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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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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后知后觉想了想,终于明白过来他又是在闹别扭了。笑着摇了摇头,她主动走到他身边坐下,抓住他的手,从他手中将酒壶拿下,自己倒了两杯酒,“这个不是给你一人喝的,这是我们的合卺酒,要我们一起喝。”

“难得,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日子。”怀陌斜眼看了她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沉醉凝着他的眼睛,赔笑,“我不知你何时回来,又累得紧,这才不小心睡着了。”

“恩,”怀陌点了点头,却随即又问,“为什么累得紧?”

沉醉的小心肝儿霎时噗通一跳。

怀陌,你的眼睛要不要这么吓人 ?'…'

怀陌盯着她,危险地挑了挑眉。

“就……昨晚没睡好。”沉醉支支吾吾回答。

“为什么没睡好?”怀陌淡然一声,“是不是谁半夜去扰了你安眠?”

果然……

沉醉轻叹,“你都知道了?”看来昨晚萧尧找她的事,根本没瞒过怀陌。

“你以为,我果真会那么放心放你一个人在那里?”怀陌轻哼。

“他只是喝酒,我只是看他喝酒,就这样。”

“就这样?”怀陌反问,“你该知道,就这样也足够让我不高兴。”

“我知道。”沉醉垂头丧气,所以我妄想你不知道。

“知道为什么不赶他走?”

沉醉巴巴望着他,“我能说我是因为妄想他来去无踪,没有惊动到你,所以不敢声张么?”

“哼,你也知道是妄想。”

怀陌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沉醉不安地看了看他,见他就自己顾着别扭,全然不理她,不由轻叹。主动伸手,去握住他的手,他作势挣了挣,最后仍是被她紧紧抓住,她笑,“你确定你真的要找这样的时间和我闹别扭?”

怀陌不悦地看了她一眼,又撇开头去。

沉醉笑,每逢这种时刻,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我高兴?自己来哄。”

“你回房虽早,但春。宵一刻知不知道?”沉醉柔媚地说了一句,便起身,自己坐到了他腿上。

他轻哼一声,手却很自觉地环住她的腰,沉醉一手拿过桌上他喝的酒杯,里面刚刚满上的酒他还没有喝,她拿过喝尽。

怀陌挑眉看她,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她,喝完,眼中微微一抹娇羞划过,她俯身,吻上他的唇。

她并未将酒吞进,唇齿相交间,她将酒液悉数渡入他的口中。

他的眸色顿暗,扣着她腰肢的手上力道霎时深重,将她的身子用力揽向自己,同时无限地加深了这吻。

他似乎深谙这些乐趣,她不过做了个开始,之后,他便主导了一切。她只觉有些受不住,渐渐不着力,他却没有让一滴酒落出,一部分教他喝下,另一部分又被他顶回,她自己喝下。

酒液香醇的气息在两人唇舌之间荡漾,她眼睛里也微微染上了酒一样的迷醉。怀陌的眼睛里终于才露出了些许的愉悦之色,刚刚放开她些许,她脸上一羞,立刻靠在他的肩上,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让他将她拉开。

怀陌难得纵容地笑。

“这样,也算喝了合卺酒吧?”耳边,她低低的声音传来,娇羞,更有恶作剧得逞之后狡黠。

“恩,算,”他低笑,同时顺手将她头上的发饰拔掉,她的头发立刻如瀑布般披散了下来。她发上的她的味道更浓一些,他不由陶醉地埋在她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见他眼睛里全是迷醉的笑意,只听他道:“不够。”

她愣了楞,坐直,看向他,“还不够吗?”

怀陌点点头。

“还要怎么喝?”

