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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痞子皇后不好惹:朕的皇后太霸道_-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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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老爷您歇息罢。我马上就令人去查看!”


    崔总管急忙应声而去。


    蓝乐菱和凌天河等得不耐烦,正欲两双手同时敲的时候,却听到门‘吱呀’一声闷声,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家丁的人头探了出来。


    “太子爷?蓝小姐?”


    当他一见到他们俩时,一声惊呼出声。


    他是认得他俩的。蓝乐菱昨天来过,而凌天河是相府的常客,他想假装不认识都难。


    当下急忙将门打开,候立在一旁。


    “小康,是谁啊?怎么不经通报就擅自将门打开让外人进来?”


    崔总管疑惑地迎上前,口气很凶地问。


    “本太子到相府来,也需要通报吗?”


    凌天河携着蓝乐菱的手从黑暗里走了出来,冷眼看向那气势汹汹的崔总管。


    “呀!奴才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崔总管一看,认出可不正是当今太子凌天河,而且见他冷脸冷眸,心下不由一惊,吓得浑身一哆嗦,膝盖就软了下去。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凌天河冷冷地道。




兴师问罪闯相府!【二十更完】

“起来罢!去把你家老爷叫起来,说本太子在大厅里等他!”


    凌天河冷冷地道。


    “是。奴才马上就去!请您先到大厅坐坐,稍候片刻。小康,赶紧吩咐人上茶点!好好侍候太子殿下及蓝小姐!不得有误!”


    崔总管连忙从地上仓惶地爬了起来,并对着小康交待。


    小康应了,一溜烟就跑走了。


    凌天河像主人一样高昂着头很有气势地牵着蓝乐菱的手往里面走去,他那样子第一次让她感觉他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越来越发现,跟他接触的越多,就越觉得他身上是很有些优点的。


    比方说智慧,机敏,应变能力强等方面。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真的很善良!


    当然,还是有缺点的啦,那就是还是一个色狼!


    他们在大厅坐下不久,就有两个慌慌张张的丫头端着茶水和各色的点心上来了。


    蓝乐菱确实是有些饿了,可是看看脏兮兮的手又不想去拿着吃。


    凌天河冷冷地叫道:“小莲,去打水让我们净手净脸。”


    那个小莲急急应了,和另一个丫头匆匆走开了。


    不一会,就分别端了两盆温热的水过来了,服侍着他们净了手脸,这才退了出去。


    “吃罢。你一定饿了。今天晚上,你根本就没吃下两口!”


    凌天河拿起一块桂花酥递给她。


    她接过,一口吃下,一边吃一边说:“是哦!因为心里一直有事,所以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不过现在很开心,所以肚子感觉很饿!”


    她笑嘻嘻的,笑容纯净而美丽。


    凌天河笑了,端着茶碗喝了一口水,刚放下,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往这里奔来。


    他将茶杯放下,端正地坐好,只等那宰相肖仁毅的出现。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不一会,慌张的肖仁毅出现了,当他踏进门坎,看到蓝乐菱的那一刻,他就很清楚地知道他们这次来为的是什么了。


    当下,急忙按捺住内心的慌乱,笑呤呤地走上前,对着太子微微欠身行礼,说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卑职来不及迎接,礼数若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不必多礼。你也坐罢!”


    凌天河微微一笑,语气并不凌厉,态度竟然是不一般的温和。


    “老臣谢太子殿下。”


    肖仁毅见他和颜悦色的,并无任何异常,心里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转身在右下首的位子坐下来了。


    坐稳之后,他这才笑嘻嘻地问道:“太子殿下深夜来访,必有急事。老臣敢问太子殿下,是何事困扰您呢?老臣可否能帮上忙?”


    蓝乐菱拍拍手,张口想说话,但是凌天河却干咳了两声,假装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她。


    她眉头一皱,明白他的暗示,却不明白他这么不干不脆地是作什么。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她深知他这样做,必定是有其理由的,当下就把那句都到嘴边的质问又吞进了肚子里。


    “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今天听到了一个很荒诞不稽的事情,因为不相信,所以这才亲自前来求证。”


    凌天河淡淡地笑着说,眼睛却一瞬也不眨地看着肖仁毅。


    肖仁毅一听得此话,老奸巨滑的他当然很清楚这话里的意思,心下慌张地一跳,但仍然不动声色地说:“太子殿下有什么话但请直说无妨!”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我问你,紫鸢在哪里?快快叫她出来见我!”


    他脸色一板,声音就严厉冷峻起来。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看着他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蓝乐菱怒不可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笔直地指着他愤怒地说道:“老变态!你胡说!紫鸢根本就没有死!你赶紧把她给交出来!不然本姑娘非把你这相府给拆了不可!”


    “蓝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昨天上午,你不是亲眼所见吗?紫鸢的最后一面,你明明是见到了的啊!你是她交情至深的朋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呢?”


