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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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既然他堂堂王爷这么大费周章地想要“请”她前去云王府,那她便走这一遭也无妨,看看越老头如何被他一哄再哄的,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莫不成真如穆沼所说,他是真心实意想要娶她,真心实意得先软了越老头再由越老头还劝嫁?只因她特别么?在世人眼里,她的特别只怕只有恶和丑了,难不成他看中的正是她这样的特别之处?呵——!天下好女子何其多,尚未娶妾纳妾的他竟丝毫不顾被回绝的尴尬一而再地让穆沼来说媒,难道目的和夏侯琛一样?
而这个目的,又是什么?
“妹妹!”就在白琉璃堪堪转身时,忽闻白珍珠担忧的声音传来,移目望去,只见白珍珠身着鹅黄色罗裙,肩罩软毛织锦小斗篷,薄施粉黛,发式轻简,长辫倚肩头,没有步摇珠玉的点缀,淡雅馨然得依旧令人一眼便被她攫去了九分注意力,令白琉璃也心下赞美她国色天香的姿色与由然天成的气质。
白珍珠面上挂着担忧,疾走的脚步彰显着她的紧张,她急急走到白琉璃跟前,习惯性地一把握住白琉璃的手腕,紧张道:“妹妹这是要到哪儿去?”
“时辰不早了,自然是到云王府接爷爷去。”这一次白琉璃没有拂开白珍珠的手,听似和气的语气实则带着不轻易为人察觉的疏离。
詹云寺上的杀手,是听命于白珍珠,还是禹世然?又或者,还有其他人 ?'…'
她目前的这具身子,这个身份,究竟有什么香饽饽,引得人人觊觎?
“妹妹不可去,那可是云王府,随时都可能发生意外的地方,今晨刑部侍郎李大人死在了自己的卧房里,连仵作都查不出死因,有人亲眼瞧见他昨夜在东街见过云王爷!”白珍珠愈说声音愈有些颤抖,愈是紧握白琉璃的手腕,好像担心自己一松手白琉璃就会去云王府送死一样,“姐姐不能让妹妹前去,都怪姐姐没有劝得住爷爷,要去也当姐姐去。”
“姐姐也听信这样的传言么?”白琉璃动动手腕,并没有急着收回手,听了白珍珠的话非但不惊讶,便是连丝毫的惧意都没有,只听她冷静地笑了笑,“云王爷不是食人虎狼,云王府也不是虎狼之地,有何可怕?姐姐这般娇柔的女子都敢去,我一届恶女又有何惧?”
“更何况,姐姐去了能接回爷爷么?”白琉璃没有讲话说得明白,在场之人却已听得明白,这句怎么听怎么不给面子的话是在说,白珍珠之前既然连劝都不动白越不去云王府,现下去云王府也会无功而返,何必白跑一趟,以免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
白珍珠握着白琉璃手腕的手微微一僵,白琉璃冷笑着抽回手,尚算白皙的手腕上即刻浮现出五指印,白珍珠的力道,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当有的。
“也是,爷爷不听姐姐的劝呢。”白珍珠顿时有些受伤,“那姐姐陪妹妹一道去,妹妹自己,姐姐总是放心不下。”
“也好。”白琉璃注意着白珍珠的眼睛,果然在她的美眸中发现了细微的变化,那不是一种担忧之色,而是一种雀跃之色,就像是……能见到心爱之人般的雀跃。
她人生挺好看戏,不知白珍珠会不会让她看到好戏,真是期待。
------题外话------
此章往后男主不再打酱油,菇凉们可以放心开啃了
046、抢坐马车
沙木掀开车帘让白琉璃上了马车,白珍珠跟在白琉璃身后扶着婢子的手腕正踩上踏脚的矮凳时,一道暗紫色的身影不知从哪儿忽然飞来,先白珍珠一步上了马车,动作之快险些将白珍珠撞倒,好在有婢子在旁扶着,才让她稳住了双脚。
紧接着便听到一道笑吟吟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白家主,这是要到哪儿去啊?穆某的马车在路上坏了,白家主发个善心,送穆某一程如何?”
