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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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饿狼似的,才刚回来,你还没用膳,我跟你的事儿也还没了结呢,你急什么?现在是冬天,可不比夏日衣裳单薄,脱了再穿就麻烦死了,你就不能等等吗?”苏绛婷喘息不定,脸色涨红的控诉道。
“我 等……我能等得上吗?这前前后后都四十多天了,我想的快发疯了,你知不知道?先不用膳,做一回再吃,你嫌麻烦不想穿衣,那你躺被子里,我不怕麻烦,咱俩的 事儿,日子长着呢,你慢慢跟我算就行了,先满足我一次,好不好啊小祖宗?”顾陵尧忍不住拔高了音量,表情无奈又焦急,可怜的不行,尤其是那一声“小祖 宗”,听的苏绛婷立马就心软了,小嘴厥了厥,又考虑了半响,直等的那男人眼睛充血了,才勉强点了点头,“可以答应你,但是不许你粗暴,要是弄疼了我,你就 完蛋了!”
“真的?好好,我知道,我一定慢慢来!”顾陵尧闻听,兴奋的跟吃了蜜,忙不失迭的放下床帐,手脚利索的剥掉苏绛婷的全部衣衫,而后是他的,两人经久不曾裸呈相见,不约而同的皆红了脸,只是苏绛婷的程度严重些,羞嗔的瞪他一眼,钻进了锦被中。
“娘子,为夫来了!”顾陵尧邪笑着,将被子一掀,覆上了她香软的娇躯,两人四片唇相贴,为这寂冷的夜,添加了璇旎的色彩……
140 第140章:皇后和老顾当年事 (为思念风云和xiaotuzi1978生日加更)
月上中天,星子从浓云中偷偷探出了头,带着几抹羞怯,将宁静的大地照得昏暗中夹杂了几分透亮,这一方高墙大宅院中,从红漆大门伊始,红烛排排挂,曲折幽回,一直绵延通向柏园的正房。
屋里,炭盆火炉燃的正旺,几道厚帘将每一个通风处都遮的严严实实,使得整个屋子暖和如夏。雕花框绣着大幅牡丹的屏风后,一张硕大的床上,依偎着一对壁 人,他们面前是一张支高的小案桌,摆了满桌的精致菜肴,女人正浅笑盈盈的举箸夹着菜,含情脉脉的喂男人吃,男人吃下一口,半揽着女人的手臂收紧了些,望向 她的眸光里,幸福满溢,情深意浓。
“顾陵尧,喝点汤。”苏绛婷舀起一勺,吹了吹才送到男人嘴边。
哪知,男人眸光一黯,低头喝下汤后,神色别扭,很不高兴的道:“娘子,你不是跟我和好了么,怎么还连名带姓的称呼我?是不是你还生我气着?”
“啧啧,为这还要生气,那我叫相公好了。”苏绛婷嗔笑不已,怎么看都感觉现在的顾陵尧像是个小孩子,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呵呵,真乖,这才亲密嘛,叫名字太生疏了!”顾陵尧终于满意的笑了,下颚低了低,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两人一起相视而笑。
一顿晚膳,在两人的恩恩爱爱中结束。
好是心下。待丫环收拾退下后,两人重新躺下,苏绛婷按按酸疼的腰腿,不禁抱怨,“累死我了,让你轻点儿,你还是粗鲁,讨厌!”
“娘子不生气,为夫再给你按摩按摩。”顾陵尧侧起身子,力道适中的捏上苏绛婷的纤腰,一边哄着,一边抱歉的皱眉,“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控制住,下回一定温柔些。”
“没下回了!”苏绛婷脸红红的瞪他,“你还没交待一件事,我心里有疙瘩!”
“什么事啊?”顾陵尧自动忽略她前一句,赔着笑脸问道。
苏绛婷严肃了神情,劈头直问,“你和皇后的事,你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闻言,顾陵尧心中一紧,墨色的深眸,荡起一抹微寒的厉色,沉声道:“你怎会如此说?我和皇后能有什么关系?她为国母,我为臣子,这还用问吗?”
