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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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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的士兵一进去,马上就能被占踞在山顶的吴越国将士砸个粉身碎骨。”


    “他们被围多久了?”


    蓝乐菱抬起头看到那高高的山顶之上果然有不少人头攒动,探头探脑地往下看。


    “应该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那他们吃什么?”


    蓝乐菱一惊,越发觉得事态严峻。


    “里面的人是平等的。因为南越国的国君同样被我困在里面。若是要挨饿,是一样要挨饿的。除非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不然,他最终会出来的。”


    宇文倾安耸耸肩,无奈何地说。


    蓝乐菱眉头一皱,不再有任何犹豫停顿,转头就对火狐下了令。


    让它带领蛇类各个山突破,先将那守在山顶的士兵拿下再说。


    火狐领命,只闻得腥风阵阵,百蛇蠕动飞跃着随着它往各个山头奔去。


    不多久,各个山头就传来了惨叫声,时不时地还有士兵惨叫着从那高余千丈的悬崖上跌落下来。


    声音凄惨无比,震彻山谷,引得无数的回响,让人听了全身一阵冰凉。


    他们一旦落地,便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肉酱,简直惨不忍睹!


    宇文倾安的那些士兵一个个看得目不转睛,在他们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中,这是破天荒地第一次看到由野兽参与的战争。


    那种惨烈,让他们心有余悸,暗自庆幸自己幸亏不是南越国的子民。


    这种状况不过仅仅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不一会,火狐就率领着蛇类全都返回到了她的身边,算是大获全胜。


    陈震云也暗暗有些吃惊她的决策能力。


    她竟然谈笑间,就能果断地做出决断,一点点都没有延误战机。


    这个徒儿,真的是大有乃父之风范啊!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了?

这个徒儿,真的是大有乃父之风范啊!


    不枉他一直苦守着蓝府这么多年,精心栽培!


    “这样就OK了罢?这里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你回去吧。出来这么久,紫鸢也该担心你了。”


    蓝乐菱对宇文倾安笑了笑。


    她其实是真的有些担心肖紫鸢,毕竟那宫里还有着他太多的旧爱,若是趁他不在,借机迫害肖紫鸢的话,就大大不妙了。


    还有就是这里毕竟是东越国的国境,她并不想把太多的希望压在别国身上,如果时间久了,容易产生不平等。


    而这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的!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了?”


    宇文倾安大喜,说实话,他真的是出来太久了,对肖紫鸢早已是夜思梦想,有她的这一句话,他是巴不得的。


    不过他并不想将这种喜悦之情表露出来,要不然可能又会给她抓到小辫子,下次要跟肖紫鸢说他不卖力了!


    “确定以及肯定!快率领你的士兵回朝罢!”


    蓝乐菱点了点头。


    “好!我马上就走!你自己小心一点!以后若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他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早有将士听得他们的谈话,不待吩咐,就已经在拔营了。


    “等等!”


    蓝乐菱又叫道。


    他脚步一顿,慢慢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反悔了?”


    “谢谢你。”


    她摇摇头,突然很真诚地跟他道谢。


    “不用。我很乐意为你服务。”


    他笑了,第一次感觉到她有那么几分的可爱。


    “好啦!你快回去罢!我等这里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就会去看你们的。你跟紫鸢说,别太想我哦!”


    她挥了挥手,跨上雄狮,就随着师傅跟着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丁大壮往前疾速地奔去。


    通往那山谷的道路仅仅只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过去。


    并且七拐八拐的,忽高忽低的,十分难行。




你是谁?

通往那山谷的道路仅仅只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容纳一个人过去。


    并且七拐八拐的,忽高忽低的,崎岖难行。


    他们越走越惊心,看看两边高耸陡峭的山壁,心想如果此时前面出现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把守关口的话,那果真会应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那句话!


    就这样胆战心惊地走了几千米的羊肠小道之后,突然视线一亮,豁然开朗,只见前面是一个很大很宽的平地,里面长满各种奇花异草,而就在那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盘膝坐着一男一女,他们的周围站着几个拿着刀剑的男子正紧张对峙着。


    其中一人,傲然挺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上官子隐! 


    只见他全身几处剑伤,一袭白色的袍子早已血迹斑斑,头发凌乱,面容憔悴,却犹自苦苦支撑着护卫着。


    风吹草动,而人不动。


    蓝乐菱满腹的心酸,正欲开口唤他,突然却看到林中走出一个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的中年男子,相貌竟然与上官子隐有七八分的想像!


    而他的身后跟着的却是上官筱!


    这让她大吃一惊!


    一时之间思绪紊乱,不知如何解释这纷繁复杂的情况。


    只见那男子踱步慢慢地走到离他十步之遥之处停下,默默地看了他一会,最终低声叹道:“凌松帆!韩凌纱!没想到你们俩都快死到临头了,却还要指着我的儿子为你们保驾护航!”


    上官子隐闻言惊愕地回头,当眼睛看到他们的时候,心下大震,手上的剑就禁不住不停地颤抖着,却犹自竭力保持着冷静冷冷地问道:“你是谁?说的什么混话?爹爹,你怎么到了这里?”


