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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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开始洗碗了,手浸在水里,项璃因他这句话冷笑,“少拿你和我三哥比。”
许仁川好笑的看着她,“我只是打个比方,你激动什么?”
“你能把你最厌恶的东西当成你最喜欢的东西吗?”
项璃言辞犀利,许仁川张了张嘴,然后低头继续洗碗,一句话都没再说。
项璃有一种占了上风的快。感。
下午项默森要午睡,许仁川也要回家一趟,项璃离开,项默森让许仁川送她。
之前项默森和孟晞在
,项璃还能恭恭敬敬叫一声仁川哥,一出那道门脸色就变了,像是对待陌生人,说了句再见,连电梯都不愿和他一起等,走楼梯去了。
许仁川有点忍到极限要发作的意思,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就追上去,安全通道的门被他带上,他拽住项璃,两人被隔绝在安静的空间。
“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人了,许仁川,要是我三哥知道你就是那个搞大我肚子一声不吭一走了之的男人他一定会弄死你!”
项璃几乎是一口气不断的说了这些话,许仁川却紧紧攥着她的手,非常用力,“你喊,你现在就给我喊!”
他指着外面走廊,“我不介意你三哥知道,我倒想看看他要是知道他妹妹打着借用我书房的幌子勾。引我会是什么表情!”
“借你书房是真的,你知道我政法专业……”
“你看书看书看到我床上是怎么回事?”
他都说了些什么?
许仁川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竟什么时候生出了流。氓气息,这话像话吗?
项璃也呆住了。
那天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头脑发热冲过去对他说的那句话,她说的什么呢?
仁川哥,七夕想要礼物吗?
当时他刚从外面回来,项璃手里还拿着他书柜里的某一本书,他以为她这么问其实是想问他要礼物了,于是笑着反问,小璃想要什么礼物?
她将手里的书放下,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对他说,你!
“是我下。贱,是我不要脸,行了吗?”
项璃实在不想和他再说下去,明明她就是那么天真,那么无法自拔的只用了半个暑假的时间就爱上了这个男人,她却不愿意说了,就当她放。荡好了,就当她不知廉耻,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说完甩开许仁川的手下楼梯,走了两步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就是她不知廉耻?用尽全力去喜欢一个人,是不知廉耻的事吗?
他许仁川和她既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见不得人,怎么就不知廉耻了?
当初害得她被众人所不齿,问题全都出在许仁川身上,要是那时候他在,在她怀孕的时候对她说一句别怕有我在,在她被父亲质问的时候站住来说一句孩子是他的、他会对她负责,那么,她至于成为后来人人提起就摇头的女孩子吗?
她对许仁川说,“就当是我故意勾。引你好了,哪怕我再是贱,也得是你给了我机会——许仁川的床,是谁都能上的吗?偏偏我上了,你要是不脱我衣服,我能怀你孩子?”
许仁川面色铁灰,清了下嗓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说话呢……”
项璃笑了,“少装腔作势,我十几岁就懂得勾。引男人了,说这点话算什么——”
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可以成功的让他也痛苦起来,甚至比她更痛苦,她笑得玩转嫣然,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对他说,“孩子还在呢,但是你要知道,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让她叫你一声爸爸。”
……
……
下午三点四十五,闹钟响了。
项默森睁开眼偏过头看了一眼坐在窗前贵妃榻上看书的孟晞,缓了缓,他坐起来。
他开始换衣服。
孟晞在喝橙汁,看了他一眼,问他,“去我爸妈家吃饭成吗?”
“成。”
他脱下睡衣,将白衬衫穿上,扣扣子的时候问她,“今晚要住在那吗?”
孟晞没多想,“随便你。”
“可是有些人说我动静太大……”
“那你就安安静静睡一晚行不行!”
孟晞下来穿拖鞋,红着一张脸走到更衣室找衣服换。
男人边穿衣服已经走到她身后了,孟晞身上的JuicyCouture外套已经拉下了拉链,露出里面的吊带衫,胸前沟壑若隐若现。
从镜子里见到身后一脸正经却压根就不怀好意的男人,孟晞又将拉链拉上,对着镜子对他说,“我总结了一下,每次我换衣服的时候只要你在,后果就会很严重。”
项默森扣好袖扣,双手抄在裤兜里闲闲的笑,“怎么个严重法?”
比如,腰酸背痛。?孟晞没说,眼见男人走近了,将她小小的身体圈住,在她耳边呵气,“嗯,说说,严重什么?”
她说,“项默森你太色了。”
他爽朗的笑出声来,继而认真的说,“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基于一种本能,想要占。有她,那种只有自己深爱的女人才能给予的身体和灵魂的契。合感,一辈子难求,孟晞你给我了,我很享受,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不知餍足——总结成你的话就是,我很色。”
讲道理总是讲不过他,不管是真理还是歪理,总之,在孟晞这里是受用了。
午后的更衣室,他没有太过放肆的行为,除了索吻,激烈的索吻,留下一句“晚上再和
你慢慢交流”就去外面等她了。
☆、他咬她的脖子,问她,想我了没,嗯?
