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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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向里面走去。
“别过来,该死,我不是叫你别过来吗?你再过来,我就———”
“你要怎样?打我吗?”天晴朗笑着说,这时她已经来到了忆寻的面前。
原来狼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眼前的二师兄身上覆盖了厚厚的毛皮,头已经完全变成了狼的样子,但身体还是人类的体形。
“很恶心吧。”忆寻的声音沙哑的传来。
天晴朗终于明白刚才的号叫声和呻吟声是怎么回事了。忆寻的牙在不断的长长,狼的本性迫使他不断的号叫,但人的意识又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所以他不停地把头往墙上撞,所以才会发出两种声音。
“你怎么不说话,我吓到你了吗?”忆寻的话中有深深的悲哀,引的天晴朗的心一阵疼痛。
她走了上去,手伸向忆寻的头,忆寻急忙躲避,可晚了,天晴朗的手已经抓住了忆寻的耳朵:“二师兄,你的耳朵好可爱啊。”
忆寻呆住了,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你不害怕吗?”
“本来很害怕的,这个山洞又黑又暗。”天晴朗顿了一下,“可看到二师兄就一点都不害怕了。”
她慢慢地走到忆寻的身边坐下来:“二师兄,你不用介意我会害怕你,因为,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感到害怕的。”说完,她抱住忆寻的头,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睡一觉吧,二师兄,醒来一切都会和原来一样的。”
忆寻仿佛被催眠了一样,身上的不适和痛苦都慢慢消失了,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不要叫我二师兄,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忆寻吗?”
“不,是寻,叫我寻。”
“寻,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天晴朗抱紧忆寻,如同抱着初生的婴儿。
好舒服啊,有多久没有睡好过了,自从六岁以来,每次快到变身的时候都会通宵通宵的失眠,好柔软,这是什么?还有淡淡的香味。
忆寻从睡眠中醒来,发现自己整个人躺在天晴朗的怀里,他连忙跳了起来,却惊醒了天晴朗:“寻,你不用大清早就这么运动吧。”
“寻?”忆寻愣住了。
“是啊,你昨晚叫我这么叫你,你忘啦。”天晴朗打着哈欠。
忆寻回想起来,自己好象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中的女孩告诉他不用担心,睡醒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样,那个女孩该不会是?
“刷”,忆寻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
“走吧。”天晴朗站了起来。
“走?”忆寻再次愣住了。(难道变成狼人脑袋会坏掉吗?)
“是啊,该吃早饭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天晴朗拉起忆寻的手往洞口走去。
忆寻没有挣扎,只是一直盯着天晴朗拉住自己的手,忽然天晴朗停了下来,忆寻没有防备,一头撞了上去。
“哎哟,寻大哥,我还不需要捶背服务啦。”天晴朗揉着后背。
“谁叫你突然停下来的。”忆寻也抱怨起来,那只抓住自己的手跑去捶背了,害的他若有所失。
“我不会开这个门啊。”天晴朗很委屈。
忆寻伸出手打开门,他倒是很感激这扇门,因为是它留住了她。
“终于出来了,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对不对?”天晴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笑着问忆寻。
“恩。”忆寻也学着天晴朗的样子伸伸懒腰。
“走吧。”天晴朗对忆寻说,可她自己却保持不动,忆寻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不一会儿,天晴朗缴械投降:“好吧,我迷路了。”
忆寻挑挑眉,这个丫头就是这么迷迷糊糊地找到自己的吗?真是奇迹,忆浅找了自己那么多年都没找到,这丫头居然一击就中。
不过,现在不是想事情的时候,忆寻抓起天晴朗的手,大步向前跑去:“走,吃饭了。”
众目睽睽之下,忆寻拉着天晴朗飘然而过,留下一屋惊异的目光。飞真更为夸张,直接把饭喷在了飞平的脸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飞真,你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飞真笑眯眯地看着飞平,毫不在意对方头上已经出现了莫大的“井”字。
“我要和你单挑。”飞平跳了起来。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飞真欣然应约,“上次就被我打到臭水沟里去了,这次还想掉到哪?说出来,我成全你。”
饭厅里一众人等没有一个抬头看他们的,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天晴朗抽抽嘴角,飞平老儿也挺可怜的,这么大年纪了还三天两头地要被打一顿。
“寻,我们去拿菜。”
“好。”忆寻答了一声,却见忆浅“噗”的一声喷了忆寻满身的饭,汗,这两兄弟不会也要重蹈覆辙吧。
还好忆寻比较冷静,拍拍忆浅的后背:“怎么了?”
