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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唐王妃-第9章

小说: 大唐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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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前一步,准备提醒禄东赞,“大相,听说你们松赞干布赞晋今年只有二十五岁,可称得上是英雄年少,你知道我们公主的芳龄吗?”
  “王妃,公主年芳十六,不知在下答的对不对!”禄东赞到现在也认不出公主,神色还是没有怎么改变。
  “十六,你答对了!”我特地把十六两字说重一些。
  禄东赞果真是聪明人,当下就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冲我深深一揖,行了个汉族礼节。然后,他从容不迫的走到第十排第六名女子前,参拜道:“参见公主殿下!”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叹不止,就连大唐天子李世民也从御辇中立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李雪雁被认出来,自是微微有些吃惊。
  “公主殿下仪态万千,仙姿玉貌,岂是一般女子能比拟的!”禄东赞诚恳的说。
  李雪雁微然一笑,在侍女的陪同下缓缓而去,螓首娥眉,落落大方,这位历史上的传奇女子在我的眼中只留下惊鸿一抹。
  两国和亲,永世修好如今是长安城最热门的话题,宴请吐蕃国的盛宴也持续了三天,给宏大壮丽的盛世添了一道柔美的风景。文成公主也由其父李道宗持节送往吐蕃和亲,松赞干布在柏海亲自迎接,谒见李道宗,行子婿之礼。
  这些盛况我是看不到了,只能凭着脑海里的幻想来描绘。
  

           