“真这么简单的话,我还会问吗?顾陵尧,你给我老实交待,你们之间肯定不是这么简单!”苏绛婷见他如此变脸,不由得也冷了声音。
顾陵尧蹙眉,看她好一会儿,终是缓和了脸色,大掌抚上她的脸庞,柔声道:“从何说来?你的理由是什么?”
“直觉,凭我女人敏锐的直觉!”苏绛婷抬高下巴,很笃定的给出一句。U7xd。
“噗——”
无怪顾陵尧喷笑,他严肃了半响,以为她会拿出什么人证物证,没想到却又是这么个令人哭笑不得的理由,气的他翻个大白眼,搂紧她道:“娘子,你无聊了可以 看看书,可以蹦蹦跳跳,可以带上府里侍卫去街上逛逛,但不要满脑子胡思乱想,你瞎说的这样大逆不道的关系,让人听到的话,是想让皇上砍我脑袋啊?”
“哎呀,我也知道不能说,可你知不知道,以前我没觉得,但那天皇后来我屋里,她说起你时的眼神,那真真是在说心上人一般,那么热烈激动,还在激将让我跟 你和离,女人对这种事情都是很敏感的,我明显的感觉到皇后在嫉恨我,就是情敌之间的那种嫉恨,所以我就想问你,你和皇后之间是不是有染?你们有没有做过什 么逾矩的事?”苏绛婷说的很急,语速飞快,说完又想到什么,低了声音,“我们现在说话,会不会有人偷听到?”
“无妨,能进入柏园当差 的下人,都是我能信得过的,莫说现在知道我们在甜蜜,都退离的远些,即使就在门外站着,即使全部听进耳中,也绝不敢多嘴出去半个字的。”顾陵尧淡淡一笑, 心中却翻过千层浪,那个该死的老女人,是想表现得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吗?是想及早摘掉脖子上的脑袋吗?可恨的是,竟然还让绛婷发觉了!
“哦哦,那就好,我可不能把我男人害了。”苏绛婷点点头,眉心拧的很紧,抬手摸上顾陵尧的额头,极认真的道:“相公,你给我个准话,我猜想的到底正不正 确?这段日子,我一盘算起,心里就跟针扎似的,木兰围场时,皇后给我喝毒药你还记得吗?我一直想不通她害我的动机是什么,可如果你们……你们真有关系的 话,她就有害我的动机了!”
顾陵尧拿下她的手握在掌心,“那你相信我吗?相信我会和皇后有关系吗?”
“其实,我相信你的,在我看来,以你的心性和傲气,肯定不会和一个比你大好几岁的女人有暧昧,从而达到步步高升的目的,是不是?可皇后那女人就说不准了,又妖又媚,一看就好会勾引男人的,我……我好担心你。”苏绛婷看着他,嘟着唇默然了稍许,才幽幽的说道。
“呵呵,担心我会被勾走吗?”顾陵尧蓦地笑了开来,眉眼间挑起一抹霁色,神色缓和了不少。
苏绛婷瞪眼,“嗯哼,当然了,我可不能让别人破坏我们的感情,你是我盖了章的男人,我得守住你不是?”这语态神情,跟护崽子似的。
听之,顾陵尧眼梢的喜悦,愈发的漫开来,在她唇上映下重重一吻,“娘子,守的好,你这样子,我会觉得你在乎我,很爱我,我很高兴,你放心,我不会被人勾 走,只会是你一个人的男人,别说皇后妖媚会勾引男人,你这小妖精更有这本事,把你相公我勾引的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由卝卝整卝理你说你厉害吗?”