忆浅被呛的半天才说出话来,他指着天晴朗:“她,她——叫你的名字。”
“叫名字怎么了?”天晴朗不以为意地说,“寻,寻。寻。怎么样?忆浅,不服气啊。”
“太不公平了,叫他寻,叫我忆浅,不行,你以后也要叫我的名字。”忆浅扯起了平。
“不要不要就不要,气死你。”天晴朗扮了个鬼脸。
“啊,寻,她好过分。”
于是,这一天灵山的重大新闻又新鲜出炉:忆寻和忆浅两兄弟为了争夺天晴朗打了起来,据悉其中一人还被喷了满头的饭。
第三章、创山大会 第十二节 题目
“真的没想到,寻儿今天居然能来吃早饭。”飞真摸着胡子,笑容满面,一方面是因为爱徒,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刚刚欺负了某人。
“是啊。没想到晴朗这么快就解开了寻的心结。”忆浅想着某人的笑颜,也笑开了花。
“可是晴朗和其延的比试还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飞真叹气,这么好的徒弟,放弃多可惜,尤其是还会送手机。
“是啊。该怎么办呢?比试的题目决定下来了吗?”忆浅扶着额头。
“还没有,说是明天才会出来,是由师祖亲自决定的。”
“师祖啊。”忆浅觉得没希望了,那个超凡脱俗的师祖大人不知道会出怎样的难题呢。
“对了,寻儿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去跟他说一下,免的他吃惊。”
“好。”忆浅说完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天,天晴朗被两人以临时抱佛脚为由,灌输了大量的法术知识,弄的她头晕脑胀,四肢发软,
“好了,今天就说这么多吧。”忆寻从板凳上站了起来,准备出去。
“什么叫就这么多,我的头都大了。”天晴朗叫苦不迭。
“谁叫你随便答应跟人家比试的,下次做事前拜托你用用脑子。”变了,变了,世道真的变了,忆寻也变的损了起来。
天晴朗碎碎念道:“也不知道我是为了谁才答应那该死的比试的。”
“浅,我们走吧,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神参加明天的比试。”
忆浅答应了一声,跟在失常的忆寻后面出了门,还在苦苦思索这两人昨天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寻变化这么大。
忆寻嘴角弯起了弧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就忍不住想捉弄她,现在,他已经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原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是这么的开心。
“终于走了,累死我了。”看见他们出门的天晴朗松了气,“还是去找千年吧。”
小路很宁静,夜慢慢袭来,月光也洒落下来,映照一地,路是月的痕。
一切都那么美好,如果煞风景的人不出现的话。。。。。。
“天小姐,好雅兴啊,不在房里练功,却出来赏月。”其延不知道又从哪个旮旯里钻了出来。
“其小弟,你也很有闲心嘛,敢情是要滚了,想把灵山的美妙景色深深地映入脑海?”天晴朗没有好气地说。
“哈哈,灵山的景色确实天下少有,不知道天小姐是否有兴趣与在下共同观赏?”其延又靠近了一步。
天晴朗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不用了,我比较喜欢一个人散步。”
没想到其延放肆地抓住了她的手:“天小姐,不用客气了,难得你我二人这么有缘,能在这月下相见,就不要辜负了这番良辰美景。”
天晴朗一阵恶心,仿佛被蛇缠住了手,她连忙甩手,可其延就是不放,天晴朗的忍耐到了极限:“你————”
“你放开她。”千年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千年。”天晴朗喊了出来。
其延听到天晴朗的称呼,略一变色,放开了天晴朗的手,弯下了腰:“原来是师祖大人。”
千年看都没看他,径直走到了天晴朗的面前:“你还不是我灵山派的弟子,不用和我套近乎,还有,离小晴远点。”
说完,千年拉着天晴朗的手一路走远。
站在原地的其延站了一会,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随后离去。
“惨了,惨了。”天晴朗念叨着。
“怎么了吗?”千年好奇地看着她,最近她总是喜欢念叨奇怪的东西。
“被其延看见了我们认识啊。”天晴朗说道。
“这又怎么了?难道你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认识?”千年的脸色黯淡下来。
天晴朗连连摆手又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怕别人知道我们认识,对你影响不好,毕竟你是灵山派的掌门嘛。”
千年被她慌张的摸样逗笑了:“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们要看不顺眼,大不了我不干了,不过到时候你要收留我。”
天晴朗摸摸千年好看的脸:“好,到时候姐姐收留你。”
“看,有流星雨。”
“好美。”
“晴朗,你脸色好差啊,昨天我们教的太多,把你累到了吗?”忆寻关心地问道。
“没事,只是没睡好而已。”天晴朗懒懒地答道。
命苦的人啊,学完法术碰色狼,然后又看了一晚的星星,正常人都会四肢乏力的。看来要跟千年说一下,有必要改下见面的时间了,再这样下去,难保她不会变成干尸。
“今天就要决定比试的题目了,晴朗你紧不紧张啊。”忆浅问道。
“不紧张———————才怪呢。”都怪昨晚看星星太入神,忘了问关于题目的事了。
“晴朗,其延,今日就要决定你二人比试的题目了,我希望你们在比试过程中点到即止,不要伤及无辜。”飞真很担心天晴朗的安危。
天晴朗点点头,还伤及无辜?自己不翘辫子就是好事了。
“那就请师叔出题吧。”飞平看起来相当有自信。
“慢。”说话的是其延。
“怎么了?不敢比了。”忆浅讽刺道。
其延只是邪邪地笑了一下,天晴朗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其延说道:“要师祖出题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飞平也奇怪起来。
“因为师祖大人和这位天小姐有私情。”其延语惊四座。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其延、天晴朗和台上的千年。
“喂,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忆浅叫道。
“延儿,这种事你有证据吗?”飞平也震惊了,出言警告徒儿。
“师傅,这是徒儿亲眼所见。”其延一副无辜的样子。
“好了,不用争了。”千年发话了,他跳下台,走到天晴朗身边,“我确实喜欢小晴。”
其延看着千年,似乎很吃惊他会主动承认:“师祖承认就好,那———”
千年看都不看一眼,用冰冷的语气诉说事实:“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