孟晞和项默森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
周一项默森出差,孟晞上班。
车子停在贺氏楼下,项默森看了时间,离孟晞打卡还有十五分钟,他想多和她说会儿话再走。
当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处于巅峰时期,一天二十四小时腻在一起也嫌不够。
项默森今年三十五岁,认认真真谈过的恋爱,还只有这一次纸。
当然,婚后也算恋爱的话。
“明天晚上回来,想想有没有什么要带的。”这次是去日本,他之前记得孟晞提过惯用某一个牌子的药妆渴。
孟晞拿出纸笔写了几样递给他,他拿过去没有看一眼就塞进了包里。女人的东西他不懂,有求必应就行了。
“今晚我去看婆婆吧,就在那睡了,反正你也不在。”孟晞说。
“随你。”
他摸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唇角勾起,“昨晚真是遗憾,你和你妈聊完天回房我都睡着了。”
孟晞笑着拉开他的大手,故意说,“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吗?”
他点头,似笑非笑的,“明白。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欠我的,等我回来一次性要回。”
再看了一次时间,他说,“上去吧。”
孟晞开门下车,忍不住又回头吻他浅薄的唇,拉着他的领带,“听说日本女人挺会伺候男人的,你别受诱。惑,回来闻到你身上有异味,门口罚站!”
说完她就下去了,项默森在车里咳嗽两声,她回过头来,他已经摇下车窗。
孟晞弯腰趴在车窗上,“你想说什么?”
“我高兴。”他说。
“别瞎高兴了。”
孟晞笑着说,“虽然你在我这里找到了存在感,但这并不一定是好事,女人吃醋很可怕的,你以后有得烦了。”
项默森望着她,眸底泛着柔情,他看她的目光从来都是专注的,这让她安心。
“你快走吧,路上小心开车。”她说。
“小晞。”他叫她。
“嗯?”
“记得想我。”
这话很久以前他就想说了,没有勇气,没有自信,怕她的回应让他失望。而这一次,他开了口,孟晞微笑着和他挥手,她对他说,“这是当然。”
孟晞看着项默森开车离开,上午八点五十,她往大厦里面走。
等电梯的时候碰到同部门的同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阵躁动。
孟晞和同事一起往后看,便看见好几个公司高层从外面进来,一同来的还有另外不认识的人,而那几个高层对那些人相当客气。
这些人里没有贺准,也没有贺梓宁,孟晞觉得奇怪,便随口问了一旁的其中一位同事,“怎么回事啊,那些人是做什么的?”
同事耸肩,表示不知情。
另外一个同事却开腔了,视线扫了一眼那头等电梯的高层们,“我之前在员工餐厅吃午餐,听某个部门经理的秘书说,贺氏这两年出现资金流异常的情况,股东们商量要请人来进行摸排盘查……”
她又看了一眼那边,瘪瘪嘴,“那两个人,看起来挺像的,怎么这么快?”
孟晞只是听着,她对这些事情不了解,没有话语权,即便有话语权,也不敢在这些人面前随便开口。
上午九点,贺梓宁没有去公司。
此时他在民政局门口等许恩施,身上揣着户口簿。
许恩施和他约了八点三十,临时肚子疼,就耽误了半个小时。她来的时候贺梓宁在车上抽烟,她打车来的,看她下了车,贺梓宁这才灭了烟从自己车上下来。
她跟他说抱歉,来晚了。
贺梓宁表情平静,说没关系。
两人并没有立刻进去,他能感觉到许恩施的紧张,踌躇,犹豫不决。
他说,“恩施,我们分开,对你我都好。”
许恩施望着他,眼中有泪。
她哽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婚她是不想离,舍不得,不甘心,他贺梓宁再是个混蛋她都爱。况且他又不是混蛋,看哪儿哪儿好。
“你还年轻,还可以遇到更好的男人,和我耗着没意思,我对你也不好……”
贺梓宁蹙眉看她,看她一言不发,小脸儿没有一点血色,到后来,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走吧。”
她走在前面,贺梓宁在身后跟着,两个人都走得不快,都是心事重重。
许恩施在想,和他离婚之后估计自己近几年都不想和男人接触,如果可以的话,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没男人也无所谓。要不就是,和谁结婚都可以,只要看得顺眼,不觉得恶心,反正,除了贺梓宁,好像跟谁都差不多了。
贺梓宁想的却是,恩施回头如何跟家里人交涉?会被骂么?好好
tang的一个女孩儿,莫名其妙就成了别人口中的二手?要不还是算了,别离?但是不离也不成,他有强迫症,既然不爱,两个人相处怎么都频率不对,日子过得多别扭?
那还是离吧。
两人坐在工作人员面前,那人看看许恩施,又看看贺梓宁,看他们结婚日期,然后问,“什么原因导致你们走到这一步?”
许恩施低着头,不吭声。
贺梓宁说得比较委婉,“彼此不合适,所以……”
“现在才知道不合适,两年前结婚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
“……”
最后签了字,结婚证换成离婚证,一起走出民政局,两人都沉默不语。
贺梓宁竟然一点都没发觉轻松了,反倒沉甸甸的,说不出来哪里难受。
许恩施看着他上车,贺梓宁在车里看她好一阵,没走,然后对她说,“去哪里我送你。”
“不用了。”她摇头。
“就当是朋友,送送你总是应该的。”
“梓宁你能不能陪我一天?”
她突然开口,贺梓宁愣了一下。
“反正都离婚了,以后我也不能缠着你,今天之后说不定连见面的机会都少得不得了,你连这个小小要求都不答应吗?”?许恩施不是一个会撒娇的女人,她也知道在他面前撒娇也没用,她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