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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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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桃桃随北鸿奔行数个时辰,寒症又刚刚好,这会儿的确有些昏昏欲睡,便听话的爬到嘴里边的位置,用厚实的被子盖住身子,在火锅淡淡的香气之中,坠入梦境。

待她呼吸均匀,轩辕凯才开心的将留给北鸿的烈酒全都搜刮到自己面前,继续畅饮,“桃桃准备的可真周到呀,大包袱里装了那么多,是不是怕你半路饿肚子呀?你瞧她吃了几口就饱了,饭量一点都不大,这些肯定都是为你准备的,鸿儿,你可真是有福气,比为师的强呐。”

回想起他在苗疆的时候,虽然被绝色女子包围,可没一个像殷桃桃这样真心真意的对他好,完全不计身份地位,名利权势。

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吧,只可惜人家早已经嫁为人妇多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轩辕凯感叹莫名,要是在少年轻狂的时候,早早遇到个贴心温柔的好姑娘,他也不必一个人孤孤单单过了这么多年,而且还将要继续光棍下去。

“师傅,你确定,他们走的是这条路?”对于殷桃桃,北鸿不想谈那么多。这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要是让轩辕凯起了兴致,参与进来,可以预见他将来的生活必然是一片灰暗。他把话题拐回到正事儿上,在鲁国呆了这么久,事情的进展却不大,他早有几分厌倦了。

“师傅出马,一个顶俩,瞧着吧,再过半个时辰,准到。”为了这群祸害,他顶着早春的寒气,在这条路上跑了个来回,把事情打探的清清楚楚,怎么可能还会出差错。

围炉夜话(七)

很好!

北鸿满意的点点头。

把背在身后的长剑取下来,找了块干净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拭。

这柄剑是六年前轩辕凯找江湖第一神匠剑神帮他打造的,用的是材料是轩辕凯不知从哪儿顺来的天外陨铁,又加了数不清的珍稀矿石,费劲一年之功炼制而成。

那剑神古怪脾气,给他打造兵器,偏偏还得叫他在一旁打下手,每次里搬搬抬抬,闲暇时还得看火炉、拉风箱,并亲手锻造,千锤百炼,始成神器。

或许是因为全程参与的关系,这柄剑自出炉之日起,就仿佛与他隐隐有了一层联系,不仅使起来特别顺手,人剑相通,它仿佛能明白他的心意般,每逢大战来临,总是有股只有北鸿才能感受到的波动,嘶鸣颤动。

它与他一样的兴奋,一样的期待,痛饮敌人的鲜血。

“鸿儿,拜托,杀人而已,你不要又露出这么兴奋的表情行不行,看起来很变态耶。”轩辕凯不爽的用指骨敲了敲桌子,“要是你娘知道,我把你教成了个一见血就想暴走的男人,肯定气死了,到时候我怎么解释,这是你的天性?算了吧,母不嫌儿丑,她才不会怪你,只会又推到我身上,说是做师傅的不负责任,没把你教好。”

北鸿流露出一记嘲讽的眼神,飙到轩辕凯脸上,他母后才没功夫计较这种事。

轩辕凯又在自作多情了。

回到京城那么久,除了有几次听见母后咬牙切齿的叨念是轩辕凯趁她不备,掳走自己十二年,害的母子无法相见外,就再没多提起过师傅半句好。

围炉夜话(八)

轩辕凯倒是想让母后天天都把他放在嘴边,好的坏的都无所谓,只要她还记得这个世界上有他这么个人,可他母后却没那么多时间来惦记。

光是父皇那一边,就够她去忙了,还有几个弟妹,最小的也才二岁多,正是嗷嗷待哺,离不开母亲的年纪。

北鸿一直想不通轩辕凯怎么会为了个心根本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蹉跎一生,念念不忘。