    上官筱叹了一口气,说道:“隐儿。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位才是。你本是南越国的太子,而我只是南越国的一名将军而已。奉命将你送到东越,守候在你身边,为的就是今天,让你可以为你母亲报仇。快来见你父皇罢!”




这怎么回事?

上官筱叹了一口气,说道:“隐儿。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位才是。你本是南越国的太子,而我只是南越国的一名将军而已。奉命将你送到东越,守候在你身边,为的就是今天,让你可以为你母亲报仇。快来见你父皇罢!”


    “父皇?!”


    上官子隐看着那面带忧郁的中年男子,迷茫地重复了一句之后,又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凌松帆。


    这时,一直闭目养神的凌松帆攸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长身而立,微微笑道:“大哥!多年不见了!”


    “大哥?!这怎么回事?”


    上官子隐犹觉一头迷雾,不敢相信。


    “不要叫我大哥!我没有你这等背信忘义,见色起意的小人做兄弟!”


    那中年男子厉声喝道。


    “是的。隐儿!他就是你的父皇,南越国的国君,我的亲大哥凌志宵!多年前,因为误会,我们兄弟反目,你母亲死后,他就将你送到我们的身边,为的就是今天让你亲手替你母亲报仇!”


    凌松帆淡淡地说道。


    “您说什么?!”


    上官子隐的手中剑咣啷一声坠落至地,原来就无血色的脸上更显苍白,一向从容冷静的他一下子竟然无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变故。


    “子隐!”


    蓝乐菱纵身想跳跃出去。


    但是陈震云却将她紧紧拉住,轻声说道:“且慢!看这情况,这是一家子的恩怨。我们且等等再说!”


    “可是他,好可怜!”


    蓝乐菱眼眶中泪花闪烁,无法不为他感到心痛。


    究竟是怎么样的仇恨竟然让一个父亲亲手将儿子送离自己的身边,认他人作父亲,然后把他放到仇人的身边,只是为了有朝一日方便手刃仇人!


    可是这对于上官子隐不是太残酷一点了吗?


    她知道上官子隐和凌松帆夫妇之间的感情,他们就如他的亲生父母一般呵护着他,而他在心里也早已把他们当作了胜似父母的亲人。




不要自相残杀!

她知道上官子隐和凌松帆夫妇之间的感情,他们就如他的亲生父母一般呵护着他,而他在心里也早已把他们当作了胜似父母的亲人。


    可是现在,却突然蹦出一个人来自称是他的父亲,而且要他去斩杀视若亲人的凌松帆夫妇,试问,但凡一个有点良心的人,哪里能够下得了手?!


    更何况,湿润如玉又善良的他,又岂能做出连自己都鄙视的事情来?! 


    天啊!


    如此完美的他,为什么却有着如此离奇而悲惨的身世!


    上天何其不公!


    蓝乐菱心痛得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扑上前,将他推到她的身后护卫起来。


    此时,那凌志霄却笑着开口说道:“很好!没想到你竟然早已知道他的身分了!怎么?你是对语溪有所亏欠,所以这么多年来,对他有如亲生,不忍心对他下杀手么?可惜的是,你以为单单凭借这一点,就能叫他不为他的亲生母亲报仇雪恨?!哈哈!你太愚蠢了!今天我就要你命丧他的手!”


    凌松帆摇头苦笑道:“大哥,多年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都不想再说了。这孩子生性纯良,不会愿意对我们下手的。我今天到这里来见你,本就打算不活着出去了。我们夫妇的性命,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取去。至于子隐,就放过他吧!这孩子生性纯良,不会愿意对我们下手的。恩怨就在我们这一代人的手里结束好吗?我希望子隐和天河永远是这世上的好兄弟,不要自相残杀!”


    “呸!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果真如此仁义的话,当年你就不会做下羞辱他母亲之事!那么语溪就不会因羞愧而自杀身身亡,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就死不足惜!代母报仇,本就该他亲自执行,只要他身体里流的是我凌志宵和江语溪的血,这就是他的义务!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作任何保证!”


    凌志霄冷哼一声,冷面如寒铁般无情。




你们还有脸提往事?

“呸!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果真如此仁义的话,当年你就不会做下羞辱他母亲之事!那么语溪就不会因羞愧而自杀身身亡,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就死不足惜!代母报仇,本就该他亲自执行,只要他身体里流的是我凌志宵和江语溪的血,这就是他的义务!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作任何保证!”


    凌志霄冷哼一声,冷面如寒铁般无情。


    “大哥,多年前的恩怨,我本也不想说。可是今天,我少不得要跟大哥把多年前的往事摆一摆了!”这个时候,一直坐在地上的韩绫纱也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已经有五六天没进食,她的身体已经极度地虚弱,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是晃悠悠的,那样子仿佛来一阵风也能将她吹跑了。


    上官子隐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将她扶稳,她转过头朝着上官子隐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他的手上拍了几下,然后轻声说道:“子隐。你先退后一边罢。有些事情我想跟你父皇说清楚。”


    上官子隐无声低头而退,虽然表面上仍然平静,可是谁都知道他的心每一分每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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