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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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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义说此话时,眼中的惭愧被锐利完全取代,仿佛他方才所说的一切话,不过就是为了最后这个决定而已。

------题外话------

这个……叔想知道……有人看文不……滴汗……

105、各心思,各自有算计

云王府的水下地牢里,百里云鹫倚靠在大椅上,一手斜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他的面前,暗夜正押着一人跪在他面前。

只见男人长发散乱,衣衫有些褴褛,被暗夜死死地按跪在地上,双目腥红,模样很是狼狈,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处斩了的禹世然!

“状元爷,本王今日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还是决意要当一条忠心的狗,对吗?”百里云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手中匕首的刀脊,一张张着血盆大口的鬼脸面具在火把的光照中显得森森可怖,然他却是看也不看面前的禹世然一眼,只垂眸看着自己手中的匕首。

禹世然不做声,暗夜一皱眉,从后将他的头发用力往下拽,迫使禹世然不得不抬头看着百里云鹫,只见他本是迷人的双唇,此刻却是黑紫黑紫!不仅如此,嘴角竟是溃烂的!仿佛中了什么不可解的剧毒一般。

然而,尽管他此刻已是阶下囚,他看百里云鹫的眼神却是冷冷的不屑,这让暗夜总是忍不住想要剜下他的眼珠子。

“倒没看出状元爷还有此等傲气,既然如此,本王就成全状元爷的一身傲气和傲骨。”百里云鹫用指间捏着匕首顶端,却不见锋利的刀锋将他的指间划伤,而后只见他手指微微一动,匕首在他眼前翻了一翻,再落下时是柄把子落到他的手心,被他轻握在手中,只听他声音淡淡却冰冷,“来人,替本王将状元爷的舌头拉出来。”

百里云鹫的话让禹世然蓦地睁大了双眼,拼命挣扎着,似乎要挣脱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束缚和暗夜的押制,百里云鹫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一名面无表情的男子自两侧走上前来,一手用力捏住禹世然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而后将手指伸进他的嘴中,将他拼命蜷缩起的舌头用力扯了出来!

禹世然拼命动着双肩想要站起,只见暗夜将右手搭在他的右肩上,五指蓦地用力收紧,只听“咔”的一声,竟是将禹世然的肩胛骨生生捏碎!

禹世然痛楚得眼角不由自主地飙出泪来,然毕竟是习武的人,并没有因此就昏蹶过去,嘴里一直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收回自己的舌头,奈何却被一脸冷硬的黑衣男子用手指掐得紧紧的,根本没有办法自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百里云鹫从大椅上慢慢站起身,握着锋利的匕首慢慢朝他走来。

“本想着状元爷乖乖听本王的话,本王会考虑救救你这把出不了声音的嗓子,不过既然状元爷不听话,这舌头留着也没用,就让本王替状元爷处理掉它。”百里云鹫在禹世然面前站住脚,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跪在自己跟前的禹世然,仿佛没有看见禹世然痛苦万分摇着头的模样,只见他扬起手中的匕首,对着禹世然被拉扯出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扎了下去!

血水飞溅,打到禹世然的脸上,匕首刀身上,百里云鹫的脸上以及衣衫上,禹世然当下昏蹶了过去,黑衣男子即刻退回原处,百里云鹫一松手,手中的匕首即刻擦过禹世然的鼻尖钉入地面中,尔后暗夜立刻上前替百里云鹫脱下沾了禹世然几滴血水的外袍,随后就着外袍替他擦净手背。

暗夜做这一系列动作似乎很熟悉,然而他的心却在突突直跳,因为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自己亲自动手这么来处置自己的猎物了,自打昨夜爷从王城回来之后,亲自处置的猎物已经不下十个了,禹世然,这是第十一个。

