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 鬼妻待嫁:杠上克妻驸马-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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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和乱七八糟的酒菜,嘴角的笑却没掩藏住那一抹讥讽。
“是啊,妾身们就是来请个安,还要尽快回去侍候王爷呢!”甄梦雪也紧跟着笑语嫣然的说道。
“哦——”苏绛婷懒懒的笑着,了然的拉长了语调。
张颖儿微挺了挺还没显露出来的肚子,柳眉高挑着,眼底尽是得意,“王妃不知,虽然妾身们用过晚膳了,可是今儿个王爷心情好,叫妾身们再陪着王爷用膳呢!”
“哎,张妹妹,你可是好福气,母凭子贵呢,王爷待你那叫一个好,今晚该是要歇在你屋里了吧!”秦梦蝶阴阳怪气的笑说着,瞥到张颖儿的眸光里,是赤裸裸的嫉妒。
另一妾室刘雪梅倒是只笑不语,站在那里一派娴静淑雅,而纪欣妮则是端正着面容,嗓音柔和缓慢的朝苏绛婷说道:“妾身不敢坏了王妃的兴致,明日再来给王妃请安!”
六个女人几台戏,原本热闹的饭厅早沉寂下来了,苏绛婷也不言语,就看着这六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明枪暗箭刺激她,等到她们表演的差不多了,才悠闲的笑 道:“各位妹妹,我实在对不住你们啊,我和王爷吵架,连累到你们多日得不到王爷的好脸色,今儿晚王爷心情好了,你们都要好好侍候着啊,我呢忙的不行,这酒 场一时半会儿散不了,你们就赶紧去陪王爷吧,不过可别灌醉了他,那样你们的良宵就不好过了,大家都要努力向张妹妹看齐啊,争取今年下来,每人都能隆起肚 子,那咱们王府就更热闹了,有你们服侍王爷,我放心的很,都去吧去吧!别让王爷等久了!”
“谢王妃,妾身们告退!”
六女人不论是真笑还是假笑,反正都满面春风的福身出去了。
饭厅里,一时陷入了宁静,下人们脸上皆带着愤慨,偷瞄几眼苏绛婷,见她没什么异常的表情,丫环泠月便大胆的说道:“王妃,这些小主们就是故意来气您的,您别这么大度啊,该争的宠还是要争的,王爷……”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来,都坐下啊,我们继续!”苏绛婷笑开来,朝众人招手道。
“王妃,奴婢也这么想的,王妃刚回府,应该和王爷亲近些,这些日子,王爷晚上都是独自歇在咱们绛雪楼的,由此看出,王爷心里是有王妃的,不如……不如王妃去柏园找王爷,把王爷请到王妃屋里吧,可别让那些个小主们得逞了!”另一个丫环幻儿也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
“就是的,王妃可是皇家公主,不能让旁的主子先怀上小主子!”小六子有些醉意了,眯着眼气势的附和道。
听此,一干下人皆大胆的叫嚷开了,“是啊是啊,王妃才是凤凰,王妃……”
“停!”
苏绛婷烦燥的低吼,大家立刻噤若寒蝉,她端着酒杯在桌上重重一磕,脸色不豫道:“谁再跟我提王爷一个字,就不要给我当奴才了,离开绛雪楼!”
“是,王妃,奴才(奴婢)们记下了!”下人们忙跪下叩头。
“跪什么啊,起来,继续热闹,那个小六子,我看会你们怎么划拳了,我也要划,你最弱,我先跟你划,要赢了你!”苏绛婷一摆手,复又笑开来。
众下人楞了稍许,为了不扫苏绛婷的兴致,便又都嘻嘻哈哈的坐下,男人和男人划拳是先握下手的,换了苏绛婷,小六子自是不敢,腼腆的笑笑,直接开划,旁的人都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俩,有的起哄起来,有的直接喊加油,一扫方才的阴郁,重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几场下来,苏绛婷赢了一局,输了两局,因为不服气和小六子争的面红耳赤,最后小六子崩溃了,“王妃,奴才自罚三杯,王妃只喝一杯,行了吧?”
