骂李家暴发户不识好歹,等酒宴散了去赏花时,走到后面跟几名夫人说话,特意嘲讽曲氏喝汤有声音、贺氏比李老实大三岁、李云霄身胖似猪、李去病娘娘腔、李晶晶长得像狐狸精、孪生子的面相瞧着就没福气。
她哪里知道不到一刻钟,说过的话只字不差的由官员夫人转述给贺氏。
李晶晶得知此事,立刻拿了一包哑药交给望月,让她放进长舌妇茶水里。
祁子阳的继母回去就被祁子阳的爹罚到祖宗灵牌跟前抄家训千遍、禁足一年。
没两日她又哑了,一句话说不出来,请遍了湖北道的大医师都治不好。
祁子阳的爹便将祁子阳的继母降为平妻,又娶了一个妻子主持府里大小事务。
此事传到在北地任官祁子阳耳里,高兴了好些天。
他嫡亲妹妹出嫁前,这位继母竟是阴坏愚蠢的未经同意给他妹夫家里送去两个妾。
他妹夫家是清贵人家,家规甚严,根本不允许嫡妻未进门之前就纳妾,直接派人把两个妾送回都督府,并置问他爹想要侮辱谁?
他爹因他妹夫家里的人做官的都没有实权,便没有罚继母。让他们兄妹三人再次对他爹失望透顶。
他妹妹嫁过去后,回门看过他奶奶就走了。
这回他继母冒失当众跟如日中天的李家提亲,被李家直接拒绝,丢尽祁家的脸。他爹怕日后继母惹出大祸,就重罚了继母。
继母变哑无药可医,他不用想也知是谁下的手。
李家虽是新贵,然一家一县公、两侯爷、三县主,卧虎先生便连匈奴皇帝都畏惧三分,这样的人家背后的势力无法想象,岂是祁家能得罪的,李家只是弄哑了继母,没有迁怒祁家已是轻惩。
四月初,李家马车队出了湖北道进入河南道时,遇到了何冬特意派出迎接他们的二百名御林军,带队的军官简直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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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慧淑长信示警 李家入住县公府
此人身高八尺,国字脸面黑牛眼精亮,直鼻大嘴,体型非常雄壮,仿佛一头黑熊,穿着银色盔甲,腰跨长剑,身背铁弓装满铁箭的箭袋,骑着一匹黑色皮毛千里骏马,威风凛凛。
“秦跃见过三位县主、两位侯爷、两位世子爷。下官奉陛下口谕率一队御林军前来迎接你们到长安。”
马车里的贺继业、李云飞正躺着有些昏昏沉沉,听到极为熟悉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立刻坐下来。
贺继业嘴唇微动。
李云飞惊喜的大叫道:“姨父!”
秦跃哈哈大笑几声,骑马奔至马车车窗,瞧到两个梳着包子头的小脑袋探出来,喜道:“想姨父了没?”
贺继业连忙点头。
李云飞张开小手臂朝秦跃猛挥舞,大声道:“姨父带我骑马!”
贺氏的声音在马车里面响起,“你姨父正在执行差事。不能带你们骑马。”
李老实却是劝道:“怡妹子,就让两个细伢子轮流到马车外头跟姐夫骑马透透风。”
贺氏只有道:“那就每人只骑一刻钟,不能多骑了。”
她把两个小家伙的小脑袋都按了下去,问道:“姐夫,我姐姐与我三个外甥可好?”
秦跃咧开大嘴笑道:“好。”
贺氏知道别想从秦跃这种粗人嘴里问出详细的话来,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何时去的皇宫里任职?”
秦跃自豪的道:“这也就是半个月前的事,陛下钦点我任了御林军副队长。”
他在湖南道潭州任得是武散官。到了长安一下子成了皇宫御林军副队长,时常能见到何冬,自认为是极荣耀的差事。
他却是未想到皇宫是堪比战场的地方,虽说何冬是个明君,倒不至于伴君如伴虎,可是后宫许多妃嫔,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御林军副队长这个角色搞不好就被装了进去,成为宫斗阴谋的牺牲者。
贺氏以为秦跃是自己上奏折求的,心里骂他蠢,不再跟他说话。
李老实凑到车窗跟前露出脸来,真诚的道:“恭喜姐夫被陛下器重担任要职!”
秦跃得了爱妻娘家人祝贺,心花怒放,仰天大笑几声,道:“妹夫,你在潭州书院干得那么好,此次到了长安,陛下定会给你一个好差事。”
李老实憨声道:“陛下让我干什么差事都行。”
李云飞见贺继业趴在车窗前,急得高声道:“四哥,是我说的。我先骑马!”
贺继业眼巴巴的瞧着李老实把李云飞小身子从车窗送出去交给秦跃。
李云霄从前面骑着白色千里马奔至,笑道:“四弟,来,哥哥带你骑马!”