苏绛婷嫣红了双颊,既羞涩又甜蜜,往顾陵尧身上又靠了靠,和他身子贴的严缝密合,他几乎是立刻的,下腹便有了反应,抱着她重重一撞,眸色暗沉,浑浊不堪,“娘子,你现在这就是勾引,你知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这是提醒你,你还没给我准话呢,我必须听到你准确的答案,我才能安心的!”苏绛婷笑的奸诈,却一脸严肃,真是矛盾的表情组合。
“好,我就跟你说,让你踏踏实实的。这事儿吧,其实你要说有关系,那也是有的,而且绛婷你很聪明,皇后的确对我有意,但我对她只有君臣之礼,我们的关 系,要追溯到几年前了,那一年我还没驻京留任,也未封王,只任兵马大元帅,在汾州驻军,那时节正是闹旱灾的时候,庄稼地里颗粒无收,汾州临近四五县都受了 灾,朝廷拨款救灾,却因国库不充盈,而只是杯水车薪,依然有很多的百姓死于天灾中,于是便有不少人为了活命,而干起了落草为寇的营生,我奉皇命剿匪和赈 灾,手下派出多名将领督办,我自己也微服走访于民间,查看各地的情况,那一天,我只带了少部分随从到达西河县城外山郊,却碰巧遇到了一桩惨剧,有山匪打劫 过往的马队,马队人数虽多,却被占山为王的山匪们利用高地形,砸下无数大石,而打的七零八落,死伤无数,那马队中护送的人便被山匪劫了去,我是被还留有一 口气的一名护卫抱住脚,告诉我他们是大内禁军,他们护送的是当今皇后娘娘,让我通知官府马上营救,我听后大惊,便马上带了人去追,但山中地形复杂,待我寻 到山匪窝时,天色已全黑,上百名山匪将一个穿戴华贵的女人围在中间,在抢光了她身上头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后,便欲施暴,于是,我带手下端了全部山匪,将那女 人救下,所幸来的及时,那女人还不曾受辱,从那女人口中证实,她确实为当今天朝皇后,数月前得皇上恩典,返乡祭祖,归途经西河县,却没想到遭劫,那些山匪 出身山野无知的很,只能识得县衙官差,并不识大内禁军,所以惨遭横祸。”
“皇后因我救她一命,感激万分,央我护送她回京,在此情况 下,我只有答应,这是为臣之责,然而,我们正欲下山时,干旱了两年的西河县一带,竟突然下起了暴雨,山路陡滑,我们被困在山上匪窝的石洞里,只能等雨停再 走,为防山匪有余党未除,当夜我和手下轮流守护皇后,哪知半夜时,皇后在石洞里哭,我惊的冲进去后,发现皇后被山洞里不知什么时候爬进去的蛇咬到了小腿, 情况危急,我也顾不得君臣之礼,男女有别,立马就挽了她裤腿,本想用剑割开她皮肉逼出蛇毒,可她金枝玉体哪受得了,无奈之下,我只得俯身用嘴给她吸毒,好 在那蛇毒不重,又救回她一命,给她包扎好伤口后,我又欲出去外面守着,可她怎么也不肯让我走,说是害怕再有蛇出没,我想着不能坏了皇后清誉,可这种情况我 也担心,如果真的再有蛇爬进来,如果皇后死在这里,我就罪大了,最后万般踌躇下,我选择了留在石洞里照看,再后来……”
顾陵尧故事讲到这里,俊眉拧成了川字,眸光有些闪烁不定,薄唇亦抿成了一条直线,听到这关键处,却不见男人继续讲下去,苏绛婷不禁急了,推推他,“后来发生什么事了?你接着说啊!”
顾陵尧清俊的脸上,浮起几许尴尬和难堪,“后来……绛婷,后来我也糊涂了,本来我和皇后中间隔着半丈远,各自躺在干草上睡觉,本来我是不睡的,可连日来 的劳累,实在太疲惫竟然睡着了,等我一个激灵醒来,竟发现皇后她……她头枕在我身上,还抱着我,我大惊失色,赶忙坐起推开她,结果她醒了,泪眼汪汪的看着 我,说我欺负她,对她不恭敬,我急了和她急辩,哪知,她竟……竟突然亲了我一下,我完全懵了,那时我天天在外行军打仗,军妓我瞧不上,所以并没有过什么女 人,被她这样主动,我年轻,她貌美,便一时有些气血方刚,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鬼使神差的抱住了她,再然后就……好在我手下突然在外面喊我,说抓住了一个 夜袭的山匪余党,这一下子惊醒了我,我果断的扔下她出去了,再没回过山洞,直到天亮后雨停了,才送她下山,又遣人调了官兵,一路亲自护送她至京城,当然这 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