还没有得到暗月的消息,暗夜不知昨夜夏侯义突然把百里云鹫召进宫中所为何事,又是因为什么而致使他们的爷突然间又变得暴戾无常。

“现在什么时辰了?”百里云鹫从暗夜手中抓过自己的外袍,反复地用力搓了自己的手背后将外袍甩在了地上,跨过昏蹶的禹世然往前走了几步。

“回爷,辰时了。”暗夜恭敬道。

“嗯,这儿交给你了。”百里云鹫继续迈步,淡淡道,“待他醒来后不要忘了告诉他,在他身上下毒将他毒哑的不是我百里云鹫,而是他一直想要高攀的人。”

“是,爷。”暗夜应声,顿了顿后又问道,“爷,曹安这几日不吃不喝,若是再这么下去,只怕——”

暗夜没有将话说完,只是等着百里云鹫的吩咐。

“这是好事,死不了,指不定再过不了几日,他便求着你给他送吃的。”百里云鹫扶了扶了脸上的面具,头也不回地走了。

“暗夜明白了。”暗夜看着百里云鹫的背影,再垂眸看看跟前的禹世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总觉得爷这么多年囤积的力量,似乎到了要与那个人交锋的时候了。

百里云鹫从水下地牢回到鬼厉阁时,穆沼已鬼厉阁外等待他多时,因为望月不愿见到他,是以他没有办法通过院中枯树林上到竹阁二楼,是而只能在枯树林外的亭子坐等着,此刻一隔着枯树林见到百里云鹫,连忙高高举起手冲百里云鹫摇了又摇,大声喊道:“鹫!鹫!这儿这儿!要么你过来和我坐,要么你来领我过去!”

百里云鹫隔着枯树林看了穆沼片刻,终是向他走来,将他领到了竹阁二楼,依着穆沼的喜好给他煮了他喜欢的顾渚紫笋。

“阿沼今日怎么有兴趣这么早来找我。”百里云鹫的语气淡淡的,明明是疑问的话,却听不出任何疑问的语气。

“非也非也,小爷只不过是今儿起得早而已,谁叫你府里的床睡着那么不舒服。”穆沼竖起食指,左右摇了摇,随后两手一起搭在桌案上,隔着桌案向百里云鹫凑近,一脸八卦地问道,“喂,昨夜夏侯义把你们急着召进宫究竟所为何事?我听暗月说,你昨夜回来时气场不对,凶煞得很,八成是在宫中被夏侯义为难了,和我说说呗,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不对劲儿?”

百里云鹫没有抬眼看穆沼,更别说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专心地煮着茶,穆沼一脸的不悦,轻轻拍了一把桌案后不悦道:“喂,冷面男,别给脸不要脸啊,好赖小爷我昨夜一夜不回府而在你府里等着你回来关心关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倒好,一回府就进了这破阁子不见小爷,现下又将小爷视作无物,你到底什么意思,这兄弟还要不要做了?”

“阿沼,来,喝茶,火气太大对身子不好。”谁知百里云鹫只是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穆沼,语气不温不凉,不疾不徐。

“自个儿喝吧你!”穆沼似乎真是火了,非但没有笑眯眯地接过百里云鹫递来的茶,反而用手中折扇猛地推了一把百里云鹫的手,动作之突然让百里云鹫没有把握住手中的茶杯,茶杯便砰的一声砸到了桌面上,滚烫的茶汁洒了百里云鹫一手。

这一个小小的“意外”让穆沼脸上完全没了玩笑之意,取而代之的是深深蹙眉,盯着百里云鹫被茶水烫伤的手背看,道:“鹫,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心不在焉。”

他记忆里的百里云鹫,不会连一杯茶水都避不开,他之所以被烫伤,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故意,二是他心不在焉以致他没来得及避开滚烫的茶水,他想不会有谁这么蠢会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让茶水烫伤自己,那么便只能是第二种原因。

而他之所以会心不在焉,必然与昨夜在宫中发生的事情有关。

被烫伤的手背即刻变得通红,伴随着火辣辣的感觉,百里云鹫没有丝毫惊吓,甚至没有急着缩回手,就像烫伤的不是他的手一般。

“是吗,我这是心不在焉吗?”百里云鹫淡淡一笑,收回手,看向栏杆外的苍穹,将所有的事情归结为最简单又最直白的一句话,“萧安心要和我抢女人。”

“抢女人!?”穆沼明显一愣,当下便明白过来百里云鹫说的是什么意思,随后惊讶得险些将桌案掀翻,“这就只差拜个天地就是你的女人了,萧安心那个病秧子居然要和你抢!?白琉璃那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汤!?他又凭什么和你抢!?”

