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向着渣男进攻-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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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段情节是需要之前的无数个铺垫的,比如,晚歌惊了艳啊,出游野餐教纸牌啊以及之后的每一次相处神马的。不过这些都被姚凌耀的一鞋底子给抽没了。
离着人群还有成人十步远的时候,仙豆便对奶娘奶声的要求道,“奶娘,我要下来。”今天她就让女主尝一回人肉小炮弹的威力。
“可是小姐,还有很远的距离呢,奶娘抱你过去好不好?”王奶妈目测了一下距离,觉得依照自家小姐娇弱的小短腿,这个长度貌似有些勉强。
“我要下来!”仙豆板着小脸,端着一副小大人的小姐样对王奶娘命令道。
王奶妈被仙豆这五岁小爷的模样给萌了一下,但因为之前受过仙豆的调教,此时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乖乖的蹲□,将她小心的放了下来。
仙豆放开王奶妈在地上站稳,朝着人群瞄了一下,便如一颗小炮弹一样,摆着手臂就冲了过去,一头撞在了正要上前跟慕容璃道别的沐念馨身上。
她一个五岁的小孩去撞八岁的沐念馨,那自然是会被反作用力给弹坐回地上的,但由于她之前的蓄力,沐念馨也没有站稳,被她一下子给冲趴在地上,而且是悲惨的脸先着地。
而仙豆摔了一个屁股蹲儿后,就恶人先告状的咧嘴哭了起来,哭得那叫一个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啊。
离她二人最近的慕容璃第一时间将坐在地上的仙豆给抱了起来,为她拍了拍身上浮灰,抚着她的手臂蹲在她面前哄道,“蔻儿乖,不哭了,告诉璃哥哥,摔到哪里了?”
仙豆挤着眼睛抽噎了两下,才冲着他摊开了肥肥肉肉的手掌心,抽着鼻子耸着肩哽咽的说道,“牙~牙~掉了!”尼玛,使坏竟然把牙给撞掉了,好心塞啊!!
慕容璃看了看她小掌心躺着的一颗白白的小乳牙,再抬头看了看她漏风的小门牙,一个没忍住,顿时噗嗤一声喷笑了出来。
而原本同样担心着的沐少梁听了小女儿的这个悲惨的遭遇,也在嘴角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小孩子伤心的理由总是这么让人难以预料又啼笑皆非的。
门牙磕掉被嘲笑了仙豆怒了,她抽噎着牵起了慕容璃的手,将自己的小奶牙放到了他的手心,用还带着些许哭音的小奶音说道,“璃哥哥,送给你,你要记得再来找蔻儿玩哦。”自己这颗小奶牙虽然生得玉雪可爱,但由于刚出炉还算新鲜,上面还带着些许粉红的血丝,绝对能勾起某些让人不怎么愉快的联想,而这就是仙豆的本意,让你丫嘲笑姑娘,姑娘恶心死你丫的!
☆、第275章 二七五
而收到这份特别的礼物的慕容璃则是…_…|||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掌中的小奶牙;再抬头看着仙豆‘真诚’的还挂着泪痕的眼,为了不惹她在哭泣,只能从身上摸出一个荷包;将那颗小乳牙装了进去,又重新带回了身上,这才赢得了仙豆一记破涕为笑的如花笑颜。
而一旁已经被身边仆役搀扶起来的沐念馨则比仙豆更倒霉,这丫脸着地的时候把下巴给磕破了,而在古代,皇宫之外最平整的路也不过就是青砖路了;在这样的路况上;沙土都是不可避免的,于是沐念馨的伤口中便沾上许多的沙土;如果这些沙土不弄出来,任由它长在皮肤里的话,等伤口愈合之后,就会在下巴处留下小颗小颗的黑影。
所以,沐念馨的倒霉在于除了这第一下的皮外伤之外,她还要经受被人用针将伤口中的泥土慢慢挑出来的漫长折磨。
沐王氏看到女儿如此惨状,也顾不得什么场合,当场就对仙豆发了飙,她用手指着仙豆急言令色的说道,“沐念馠!你堂堂一个大家小姐,走路不好好走,没了个端庄的样子,还不去给我跪祠堂去!”