第十一章 恍然若梦

    文成公主去往吐蕃和亲,长安城又恢复了以往的安宁。萧府差人来报,说是萧夫人病体违和,我登上白铜饰犊车,离开王府前去探望。
  长安城一百零八坊,恰好对应一百零八位神灵的一百零八颗星曜,不禁让我想起水浒传》里的一百单八将。萧府位于怀远坊,府地庄严,列戟森森,与魏王李泰所在的府第延康坊相邻。
  萧府里冷冷清清,来往皆仆役,萧大人公务缠身,时常不在府内,又没个男丁,泽宣是萧府里唯一的女儿。
  萧夫人躺在病榻上,微闭双目,长发散乱不堪,倒也不觉得憔悴,自有萧云儿在一旁捧汤奉药,我缓缓坐在她身边。
  “娘,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都是被你气的!”一听这话,就知道萧夫人在跟我治气,我又不曾得罪她。
  我瞥了一眼萧云儿,她连连朝我使眼色,就是看不懂。
  “我怎么气你了?”
  萧夫人突然睁开眼睛,“我的女儿好本事,这回可出尽了风头儿!现在去长安城打听打听,吴王妃那是童叟皆知!比上次还要传得深远!” 
  “那怎么叫出风头,女儿是帮陛下排忧解难!”那一番六试婚使,长安城大概都传遍了,萧可我做的是好事呀!她生什么气。
  “朝中那么多大臣,用得着你为陛下排忧解难!你是王妃,不是臣子,你的职责是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不是去抛头露脸的乱出主意!”
  萧夫人又开始她经典式的叨叨,她根本没病,故意骗我前来。
  “又不是我乱出主意,是大唐皇帝非要用我的主意好不好!”我白了她一眼。
  “昨儿还在大兴善寺遇到了蜀王妃,她怎么不去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萧夫人反问。
  这问题我没法儿回答,只好转过身子不理她。
  她越说声音越大,底气十足,“娘还说错了不成!看看人家蜀王妃,统共比你早嫁了两个月,人家都要当娘了!你就记着出风头,争头露脸,你是女人!争那些有什么用!”
  我也急了,站起来大叫委屈,“我争什么了?她早嫁两个月了不起吗?我也想当娘,谁让我当呀!”
  本来是你家女儿的事,推到我头上不说,还时不时排揎我一顿,当你们家女儿也真够辛苦,心爱的人不能嫁,被送去王府攀龙附凤,天下有你们这种父母吗?
  “你还有理了?嫁过去半年,你做了些什么?每回娘娘见了我都问!问得我都没法儿回答!王府无子嗣,娘娘忧心忡忡,你就不争气!”
  “懒得跟你说!”
  我心平气和顶住了她的疾言厉色,转身出了寝室,推开前来阻拦的落雁等人,快步走出萧府,穿过车马仪卫出怀远坊,头上长天一色。
  一箭之地就是西市,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放生池边柳色青青,槐花洒落碧水,水中倒影的女子,纤巧俏丽,反绾发髻,金菊簪斜插,紫裙曳地,画帔迎风。
  人生就是这么无常!从一文不名的灰姑娘到华服盛妆的大唐王妃,尤似在梦中,如果有一天,这个梦醒了,会不会有遗憾?还是把它当作一种记忆,深深埋在心底?
  夕阳西下几时回!
  在西市逗留了一下午,是时候该回去了,心情平和了不少,不会再跟萧夫人吵架了吧!
  萧府大门却是紧闭,王妃应用的车马仪卫会都不知所踪,这就是赌气的后果,他们一定是返回了王府,向吴王殿下禀报,说我这个王妃丢了。
  丢了也应该没人找吧?大概他正巴不得我丢了呢!
  “开门!”我懒散的拍着门上铜环。
  门开了一条缝,萧云儿探出一个脑袋,神色慌张的对我说:“表姐,你赶紧回去吧!王府找你都找翻天了!婶子也气坏了,说就是你来了,也不让开门!让你在外面过夜!”
  这还是泽宣的娘吗?说这种话!留我一晚都不敢,好让我无路可走,只能回王府去。
  “好!”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好在金城坊与怀远坊相隔不远,步行最多半个小时,只是我不情愿回那个地方,放慢了脚步而已。承天门的六百下鼓声响起,让我加快了速度,这是宵禁令,六百下鼓声结束,各坊四门都要关闭,逗留在坊外之人,当街就会被巡视的金吾卫擒拿,我可丢不起这人!
  六百下鼓声结束,我先一步进入金城坊,四门应声关闭,终于松了一口气。
  吴王府占了金城一半的坊间,开阔肃穆,门列十六戟,左右各八戟,皇子身份的象征。
  “王妃!您上哪儿去了?”张祥带着一干内侍迎候在王府门前。
  “西市!”我淡淡吐了两个字,口渴的要命,当然要进去找水喝。
  “王妃!”张祥和那帮内侍居然又拦住了我,十分尴尬的说:“殿下适才吩咐了!不让你进府!”
  “为什么?”我又没得罪他,现在坊门都关了,他让我去哪儿?
  “老奴不敢问呀!”张祥耷拉着脑袋,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您先在这里等等!老奴再去回一声儿!”
  我还能说什么?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府门关上,气愤的坐在台阶上等,刚才走得又快,累的满身都是汗,这下可好!连门都不让进了!天色渐渐暗下来,府里还是没动静,他要不是坏了良心,总会让我进去。
  等星斗爬满天,我才知道自己又想错了!这人是良心大大的坏了,惩罚我!我连活动的自由都没有,非得让他派去的仪卫盯着,稍有不如意,就这样报复我!
  夏日的夜里,总不会太冷,只是静谧的可怕,树枝摇出可怖的影子,满天星斗又被乌云遮住,大风卷起了尘土,天气就像娃娃脸,说变就变。顷刻间,电闪雷鸣,一道道雷霆划满墨色天际,震耳欲聋。
  倾盆大雨如期而至,加上狂风的席卷,躲在王府的重拱高檐下,连是被淋得浑身湿透,像只小猫一样缩在角落里,默默淌下两行泪,和雨水交融在一起,落在嘴里都是咸涩。
  我不会求任何人!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住,空气格外清新,漫天星斗又爬上来,星空如洗,璀璨夺目的让人害怕,从衣裙上挤下来的全是雨水,微风一吹,皮肤立即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好冷!冷得直打颤!
  夜已经很深了吧!我也累了,不知是累了,还是病了,意识开始模糊,靠着墙壁合上了眼睛。
  昏昏沉沉之间,好像有人将我抱起来,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是谁?只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淡淡的香,不是花香,是青草叶子的香。
  突然暖和起来,有人从身后将我抱住,模模糊糊中,瞥到衣袖是白色,我把手搭在白色衣袖上,想回头看看是谁?就是没有力气转过身子,晕晕沉沉又倒了下去。
  那人依旧在身后抱着我,将湿了的衣裙一件件褪下来,用被子把我裹着严实,将蚕茧那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送到嘴边。
  “泽宣,这是姜汤!”
  是谁在说话!我奋力想转头就是转不过去,像在梦魇里那样身不由己,也许这根本就是一场梦,此时的我还在房檐下淋着雨。
  一股浓重的药香把我给呛醒了,头疼欲裂,鼻塞不通,是感冒了!睁大眼睛一看瞧,周围很陌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浅青色纱幕曳地,窗台上的花盆里全是兰芷,洁白芬芳,也不怕被药薰坏了。
  闭月出现在我的眼前,欣喜的说:“王妃,你醒了!奴婢这就去端药来!大夫说吃了药,发发汗就好了!”
  还是在王府,昨晚是闭月把我抱回来的?揭起一角绫被,寸丝不缕,真的是闭月在照顾我,不是在做梦。
  “王妃,奴婢扶您起来吃药吧!”闭月一手端着药碗,想用剩下一只手扶我。
  “我自己能起来!”我慢慢爬起来,用被子遮着身体,浑身酸疼,抓过一只隐囊靠着。吃了一口药,苦涩无比,立即摇头,“你还是拿走吧!病没好,倒被苦死!”
  “落雁刚才放了饴糖呀!”闭月又舀了一勺递在我的唇边。
  哪有什么饴糖呀!喝了一口还是苦,幸好鼻子不大管用,“昨夜也是你喂我喝姜汤吗?”
  闭月摇摇头,“没有呀!张总管是一早吩咐奴婢们的!说是王妃病了,让我们都来蘅芷阁服侍您!” 
  蘅芷阁!府里亭台楼阁多了去,这又是什么地方?昨晚不是闭月她们吗?会是谁?还叫我泽宣!
  吴王?
  当时就被我否定,他才没有那么好心!
  