“凭王上亲自拍的板,让我与他决胜负,赢的人便能娶琉璃。”百里云鹫声音平平,与穆沼的一惊一乍一激动相比,穆沼倒比他更像这场戏中的人。

“还决胜负!?鹫,你开玩笑的吧,这白琉璃瞬间就从没人敢要的大恶女变成了竟然成了要人争着娶的香饽饽!?”穆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一边盯着百里云鹫一边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脑门,“你脑子没问题吧?还是萧安心那个病秧子有问题?又或者是夏侯义的脑子出了问题?”

百里云鹫没有回答穆沼的问题,只见穆沼眼珠子转了转,最后佯装咳了两声,重新跪坐好身子,敛了脸上玩笑的神情,扩散在整间屋子里的玩笑气氛瞬间被严肃所取代,只见穆沼盯着百里云鹫,严肃道:“你发现了什么问题?”

“知我心者,莫过于阿沼也。”百里云鹫将远眺苍穹的目光收回,落到了已然变得红肿的手背上,“暖玉箫,在萧安心手上。”

“什么!?”穆沼此刻的反应较之前听到萧安心要和百里云鹫抢白琉璃时的反应还要强烈,只不过之前的反应大半是玩笑,而此时的反应,却是真正发自内心的震惊,因为他的瞳眸中,没有一星点玩笑的味道。

暖玉箫,虽不是传说中的武器,虽然没有被世人流传称道,也鲜少有人知晓它的存在,但是暖玉箫的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传说中的弦冰剑!

暖玉箫是采自寒极天山的暖玉制成,每一记招数都被赋予一句极为诗情画意的诗词,出招之时也都暗合节拍,暖玉箫吹出的纯阳罡气炎热逼人,可化解阴柔功夫的卷地寒气与任何武器所席卷的弥天腥气,既可乱敌心神又能扬己斗志,穷尽上乘武功“心物合一,意与神会”之妙。

暖玉箫会选主认主,并非每一个内力深厚的人都嫩被暖玉箫认可并能将它与自身所学运用到一起,但凡不被暖玉箫认可却要强行动用它的人,无一不是死于非命,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内在曜月销声匿迹,也正因为如此,暖玉箫才没有被列为传说中的武器,更是随着年月的推移,知晓它存在的人一少再少。

然,被暖玉箫认可的人,在曜月史上屈指可数,能将暖玉箫“心物合一,意与神会”之妙运用至极致的人几乎没有,而如今这足以与传说中的武器并驾齐驱的暖玉箫竟然会在萧安心的手中,如何能不令穆沼震惊?若是让天下习武之人知道这个消息,只怕无人不震惊。

而穆沼震惊的不仅仅是暖玉箫为何会在萧安心的手里,而是——

“阿沼你说,萧少公子的心意与暖玉箫的箫声合到了几层?”百里云鹫替自己沏了一杯茶,撩起面具,慢慢品着。

“你现在要关心的问题可不止是这个。”百里云鹫的态度让穆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暖玉箫会在萧安心手中,这个事情所牵扯的问题只怕你比谁都清楚,你还是只关心你与他比试的问题?”

“阿沼把问题和我想到了一个点上。”百里云鹫轻抿了一口茶,将茶盏捧在掌心摩挲着,“所有的事情我都要顾及,却也不能拦我要赢与萧少公子之间的比试。”

曾经,酷爱丝竹管乐之声的烈国帝王将暖玉箫当做无上之宝天天抱其入眠,然整个烈国王竟无人知晓那便是可以瞬息取人性命的武器,全都只是将它当做一件乐家的至上乐器。

只是这样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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