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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穿越种田之贫家女-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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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道汪节度使夫人会做人,婉和这才是亲身第一次体会。

这礼单里,有大半数,都是她回去后要拉笼人都用得上的。

她这时抬眼,朝张小碗笑道,“母后九泉之下也定会知,您是念着她的。”

张小碗万万没料到她会说这话,见她如此说道,思索了好一会,才说道,“您这一回去,怕是来往也会甚多,如有累烦之时,想来也是想出去躲躲轻闲的,我在那山下之地有一处庄子,地方隐秘,就是简陋了些,如若您觉着不嫌弃,臣妇还想把那处宅子借您偶尔歇歇脚。”

说到这,她抬眼看向婉和。

婉和领意,她知张小碗是在给她备后退之所。

这时,还有人对她释放好意,她哪还有不受之理?

奶娘生前跟她说过,她母亲与这汪夫人的情谊不止表面那么简单,那时她觉得可笑得很,她母亲一年能见这妇人几次,都不召来身前说话的妇人,这情谊能从哪来?

只是在经历过那么多的污秽后,她已知,恶会裹了那万般的蜜从四面八方而来,而那真情与那真相一样,都会深深地掩藏在谁也看不到的角落,因为有人在保护它,有人在粉饰它,无几人能真觑知原貌。

张小碗送了她到门口,婉和抱着女儿,看着张小碗柔和的笑眼,她顿了顿,轻声地问道,“您还记得我的母亲么?”

“记得。”张小碗看着她笑着轻点了一下头,这次,她连犹豫一下也未曾。

婉和平静地微微一笑,朝她道,“我也记得。”

她抱着女儿上了马车,掀帘再看她时,她看到了张小碗眼中的泪光。

布帘掉了下去,她温柔地抱着怀中已入睡的女儿,轻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笑叹道,“黄粱一梦二十年啊……”

说话间,她眼角的泪水无意识地掉了下来,就在快要掉到女儿的脸上时,她猛地抬头,把眼眶里的眼泪眨了回去。

“二十年啊!”婉和抬头闭着眼睛无声地哭了起来,“母妃,奶娘,婉和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啊!”

七月,边漠的盛夏又来临了,怀仁天天与父亲出去,张小碗便带着怀慕教习算帐之术。

她甚时为二儿的认真苦恼,怕他习太长时间东西,脑子辛苦,便时不时放他出门转转。

但怀慕从小就在节镇长大,没哪处他没去玩过,待张小碗一走,他就又回过头继续学习功课,把张小碗给他的算盘拔得当当作响。

没得多时,便有下人来报二公子又回书房了,张小碗只得亲自去提人,亲自带着二儿在院中散步聊天。

怀慕尤喜与她说话,听她讲一些他从没从书中看到过的故事,哪怕是听她讲院中的花草,也听得甚为认真。

有时要是张小碗都不认识的花草,他定也会去寻了书,问了人,改日再来告知张小碗。

到了夕间,怀仁回来,叽叽喳喳问着二哥今日干了什么,怀慕习得一天的功课,又从张小碗那听得那么多事,还与她走过那么多路,自然有很多话要与他说,兄弟俩便会在他们娘亲伺候父亲洗漱时说个不停。

而怀慕管理家中银钱这事,张小碗在这日在怀仁就寝时,仔细与怀仁说了个中原因。

怀仁听他娘亲说,二哥知他手脚大方,怕来日无钱让他过活,日后无银钱行兵打仗,便亲自管理帐房,好让他与他的兵衣食无忧,当下怀仁听得感动不已,那晚去了他二哥的睡房,还抱了他的胳膊肘儿睡了一晚。

怀慕知情,第二天来与张小碗请安时,满脸无奈,当下轻声说,“娘亲,孩儿知晓您想让怀仁敬爱我,但您以后切莫这么说了。”

是他尤喜这帐房医术之事,才让弟弟代了他的武职。

汪永昭在旁听到他这话,便朝他道,“过来。”

