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的雷人规矩:爷我等你休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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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他睡了二十几年的床,也睡不出个什么情况来,可偏偏居然就是有人当它是宝,看来,他是不是该重新估量那床的价值?
曲檀儿两眼一瞪,本来是不想动怒的,结果,到头来,火气,还是给显露到了小脸上去。
他,他,他……
这男人,威胁的意思够明确,她……认了。
“真的就是我不小心割伤的。”
结果,到头来,曲檀儿还是那一句,换上一脸的认真,让人看不到疑点。
“哦?”墨连城轻挑着眉,没有说是,却也没有相信。当他第一次问出来,她的第一个反应是那么愤恨,他便知道,这小伤必不是她自己弄的。
“说给你听也无妨。这伤是我的大姐某天看到我很不满,接着,一巴掌想拍向我的脸,只是,我一个反射动作不小心用这只手挡了上去,然后,这伤就出来。”这件事,八百年前她就已经不想再提了,一提起来,怒火又给爆升。那时她的大姐曲盼儿想毁她的容,居然连在指缝间藏利器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若不是她命好,用手给挡了,不然……
“哦,就这样吗?”
“爱信不信,好了,没事了吧,可以把手还给我了吧。”悲催的,搞得好像她的手是块东西,别人借了,然后再问别人还回来。
墨连城却没说什么,淡淡地松开了手,只是,望向她的眼神当中却多了一股耐人寻味的沉思。
“没事的话,我是不是可以打道回院了?”曲檀儿扯扯嘴角,没办法,她在别人屋檐,实在是不能不低头,这就是没权没势也没地位的悲哀了吧。
那张床你喜欢,便给你5
“本王似乎没绑着你的脚。”墨连城轻挑眉峰道。
“那明天我不用来霜院了吧?”既然知道了她的底细,那应该不用再盯着她了吧。
“本王有说过这句话吗?”
“……”曲檀儿沉默,自认倒霉,当白问了。
然后,一个转身,懒得再理会他,脚步一抬,迅速地撤离出庭子,再往着雪院的方向奔回去。
曲檀儿一走,于皓便由假石暗处走了出来,而视线紧盯着曲檀儿的背影,在确实她真的走远的时候,这才走进庭子去:“属下不懂。”
墨连城素手轻抬,瞬间便把那本来还放在石架上的古琴给放到了膝盖上,动作流畅,迅速惊人,丝毫令人察觉不出他是如何做到的。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是外界传言的那种,只懂得舞文弄墨,弱不禁风的王爷?
他对于于皓的疑惑,没有去理会,反倒专注于膝上的古琴,素指轻抚琴弦,嘴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主子,属下……”于皓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本王不想猜你的心思。”墨连城看了他一眼,然后,再继续轻抚着手上的琴弦。
“让王妃知道的主子的真实性情妥当吗?”
“本王不也知道了她的底细,这很公平,谁也不吃亏,不是吗?”
“但是王妃是曲大人的人,而且,她也有可能是大王爷的人。”于皓担忧的脸色更为浓重了些。
“你觉得她会是吗?”墨连城不答,反问着。
确实,曲檀儿会是墨奕怀的人吗?他也是很想知道。
“属下不知。”于皓无话可说,头也跟着低下去,而又想到什么,再继续道:“属下更不懂,主子为什么把金令给了王妃?”
“所以,本王在赌。”墨连城淡笑地看着他,轻抚琴弦的手陡然没有再动,而是改按弦上,阻止了琴弦的震动。他在赌,赌曲檀儿到底是谁的人,不然,她只会是他八王府的人。
他也很想知道,曲檀儿拿了他的金令会如何处置,藏着?给人 ?'…'还是……
“如果王妃把金令交出去了呢?”于皓问着,但话中却没有明确指的是交给谁。
“那就把金令拿回来,该是本王的东西,谁也要不得。”
“那王妃呢?”
“真如此,你就应该召告下去,八王府没了个王妃了。”墨连城淡笑着,几句简单得不能再平凡的话,却让人感觉到那语中深藏的杀机。
“是。”
“看着她,本王还想闲着几天。”
“是。”于皓领命,微低着头,慢慢地退了下去。
而原地,墨连城依然还在静坐,仿佛一时半刻不愿离开,而那琴音偶尔还会飘出来,却并不成曲,似只是有人有意无意地拨动着琴弦罢了。
而再说曲檀儿从霜院出来,直奔回雪院。
她一进房门,整个人便往着摇椅上倒下来,躺着动也懒得再动。
“主子,奴婢有事想跟你说。”镜心匆匆一进门来,看到她回来,便急忙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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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镜心,我也有事想跟你说,一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曲檀儿摆摆手,坐直了身子,没等镜心把话说完,便打断她的话。
“好消息。”镜心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喊出好消息。
“就是墨连城卧房里的那张床,现在是归我的了,而且,我还会马上就把床给搬过来,省得夜长梦多。”曲檀儿轻笑着,对于这个想法十分满意,不过,一想到要说的另一件事,心情却不怎么样:“至于坏消息就是,我那装出来的性子让他给看穿了。”
“那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啊。偏偏他就是不肯写休书,我也没有办法。但日后我也不用在他面前装得那么辛苦,省得别人以为咱们真的好欺负,啊!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曲檀儿说完了自己的,这才想起镜心进来说有事。