           

第十二章 公主下嫁

    吃了几贴药,感冒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弄清楚,雨夜里抱我的人是谁?那人好有耐心,也很细心,语调又温柔……每次问到张祥,都跟我哼哼哈哈打马虎眼儿,什么重要的人?就是不敢说。
  夜深人静,挑灯夜行,薄纱衣裙在夏日的薰风里飘动着,月下的荷塘,密匝匝全是盛开的荷花,弥漫淡淡暗香,听见人的脚步,藏匿在花间的鸟雀‘扑棱棱’惊飞,倒把我吓了一跳。
  拐过这片荷塘就是蘅芷阁所在,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倒要看看这是谁的所在?这一处画阁坐落在蘅芜、兰芷之间,幽香凝绕,阁内的案几上闪着一盏孤灯,没有侍女仆妇,浅青色纱幕静静垂落着,脚下是绣满各色花枝的地毯,重重帷幕后有一张沉香木榻,是我躺过的那张。
  几声欢笑传来,我连忙灭了灯笼,蹑手蹑脚的藏匿在纱幕后,这里的主人果然是个女人?韦琳琅住落雨轩,指不定又是哪个侧室,皇子嘛!哪个不是姬妾成群。
  进来的却是高阳公主,穿一个蓬松的红纱裙子,微露酥胸,鬓发如云,巧笑嫣然,像园里的牡丹一样娇艳。
  怕被她看到,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三哥,坐!”
  我又把头移出一点,见吴王坐在案几前,一脸的笑意,淡淡的,如蜻蜓点水后留下的层层涟漪,穿一件青色描金边的圆领袍,戴束发鎏金冠,五冠精致,如璞玉雕刻,见之忘俗。
  人如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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