仙豆本来对沐王氏没什么感觉,被她这么弄,倒是生出几分厌恶来,原因无他,她最讨厌别人拿手爪子指着她,曾经上高中的时候,有一位同学这么对过她,结果被她用桌子腿将脑袋给打开瓢了,从那以后,再没人敢指着她叫她没人要的野种,而今日,沐王氏此举倒是勾起了她许多不怎么美好的回忆。
她垂下了眼帘,掩住了眸中闪过的狠厉之色。
而慕容璃则在沐王氏手指碰到仙豆小脑袋之前,将她抱了起来,看着她半软半硬的说道,“沐夫人心慈,何必与无知幼童计较。”他面上虽是笑着的,但眸中却散发着一种身为皇族那种高高在上的威严,让沐王氏不敢直视。
她不自觉的退避了几步,但终究为自己的女儿感到不平,便凭着一股意气强撑着张口说道,“我沐家内宅之事,还请三殿下莫要出言干涉!”
沐王氏此言一出,慕容璃即便脾气再好此时也已经冷下了脸来,他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这么说就是全然不打算给他这三皇子面子啊!难道他这堂堂皇子的威仪连一级官妇都能随意藐视了不成?!
沐少梁一看慕容璃这表情,心里暗自叫糟,有些恼恨自己的愚妻又给自己惹麻烦,连忙出声呵斥道,“无知妇人!胡说八道些什么?!还不快些退下!”本来在她又要罚小女儿跪祠堂的时候,他心中就颇有微词了,只是碍于这是家事,打算等送走了三殿下,自家人关起门再说,没想到这愚妇竟然敢跟三殿下对着干,这不是找死呢么,你当龙子龙孙都是那么好相与的么?!得罪了这些人只需一个不敬皇室的大帽子扣下来就能够摘了你的向上人头!哎!世间怎有如此愚不可及之妇人!
“娘,算了,女儿无事,你莫要怪罪三妹妹。”沐念馨此时也走到了沐王氏的身边,抚着她的手臂劝道,旋即抬起眼意味深长的看了仙豆一眼,那含着几分灰暗的眼神仿佛在说,‘咱们走着瞧!’
仙豆往慕容璃的怀里缩了缩,引得他也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沐念馨,然后伸手将仙豆又往怀里拢了拢。
而此时,沐少梁已经赔着笑脸跟慕容璃赔完罪了,非是他不想做出个不卑不亢的样子,只是作为一个身后带着一大家子责任的男人,在面对现实的许多时候,是硬不起来的,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需要顾忌的事情有许多。
慕容璃也不想让自己的舅舅在自己面前这般的没有颜面,他将仙豆交到了沐少梁的手上,说道,“沐祭酒不必多言,少荣这些日子在沐府过得很愉快,多赖沐夫人的照顾了。”这话的意思就是不再怪罪沐王氏了。
出来送行的沐府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慕容璃与沐府众人辞别后,便在仙豆的盈盈泪光中跨上了骏马,带着皇子仪仗朝着皇宫进发。
而沐王氏回到府中之后,便被沐少梁在两人单独一起的时候,罚了禁足,沐少梁没有在仆役面前颁布这条禁足令已经算是给足她面子了,若她这脾气再不收敛着一些,将来不定会给沐家惹来什么祸事呢。
至于沐念馨这里则得到了沐少梁的好言安抚,虽然女儿前几日做下的事情出格了一些,但今日的表现还算是懂事得体,还受了皮外伤,是需要好好安抚一下的。
仙豆这边自然不必多说,沐少梁又被小女儿因为掉了牙而引发的一派忧郁给逗了个仰倒,将她抱在怀里宝啊乖啊的哄了半天,才将她因为露了风而更显灿烂娇憨的笑容给哄了出来。
仙豆就用这简单的弄瓦之乐将沐少梁的心一点点的收服,让芳姨娘的沉香居渐渐成为了他每天劳累完能够得到放松和温暖的地方。
好逸恶劳是人的天性,对于能够让自己得到放松温暖和快乐的地方,人性总会生出眷恋的,就像我们对于家的眷恋是一样的。
而似乎是感觉到了仙豆的存在对自己的威胁,沐念馨又开始折腾开了,慕容璃走之后的这段时间,她开始佳作频出,像许多“梅需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这些在小说后半段才会出现的咏梅的诗句都被她搬了出来,倒是为她在京城的文化圈中赢得了一个梅中女君子的雅号。