或许这就是克星。



眼高于顶,潇洒风流的轩辕凯,就注定要栽在把他从永无止境的梦魇中唤醒的女人身上。

不管她此生是否有机会属于他,他都没办法弃之于不顾。

现在是北国帝后恩爱,远近皆知,所以他才不现身,就躲在暗处,悄悄看着。

要是有天父皇真的伤了母后,北鸿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师傅一定会以强横的姿态出现,将母后带到他精心准备好的世外桃源,让父皇一辈子也找不到。

或许,他真的就是在等那样一个机会,哪怕随着岁月的流逝,希望越来越渺茫,也没法放弃。

爱,成了习惯,和骨血溶为一体,早已无法从生命之中剥离。

北鸿从小看到了大,却参不透其中的道理。

爱情这一门学问,比武道更加高深,想真的看透,或许还需要一些上天赐予的契机。

他的剑,擦的再亮,也没有光泽反射出来,是一柄真真正正的神兵利器。

最适宜在月黑风高夜,收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徒儿,你确定真的要两个人去阻截人家百十号人马?”隐隐震荡,大地都在微颤,轩辕凯再次发问,做最后的确定。

围炉夜话(九)

“您可以不去。”杀人,不是人多就可以占据绝对的优势。

以一对百,不是他太强,而是对手太弱。

“我不去怎么成。”轩辕凯好不容易才抑制住去揉眉心的冲动,要没他在一旁,北鸿杀红了眼,天知道他还会干出什么事来。

北皇沙迦与鸿儿始终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十二年后父子相见吧,没呆几天就把鸿儿派到鲁国来‘物尽其用’,他甚至还根本就没察觉到,北鸿与一般人的不同。

“对了,咱们都走了,桃桃怎么办?”这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被卷进去可不得了。

更何况,她悉悉念念的就是加入所谓的义军,要让她知道,今夜北鸿与轩辕凯要拦截狙杀的人正是鲁国义军的几个组织者,她会不会当场倒戈,加入到对方阵营去,顺手帮忙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五花大绑,扛去领赏。

轩辕凯笑眯眯的托腮思量,单是北鸿一个人就够殷桃桃在义军内立稳脚跟了,擒获北皇沙迦的儿子,天大的功劳呀。

“无聊。”这种话题,北鸿懒得接茬。

“哦哦哦,我知道了,鸿儿,你别以为师傅喝多了,刚才老眼昏花的没看到,你把一颗凝神丹捏碎了放进了桃桃的汤碗里。”北鸿根本就是想让殷桃桃安宁的睡过这一晚,反正明早起来的时候,马车早就奔着菏泽城而去,今夜的血腥,也将被彻底掩埋,如果没有人去告密,殷桃桃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北鸿漠然,无有回答。

夜沉寂,冷风起,星月无痕,正是个适宜办事的好天气。

围炉夜话(十)

只要把这几个人解决掉了,离他的目标也就更近一步,这鲁国,已然有些呆的腻烦,母后前些日子还派人捎了短讯,要他办完事速归。

北鸿并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有错,这不是江湖比武,还得堂堂正正的摆开架势。制敌于先机乃是交战的精髓所在,而今夜所面对的,本来就是一场两国之间的战争,只不过,对峙的人数很少罢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时候到了。

北鸿阖上的眼,猛然瞪圆,一股邪佞残忍的气息迸射而出,他从轩辕凯面前夺过来酒坛,将最后几口酒倒入口中。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连阻止的机会都没留下。

轩辕凯捂住脑门,觉得从眉心处起,一点胀痛正迅速蔓延开来。

酒多误事,没事喝什么酒嘛。

真是的。

。。。。。。。。。。。。。。

殷桃桃醒来的时候,已然快到翌日的中午,阳光从车窗中透射进来,让宽敞的车厢内既明亮又温暖。

她昨夜本来想睡一会就起来接替他们两个,帮忙守夜的,哪知道一沾到枕头,立即就睡着了,一夜深眠无梦,居然把什么都忘记了。

北鸿也还在睡着,倚在一角,长剑抱在怀中,作为一个支撑,担负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

他的两条黑眉,死死的拧在一起,让本来就不太柔和的五官更显冷峻。

不过,他长的可真好看呢,眉眼鼻唇,精致却不失大气,组合在一张脸上,说不出的贵气。

他一定不是平凡人间的子弟,好相貌是爹娘给了,可气质这东西,却没法从娘胎里带出来。

信仰坍塌(一)

正看的出神,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北鸿忽然张开了眼,直直对上她。

那一抹精光乍现,窘的殷桃桃想躲,却已然来不及。“睡醒了?”