绛紫衣袍,银玉腰带,紫玉发冠,墨发凤眼,乌骨竹扇,笑意吟吟,丰姿隽爽,倜傥天成,不是穆沼还能有谁,只见他斜倚着身子,将白琉璃对面那本该由白珍珠坐的位置完全霸占了,一副上了自家马车的模样,完全不顾旁人诧异的眼神,只笑眯眯地问白琉璃。
“白某生性豁达,自然不在意与穆大少爷孤男寡女共处一辆马车引来闲言碎语,自然也就不介意做一回好人,不过家姐可与白某不一样,就算家姐不介意,只怕穆大少爷以后出门都得绕着满城男人走。”白琉璃看了一眼马车外因穆沼方才那一抢撞而面色有变的白珍珠,态度淡淡,丝毫不为穆沼的无礼生气,一时间让白珍珠更为尴尬了。
穆沼忽然露出惊讶的神色,与此同时看向马车外,见着一脸温柔的白珍珠时惭愧地用竹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原来是珍珠姑娘,方才穆某冒犯了,惭愧,惭愧。”
穆沼嘴上说着惭愧,却未有任何惭愧的举动,依旧一副悠闲姿态地斜倚在马车椅凳上,完全没有让位的意思,反倒向白珍珠问道:“穆某不巧崴了脚又坏了马车,珍珠姑娘一向良善,必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穆某瘸回府的,对吧?”
这没脸没皮的态度让白珍珠纵是想说一个不字都不行,不能像白琉璃一样毫不介意地与一个陌生的大男人共处一辆马车,却又不能把穆沼撵下马车,一时间让她眼神变得有些冷,面上温和地笑着,“这是自然,那——”
方才动作还能那么迅速,怎么可能崴了脚,这个乐得帮白琉璃牵红线看似和气的男人,心思比不简单,只是尚不知他这么积极地靠到白琉璃身旁是什么目的,若他必要牵成这根红线,那她就必要尽快地想法子对付,白琉璃就算没有死,她也要让她变成一个完全孤立无援的人,怎能让她得到别人的帮助,任何人,都不行!
“那珍珠姑娘就好人做到底,穆某脚疼得没法再移动身子,这位置就让给穆某坐吧,反正这儿是白家大门,珍珠姑娘再命人备一辆马车吧。”还不等白珍珠的话说完,穆沼便打断了她的话,还一边说一边伸手揉自己的小腿,装出一副疼得不行的模样,好像白珍珠若是将他撵下马车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让白珍珠眸中一道阴桀闪过,很快又消失,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穆大少爷就好生坐着,以免再伤了脚。”
白珍珠说完,温温和和地看向白琉璃,“妹妹性子虽然一向开朗,可仍旧还是未出阁,这么与穆大少爷乘同一辆马车只怕不好,还是与姐姐换一辆马车吧,也好让穆大少爷坐得舒服些。”
然白琉璃并未领白珍珠的好意,反是懒懒地往后一靠,无所谓道:“名声于我来说可有可无,可对姐姐来说就不一样了,坐哪儿都一样。”
白珍珠今儿真是被人一再地驳脸面,嘴角的笑容有些尴尬,本还想再说什么,一时又觉不能做那喋喋不休之人,正思量间,穆沼往前倾身用手中折扇猛地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立刻扬蹄跑开了,惊得白珍珠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今日第二次险些被穆沼惊得站不稳。
只见她望着滚轮而去的马车,双手蓦地拢紧,穆沼穆沼——
“珍珠小姐,您没事吧?”在旁搀扶的婢子关心道。
“还不快备马车!?”对于婢子的关心,白珍珠只是冷喝一声,婢子何尝见过一向温和的珍珠小姐语气如此生冷,难免一怔,而后在看到白珍珠冰冷的眼神时连忙应声跑开了,心里仍不敢相信那样冰冷的眼神会出现她们一向温柔良善的珍珠小姐脸上。
已由车夫掌控了马匹速度的马车里,穆沼还在揉着自己的小腿,白琉璃看着他,道:“穆大少爷的脚长得可真特别,居然能崴得到小腿。”
整个溯城里还没人不被白珍珠的姿容所吸引,这个聒噪的男人竟丝毫不为其美貌所动而让其一再尴尬,宁愿与她这么一个丑八怪坐一马车也不愿与一个大美人坐一起,倒是有趣。