怀仁此时身贴着门在练顶功,这时嘻笑了一声,便一个翻空跃到了父亲身边,听二哥说完后,他便朝娘亲摇着头笑道,“孩儿又被你骗过去了。”

“哪是骗?”张小碗笑,这时汪永昭朝他瞪眼,她便朝他眨了眨眼。

汪永昭见状,脸上有些恼怒之意,嘴角却翘了起来,心中根本无训斥之意。

他也知,这妇人是在用她的方式在教他的儿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亲如手足。

汪家家中和睦,张家那边,小宝小弟的儿子有几个跟在了怀仁身边,张小碗便让他们不忙时来见见她,与她说上几句话。

小宝媳妇,小弟媳妇也老常来看她,张小碗听着她们说侄子们的事,时不时补几句,想让他们书念好,这武也不断下。

为着侄子们,张小碗又请了位先生去了张家,张小宝也知他们大姐的意图是想让家中那几位出色的儿子能成大器,便也是费心栽培着那几个出色的张家儿子。

小弟向来是个闷头闷脑的,对媳妇也好,对儿子也好,都是话说得不多,但事情却是做得最多的,自他的两个儿子凭自身本事当了汪家军里的队正,手下能管二十人后,夏天就担水去看儿子们练兵,冬天就担稀饭去看儿子们练兵,为着此事,他今年都不往南边那边跑商了,最远的不过就是去趟大东。

张小宝为此训过他几顿,但他自跟着小弟也去看过两回,知晓自家儿郎的威风后,自知以后他们的出息就不像他们了,心下也良多感慨。

十月汪怀善来了边漠,这几月间,汪家军陆续回了节镇,京中也无大事,汪怀善便寻了个名目请令去边漠。

千重山正在大建,小弟年幼,大弟听说已管帐房之事,但汪怀善还是想回来帮一把,把父亲的大镇建完再说。

有他在,大夏那边也能安宁一些,容帝便允了他的请求,让他过来。

这天带着龚行风到了都府,汪怀善一进门就对义兄笑着道,“我看你以后跟我住在我院子里行了,别另置他处了。”

“听你这口气,你就不怕干娘训你这般年纪都没规没矩?”

“她哪会。”汪怀善笑出声。

龚行风摇摇头,搭着他的肩进后院。

一进院,等走到门边,就听到廊下那秀美的妇人朝着他们笑道,“我早知就听着你们进镇了,现下才来,真是找打。”

“我带兄长见父亲去了,”汪怀善见到她,嘴角不由翘起,大步几步过去就跪下,“见过娘亲,孩儿回来了,您可是想我了?”

“见过义母大人。”龚行风紧随跪下。

“去洗手罢,坐着喝杯水,等你们父亲回来。”张小碗看着儿子义子全都巴巴看着她的眼神,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等他们走近,一左一右陪伴她进堂屋时,她偏过头看着怀善,问他道,“岳儿呢?”

“王妃带着呢。”

“你呆到何时才回?”张小碗不由转过了脸,看着地上,嘴里轻问道。

“过完年罢,现也不知,得再看。”汪怀善淡淡地回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的侧脸,怕她生他的气。

“嗯。”张小碗点了点头,抬头朝他温和地道,“你心中有数就好,莫委屈了自己。”

汪怀善便笑了起来,与她道,“知晓了,你就放心。”

龚行风这时忙插话道,“娘,我们给你抬了几箱子从东边寻来的宝物过来,您看到了没有?”

张小碗听到这话,“哎”了一声,抚眼笑道,“哪寻来的刺眼睛的东西,看得我眼疼。”

龚行风一听,立马手指汪怀善,“是怀善。”

汪怀善哼笑了一声,伸出手,越过他娘,大拍了一下义兄的背。

龚行风被他打得背剧烈疼痛了一下,当下只得忍着痛又道,“好罢,干娘,刺眼的都是我寻的,不刺眼的都是他寻的。”

“哈哈,”汪怀善这时大步走到龚行风身边,“还是我兄义气。”