    肖仁毅假装万分惊诧地抬头,语气里有愤怒,有伤心,仿佛真的是一个慈父的形象。


    “我是见了不错!可是为什么你要为他们娘俩做一个衣冠塚?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蓝乐菱见他还是狡辩,就从怀里掏出肖紫鸢的衣物往他脸上狠狠一掷。


    肖仁毅接过衣物,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突然放声痛哭,老泪纵横,只听他一边哭一边说道:“紫鸢!紫鸢!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为父为你造的衣冠塚竟然毁之于一旦!为父对不起你啊!”


    蓝乐菱一见,气得叉着腰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这世间的顶级无赖,她真的有些束手无策。


    凌天河并不说话,只是冷眼相看,等到肖仁毅哭得差不多了,实在哭不下去了,这才说道:“肖宰相,蓝小姐的问话没错啊!我也正怀疑着呢?人既然真的死了,为什么不埋本人,而要造座衣冠塚呢?说实话,这实在是很奇怪,很不合理。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肖紫鸢母女并没有死,她们只是假死!”


    “唉!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下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请太子殿下和蓝小姐随老臣来罢!”肖仁毅长叹一声,不甚唏嘘地站了起来说道。




有何异动,她就要将他射杀!

“唉!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下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请太子殿下和蓝小姐随老臣来罢!”


    肖仁毅长叹一声,不甚唏嘘地站了起来说道。


    凌天河和蓝乐菱对视一眼,脸上都流露出了喜悦之色。


    他们随着肖仁毅七拐八拐走到了后院一座假山前停了下来,只见他在假山上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一按,只听‘轧轧’的声响,那块石头竟然动了起来,他们定睛一看,竟然露出一个大洞来。


    “太子殿下,蓝小姐,请!”


    肖仁毅恭敬地退至一旁,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凌天河举步就欲往里面闯,蓝乐菱却多了一个心眼,她将手一横,挡住了凌天河,冷冷地对肖仁毅说道:“客随主便。这里毕竟是你的地盘,理应你先进去!”


    “是。蓝小姐说得极是。那么就请随老臣进去罢!”


    肖仁毅心下暗惊,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从内心真的很佩服这小丫头的缜密的心思。


    他们随着进去了,不知他按了哪个地方,整个洞穴的壁灯就全部都亮了起来。


    他们随着他往里往下走去,这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条又长又窄的暗道。


    他们越走越惊心,各自暗暗戒备着肖仁毅会起什么杀心。


    如果他此时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话,只要随便触动哪个机关,他们可能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就会命丧当场。


    所以俩人对视一眼,各自提高了警戒。


    蓝乐菱袖箭暗扣,只要肖仁毅有何异动,她就要将他射杀!


    而凌天河则随时随地做好了挡在蓝乐菱身前的准备。


    “到了。请稍候。”两人正万分紧张的时候,肖仁毅却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的手在右边的墙壁上随意一按,又一阵‘轧轧’之声响起,又是一道暗门!


    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洞穴,而是一间宽敞明亮的石室!


    肖仁毅带头走了进去,垂手候在一旁,说道:“他们俩母女就安身于此。”




倒是我们多疑了!

凌天河和蓝乐菱走进去一看,只见里面四周都耸立着一排排的木架,而在那木架之上,整齐地摆放着一个个的小坛子,而每一个坛子的前面都摆放着一个灵位!


    蓝乐菱不敢相信,她一眼就看见了两个崭新锃亮的坛子放在右手第三排的正中央,面前的两块灵牌上刻的正是肖紫鸢和梅如雪的名讳!


    她的头一阵发黑,在这一喜一悲的刺激之下,竟然软身晕厥了过去。


    幸亏身旁的凌天河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了,这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我东越国不是一直奉行土葬么,眼前的这些又是怎么回事?”


    凌天河厉声问道。


    “太子殿下,如果您回去问皇上皇后,就会清楚了。老臣的祖先是西方人,自古以来就流行火葬,这才请求皇上允许老臣在后花园建了这样一个密室,要安放肖家的逝去的家人。但为了不影响东越国国民的反感,老臣不得不再建一个墓园,立下衣冠塚啊!”


    肖仁毅一边流着泪,一边娓娓道来,似乎有满腹的心酸和委屈。


    “是么?这么说,倒是我们多疑了!”


    凌天河紧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肖仁毅,想从他的脸上,眼睛里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肖仁毅一脸的悲痛,完全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只见他正了正色说道:“这事不怪太子殿下。老臣不发讣告,又埋下衣冠塚,确实在外人看起来有些诡异了。老臣能够体会您和蓝小姐对小女的情深意切。所以老臣没有一点嗔怪之意,反而为小女感到开心。老臣想她在天之灵,一定会感谢太子殿下和蓝小姐的!”


    “宰相请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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