“嗯。”淡淡应了一声,北鸿似乎还沉浸在美梦之中,有些回不过来神。

桃桃坐直身子,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入鼻端,小巧的鼻尖嗅了嗅,“什么味?谁流血了吗?”

北鸿又把眼睛阖上了,仿佛并没有听到她的呢喃。

他的脸色红润,不像受伤的模样,而轩辕凯充当车夫坐在马车外,也不像是有事,难倒是昨晚上吃的牛羊肉的味道,一宿都没有散吗?

殷桃桃蹑手蹑脚的爬起来,尽量小心的越过北鸿,移动到车门旁,掀开了一条小缝,只把脑袋露出去,“啧,好冷哦。”凉丝丝的风立即把最后一丝困意吹散无踪,让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桃桃醒啦,昨晚上睡的可好?”轩辕凯一只手控制六匹马前进,大半个身子侧依着,从他迷迷糊糊的样子看,大概也是刚睡醒。

殷桃桃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

难倒他就是半昏半睡半清醒的驾车跑到了大天亮吗?

天呐!

居然也可以这样。

这一路过来,不乏地势险要的地段,他居然就这么给闯过来了。

要是有万一。。。。

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您进去歇一会吧,让我来驾车。”虽然她也不大熟练,可毕竟还是能全神贯注的控制着这六匹马,最多跑的慢一点,应该是不会出大差错。

“不用了。”轩辕凯打了个打哈欠,微微坐正。

信仰坍塌(二)

“睡了一觉,清醒多了,我们再跑一阵,大概能到达有客栈的小镇,到时候再好好歇一阵。”

天呐!

居然也可以这样。

这一路过来,不乏地势险要的地段,他居然就这么给闯过来了。

要是有万一。。。。

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您进去歇一会吧,让我来驾车。”虽然她也不大熟练,可毕竟还是能全神贯注的控制着这六匹马,最多跑的慢一点,应该是不会出大差错。

“不用了。”轩辕凯打了个打哈欠,微微坐正。“睡了一觉,清醒多了,我们再跑一阵,大概能到达有客栈的小镇,到时候再好好歇一阵。”

殷桃桃大汗。

还真是边睡边驾车跑啊,鸿的师傅,委实也太厉害了些。

“桃桃,你怕啦?哈哈,这六匹马,可都是通人性的好马呀,随我走南闯北,立下汗马功劳。”像是看出了殷桃桃心里所想,轩辕凯似真似假的打哈哈。“快回车里歇着去吧,外边很冷呢。”

桃桃于是又回到车内,开始收拾一车的狼籍,过夜的食物,东倒西歪的跌盘,再往快要熄灭的火盆里加了几块炭。

北鸿身上的血腥味还是很重,在车外呼吸了新鲜空气回来,这种味道就更加明显。

掀开了车窗,桃桃又将昨夜吃剩的火锅味放干净,留下来的便全都是血味,且正是来源于北鸿的身上。

心中反复纠结,她最后还是鼓足勇气靠近,半跪在北鸿身边,“鸿,你是不是受伤了呀?伤在哪儿?能让我看看吗?”包袱里早就准备了金创药和白布带,她也一齐拿过了。

信仰坍塌(三)

借着阳光,北鸿的黑袍子上有干涸的血块泛着淡红色的光泽,看的桃桃眼泪都快要涌出来了。

他伤在了哪里?伤的重吗?袍子上有好多干掉的血,让他的外袍看起来硬邦邦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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