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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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郑大人,您要干什么?可不敢扰了王爷啊,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可吃不了兜着走了!”花妈妈一听,花容失色的追过来,拦在郑如风面前。
“滚开!”郑如风蓦地发怒,鲜少会有生气一面的他,偶尔展现出这一面,自是惊骇到了花妈妈,不等她动嘴巴,他便眼中蹿着火苗,咬牙道:“你敢拦我一步,我拆了你的青楼,你信不信!”
“郑大人!”花妈妈双腿一抖,惊惧的立时就跪下了,“不敢不敢,老身也是为了郑大人好,那安陵王不是好惹的,郑大人为了依影若对安陵王不敬了,安陵王会怎么对郑大人……”
“他究竟在哪里,带我去!”郑如风懒的听她废话,表面还算镇定的他,此刻内心已急的七上八下,如果说在外面时他还心存疑惑的话,这会儿已有多一半的肯定了!
“郑大人,啊……”
下一刻,花妈妈的肩膀,已被郑如风提了起来,“我的耐心有限,再敢废话一个字,我叫人查封你的青楼,抓你进大牢!”
“是是,老身不敢,这……这就带郑大人去!”花妈妈再不敢劝了,忙讨好的笑着,在郑如风松开手时,快速的闪退到一边,嘴上说着,“请跟老身来!”心里却想着,等会儿见到安陵王,要好好煽风点火一番,一个臭小官,还敢和堂堂的安陵王争风吃醋,是当官当腻了吧?
郑如风脚步飞快,双拳在身体两侧捏的很紧,胸腔蔓延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了,该死的混帐安陵王,竟然如此欺辱他心爱的女人,现在还害她身陷肮脏险地,可恨他没资格和立场救她,否则……
七拐八拐,又上了二层楼梯,终于在走廊的尽头停下,花妈妈指着房门,扯唇笑了笑,便抬手轻敲起来,声音软嗲的不得了,“女儿啊,你起来了么?郑公子来了,想见你的恩客一面,不知方不方便?”
里面很久没有动静,花妈妈不敢再敲,无奈的朝郑如风耸耸肩,小声道:“郑大人,真不合适,趁着安陵王还没有发火,您赶紧走吧!”
郑如风神色紧绷,盯着那红雕花门数秒,突然一把推开花妈妈,大力的敲起来,并道:“我是郑如风,有十万火急之事,烦请开门!”
花 妈妈吓了一跳,正考虑着要不要叫人来架走这疯官大人时,房里面突然有了声响,郑如风停了敲门的动作,花妈妈连大气也不敢喘的捂住了嘴巴,有其它房里的夜宿 之客被吵醒,纷纷探出头来看,花妈妈赶忙朝那些人摆手,示意他们回去,都是熟客了,所以看花妈妈的眼神,便猜到了什么,于是他们便知趣的退回,不敢存什么 好奇心,以免不小心窥探到哪个大人物逛青楼的秘密,给自己惹来麻烦。
“吱——”
门终于开了,披散着长发,穿戴还算整齐,却未梳妆的清丽女子一脸困意的出现在两人面前,见到郑如风,女子眼中的错愕和羞愧交迭起,她几乎不敢看郑如风的脸,低垂着头,平日甜美的嗓音,此刻有些沙哑,“郑,郑公子……请进!”
“依影,好,很好!”郑如风咬字很重的冷冷一笑,再没正眼瞧依影一眼,撩袍迈进门槛儿。
依影紧咬了唇瓣,神色极为受伤,却很快就调整好情绪,待抬起头时,又复平日的笑靥,朝探头往里瞧的花妈妈道:“妈妈,客人让您备些茶果送来。”
“哦,好好,我这就去。”花妈妈反应过来,忙收回目光,干笑两声,扭着腰枝往回走。
依影关上门,回来乖顺的站在一边,低下脑袋,不敢看这屋里任何一个男人。
“见过安陵王!”郑如风走近,在一步外站定,神色清冷的拱手。
珠 帘后,顾陵尧慵懒的靠在床垫上,衣衫半敞,露出古铜色的胸膛,粉色的绸缎被子随意的盖在他腰部以下,俊容上有着刚睡起来的迷醉,似乎被人打扰到好觉,隐忍 着些许的不悦,开口的嗓音,亦夹杂着几分嘶哑,懒懒的语调里,还带着几分嘲弄,“郑大人闲的很啊,怎么,说说你十万火急的事是什么,让本王开开眼界!”
