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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盛世烟花:乱世凤颜-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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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晔似早就料到一般,哈哈一笑,好风南来轻摇纸扇,接过她手中的金筏时,信手在她皓腕上一捏,媚眼耀如春华,十足登徒子的调侃:“秋姑娘近年来不见,真是愈发淡雅清新了。”

    姓秋的女子许是阅遍世人的姑娘,且看之又与轩晔似有些交情,不但没有脸红,反抽回自己的手腕,一点也不避讳的笑驳道:“承轩公子贵言。他日若有闲暇时日,不如公子到我这里来叙上一叙,公子便知我可不止淡雅清新那么少了。”

    说完,抿唇轻笑着复又从袖中取出三张金筏。

    继而对着念笙歌一阵好言好语,奉上金筏后,又给安荷皇子奉上了一张,至于最后一张,奉给了坐在远处的一位江湖侠士。

    许多人见状,都叹了口气,显示出无尽的惋惜和哀怨。

    直到女子从腰际摸出一张散发浓香,纯正好玉而制,镂刻金边兰花的通透玉筏,才又都露出希翼的眼神。

    似乎这玉制的筏比金制的筏要珍贵得多,这样想着,望着正朝这边走来的秋姑娘,便也脱出了口:“金筏难道不比玉筏好?”

    卿希闻言,粉光若腻的唇瓣蠕了蠕,立刻给我了一记无知鄙夷的眼神,正欲开口说什么,我老神在在的接着道:“金筏看起来比玉筏值钱多了。”

    “安逸……”卿希眉眼抽搐了一下,无奈开口唤道,哪知还没说出个一二,便被谰言清喉打断:“笨安逸,据我的经验来看,玉筏比金筏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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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知详情,请听下回分解。最近在精神和身体上都感到无比疲惫,我们学校真的很变态很变态,我都不知道怎么哭了……】



第5卷 第310节:玉筏4

    

    我看着满腹绰绰,自得怡然的谰言,觉得他有些稚嫩的傻气,当下一句话蹭的窜出脑子——王八喝墨水,装文化人。

    “哈……”我轻笑,不是我腹诽他,而是他那张俊柔娇小的清隽面容,配上这么一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文化样,实属滑稽。

    正说着,秋姑娘已翩然移步到了我们这里,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在我布满重重疑惑的眼帘下,对着我深深做了一偮,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恭恭敬敬奉上玉筏。

    斜插在她秀发中的蝶形紫红坠钗,因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而发出铃叮咚响的清脆,撩拨着人阵阵心弦,她微垂着脑袋,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我望着眼前的俏丽佳人,没有伸手接过玉筏,而是下意识的拉了拉身旁凤炎的衣角,示意他接过玉筏。

    因为这些个筏,就算我再不明事理,也看得出给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何时会与我扯上关系。

    醇酒芬芳,在秋季的繁花似锦中,透指而过,有着瑟瑟凉意。

    凤炎丝毫不为所动,仿若没看见我拉他般。

    恍一抬眸对上他的眼睛,我心一个咯噔,只见他那双原本清冽如寒潭的眸子,幽深而难耐寻味。

    连忙撇开目光,转见轩晔气定神闲的抿着茶,双眸流盼似波转盼多情,却又高深莫测的盯着秋姑娘手中的玉筏,全然没了平素的嬉闹劲,不免让人心有余悸,觉得怪哉。

    就连原本不问世事,置身事外般的凤离瑾,都难得的抬起眸子,强自压抑着快要破口而出的咳嗽,云淡风轻的盯着我,而非秋姑娘。

    反观卿希和俊秀,倒不像他们这般深邃,而是一脸的诧异困惑表露无遗。和念笙歌颇具玩味,谰言疑惑难懂的表情相符相称。

    在我倍受寥寥目光煎熬的时刻,秋姑娘莞尔抬头,长眉连娟,皎若秋月,表情堪称严肃,相比之前对众人的婀娜小蛮,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她紧紧盯着我的脸,有些不悦的说:“秋兰今日为洛姑娘奉上玉筏,心中实属不甘,不想姑娘何德何能,尽得主上青睐。”顿了顿,她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满眼的不服与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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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学校越来越变态了,越来越没人性了。可恨的应试教育。】



第5卷 第311节:玉筏5

    

    片刻后她见我不作答,扬了扬手中的玉筏,又道:“洛姑娘快快接了玉筏,秋兰好向主上交差。”

    我挑挑眉,有些不明所以,稀里糊涂的接下玉筏,没有拒绝的余地。请注意她的措辞,是‘快快接’,而非‘请接’,是以非接不可。

    待我接过玉筏,她撩裙站起,挥一挥锦袖,撇下一眼不屑,身轻如燕的蹒跚而去,留下一众目瞪口呆。

    秋兰的主上……是谁?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翻转了两下手中的玉筏,除了芳香四溢,制工精细,看似贵重外,似乎没什么可以令众人诧异的地方。

    换句话说,这等上乘玉佩,凤炎宫殿中信手捏来的玉器都可相抵,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可令众人这般重视。

    拧了拧眉头,我随手抛给杏儿,和颜悦色的抿了口茶,悠悠道:“太香,杏儿拿块锦帕包了它。”随即在卿希晶亮彰显着妍姿俏丽的瞳眸中,投去浅浅一笑。

    卿希一愣,颇为惊异的望了一眼手捧玉筏,不知所措的杏儿,随即送给我一记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目光,似乎我的行为很得不到她的理解。

    “安逸,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她瞪圆了一双杏仁目,略带责问的声音如点点鼓击落入我的耳膜。

    我很废柴的转了转眸子,表示不明白她话中的用意。

    转向谰言,道:“我知道什么了?”

