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欢,误惹纨绔军痞-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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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唐诗诗,就让谢泉很忐忑了,再加上一个霸气侧漏的周虎,谢泉顿时觉得自己如坐针毡,要不是碍于有不少人看着,他又觉得唐诗诗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跟他发难,他早脚底抹油的溜了!
唐诗诗一步步走进,谢泉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来,大脑高度戒备。
只是唐诗诗走到了谢泉面前,看了他一眼,然后对着周虎说道:“周少校,麻烦你帮我将那把椅子搬到这边来,可仔细点,也不知道,靠的这么近,这椅子上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气味!这里到底是不能跟我们家相提并论,主人家也是不讲究的,连个正经的座位都没有。”
谢泉的头皮一下子炸开了!他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唐诗诗问:“唐诗诗你什么意思?这椅子上能有什么气味?”
唐诗诗并不理会谢泉,周虎已经搬了一把椅子,按照唐诗诗的吩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甚至将自己西装口袋里的白色手帕给拿了出来,无比小心的扑在了椅子上,生怕这椅子上还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唐诗诗这才扶着孙晓芬,让她坐下。
孙晓芬也没有完全坐上去,而是微微坐在了手帕铺着的椅子边缘上,那副模样也是生怕椅子不干净,勉强为之的样子。
跟唐诗诗,周虎,朱雀相处久了,孙晓芬也学了不少的恶趣味。
等这一切庄而重之,谨而慎之的做完了,唐诗诗才好似发现了身边怒发冲冠的谢泉一样,急急地往后退了两步,伸手作势掩住了口鼻,不悦的看着谢泉,说道:“麻烦你退后一点!”那模样,简直是将谢泉当成个重度狐臭患者一样。
谢泉脑袋有点懵,他下意识摆头左右闻了闻自己的身上,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的意味,气的上前一步指着唐诗诗的鼻子说:“唐诗诗,你什么意思?”
唐诗诗有些受惊的向后又退了两步,捂着鼻子惊呼道:“你别过来!”
“唐诗诗!你给我说明白了!”谢泉又向前逼近两步,这会他气的失去了理智,倒是忘记了先前的害怕。
“你做什么!”看唐诗诗又往后退了两三步,周虎一下子冲上前去,沉声质问。
谢泉被周虎的威压震了一震,抬头看着比他高出半个脑袋的周虎,气弱的说:“我问他一些事情!唐诗诗,你倒是说说,这里有什么味?”
“除了人渣味,还能有什么?”周虎不客气的说,并附上一个大大的“你这是明知故问”的大白眼!
“你——欺人太甚!”谢泉生气的朝着周虎吼了起来。
“谢泉,你便秘好了吗?”唐诗诗突然捏着鼻子,问了一句。
“唐诗诗,你再跟我提这件事,我跟你急!”谢泉被唐诗诗这么一问,突然想起来唐诗诗的手段,冷不丁的打了个冷战,尤其是唐诗诗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谢泉的脖子上扫过,谢泉突然想起唐诗诗说的那句“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的话来了,心里更加的没底气,朝着唐诗诗冷哼一声,丢下一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扭头离开。
唐诗诗在谢泉离开之后,装模做样的用小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好像谢泉身上真有什么味儿似的,典型的气死人不偿命。
谢泉没讨到好处,回到那一群人当众,自然是少不了被人奚落,不过有沈赫在那边,众人也不敢太过火,毕竟,沈赫这样让人捉摸不透的性子,又加上他对唐诗诗的那点心思,他们可不敢贸然的出手,免得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个女人,除了长了一张利嘴,还有什么,看你们几个这点出息!”韩冀在谢泉铩羽而归之后,脸上露出嘲弄之色。
“韩少,不然你去给我们出口气?”谢泉看着韩冀,面带不悦,这韩家和谢家,是沈家目前最大的支持者,但是这两家也是最大的竞争者,自然都是有些互相看不过眼去的,别人说笑也就罢了,但是韩冀一出口,谢泉就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
“你觉得我堂堂韩家少爷,会跟一个女人争长论短吗?”韩冀冷嗤一声,对谢泉的鄙薄之意毫不遮掩。
“冀哥,这个你还真不用争,只要是个男人不论长短,女人都是比不过的!”
一边韩家旁支的一个人插话,眼睛里露出些淫邪的光芒来,他是韩家旁支的二世祖,叫韩文征,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众人哈哈一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这番深意,哪个男人不是“身有长物”!经由韩文征这么一说,谢泉和韩冀之间刚擦出来的火花,也就这么灭了,毕竟,私底下再怎么较劲,他们也都不想在宴会上弄出什么事情来。
沈赫正打算喝酒的动作一顿,转头看着韩文征,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透出些森冷的凉意来。
韩文征觉得有冷风过境,众人也都止住了嬉笑,转头看着沈赫,表情都有些讪讪的。
沈赫看了韩文征一眼,在韩文征差点受不住的时候,才收回目光,一仰脖,将杯子中的红酒一口喝光。
众人都低低的吸了一口气,目光在沈赫与不远处坐着的唐诗诗之间穿梭,表情复杂!
韩冀也不说话,目光在唐诗诗身上流连了一圈,喝了一口酒,表情玩味。
唐诗诗今天穿了一身宝蓝色的礼服,裙摆很长,按照凌睿的要求,将身上该遮住的都给好好的包裹住了,即便是这样,但是她完美的身段,姣美的面容,仍旧让人心思蠢动。
就连一向阅女无数的韩冀,也不得不承认,唐诗诗这样的女人,清纯中透着娇媚,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更何况,她还是凌睿的女人!