“依影,你出去!”听此,郑如风强忍着怒火,扭头说道。
对于他的话,依影自是遵从的很,忙朝着两个男人一福身,便紧着又开门出去了。
屋里,再没有别的人,郑如风深吸一口气,逾礼的盯着顾陵尧,似把话咬碎了道:“安陵王爷兴致好,下官本不该扰王爷的温柔乡,但不知八公主的事,算不算十万火急!”
闻言,顾陵尧垂落在绸缎被上的大掌一紧,瞥落过来的眸光里,再没了那懒散之意,墨眸深如幽潭,“郑如风,你说清楚,绛婷有何事,你又如何知道?”
“王 爷这是关心八公主么?八公主此刻在哪里,王爷可曾清楚?我来时瞧到安陵王府的马车停在胭脂阁对面的拐角处,欲进去胭脂阁时,隐约听到里面有人叫我名字,我 还以为是我幻听了,八公主怎么可能会在胭脂阁,然而……看到王爷在,我算是相信了,不但八公主在,还可能被老鸨扣留了,因为一楼前厅明显有打斗过的痕 迹!”郑如风语气极冲,实不想跟这种负心薄性的人多说话,可为了救苏绛婷,又只能压着怒火说出他的猜想。
听之,顾陵尧几乎是弹跳而起的,一把掀掉被子下床,快速穿上长靴,一步跨到郑如风面前,紧绷着俊容,声线不稳的道:“你说绛婷在此,被老鸨扣留了?”
“我怀疑是的,因为她的嗓音……”郑如风顿了顿,语气艰涩的接道:“即使隔着门,我也听不错的!”
顾陵尧一震,脸色有些死寂的难看,讳深的眸中,激荡起渐深的寒意,将半敞的衣衫整理好,看着郑如风,薄唇勾出冷硬的弧度,“多谢告之!”
语落,他大踏步出门,身影转瞬消失在走廊上。
郑如风一咬牙,也快速跟出去,寻着他的步子,飞快的赶向前院。
……
而这边,花妈妈刚回到前院一楼大厅,吩咐了龟公准备上等的茶果后,便张罗着差伙计们怎么再收拾下时,突有人闯了进来,来人不多,只一人,年岁三十多,只打个照面便可看出,此人沉稳干练,不是个好侍候的主儿!
“呀,这么早就来客人啦?小红,桃花,快出来接客了!”花妈妈瞧着来人那一身上等的绸布料子衫,立刻两眼放光的迎上去,一边招呼着,一边朝四下里喊道。
“不必!”肖奈眉眼一沉,冷冷的打断,“谁是这里主事的?”
“老身便是胭脂阁当家的,别人都叫我花妈妈,不知这位爷有何贵干?”花妈妈一楞,眯起眼来说道。
肖奈睇着花妈妈,开门见山道:“我有三个兄弟,小半个时辰前来了你青楼,自进去再没出来过,请问他们现在何处?”
“嗯?”花妈妈一惊,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此人所说的,和郑如风问及的是同一伙人吗?三个,似乎刚刚好,只是……“这位爷,你说的兄弟,我这里可没有,我们做的是迎来送往的生意,谁知道你兄弟在哪里!”
“少讲废话,我要你立刻交出人来,敢再拖延半刻,小心你等狗命!”肖奈背着双手,厌恶的睥睨着花妈妈,冷厉的下着通牒。
“哈,哈哈哈……这位爷好大的口气!”花妈妈嗤笑开来,惹得厅中一众打手跟着哄堂大笑,完全没把这单枪匹马的中年男人放在眼里!
只是,他们毕竟是心存疑惑的,那三个丫头究竟是什么身份,敢女扮男装上青楼,刚进来就有人来找,还气势凛凛,很不可一世!
“肖奈!”
哄笑声中,一道冷冽的男声,穿透层层人群,寒霜如冰冻的传进所有人耳中!
是……顾陵尧!
