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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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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天不见,他心中有一股迫切,想要将她拉进怀中,仔细打量。

在宫中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她一个女子,单枪匹马的面对从未预料过的一切,又没有人在身旁能给予倚靠,苦涩可想而知。

“我回来了。”冰冷冷的手掌,准确的握住她的柔荑,捏在掌心中央,力道大的几乎要揉入骨血之中。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碰触,又禁不住让人回想起在荷泽城的那一页,滚烫、热烈,火焰将两天包围在中央,由内而外,透着高热。

“鸿。。。”口中嘤咛一声,吐出的是他的名。

北澈施计(五)

“嗯。”掀了掀眉,北鸿等着她继续,只要桃桃问,他一定会给予解释。

可惜,等待他的,就只有面红耳赤,和呐呐无语。

本来有那么多的想问的话,可是,当北澈到了面前,却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仿佛只要他人回来了,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呜呜呜,爹娘在天之灵,一定会气她不孝,被男色迷的晕头转向,出了北鸿的脸庞之外,什么都不记得了。

报仇?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上一代的恩怨,又关鸿什么事。

她是非分明,把善恶划分的清清楚楚,绝不肯迁怒到喜欢的人身上。

“你饿不饿,我。。。我去。。。”帮你多盛一碗饭。

话音消失在唇瓣胶合之中,他怎能容许她再退,铁臂箍紧纤腰,用力拉紧,禁锢在怀抱中,不容许有半丝距离的存在。

他肆意侵犯、攻城略地,无言诉说着相思。

有些话,说不出口,唯有用这种方式来表达。

他不指望她能理解,只是在昭示一种不肯妥协放弃的决心。

无论发生什么事,即便是她不愿意伴在他身边,也绝不放她走。

喘息声加重,体内一股热流气血翻涌,几乎无法抑制。

他托住已化为一滩春水的柔软娇躯,小心的将殷桃桃放回椅子上,压上身来。“桃桃,来到北国,皇宫可有吓到你?”

吓到?好像是没有。

她始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还没有想那么多,北鸿就回来了。

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天塌地陷,都有北鸿在顶着,她躲在他身后,永远不必担心风云侵袭,会伤害到她。

北澈施计(六)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自己是北国的二皇子。”这番话,原想用理直气壮的责问口吻吼出,可真到了北鸿面前,她却发现有了一丝软柔撒娇的意味,毫无底气。

“你没问。”大手托住她的后脑,不允许桃桃躲开,北鸿吻了又吻,怎样都亲不够似的。

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

只不过,刚刚回来,还有些事要处理,放纵不得。

否则。。。

眸色转暗,藏了几许渴望,染红了黑瞳,只是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甜点就在眼前,让他忍耐着不去碰,真是一项不轻的考验。

“我没问,你就不说,这么重要的事,居然要由别人来告诉我。”水眸雾蒙蒙,情欲未褪,迷糊之中,三分清醒。

但是,只是如此,便已足够。

“去鲁国,执行任务,身份不得泄露。”多好的借口,百用不爽。“你想知道的,我从未隐瞒。”

殷桃桃垂下眼,无意识的缠绕手指,是啊,她只是暗地里猜测,北鸿的身份定然非凡,可却没有真的想去询问过,他究竟来自何方。

北鸿自然更不可能在那种情形下,一五一十的把真相坦白。

说来说去,他好像还占了个礼字。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事,你却知道我的事,我爹和我娘是怎么死的,你忘记了吗?明明知道,还来招惹我,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也是她到了北国皇宫之后,一直思索不出结果的疑问。

鸿的心思,究竟为何?

“你爹?你娘?”北鸿(炫)恍(书)然(网),“你指的是——报仇?”

北澈施计(七)

点头如捣蒜,她在鲁国,一路艰辛,为的不就是想借由义军之手,杀了北国和鲁国的皇帝,为父报仇。

现在倒好,北国的皇帝居然成了心上人的父亲,北鸿也顺理成章的变为仇人之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北鸿思考中。



可怕的沉默,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殷桃桃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冰冷裹住四肢,再一点点的扩散,将她整个人都拉进了深渊一般,无法呼吸。

终于,他的嘴唇,动了动,是惯有的低沉清冷,“报仇,也不是不可能。”

“嘎?”她没听错吧。

她的仇人,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呐。

他居然说,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

难倒。。。

“只要你嫁给我,往后你就有一辈子的时间,在我身上发泄怨气,到时候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承担。”黑压压的身影欺近,铺天盖地的占有了她的意识,“桃桃,这个提议怎么样?”

“唔。。。”不怎么样。

明明是脸红心跳的情话,北鸿居然也有办法用这种血淋淋的方式说出来。

他的瞳孔中央,两簇小小的火焰旺盛燃烧,那不是接受拒绝的姿态。

“换句话说,这也叫做父债子偿,桃桃,你加入义军,不就为了杀了鲁国和北国的皇帝,为你父亲报仇雪恨。”手指缠住她的发梢,无意识的卷啊卷,绕啊绕,“现在,北国皇帝的仇恨,由我一力承担,至于鲁国的皇帝,只要你张口,我随时乐意亲手割下他的人头,捧到你面前当做聘礼。”

北澈施计(八)

她的嘴唇泛干,伸出粉嫩的舌尖,艰难的舔了舔,“我才不要这么血淋淋的聘礼。”

一说完,脸蛋莫名羞红,她这样说,不是间接表示同意了北鸿的提议吗?