    谰言向莫名其妙的卿希望一眼,继而木讷的对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殊不知,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做足了春半桃花的楚楚动人,雾里看花的氤氲流转在眉目间,让我忍不住想捏捏他半透粉明的轻润脸颊。

    哪知还未抬手,便被念笙歌这个天天围着谰言打转的色胚子捷足先登了去,只见他及其暧昧的揽过谰言的腰,快速在谰言的眉角处落下清浅一吻,调笑嫣然。

    不出意外的,谰言低呼一声,不满的扭动了一番,在没有挣脱的情况下,只好一手抵着念笙歌欲再次蹬鼻子上脸的脑袋,一手快速给念笙歌送去一肘子,却都被念笙歌轻易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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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眼圈严重,胃病严重,全身酸痛,睡眠不足,精神虚晃……可恨的学校,给我等着!】



第5卷 第312节:不懂相思,徒惹相思

    

    期间,念笙歌还不忘向我投来跃跃的一眼,暗示谰言是他的,永远是他的。

    忽略周遭此起彼伏的唏嘘声,和低亢的谩骂声,以及少女掩帕的鄙陋神色。我眉眼浅舒的望着推搡的两人,不禁羡慕起谰言。

    试问,能如念笙歌这般,如此坦荡光明的跨越天下的唾骂,真心实意爱上身为男子的谰言,这世间,能有多少人。

    而这又该需要多大的付出与精力。

    被爱,永远比爱幸福。

    我就着念笙歌向我看来的眼神,直望他心底,哭笑不得的感慨道:“念笙歌,你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谰言是永远也不会爱上女人的。”

    语方落,字音未落,卿希便恨铁不成钢的悻悻道:“你……不可理喻!”

    她贝齿微咬,春烟染眸瞪了我片刻,颓废似的坐稳了身子,不管不顾什么闺秀礼仪,抡起筷子便去夹桌上的佳肴,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置在半空的手顿住,随即收回。

    眼角余光,带着羞涩尴尬却又深情款款的暖光,尽是望向刘秀,原来收回筷子的手,是为了不在刘秀面前出丑。

    可怜卿希一往情深,刘秀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只那么轻轻一瞥,连忙又转开了头去,惹得卿希顿生挫败失意。

    看着一番情景,我不禁在心中暗叹:不懂相思,徒惹相思……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什么,但从刘秀方才那暗含愧疚疼惜和不忍的一瞥中,就足以断定,刘秀对卿希是有情而无意。

    有什么,阻挡在他们中间,成了万丈沟壑。

    我垂眸,却不知,自己莫名的落寞与恍惚,都被那个高高在上的冷漠皇帝,凤炎敛进了眼中。

    ……

    “安姑娘。”正在我发怔之际,安荷皇子悠悠的声音从邻桌传来,我猛然回神,应着声源转过身去,正对上他犀利精明,仿若月射寒江却又不是谦恭有礼的眸子。

    “玉筏在身,切勿小心为上。”他含糊不清的抛出这么一句,我没头没脑的只管点了点头,却无察觉周围一些人异样暗涌的躁动。只觉他话说的极其古怪,一个玉筏,小心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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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空腹吃了苹果,现在胃好难受啊!阴谋阿阴谋,酝酿阿酝酿……欲知详情,且听下回分解!】



第5卷 第313节:毒发1

    

    碍于人家说的那么体面关切,即使听不明白,也只好应时衬景的点头。

    全然不知,他这话说得极为巧妙,暗示了日后在青舞楼的种种刺杀,皆是冲这玉筏而来。

    “娘娘……”杏儿诚惶诚恐的开口,似乎这时才有了她插话的机会。

    我侧头,见杏儿手无足措的用手帕捧着玉筏,犹犹豫豫的瞄着我:“奴婢……这玉筏……”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随意的摆摆手,推了推她手中的玉筏,嗤笑道:“这玉筏……嗯……”话徒说一半,突然心中绞然一痛,熟悉的窒息感猛然侵来,我闷哼一声,蹙了蹙眉头,凝脂毒……

    “啪——”手中握着的茶杯不受控制的脱离了指间,一声刺耳的清脆。卿希一行人立时向我望来,见我半弓着腰,一手撑着桌面,脸色难堪,当下不解。

    惟独轩晔和凤炎早在我躬身时就看出了端倪,凤炎冷眸一寒,不做多说,手腕一用力,伸手将我揽过去压在怀中,不经意间,还向邻桌的凤玉弦递去肃杀的一眼,意味十足。

    凤玉弦不足为惧的回望着凤炎,手中紧捏的酒杯似欲破裂,眼角余光处,满满是对我的担忧。

    “嗯……”心口处的绞痛忽如绵延不绝的江水汹涌而来,击碎了我先前的嬉笑,我眼神一黯,痛苦的呻吟起来,手掌紧紧按压痛处,想要制止这一切,却徒劳无功。

    “娘娘!”杏儿觉我神情不对,恐慌惊呼,匆忙包了玉筏塞入袖中,急欲扶我,岂料还未触及我的衣袖,凤炎便倏的将我横抱起大步向外走去。

    赫然离地,让我有些天旋地转,像利刃尖针包裹着狠狠捏下的痛楚没有像上一次般很快就过去,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嗯……痛……”细碎的呻吟掺杂着低微的喘息,我将脸深深埋入凤炎胸前的锦衣中。

    凤炎感觉到衣襟一紧,曜石黑般的眸子紧缩,下颚紧绷,唇角抿成坚毅的弧线,脚下的步伐一刻也不再耽误,甚至有些失了平日的稳重,多了一丝少见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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