“主子,奴婢问出那个木匠的乡下了,不过,听说他过些天会来京城这里,到时候我们出府去找他就可以了。”镜心说着。
“不错!好消息啊。我现在手里多了块金块,正好也赶上用场,明天我们把床搬过来,再出府去把金块当了换银票,以后办事也方便些。”曲檀儿从怀里把金令拿出来,左看右看,见没什么特别,便又再次收了起来。
“主子那些嫁妆不是还很多吗?我们可以当掉那些。”镜心也看了眼曲檀儿手上拿着的金令,也没当一回事。
“不能动,我都想好了,那些是留给你们的,等哪天我真的不在了,而你那个小姐再回来了,凭她那个性子肯定在八王府里呆不下去的,又回不去曲府,所以,留着那些对你们日后有用,至少生活就有了保障,最好就是把她的……嗯,我的娘亲也给接出来,省得她在那个曲府里受人欺负,日子过得辛苦也就算了,还三天两头让人抛白眼。”曲檀儿摆摆手,一脸的认真,对于往后的事情,早就有所打算了。
而且就算她的运气真的不怎么样,老死在这里回不去,那些银子她也能用得上,至于自己开间小店,挣个一日三餐能够温饱,饿不死就可以了。
“……”镜心沉默着,没再多说。
曲檀儿再次躺下去,抬眼望着屋顶,慢慢地又陷下到沉思中去。
翌日。一大早。
曲檀儿便让人风风火火地把墨连城卧房里的大床给拆了,搬到自己的卧房来,再重新组装好,至于原本在自己卧房里的大床,因为没地可放,丢了浪费,便让人也给拆了,然后再搬到墨连城房里去把原来的大床给顶替上。
而这一来一往,便整整用去大半天时间,就连本该要把早膳端去书房的,结果,她一忙,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而那边的人却也没来说什么。
时辰一过,事情便给不了了之。
不多时,王府大门口,前院有两个纤瘦娇小的人,脚步有点踌躇地往府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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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都过正午了,我们还要出府吗?”镜心问着。
“当然要出!反正都要出去的,现在去也一样。”曲檀儿点点头,很是肯定地说道。
“可是,大门口有人守着。”镜心看了眼大门口的情况,有些担心。
“不管了,我们先过去再说。”曲檀儿心一横,脚步加快了些,直接走向大门口。
只是……
两人刚走近王府大门口的时候,看守的侍卫只是低头恭敬地喊了她一声,便没了下文。然后,两人走到大门中间,把脚步停下来,等到拦下她们的手,可……
最后,脚步真的跨出大门,顺利得让人怀疑。
“那个,我说,我们要出府去了?”曲檀儿轻扯着笑意,微侧着身子,很好心地给一旁的侍卫提醒着,就连本想再继续跨出去的脚步,此时也给收回来,省得一会白高兴一场,浪费力气。
“王妃请慢走。”左右两边看守的侍卫同时应着,除此之外,没再多说什么。
“那个,你们不拦着我吗?”
“小的不敢。”
不敢?
这么好说话?
曲檀儿愣了愣,奇怪得很:“我没被下了禁出府令?王爷没跟你们说过什么吗?”
“回王妃的话,小的没接到什么命令。”侍卫回着。
“那你们要不要派两个人盯着我们?”曲檀儿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竟然也糊涂了这么些天,有大门不出,反倒没事去研究那道高得气死的围墙。
“小的不敢。”侍卫们仍是那句话,就连动作都不曾变动。
“哦。”曲檀儿点点头,转过身去,然后再转回头,再重复了一句:“我们真的出去了?”电视上这种戏演多了,通常不是不让王妃出门的吗?就算是出门,也会让人跟着。
“王妃请慢走。”
然后……
曲檀儿与镜心走在大街上,没浪费多少时间,便直接直说进一间金行当铺。
“这位小姐,不知您要当什么?”金行当铺的掌柜一见有人进来,便扬着笑脸问着。
“你看,这块金片值多少银子?”曲檀儿也不罗嗦,从怀里把金令给拿出来,递给掌柜。
“这……”掌柜的拿了金令看了看,再四处研究了一下,慢慢地把东西放了下来:“这块金片确实是真的,但是这貌似是军令之类的东西,这我可不是随便估价。”
“什么好不好的,你看着办,它到底值多少银子?”曲檀儿摆摆手,懒得去听他说的什么军令不军令的东西,只要看到银票那就是最重要的。
“小姐,您这虽是用金做的,但是它不是纯金,所以,价值不比金子,所以……”
“所以什么?”
“小姐,您这块金片顶多只值个一百两银子。”掌柜的把金令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一百两?”曲檀儿微眯着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本以为会多一点,可没想到,居然只值了个一百两。
“小姐可当?”
“算了,不当了,我还是去别家看看吧,镜心,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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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当了,我还是去别家看看吧,镜心,我们走。”开玩笑,能让墨连城随身带着的东西,居然只值这个数?当她是三岁小孩不懂事不成?
“等等,那小姐您想要多少?”掌柜一见人要走,微微有些着急。
“不是我想要多少,而是你想给多少,这块东西可是我家的传家之宝,都好几代传下来的了,没想到到了你这里,居然都成了不值钱的东西了,它虽然不是纯金,但你看看,这色泽,这形象……唉,我看还是算了吧。”曲檀儿摇摇头,看了眼手上的金令,再继续摇着头,一脸的可惜。
“这样吧,我出两百两,只有这个数了,你要是再不满意的话,那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只要请您到别家当行去了。”掌柜伸出两根手指,无奈,最后便只好把价位再提升了一倍。
“就这么多了?”
“就这么多了。”
“好,成交。”曲檀儿点点头,笑得开怀,把金令递过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