这一次比起他们第一次的大婚,已经算进步很多了。这一次还喝酒,上一次不要说喝酒,话也没说两句就见了血,想起来也心有余悸。

怀陌含笑不语,只是长臂绕过她的身子,从桌上将酒壶拿过,连酒杯也不用,就在她微微惊讶的目光中,仰头喝下大半,随即,吻住她的唇。

……两人唇齿纠缠间,早不知喝的是什么。沉迷里,甚至连酒的烈味也已经察觉不到。然而,酒入口中,原本醉人的效果却更加的惊人,不过片刻,沉醉已是双颊嫣红,眼神迷离。

怀陌得逞一笑,趁机指引了她在他腿上换姿势,她迷迷糊糊间遂了他的意,改而跨坐在他的腿上,还未坐稳,他将她用力一拉,她便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

两人相视的最紧密的姿势,她的敏感处正正对上他的欲。望,那灼热的硬。挺猛地将她刺激得回过神来,霎时,睁大了眼睛看他。

“今晚是双喜。”他笑。

“双喜?”她迷迷瞪瞪的。

“洞房花烛,还有……小别重逢。”他说话间,手指已经开始灵活地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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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生个女儿吧

就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他抱着她……开始洞房花烛。

他并不将她的衣服脱尽,她身上几乎不能遮掩的大红的兜衣还留着。两人相拥的姿势,大大方便了他的侵进,同时他埋头沉迷在她胸前……

她迷离里微微仰着头,却仍是不忘记狠狠睨他一眼,不悦他的恶趣味。

某人接收到了,却是粗哑一笑,随即缓缓吻着她的脖子往上。他湿热的唇舌一路留恋过她的肌肤,最后落到她的耳边,染着情。欲的粗哑的嗓音低笑:“你惹了我,我原本是要拒绝入洞房的。”

拒绝入洞房…嬖…

到底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他此刻做的事?他说起“拒绝入洞房”五个字时,身下的动作同时加深。

她浑身一酥,脑子也白了片刻,猝不及防的呻。吟溢出,眼睛里的水汽更加浓重。

她咬牙,强撑起理智也要用眼神鄙视他,皮笑肉不笑,“那你现在做什么?廊”

某人一面耍流氓,一面笑着回答她,“洞房,爱你。”

“那还真是为难你了啊。”

“不为难,是你勾。引得好,我若是再拒绝下去,倒显得我不近人情了。”

“其实你可以拒绝下去的,我不会觉得你不近人情。”

“是吗?”沉迷中的男人眼睛里全是妖异的色彩,他微微挑眉凝着她时,眼睛里都能流出邪气来,他缓缓去咬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呢喃,“嘴硬!我若是不委屈一下自己,假装被你勾。引,你今晚可就要哭了。”

沉醉欲哭无泪。

爷,你真的可以不用“假装”!

他说完,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她原本要说话,却忽地遇上他有些激烈的幅度,她猝不及防,霎时尖叫了出来。

他得逞一笑,就这样抱着她,一面欺负她,一面走回床上去。

一直没有分开的姿势,两人一起倒在温软的床榻里。

……

于是,某人就这么“委屈”了一整晚,到鸡鸣的时候,沉醉在他身下呜呜哭了出来,怀陌到底忌惮着她如今怀孕的身子,这才放过她。

沉醉一得自由,自己翻了个身,裹进被子里,就此昏睡过去,任他怎么亲吻怎么调戏都没用了。

一夜春。宵的男人很是满足,这时连她睡着了下意识躲他侵扰,他也不生气,反而眉开眼笑地跟着窜进她的被子里,涎着脸去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又自娱自乐地亲她。

……

丞相府因为有不好惹的无遇坐镇,婚礼还算中规中矩,怀陌得以一早就入新房,总算是愉悦了他自己……和新娘。

同一天的婚礼,几条街外的虞王府,婚礼却是且只是愉悦了宾客。

文帝赶去主持了大婚,原本还打算多停留,只是大约是多喝了几杯,辛辣的酒刺激了肺,之后连连咳嗽。瑾妃和萧尧不敢怠慢,只得催促着文帝快些回宫,长孙皇后也陪同离开。想当然,文帝若在,那效果大约就和怀陌那边的无遇一样,镇在那里,看谁敢出格?