贺继业连忙扭头望向贺氏,见她点头,立刻喜得叫道:“二哥,娘同意了。”
前几天,李云霄、何义扬分别带着贺继业、李云飞在马车队前骑马。
谁知经过峡谷滚下落石砸中何义扬跨下黑马的马腿,黑马吃痛受惊狂奔。
林海武功极高比黑马还跑得快,把黑马缰绳死死拉住,黑马这才停下来,马背上的何义扬与贺继业平安无事,倒是把曲氏、贺氏吓坏了。
从那天起,曲氏、贺氏就不让何义扬、李云霄带着贺继业与李云飞骑马。
黄昏时车队入住河南道漯河县驿站。秦跃按照贺慧淑的嘱咐,等着与李家人用过晚饭,这才把一封厚厚的信交给了贺氏。
原来贺慧淑与秦跃到了长安国公府后,遇到米氏发难,质问明氏遗物。
明氏虽是大字不识,但特别明白事,弥留之际将财产都分了,还特意请了郝都督长媳及潭州长史夫人做证。
明氏因为贺慧淑、秦跃侍候她许多年,又主动把爵位让给了大房,就把六成财产都给了他们,两成给了大房,余下的两成分给了七个嫡亲孙子孙女。
这件事白纸黑字有两位夫人的红手印,还在湖南道都督府备了案,把米氏的嘴巴堵住了。
紧接着米氏提出要亲自带贺慧淑与秦跃的最小的儿子秦子峰,被拒绝之后,就装病点名要贺慧淑像对待明氏那样侍疾。
贺慧淑跟前的三个儿子年龄都小的很,秦立邦、秦家浩五岁,秦子峰不到三岁,正是需要她照顾的时候,就是这样也每天去米氏跟前呆三个时辰以上。
米氏竟是装得被痰迷了,要贺慧淑给她吸痰。
贺慧淑自是不肯,被米氏扇了一记耳光,气得装作昏死。
秦跃怒极把米氏房里值钱的东西都砸了,带着贺慧淑及三个儿子当日就搬出了国公府。
贺氏看到这里痛心的直抹泪。
李晶晶关切的问道:“娘,你怎么哭了?”
贺氏心里再恨米氏,却是不能当着晚辈的面说出来,缓缓道:“如今你姨与你三个小弟弟住在咱们府隔壁街道一座三进的院子。以后到咱们府非常方便。”
李云霄笑道:“娘是高兴的落泪吧。”
“娘这是高兴吗?”李晶晶白了李云霄一眼,朝孪生子做了个手势。
贺继业、李云飞立刻上前,抱着贺氏的胳膊撒娇劝道:“娘不要哭了好不好?”“谁把娘惹生气了,我去打她!”
李老实送上茶杯,柔声道:“怡娘,你喝点茶水消消气。”
贺氏心里再气愤,瞧着夫君与四个儿女,还有在北地打仗给她争光的长子,也都消了火。
她喝了茶水,把信看完之后交给了李老实,冷声道:“一个个的没少得爹爹的恩惠,见爹爹升了县公,竟是心生妒忌,要瞧咱们家初到长安闹笑话。”
李老实瞧过之后,面色愠怒,正要开口,贺氏抬手道:“长生,你不用说什么,我信任你。”
李云霄问道:“娘,姨的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让你看看也好。你若是违背了家规,被你爷爷逐出家门,我与你爹绝对不会开口求情。”贺氏让李老实把其中的两页信给李云霄瞧看。
李云霄差点把信给撕了,气呼呼道:“这些人简直是无耻卑鄙!”
李晶晶将整封信瞧完,冷声道:“姨的信上说的这几家,日后就是有人在我面前将要死了,我都不会给一颗药!”
贺氏点头赞同的道:“不错。长安那么富贵人家,我们家不可能跟个个关系都好。凡是对我们家不利,还有想看我们家笑话的,都不要结交。”
李晶晶目光闪过寒意,道:“娘,跟奶奶、小叔叔及李立爷爷将信里的这几家说了,不要跟他们交往。”
何义扬躺在客房里木床上望着屋顶发呆,林海及三位护卫坐在一旁的八仙桌。
突然间外面传来脚步声,何义扬心里再次期盼,以为是御林军给他捎来了何冬的信。
李云霄急冲冲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床边,把何义扬拉起来,非常慎重的道:“小瘦子,我家人让我给你说几个事。你可要好好听进去,遇到这几家人一定要小心些,不然就着了他们的道毁了名声。”
长安都城最繁华地段靠近巍峨皇宫的一座拥有八座三进院子的空宅,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十个穿着蓝黑色衣裤下人打扮身有残疾的男女,清扫打理的极为干净。
这些男女碰到有人询问,一律摇头不知所谓。
在四月底的一天,宫里来了几名太监带来了一块由红布蒙着的金字大匾,把大匾挂在了空宅的正门门上,用竹竿揭了红布,露出四个大字:李县公府。
金光闪闪龙飞凤舞的四个字照得前来瞧看的百姓眼花。
倒是有胆大的问起宫里的太监,这府里要住的李县公是什么人物。
“李县公就是卧虎先生。”
“这里原来是开朝未代贵妃生父太师的府邸,一直没有大臣住过。”
“陛下一直留着这座府邸,就是等着送给卧虎先生。”
百姓们一听令匈奴闻风丧胆、这几年将北地治理的跟铁桶一样安全的大名鼎鼎的卧虎先生,都竖起大拇指说是好事。
不知不觉进入了五月初夏,眼瞅着就要到了一年一度的端午节。
皇宫的何冬正在与文武百官进行着早朝,商量着国家大事。
贺慧淑正给孪生子讲着课,教小儿子练字。
李家人在长安上下各怀心思的人期盼下非常低调的从南边的偏门安化门进了都城,连鞭炮都不放就直接住进了县公府。
秦跃走到何义扬跟前,抱拳行礼,恭敬的道:“七皇子,陛下口谕,请您随下官进宫。”
何义扬心说:我还以为昏君把我遗忘了。挥手道:“我累着了,今个不去。”
秦跃面露难色,道:“殿下,您莫为难下官。”
“那宫里可还有我的地方?我回不回去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区别?”何义扬定定瞧着秦跃,道:“秦叔叔,你原自把我的话传述给他们。”
李云霄过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何义扬摇头笑道:“哪能有什么事?”
秦跃只有带着御林军离开返回皇宫复命。他与贺慧淑的小家就在不远处,却是必须先去了皇宫才能回家。
“小林子他们四个对长安地形熟悉的很。让他们带路,咱们跟小叔叔去长安大街瞧瞧?”何义扬目送御林军消失不见,心情突然间好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