“哈哈,当然行,来,喝!”苏绛婷开怀大笑,喝了不少酒的她,双颊已染上酒醉的红,多了股别样的美,煞是妩媚风情。
能和当朝美丽的公主同席,几个家丁本就心里一直激亢着,此时见到苏绛婷这般模样,不禁个个不自然的低了头或者偏过脸去不敢看她,她刚嫁进来的半个月,他 们这些下人鲜少能接触到她,因为被王爷软禁在房了,只今晚上,这个豪爽大气的公主,在他们心中便成了女神一般,令人不敢亵渎的仙子。
“咦,对了啊,咱们绛雪楼的牌匾都被摘了,以后还要叫绛雪楼吗?”幻儿突然想到这事,忙皱着眉问道。
“对啊,不知道怎么,管家带人亲自来摘牌匾的。”有人夹杂着话音说道。
苏绛婷抿了口酒,扶额道:“还用问理由吗?人去楼空啊,我走了,还给我留什么楼院啊,大概这里本来要换女主人的,不小心被我又住进来了,可惜了你家王爷的良苦用心呢!”
饭厅的窗外,一道人影,久久的伫立,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迈步,推门而入,嗓音阴冷且低沉,“那你就搬出这里吧!”
73 第073章:无夜不欢,勇闯深山
简练冷冽的一句话,如突降的一颗炸弹,将饭厅温暖的氛围炸破,所有人顿如冷风扑面,仓皇起身,乱七八糟的跪了一地,如面临死亡般,哆嗦着身子,拼命磕头,“参见王爷!”
苏绛婷单手撑着头,斜倚在桌上,清亮的瞳眸,染着醉人的迷蒙,长睫轻眨间,媚眼如丝,略有些模糊的视线里,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正一步步走向她,她不禁嫣然而笑,“搬离这里么?那好啊,什么时候搬,现在么?我要离开京城,去广阔的天地,像鸟儿一般自由的飞翔……”
说话间,将手中的酒仰头灌进口中,似乎有些醉了,苏绛婷感觉头重脚轻,软绵绵的身子在下一刻,却跌进了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她本能的用手去推他,嘴里嘟哝着,“干嘛呀?等我喝完酒再搬,难得他们敢不守规矩跟我喝酒,你……你不能骂人,不能罚他们,是我强迫他们的,你要打就打我……”
一众下人,全体噤若寒蝉,却面色皆有动容。言孽訫钺
顾陵尧幽幽轻叹,俯身打横抱起苏绛婷,在她耳边轻声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他们,不搬去哪里,就是换个地方住。”
。“换哪儿啊?”苏绛婷抓着他的衣衫,歪着脑袋问道,带着酒香的热气,扑洒在顾陵尧脸上,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儿,诱惑人的粉颊,他喉咙干涩发紧,遂大步朝外走去,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柏园。”
“柏园,柏园……”苏绛婷机械的咀嚼着,似是一下子没有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地方,等到脑子里有印象了,凉风也拂到了脸上,左右看看,才发现竟然已经离开绛雪楼了。
夜色中,顾陵尧大步走着,一袭墨蓝色的长衫,眉宇间从容淡定,给人沉稳如山的安全感,一如每逢她大难时,他如天神般降临,救她于水火之中,使她飘忽的心,有片刻的安宁。
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似乎已很久了,每一天都那么难熬,把她对生活的激情,磨的几乎消失怠尽,她突然间,脆弱的很想回家,抱着爸爸妈妈大哭一场……
低低的啜泣声入耳,令顾陵尧步子一滞,他低头亲吻上她的眼睛,嗓音沙哑的呢喃,“丫头,哭什么?”
“我没哭。”苏绛婷倔强的辨解,“是沙子吹进眼睛里了。”
“好,不哭,绛婷不哭。”顾陵尧抿唇一笑,复又迈开了步子。
苏绛婷闷在他胸前,含糊不清的又问,“你带我去哪里?”