看着他们笑闹,张小碗瞧得仔细,见怀善的笑爽朗真无阴霾,这才放下了点心。

孩子是她带大的,是不痛快还是痛快,她还是看得出六七分的。

这世上的事,便如此罢,谁人真能凡事顺心如意。

对于夫妻之间的事,他能坦然面对,便是最好,她不能在这当口要求他所做更多。

剩下的,是好是坏,留给岁月慢慢再告知他,他自己慢慢过罢。

汪永昭膳后便带儿子们回前院,前行时龚行风本是犹豫了一下,见汪永昭朝他看来,他便笑着跟了过去。

“过来。”走至廊中,汪永昭朝龚行风轻扬了下首。

龚行风弯腰快步到了他面前,往前拱手,“将军。”

“明年三月上任?”

“是。”

“可有变数?”

龚行风苦笑,“怕有变数,怀善说带我来与您商量一下,末将这便就来了。”

“那再等两月看看罢,无甚大碍,就召令兵卒起程。”汪永昭看向他道。

“末将遵令。”龚行风得了他的话,这才真放了心。

他这里,不是皇帝拦着他不去东海上任总兵,而是朝上有人拦着,奈何他多年打兵行仗,孤父在朝中又官小位低,朝中之事找不到人帮忙,还好怀善能帮他拉他一手,另他有行兵之事请教汪永昭,这才厚着脸皮过来了。

龚行风见他的话说完,不敢再扰父子四人,就拱手道,“末将先行退下。”

“去罢。”汪永昭轻颔了下首。

等他走后,汪怀慕不解问父亲,“您也要用他么?”

“不是如此,”汪永昭轻抚了下他的头,低头温和与小儿解释,“他是你兄长的义兄,便也是你们的义兄,他在东海,有这交情在,以后有什么事,你们便也好行事。”

“嗯,”汪怀慕想了想,便笑道,“娘亲说,往东边的地方她还未去看过呢,说日后我要是能去看上一眼能告知她几声,她定会梦中都会笑醒。”

汪永昭闻言微愣了一下,这时汪怀善一听,嘴里嘀咕了一句,“我去过,怎地不问我?”

这时,他看到汪永昭朝他冷冰冰看来,汪怀善立马说,“我是去过,您且等等,我就这去告知娘一声。”

说罢,可没跑得多远,只跑了两步,就被汪永昭取过护卫腰间的马鞭,狠狠朝他抽去。

汪怀仁见,眼睛都亮了,凑到二哥身边吃吃地笑着道,“我看爹爹是想教训大哥得不得了,你可不知,日间在营间,大哥都是被他踢了一屁股滚出来的,也不知所为何事。”

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弟,汪怀慕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口气,“你莫这么坏,娘亲知晓了,又要愁得饭都着不下了。”

汪怀仁一听,连连罢手,“你可莫听她的,她最会哄人。”

十一月间,汪怀善收到了京中来信,看过后便让侍卫放到火盆中烧了。

龚行风那厢拿了他收到的信过来,正好看到他盆中的信,与他笑道,“你家那个王妃可真是厉害,我家那位夫人都被她收服了。”

说着扬扬手中他那夫人为王妃说话的信,“你要看么?”

汪怀善好笑,“我看作甚?”

说着就垂下首,把公文掩上,与龚行风笑着道,“晚膳我娘给我们煮羊肉煲吃,你便来罢。”

“好。”龚行风点了点头,这时他正了正脸色,“我中旬上路,你有何要我带回去的没有?”

“给岳儿带条长寿锁回去罢。”汪怀善想了想道。

“你就不把他带回来养?”龚行风忍不住问道。

汪怀善摇了摇头,手指轻敲了下桌子,“还要等几年。”

“你的意思是……”

“三岁看老,差不多到三岁就能知晓,他是不是我汪家儿了。”汪怀善勾起嘴角淡笑道,“说来,岳儿到时就是与我亲,我甚欢喜他,到时带到这边来养,我父亲那里怕也是过不了,岳儿已入不了汪家的籍谱。”

“汪大人就这般不想要他?”龚行风轻“嘶”了一声。

“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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