只可惜沐少梁并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因为她的才学就将她宠为沐府小姐中的第一人,仙豆在仆役们眼中最受两巨头宠爱的印象依然在持续巩固。
于是沐念馨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生活在现代的人大多都知道舆论的重要性,于是,沐府三小姐痴呆蛮横的言论又开始在府外疯传。
这一次的传播可和上一次不同的,这一次的传言完全像是无根之墙,完全没有依据可循,也就是没有具体的事实作为依托,明白人只要听一耳朵,就能够猜到这其中的险恶用心,于是,这传言传一传又变了味道,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大多数都在猜,这是沐府嫡母针对小妾庶女所使出的手段。
而这一次的事依旧没能如沐念馨预料的那样,让沐少梁‘看清’仙豆的真面目,反而让他更生出许多对小女儿的怜惜与心疼,与外面的人想的一样,他也将这笔账算在了沐王氏的头上。
这其实就是女主错估了沐少梁的性格,他并不是那种就喜欢学习好的孩子的略带功力性格的家长,从他对每个子女都保持着基本的不偏不倚这一点来讲,沐少梁是一个内心十分柔软的家长,他愿意呵护他的每一个子女,尤其是对相对比较弱一点的子女,他会更加小心的呵宠。
不过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看出,沐王氏能摊上这么个坑妈的娃其实也挺倒霉的。
虽然沐念馨的计谋没有成功,但被泼了脏水的仙豆还是非常的恼火,心说你跟姐姐我玩舆论,你丫还嫩了点儿,于是,按照仙豆指令扮作嫖客的姚凌耀,第二天就在教坊里搂着香肩半裸的姑娘大放厥词,称要娶沐念馨做自己的第二十八房小妾。
当有文艺人士站出来帮梅中女君子主持正义的时候,姚凌耀喝了怀中女子喂过来的一口小酒语气神态都很**的说道,“她也就给我做个小妾。”
这时便有人不能同意,于是将沐念馨的如何如何优秀踢里秃噜的细数了一遍(这是托。)
姚凌耀一句话就给他干没电了,“这正是她只能做小妾的原因。”他用一种男人都心知肚明的猥亵强调色笑着说道,“试问这京城中的男人,还有哪个不知道这沐念馨女君子的好啊,啊哈哈哈~”
原本还为沐念馨站台的男文艺青年卡壳了,因为在这个时代,女子太出风头并不是一件好事,谈及原因,大概涉及到名声对于女子的重要性吧,有时候没有名声对于女子来说才是最好的名声,因为人生两片嘴,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说你好的,这个东西操控起来是需要一些运气在里面的。
“可……可是女君子素有才学……”此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姚凌耀嗤之以鼻的给打断了,“才学!哼!试问京城这地界儿,凡是有点儿身家的大家小姐,哪家是没有才学的,怎就她的才名传得如此沸沸扬扬,依我看啊,还是她自己贪恋这虚名,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嗤!”他嗤笑了一声,话虽未尽,意境却已是传达出去了。
“可是她的诗不是这样说的。”古人将以诗明志,所以不争春的沐念馨才会给人印象如此之好。
“嗤!哎呀,我说你们这些酸儒啊,就是天真!”姚凌耀呵呵下了几声感叹着说道,而他怀中的女子则配合着他的语境咯咯咯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这看人啊,不能只看他们说了什么话,写了什么诗,而是要看她们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而你们这女君子一边在嘴里说着懒争春,一边又将诗作流出来享受这般的盛名,知道这叫什么吗?!”他晃了晃酒杯看着那书生说道,“这叫虚伪!”
“虚伪……咯咯!”楼里的女子都轻颤着身子笑了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