文帝一走,场面顿时就彻底疯腾了,几名王爷带头,大臣呼应,生生将天也翻了过来。嘈杂沸腾之声恐怕是方圆十里都能听得见。

尤其是到了闹洞房的时候……

萧景和萧离带头,捉弄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几乎将一对新人折腾得崩溃。萧云罗虽然大气,但到底是个女儿家,又是公主,好几次都险些要大哭了耍赖,将这些闲杂人等全部吓走,全部!

萧尧却看穿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温声劝着安抚,萧云罗这才作罢,又耐着性子进入下一个被捉弄的游戏。

最后,一直到五更天了,瑾妃看这场面丝毫没有收敛下去,这才不得不端出贵妃的威仪,让萧景一行人散了,她自己亦打了个哈欠回宫,临行前还叮嘱萧尧,明日要记得规矩,带新娘子回宫奉茶。

萧尧送走了瑾妃以后,其他宾客也陆陆续续离开。到他回到新房时,萧云罗已经累得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据说,若是交了损友,新婚之夜是没有办法入洞房的。

……

瑾妃回到宫中时天已经快亮了,儿子大婚,她跟着陪衬张罗,这时才觉浑身疲累。屏退了宫人,自己进了内殿,打算什么也不管,先睡觉。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软塌塌的往床榻走去,然而,还未走到,浑身一僵,双眼猛地睁大,眼神顿时清醒过来。

房中气息不对。

她僵硬地缓缓转过身去,只见一旁的软榻之上,男人正悠悠喝着茶。

她背脊顿时生寒,条件反射地跪下身去,“宫……宫主。”

等在瑾妃宫中的人正是无遇,嚣张霸道的神气,他缓缓放下茶杯,似笑非笑,“你可让我好等啊。”

瑾妃连忙道:“属下知罪。宫主深夜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无遇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来。

……

同一时刻,养心殿内,存妃正伺候着文帝喝药。复泽忽然进来,附在文帝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文帝听罢,顿时脸色铁青,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存妃紧蹙着眉头,连连为文帝顺气,“皇上莫急,皇上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也要顾着臣妾的感受才是。您这样子……要让臣妾怎么办?臣妾如今什么都没有,只有皇上了。皇上就当是给臣妾的宠爱好不好?多多顾着自己的身子。”

文帝闭上眼睛,粗重地呼吸着,同时沉痛地将存妃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长叹,“朕如今也只有你了。”

……

虞王府折腾得一对新人散了骨头,皇宫里也处处不平静。所以说,这一夜过得最快活的真的只有怀陌和沉醉。

而同是丞相府,怀陌和沉醉洞房花烛夜,小别胜新婚去了以后,大半夜的,小白和小黑脚不沾尘地忙着张罗婚礼过后的事,又是送宾客,又是指派人巡视,毕竟热闹过后,安全也是不能忽略的。他俩人既然都不得闲,其余下人自然只有更劳苦的命。

甚至连庸皎和迦绫两个仿佛置身事外之人,也一夜未睡。

庸皎肩上受着伤,迦绫今日来她这里躲。庸皎心中知道今天是怀陌和沉醉大婚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伤口果真恶化,还是她心中愁苦郁闷,左肩一直抽抽的疼,疼得她脸色惨白,满脸冷汗。

迦绫淡淡瞥了眼床上,冷道:“这么不淡定?他今日娶沉醉,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当初要千方百计求我帮你留下来,今日这场面你却做出一副你承受不住的样子做什么?我又不是怀陌,别白浪费了你这副表情。”

庸皎嘲讽地扯了扯唇,反问,“沉鱼自然不比公主见惯了风浪,大度能容,只是公主若果真平静,今夜又何必来这里与沉鱼相对?如今已经深夜,公主大可回去了安睡就是。”

迦绫被庸皎的话狠狠一堵,一时没说出话来,而后冷哼一声,拂袖。

两人都沉默下去,庸皎躺在床上,继续疼着冒冷汗,迦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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