韩冀想到这里,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对沈赫一点头,离开了。
众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刚刚跟谢泉两个人口角了两句,心里有些不痛快,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韩冀离开那一拨人之后,去了洗手间,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对着那边吩咐了几句,对面的人显然是有些犹豫,但是韩冀态度强硬,说了句:“就按照我说的做,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语气,显然是威胁了!
对面的人,仍旧使犹豫,可能还说了一些什么规劝的话,韩冀有些不耐烦了,对着手机那边的人低吼:“你也说了他身子不行了,谁知道能不能成事?我这样不正是让这一切万无一失?”
对面的人考虑了一会,最后显然是妥协了,韩冀非常满意这样的结果,说道:“你放心,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我不会对别人说出你来,到时候,你确定了之后,发信息给我!”
韩冀交代完了,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然后小解了一下,洗了个手,神色如常的走了出去。
就在韩冀走出去之后,洗手间里的房顶有点轻微的异动,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光芒一闪。
宴会开始,余曼青做了发言,除了欢迎大家的到来等一大堆的官方言论之外,还提出了这次晚宴的目的,想为F国刚刚遭受地震灾害的儿童募捐,希望大家慷慨解囊,守望相助,并且,在沈家宴会厅的电子屏幕上,还播放了许多F国受灾儿童的照片,看起来,让人心生同情,唏嘘不已。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F国有难,我们不能袖手旁观,请大家看看这些可怜的孩子,他们才这么点,有的就因为天灾,失去了父母亲人,居无定所,四处漂泊,不能享受良好的教育,甚至连基本的温饱都无法解决!”余曼青在台上讲的声情并茂,催人泪下,台下很多贵妇忍不住唏嘘一片!
唐诗诗看到台上的余曼青,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心里冷笑一声,想到,这是要冲着自己来了。
果然,余曼青对着唐诗诗的方向一笑,说道:“我们当中,有不少是致力于慈善事业的,比如说华夏国名声最为显赫的泰盛基金,每年都全力致力于华夏国的慈善事业,做出了显著的业绩。今天晚上,我至少发出个倡导,希望有这个意向,跟我想法一样的,能够伸出温暖的有爱之手,给这些受灾受难的F国儿童,送上一点点温暖一点点关怀!”
“我捐十万!这些孩子,太可怜了!”余曼青刚刚说完话,人群中就有个贵妇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道。
唐诗诗侧眼一看,心中冷笑更甚,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谢泉的母亲,此刻她过于肥胖的手里,正拿着一张纸巾,擦着体内排解出来的过多的水分,哭的不能自已。
是个演戏高手!
唐诗诗为那个女人下了论断。
“我捐十万!”
“我二十万!”
“我家不比你们,捐5万吧,多少是个心意!”
“我也捐5万,有钱的多捐点,没钱的表表心意就好了!”又有一个女人说道,说完了,目光还若有似无的瞟了眼唐诗诗分孙晓芬的方向。
很显然,这两个人女人的话是有针对性的,砸华夏国,谁不知道君家财大气粗,白家虽然比君家逊色些,但是在场的其余各家,除了沈家,韩家,其余各家都难以望其项背。
“看大家这么热心,我很高兴,这样吧,我让管家统计下,造个名册出来,到时候将名册跟募捐到的款项全部送到国际基金会去!”余曼青笑着说。
众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于是姚管家按照余曼青的吩咐,开始做起了统计,并邀请了韩静帮忙。
已经报出捐款数额的人,站到一边,而还没有报出数目的人,则是站在另外一边泾渭分明。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唐诗诗跟孙晓芬两个被留到了最后,看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的两边人,唐诗诗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迷人了起来。
“不知道我们的凌少夫人,打算悾瓒嗌伲俊焙沧叩教剖锵遥芑⒌拿媲埃嵝ψ潘担骸凹堑蒙洗翁┦⒒鸹岬拇壬婆穆羯希枭俜蛉艘幻耍笫直实挠靡灰诹虻木拮剩南吕匆蛔鸺壑挡坏桨偻虻陌子窆垡簦涠皇保恢勒獯危遣皇且不崛梦颐茄矍耙涣聊兀俊薄
韩静的话一落,众人又开始指指点点的议论开来,看着唐诗诗也带着期待,不过有的人也深不以为然,很不喜欢唐诗诗出风头,低声嘲弄道:“看来我们这么多人募捐的金额加起来,也不够人家凌少夫人一个零头了!”
“那是,君家可是富可敌国!”另外一道羡慕嫉妒恨的声音响了起来。
“凌少夫人,看来大家都很期待你带给我们的惊喜!”韩静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看着唐诗诗,语气微酸!
“只怕是只有惊,没有喜!”唐诗诗看着韩静,淡淡的说。
“怎么会呢?凌少夫人不会吝啬这点心意吧?”韩静显然也是没想到唐诗诗会这样说,心里揣测着唐诗诗话里的意思,心想这是不但算募捐了?
这个唐诗诗,还真是喜欢出其不意!
不过这样,更好!
“我很吝啬,我不会捐赠一份钱!F国的事,与我何干?”唐诗诗声音清越,吐字清晰的说道。
“我不会听错了吧?”一个声音透着不敢置信的问。
“没有!”
“不是说君家人最爱做慈善吗?”
“谁知道是不是炒作!”一个声音轻蔑的说。
“我也看这个女人爱装腔作势!”
“听说她出身卑微,谁知道先前的传闻是不是真的?”
“就是!说不定就是君家人为了抬高她的地位,故意弄得!”
“真是的!小气!”
“谢夫人,这是你的亲戚呢!”
“别说了,丢人!”
唐诗诗的话刚一落,数到声音就响了起来,周围人的议论声,简直是要将她给淹没了!
“凌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