“柏园。”顾陵尧回她两个字。
她听清楚了,便抗拒起来,“不去,我有自己的屋子。”
“今晚,我想你陪我,绛雪楼明日再回去。”顾陵尧不理她,脚步迈的更快。
苏绛婷拿头撞他,“我不要,有人争着抢着想陪你,我不当炮灰。”
“呵呵,你介意她们?”顾陵尧嘴角扬起愉悦的笑容,心中亦燃起雀跃,好希望她说介意,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然而,苏绛婷直接粉碎了他的希望,尽管脸颊又添了一抹被人说中心事的羞红,嘴上却仍是道:“才不是,反正我就是看到你恶心,跟这个女人上过床,又跟那个女人,有传染病……”
“男人总是有需要的,绛婷,那你霸占着我,不就没有传染病了么?呵呵,你的下人都比你精明,你把我让给旁的女人,她们也不会感激你的,你怎么就拿不出跟五公主打架的魄力,来跟她们争我呢?”顾陵尧不禁蹙眉,气笑道。
苏绛婷翻个白眼儿,不屑道:“切,我稀罕你啊,我吃饱了撑的,去争一个只爱美色的男人,虽然说我也不丑,但我总有老的一天,我能争到几时?”
“嗯,说的对,你的确不需要争,因为有我这个傻蛋主动来找你,你不喜欢我,我会等,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顾陵尧点点头,垂眸看她,眼神坚定无比。。
他的重瞳,在夜色中如深幽的海,摄人心魂,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光,亦有几分藏的很深的情。
“哈哈,太自信的男人,很讨人厌的。”苏绛婷感觉自己是真的醉了,竟然出现了幻觉,遂肆无忌惮的大笑,来掩饰她的心情。
顾陵尧缓缓而笑,“讨厌吧,总比恶心那个词好听,等我没传染病了,你就不准说我恶心了。”
“你有,你永远都有!”苏绛婷依然大笑不止,今晚她一直在笑,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脑子也便越来越昏沉,视线都模糊了。
她如此的模样,使得顾陵尧坚硬的心,又泛起了生生的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绛婷,你要讲道理,不能拿我娶你之前说事,大婚之前,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你能改变的,是以后的我。”
“我……”
柏园的屋门打开,迈进,怀中的人儿不知是否听到了他最后的话,便已酣然睡着了,顾陵尧郁闷的叹气,将她放置在床上,唤丫环来备水洗漱。
轻纱帘幔中,苏绛婷睡的殷实,浅而绵长的呼吸声,轻轻的响起在屋里,桌上橘色的烛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而娇美。
浴桶里,顾陵尧百无聊赖的擦洗着身子,每擦几下,便忍不住瞅向大床,嘴角轻勾出懒洋洋的笑,笑过之后,又不禁低叹,难得她回来了,却如他们大婚那晚,他没喝醉,她倒醉的不醒人事,他就该早些阻止才对!
“死丫头,还说习惯一个人吃饭,结果呢,哼!”
极不满的重哼一声,顾陵尧郁闷到内伤,她就这么见不得他吗?宁愿自降身份跟下人闹腾,也不跟他用膳,还跟个市井女混混一样,喝酒划拳,真是让他大开眼界,惊叹不已,这怎么都想不通,不过是撞伤了后脑,怎么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除了容貌还是八公主外,性子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转,从懦弱到凌厉,从娴静到活泼,从寡言少语,到言辞犀利,从笨笨的到小聪明有余,这全是颠覆性的改变,唯独还有一点没变的,就是对下人宽容有爱……
这些,都是他刻意吩咐人去打听的,以比较现在的苏绛婷,到底有什么不同,这比较下来,他越来越怀疑,这是八公主吗?
关键的问题,其实还跟她暴雨中摔倒撞伤有关,据王太医私下里所跟他描述的,当日太医院外,发现她和飘飘的时候,两人都是趴在雨水中的,试问,如果是自己摔趴的,如何能伤到后脑?这么简单的推理,皇帝却不知,明显被人有意掩盖真相,那么唯一知晓真相的,就是她的宫婢飘飘了,或许哪天,他该带她秘密去一趟别院才好!
水温有些许的凉了,顾陵尧从冗长的思绪中回神,天天洗,也洗不出什么灰尘来,再者,一个人实在是无聊,想想原先,他沐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