122 第122章:得救,爱之深恨之切
简短的两个字,冰冷无温度,甚至隐隐夹杂着几分怒意,听的人为之一震,心生惧意的自动散开一条道路来,迎出那一袭锦衣的男子!
“主子!”
肖奈瞳孔一缩,显然没料到,竟会在此处看到他家王爷,吃惊之下,忙箭步上前,单膝一跪,垂首恭敬道:“参见主子!”
“你 怎会在此?那个人呢,是不是跑出来了?”顾陵尧涔冷斥问,眯起的墨眸中,暗流汹涌,负在身后的大掌,捏的骨节有些泛白,若郑如风的话不可信,那么在瞧到肖 奈时,他紧绷的心弦便陡然断了,肖奈并不知他在此,就算是知道也不敢在没有他的命令下来寻他,唯一能解释到此的原因,无非就是他的小祖宗真跑妓院来了,此 刻他顾不得思考她来这儿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来抓他奸的,先找出她看她平安无事才是首要的,是以,他极隐晦的又确问一遍。
“主子,那个人……”肖奈先是一楞,但马上便反应过来,王妃的身份自是不能暴露的,事关名节问题,所以,他便立刻回道:“是的,府里那个人带了两个兄弟早上就离开了,一直未归,后有车夫回来禀报,说是进了胭脂阁,奴才便来寻人,可这老鸨竟说没有。”
郑如风从后面赶来,睇着花妈妈冷声道:“我也问过了,说辞一模一样,可能真是没有陌生人来过吧!”
“郑大人!”
花 妈妈惊呼一声,全身有些瘫软了,她怎么会想到,这个难侍候的主儿,竟还不是主儿,是安陵王的奴才,难怪会有如此大的口气,而那三个美丫头,竟然是安陵王府 的人!此刻看着郑如风,嘴唇都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了,原来他要见安陵王,竟是告状的,这下倒霉不成,反要在安陵王面前立功了!
“老鸨!”顾陵尧缓缓侧眸,语气平淡无一丝波澜,可深谙的眸中,却迸出几道明显的肃杀之气,冷唇勾起,字句清晰的道:“交人,立刻,马上!”
“王爷!”花妈妈完全瘫了,“扑通”一声跌在地上,嘴唇青紫抖的不成样,她若交人,被那三个丫头告上一状,她就倒大霉了啊!安陵王府的女人,那穿白衣的被俩小丫头叫主子,还说有男人,那男人岂不就是眼前这位天王老子?那女人岂不是王爷的女人 ?'…'姬妾,或者侧王妃……
“很好,你可以不承认……”顾陵尧凛冽的眸,毫无温度的收回,淡淡一声,“肖奈,告之京兆府来拿人,将此恶妇推至菜市口斩首示众,查封此楼!”
“是!”肖奈一拱手,起身过来,狠狠的一脚便踢到了花妈妈的肩膀上,她一个仰面摔倒,瘫成了一堆乱泥,“有……有人来过……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而听到此的一众打手汉子,已一个个面如土色,跪在地上再哪敢发出一声笑,连喘气都不敢,花妈妈如此下场,他们立时纷纷想到自已的狗命,那会儿他们不仅抓,还打白衣女人了啊!
“带路!”
顾陵尧重吐出两个字,拂袖往后院率先走去。
……
彼时,封闭严实,不见一丝光亮的柴房里,苏绛婷主仆三人缩抱成一团,害怕是一方面,关键是冷,冷的三人直发抖,说是柴房,里面却无一根柴禾,四面都是石壁,没有天窗,无任何可攀爬之处,如那种地下密室一般,逃无可逃。
“王妃,您把奴婢的衣服也裹上,多少可以御御寒气。”黑暗中,岑熙脱下身上的男式长衫,往苏绛婷身上披着,轻兰已经脱了自己的,强行给苏绛婷穿了一层,但在这寒冬天气里,尤其又是在这阴潮的石室里,几层衣服穿着,也如身在冰窟般,似乎下一刻就能被冻死!
“不行,你们都给我穿了,你们怎么办?就这么抱在一起也能暖和些!”苏绛婷摇头,推拒着岑熙的手,哀戚不已的道:“我已经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