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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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昨晚的那个真实的梦,沙迦风尘仆仆的来寻她,没有怒吼,没有咆哮,他温存的几乎不像是那个记忆中的狂霸皇帝。
难倒,那根本就不是个梦。
沙迦,是真的来了。
只不过,是她错以为做了场美梦而已。
明明一转头,就能知道答案,偏偏是这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让她迟疑了许久。
重新阖上眼,浅离说服自己再次入睡。
她天真的想,也许再一张开眼,所有令人心惊胆战的幻觉都会消失。
再次被贬(三)
浅离身子一动,沙迦就醒了。
他不说话,听着小东西的心脏越跳越快,唇角咧出愉悦的弧度。
三个多月,一百多天,所有烦躁、焦虑、不安、愤怒,都在此刻化为满足。
能把她吓成这样,值了!
沙迦不动不说话,静静等待着她鼓足勇气,回过头来与他四目相接。
可浅离居然还在踌躇。
昨晚上,她把他当成南柯一梦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想如法炮制,身体放松,努力的让呼吸均匀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把他再次驱逐出她的世界。
既然如此——
沙迦冷冷的笑了笑,俯下头,鼻尖蹭开碎发,让薄唇烙上她的后颈,一寸寸,细腻的亲吻,每滑行一些,都要将一波波掺杂了麻痒的战栗传递给浅离。
叫你睡!
睡吧!
要是这样还照样能睡的着,他也认了。
浅离的脸颊一路红到脖根,且还有继续往下发展的趋势。
她心里喃喃念叨,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可那陌生又熟悉的碰触,怎会是一场旖旎春梦能幻想出的?
寸寸火焰,燃烧到了脚趾,她的银牙几乎咬碎,努力不让淡淡的嘤咛声泄露而出。
还在忍??
浓眉挑高,沙迦玩味的撇了撇嘴。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用猛药了。
环在腰际的大掌熟练的寻到了那不堪一击的缎带,轻轻一扯,应声而开。
柔腻细致的小身子,和他记忆中相比,消瘦了许多,可仍是让人爱到了骨子里去。
他毫不客气的罩上浅离胸口的两团柔嫩,轻而易举的寻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再次被贬(四)
浅离像被针扎了似地想蹦起来。
沙迦手臂一收,她又乖乖的跌回到他的气息之内,新一轮的侵犯在酝酿,照这样进行下去,那日在勤政殿未完成的事儿,马上就要在千里之外的无名客栈之内修成正果。
至始至终,沙迦都没有让浅离转过身来。
如果她希望这是一场梦,那么他也不会打扰,就叫她当只危 3ǔωω。cōm险来临时只会把脑袋插在沙子里的鸵鸟,装傻下去吧。
浅离含着泪花,终于肯承认,这不是个梦。
皇上来了,他真的来了。
她不想去深究,他是怎样无声无息的在一夜之间就出现在她眼前。
沙迦是这北国的皇帝嘛,他能做到,也不算稀奇。
呜呜呜,现在该怎么办?她既羞且怯,多希望这会蓝心能冲进来,打断了沙迦的动作,让她有机会避到角落里,抚平无措的情绪。
“皇上。。。停下来,不要啊。”身子一直往里边缩缩缩,很快就顶到了墙壁,无路可逃。
她也终于借由这个动作,翻转过来,直对上沙迦染了情欲的眼。
他的瞳眸深处,又几许复杂情绪,又爱又恨,全是由她而生。
浅离霎时又害怕起来。
如今,已然不是昔日在皇宫里,单纯的相对时刻。
假面具即将被拆穿,她不止是全身赤裸,就连藏在内心深处的污秽,也要被倨傲的北皇一眼看穿。
浅离打心眼里不想看到沙迦脸色的轻蔑表情。
她多想大声的说,入宫不是她所愿。
她也是个不情愿的受害者而已。
再次被贬(五)
“小东西?~”淡淡一笑,竟然现出几分狰狞颜色,沙迦的声音越轻,越让人胆战心惊,“你还在梦里没有醒而已,乖乖的别动,让朕把你一口吞下。”
他的牙齿好白喔,泛着冷幽幽的寒光,每吐出一个字,浅离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那份强大,怎是弱小的她所能够抵御。
甚至连逃跑,都成了奢望。
“皇上,浅离错了,这不是梦,真的不是。”沙迦,活生生的沙迦,极度富有侵略性的沙迦,她怎可能再把他当成是幻影。
“不,这是梦。”他坚定否认,一派认真,“乖乖的闭上眼,让朕把该做的都做完,咱们再来聊聊。”
什么?还要做完啊?