“小爷好得很,谁说小爷我崴了小腿了?要不是那丑男人说什么你这恶女不喜欢你那姐姐让我看着办些,小爷我才——”穆沼昂着下巴摇着折扇一副傲然地说,说到一半才发觉语气用得不对,随后又合上折扇,装出一副温雅公子的模样,笑道,“穆某不过是与珍珠姑娘开了个小玩笑而已,白家主不必当真,穆某不过是不喜欢这会子说媒有旁人在旁打扰而已,以免左右了白家主的思考。”
“白家主在詹云寺所说的话,穆某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冷面丑男人,哦不,云王爷年纪二十四,至今的确没有娶妻也未婚配,甚至一嫔一妾都没有,他能给白家主想要的生活,绝不让白家主与其他女人共事一夫。”穆沼原本是笑着,说至最后语气慢慢地沉了下来,眸光也慢慢暗沉,好似忆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一般。
此生只嫁一人,绝不与人共事一夫……多熟悉的话,没想到天底下还有与记忆里的那个女子有同样固执的想法,可是,记忆里的那抹身影,又在哪儿了……?
“穆大少爷,你只是个媒人,你怎能替云王爷做出决定?穆大少爷夸下如此海口,不怕云王爷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么?”这个男尊女卑的古代世界,有几个男子能做到此生只娶一人,只待一人好?更何况是堂堂王爷?
而这个百里云鹫,不过只见了她一面而已,姑且不论他为何非要娶她,竟看得出她不喜白珍珠?还是说,他在暗中观察着白府观察着她?
若是这样的话——
穆沼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回答白琉璃的问题,而是看向了车窗外,目光悠远,仿佛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白琉璃也没有再说话,垂眸沉思。
整个马车安静得只闻车辙滚动的声音。
良久良久,马车停下时车夫恭敬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大小姐,云王府到了。”
047、拒之门外
“啊呀呀,原来白家主嘴上说着不嫁,其实心底如此恨嫁,居然自个儿过来了,穆某还以为白家主这是送穆某回府呢。”穆沼一听到车夫里叔的话,立刻腿不酸了也不疼了,径自掀开车帘就跳下了马车,而后啧啧道。
“白某的祖父在云王府里,白某担心他玩过了时辰不知回府,特来接,再让里叔送穆大少爷回府就是。”白琉璃微微躬身下了马车,不为穆沼的话所动,看了一眼云王府大门上的匾额,道,“里叔,送穆大少爷回府。”
沙木看着神气十足的穆沼难免惊讶,哪里看得出他所说的脚崴了的状况,言行举行与他的身份着装完全不符,让人很难想得到这样一个没一句正经话的公子哥会是世族穆家的继承人。
“免了免了,穆某暂时又不想回府了,先进这王府歇个脚再说。”穆沼将合起的折扇举过头顶,一边摇一边大摇大摆地走近云王府大门,门里侧的人像是知道有人到了一般,在穆沼踏上最上一级石阶时紧闭的大门从里打开了,穆沼笑吟吟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希望这死气沉沉的王府别突然跳出个鬼把小爷给吃了。”
“沼少爷认为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开门的是听风,听到穆沼的话后十分无奈,穆沼接了一句“天知道呢”便消失在了偌大的影壁后,听风跨出门槛,像是早就料到白琉璃会到来一般,对于她的到来不觉丝毫惊讶,反是往前微微躬身,态度和气道,“白老太爷正在府里玩得开心,白家主可要进府品一品王爷新得到的茶?”
“打扰了。”没有觉察到阴谋的味道,白琉璃毫不吝啬自己的客气。
“那白家主里边请。”听风立刻恭恭敬敬地做了一个里边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