“你不是要报仇。”他的表情,正以极缓慢的速度改变,笑意冲破了惯然的冷漠,将万年不化的冰山表情打碎,也同时让殷桃桃愈发胆战心惊。

北鸿,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荷泽城的那一夜。

让殷桃桃最害怕的那个样子。

奇怪,饭桌上明明没有酒啊,他怎么又忽然变成了这样。

正想着,一丝淡淡的酒气,忽然就窜入了鼻端。

她下意识的凑近,嗅了嗅,没错,的确是酒味,不是她的幻觉。

“桃桃,你又走神了哦,这样可不好,和别人聊天谈话的时候,怎么可以如此不尊重人呢。”‘北鸿’不悦的扳正她的脸蛋,邪笑的凑近,“要不要我帮你集中一下精神?我们暂时放下现在聊天的话题,把荷泽城的那一夜没时间昨晚的事,继续进行呢。”

他一副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迫不及待,恢复了温暖的指尖,轻佻的划过她的领口,衣物应声而开。

“天色还早,我们继续聊天,没错,刚才说什么来的,报仇?对,就是报仇。”殷桃桃嗖一下跳起来,敏捷的像只小猴子,可惜,北鸿早就先一步有准备,猿臂伸展,轻而易举的将她拉扯回自己的世界中,不容许她先一步的逃离。

“有话在这儿说就好,离那么远多生分呐。”他学她刚刚的样子,凑到颈子边,嗅了嗅,“好香。”

北澈施计(九)

与此同时,殷桃桃也终于找到了让北鸿再起变化的根源,桌子上摆放的一只钧瓷大碗,里边还剩下一只汤圆,孤零零的摆在那儿。

而四溢的酒香,正是由此而出。

酒酿汤圆,天,她居然忘记了还有这道菜。

北鸿吃饭,从来不在意味道,只要能填饱肚子,他向来不很挑。

而刚刚殷桃桃还沉浸在重逢的复杂心绪之中,并未发现他吃的一道菜中,居然用了米酒作为辅料。

不挑嘴的北鸿,自然也不会多在意这道菜的‘特别’,三下五除二,吃的只剩下一颗,来证明盘子里装的曾经是一道酒酿汤圆。

米酒再淡,也是酒哇。

于是,顺理成章的,另一个北鸿也就在不知不觉间取代了原本的那个冰冷不近人情的他,就连距离他十分近的殷桃桃也没有立时发觉其中的变化。

等到发现,已然被逼近了死胡同,再想逃开,晚了。

饮酒之后的北鸿可不懂得含蓄谦让那一套,他更加的强悍而富有攻击力,既然殷桃桃注定该是送到唇边的一块美味甜点,他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再一次放她离开呢。



这里,是北国的皇宫,他的专属寝宫,绝不会像在鲁国的荷泽城一样,随时被叛军打扰。

殷桃桃也在瞬间想通,她欲哭无泪的双手抵住他的前胸,软弱无力的抗拒,“鸿,你醉了,醒一醒呀。”

“人生难得几回醉?何必那么认真呢?”他的鼻尖几乎抵住她的,那股独属于北鸿的气息,化为一只无形巨手,几乎将殷桃桃强自维持的清醒全部抓走。

北澈施计(十)

“你不是想报仇吗?尽管冲着我来呀,我的心就在这里,刀子也预备好了。”北鸿轻声细语,却将放在桌上剔肉的一柄弯刀塞进了桃桃的手心,“记得哦,机会错过,再难寻得,你可要把握住。”

他仿佛半点不将生死放在心上。

教完桃桃刀刃刺到哪里比较致命后,北鸿便不再多言,自顾自的啃噬起她的颈子,把那当成是饭后最美味的甜点来润唇,且还有向下侵犯的趋势。

可怜的殷桃桃,就维持僵硬的动作,忍受着身体传来的一波波战栗之感,浑身的燥热,上升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

她的手里,还握着那要命的尖刀,可哪里还有狠心刺下去的勇气。

只得攀附着他的身子,微微颤抖。

“这仇,真的需要你来背负一辈子吗?”他寒颤颤的白牙咬开她胸口的锦衣,俊脸左右一蹭,就让雪白的浑圆露出大半,毫不犹豫的贴上去,占据独属于他的领地,很满意这种极度不合时宜的亲密接触,“两国交战,生灵涂炭,死伤难免,你要把皇帝当做始作俑者怪罪,也不算有错。”

薄唇烙下火热的浅吻,最终来到胸口处一点醒目的粉红前停住,“不如,就嫁了我吧,这可比加入哪劳什子义军,有希望的多呢。”

殷桃桃快要哭了。

手中一松,刀刃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下不了手。

就算是自己死去,也绝不肯伤害北鸿一点点。

他在她心中的分量,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比巨石还要沉重,三生三世,都无法逃离北鸿布下的情网。

桃桃的选择(一)

既然她下不了手,那么就注定再无逃避的可能。

北鸿双手横抱起她,“换个地方,让你报仇,小妮子,对付男人,不一定要喊打喊杀,你很快就会明白。”

他话中有话,虽并未挑明,可殷桃桃还是本能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做那件早就该发生的事。

天时地利,一切顺理成章,任何人都无法阻止即将要发生的一切。

殷桃桃缓缓的阖上眼,桃腮粉红一片,藕臂轻轻搭在他的颈子上,竟是默认的表示。

如果他想要,她也愿意给。

此时此刻,家恨国仇,都不再重要,即使被爹爹在九泉之下怪罪,她也无法停下来了。

内心深处,其实是在渴望北鸿的爱抚,此生此世,即便是能留在他身边,朝夕相对,她也能满足了。

过去,她为了能找个借口支持自己活下去,拼命的以报仇为借口。

现在,她又寻到了另一个更加好的理由,那么,也不必死死的抓住那个借口不放了。

“这回,谁要是敢来打扰,我就拧断他的脖子,把脑袋当球踢。”他迫不及待的大踏步往卧房走,也许是不小心听到了北鸿刚刚的话,又可能是浅离离开时,顺便撤走了所有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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