浅离的嘴抽搐的咧了咧,一个没注意,沙迦竟又把头埋在了她胸口处,准确的含住一边粉红色的小小樱桃,舌尖挑逗的舔了舔,像个婴孩儿般大力吸吮,偶尔再用齿尖轻重适度的捻上几下,就在浅离的身上,撒下了新一波的火焰。
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皇帝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叫金口玉言,说到就得做到的。
浅离抽了抽鼻子,眼泪全部都集中在眼角处,水汪汪的颤抖着,随时都有可能决堤倾泻,“皇上,不要啊,真的不要。。。”
此刻,除了哀哀请求,她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沙迦,是那样的强大,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不容撼动。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浅离觉得自己就像一株地上的杂草,生存的权利,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根本是身不由己。
再次被贬(六)
如果可以选择,她多希望从未与这个男人有所交集,一个小小的孤女和九五之尊之间,本来就不该相遇,更不该在床上,被他做着极亲密又极残忍的旖旎之事。
“不要?小东西,这只是个梦而已,就算是这样,你也对要拒绝朕吗?”一簇火焰把沙迦的瞳眸点燃,闪闪发亮,愈发危 3ǔωω。cōm险。
“不,这不是梦,您是真的。。。真的存在。”她早就承认了啊,为什么沙迦就和没听见一样,自动的过滤了她的求饶。
“朕不在,你只是做梦而已。”他愈发坚决的否认,把她稚嫩的身子当成了美味的食物,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皇上。。。有事好商量,浅离认错了,真的。”惊吓过度,泪水一下子迸射而出,瞬间洒的哪里都是。
沙迦尝到了咸咸的味道,终于暂时止住了侵略的脚步。
“上一次,你用四年的分离来告诉朕,你错了,朕选择了原谅,既往不咎,换来的就是你大胆的逃离,小东西,北国的皇宫里,还没有哪个女人像你一样,再三挑战了朕之威严后,还能完好无损的躺在这里,哭泣着认错。”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她的长发,像是在安慰一只受伤的宠物,细致而耐心。
浅离心惊胆战的担忧着那只大手,五指随时会扑上,拧断了她的脖子。
她犯的大罪,用一只巴掌都数不过来,每一件都不可被饶恕。
她心里清楚的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正是因为如此,为了留下这条小命,她才想着要逃啊。
再次被贬(七)
“我又不是故意的。”抽泣不止,沾了花露的长睫挡住偷窥的视线,浅离随时注意着沙迦的表情。
皇上虽然每句话都狠狠的,可实在不像是真的在生气,她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些。
眼泪,似乎对沙迦有效。
脑中有了这么个念头,浅离的委屈,一发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掉不停。
果然,沙迦不自觉的收起了戏谑,“行了,有什么好哭的,朕给你的玉佩呢?”
平时浅离都是贴身带着,现在她脖颈上却空无一物,是想和他彻底的划清界限吗?
“玉佩。。。和圣旨。。。都在。。。呜呜呜。。。在包袱里。”她出宫的时候,可没忘记这两样东西,就算金银不要,也得妥善的把它们收好。
“为什么不戴上?”他更在意的是玉佩为什么被取下来。
“呜呜呜,蓝心说。。。财不露白。”她怕被坏人盯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盗了去,所以才摘下来小心翼翼的藏好。
这个说法,还算是可以接受。
沙迦的心情明朗了许多。
“小东西,朕有话问你。”稍显粗鲁的用手背蹭掉那一波波涌出的泪水,沙迦的心情被搅和的乱七八糟,低低吼道,“你再哭,朕可就要继续了,反正做也是哭不做也是哭,倒不如先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女人。”反正沐浴在她泪水中的过程都差不多。
浅离嘴一扁。
抽噎急剧停止,就连止不住的眼泪,也瞬时被吸回体内。
沙迦哭笑不得。
拿浅离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妮子好像是抓住了他的弱点,瞧瞧,运用的多么自如哇。
再次被贬(八)
沙迦坐直,赤裸着上身,斜靠在床头。
而浅离只好披着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住身体,垂着头靠在床铺最里边,身子仅紧紧抵住墙壁,唯有这样,才会让她感觉到安全。
“朕的军营里,还有位鲁国送来的鸾凤公主,小东西,这是怎么回事?”免了在宫里边惯用的迂回试探,沙迦直捣正题,他不想与浅离再玩捉迷藏的游戏,一路追索,早已厌倦,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简直就是浪费。
果然还是被问起了这个吗?
浅离心虚的垂下头。
两只手在胸前扭来扭去,支支吾吾,不知怎样回答。
“小东西!!!”沙迦的声音更沉,“朕要听的是实话,你要是想编写不靠谱的故事来敷衍,最好思量下后果。”
免死的玉佩给了她,还写了道密旨,双重保险。
即使那是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沙迦也愿意承认这两件东西的作用。
浅离要是信任他,就该乖乖的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让他把心里的疙瘩去掉,也许,他会想办法,再帮她一次。
沙迦在心里默默重复,看在小东西独一无二的助眠功能上,就再袒护她最后一次好了。
他根本就忘记了,上次从修心阁接浅离回未央宫的时候,他已经暗下决心那是最后的机会。
反正,这些都是他心里的挣扎,只要说服自己便好。
爱护着谁,是他的权利。
摆明了偏袒,又能怎样。
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他有权利,把那些能带给他绝对愉悦的人捧在手掌心呵护。
再次被贬(九)
浅离怯怯的抬眸,在沙迦锐利的目光下,又把脑袋低下。“皇上,那个玉佩和圣旨,真的能免我一死吗?”
沙迦哭笑不得。
总算了解到了,浅离有多么看重她这条小命。
真是个怕死的小东西呀。
“朕给的东西,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他开始认真反省,为什么会让浅离如此的不安。
没道理呀,他向来一言九鼎,说出的话从未有反悔过,小丫头不懂什么是君无戏言吗?
“不。。。不。。。”她奋力摇头。
从被褥底下,把她藏好的小包袱翻出来,直到摸到了被包了好几层的玉佩和圣旨,才算是安心。
“说吧。”沙迦翻了此生第一个白眼,真觉得自己的耐心是越来越好了。
浅离啊,磨得他半点法子也没有。
想生气吧,却又被她遮遮掩掩的动作逗的想笑。
算了,还是个比蓝心大不了多少的孩子,他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沙迦再次劝慰自己。
“鲁国新送来的鸾凤公主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她心虚的把目光移开,停顿了好{炫&书&网久,在沙迦最后一点耐心消失之前,总算继续说道,“可我这个鸾凤公主。。。肯定是。。。是假的。”
呼!
终于说出了口。
浅离心里一阵轻松。
这么多年啊,她被心里的埋藏的巨大秘密左右,日夜焦虑不安。
如今一切拆穿了,她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