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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一品农家女-第304章

小说: 一品农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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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男子提及自己的姐姐,东方盛收了笑意,定定的看着男子,“真不知道,姐姐是从哪里找来你这么一号人物,谋划运筹,算无遗漏!唯一可惜的是你不是我北凉人……若不然,我倒想封你个大官当一当。”
“是不是北凉人又有何妨?身在哪里哪里就是家,天启于我而言,不过是幼年异常噩梦罢了!”男子似有些感慨,眸间掠过自嘲,淡淡一笑,端茶一饮而尽!
东方盛飞快的探究了男子一眼,哈哈大笑,“我的不是,又勾起你的伤心事了!你放心,待我登上大宝,第一件事定是挥军北上!直攻天启应天府!”
“将军乃众之所向,只待大婚日,娶公主,登皇位!”男子倒茶,笑,“我以茶代酒,先恭贺将军……心想事成,马到功成!”
“哈哈……好!”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笑道,“什么事笑的如此开心?”
东方盛瞧见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真挚的笑,“段韶,你来的正好,皇子殿下又来夜探皇帝寝殿了,你说咱们要不要宰了老皇帝,直接上位?”
段韶看了眼稳稳坐在一旁抿茶的男子,朝东方盛射过去一记白痴的眼神,“你想做个千人骂万人啐的皇帝尽管去杀!别算上我!”
“啧啧,你和子言还真是一个样!没趣!”相较带着试探性的与子言说话,东方盛与段韶的对话更为放松随意。
名唤子言的男子眸光闪了闪,迎上段韶的笑脸,随了一个笑,垂眸,眸底一片冰凉。
……
密道内,苏小公子撩袍下跪,“苏家苏景炎见过皇子殿下。”
司命眸子一亮,上前扶起苏小公子,“苏公子快请起,我的身份尚未得到皇上认可,为你苏家好,这个称呼暂时莫要唤的好。”
“殿下身上有先太子的龙诀玉,定是我北凉的皇子殿下,此事错不了!”苏小公子就着司命的手起身,略垂了头恭敬道,“家父早年有幸见过太子殿下,熟知龙诀玉与凤诀玉的秘密,这也是家父得知殿下身上确有龙诀玉时立刻派了我前来接应!殿下,家父已在家中等候,还请殿下移步。”
司命看了阿依朵一眼,阿依朵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的回视,“殿下莫怪,是阿依朵擅作主张拓了龙诀玉的形状给舅舅看……”
司命收回视线,只想了一刹,便点了头,“苏小公子请带路。”
苏小公子手持火把前面领路,四人走走绕绕,走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在一处狭小的地方停下,苏小公子先爬了上去,探了外面的情况,打开密道门,迎三人出来。
几人出来的地方貌似一处荒芜的院落,院中黑压压的杂草足有人半腰高,一盏灯笼远远的飘过来,到得近前几人才看清是一个手持灯笼的小厮。
小厮看到为首的苏小公子,一喜,唤道,“七公子,您可回来了,老爷院里的石墨已来过三回了。”
“走,去书房,你找人告诉老爷一声,贵客临门。”苏小公子伸手接了小厮手中的灯笼,前面引路,小厮扫了眼苏小公子身后的三人,笑着应了,一溜烟跑了出去。
从院子到苏小公子口中的书房之路上,未见一人,只见影影绰绰的路灯和几个守夜的家丁,苏小公子带着几人避开那些家丁,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了书房。
书房内无一丝光亮,黑暗如看不见的夜。
书房前,立着一袭深蓝服饰的小厮,见到苏小公子的灯笼过来,忙伸手接过,“七公子,老爷已在书房等候,请。”
苏小公子身子一侧,朝司命躬了躬身,“殿下,请。”
那小厮双眸蓦然一睁,只一瞬便悄无声息的退到一边。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一袭深紫长袍的老者立在门内不远处,半头银发,双眸矍铄,眸内隐隐有着水波晃动,嘴唇有些颤抖,看到司命进来,忙迎了上去,期冀的侧眸去看苏小公子,苏小公子朝老者重重点了点头,指着司命道,“父亲,这位就是先太子的血脉,司命殿下!”
司命适时伸手揭开面罩,让老者看清自己的容颜。
老者果然激动异常,未语身子先跪,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老……老车苏楠见过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天佑我北凉!天佑我北凉啊!”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一袭深紫长袍的老者立在门内不远处,半头银发,双眸矍铄,眸内隐隐有着水波晃动,嘴唇有些颤抖,看到司命进来,忙迎了上去,期冀的侧眸去看苏小公子,苏小公子朝老者重重点了点头,指着司命道,“父亲,这位就是先太子的血脉,司命殿下!”
司命适时伸手揭开面罩,让老者看清自己的容颜。
老者果然激动异常,未语身子先跪,出口的声音都带着激动的颤抖,“老……老车苏楠见过皇子殿下!皇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天佑我北凉!天佑我北凉啊!”
司命有所察觉,看了那小厮一眼,苏小公子低声解释,“殿下请放心,跟在家父和我身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心腹之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殿下的行踪。殿下,请。”
司命没有做声,大踏步入了书房。
书房内,亮若白昼,四周的窗户皆用布蒙了起来,透不出一丝亮光。

☆、091 你该死

苏国公摇头,脸色凝重,“这个……不得而知。早先曾听耶律家传出一些消息,言耶律家主这些年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寻找当年丢失的太子和公主,似有了一丝眉目。然去年十月份,耶律家主莫名染了恶疾,不治而亡,耶律昊继任家主之位。没过多久就传出耶律家与东方家联姻的消息,耶律昊竟舍得将自己的嫡女嫁给东方盛的哥哥做平妻,朝内皆一片哗然,无人知道原因。”
耶律家主耶律迁与苏国公苏楠同为丞相,不同的是苏楠是左丞相,耶律迁为右丞相。
自古以左为尊,耶律迁因了这个原因一直看苏楠不顺,同在朝中为官时虽不曾刻意为难,却也仅限面子功夫过得去而已。
耶律迁一向爱面子,却不想他刚故去,嫡亲孙女就被亲儿送去别人家当了平妻!
说是平妻,其实谁人不知,平妻也不过是贵妾而已!
苏国公说完,摇头一阵感叹。
耶律漠却从中听出了猫腻,攥紧了拳,眉眼阴鸷,声音阴冷透着一股肃杀之气,“十月上,我还收到父亲的家书,观其字迹苍劲有力,绝不像染了重病的人!所谓身染恶疾……定然有猫腻!耶律昊,他是怎么坐上家主之位的,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苏国公点头,苏家小公子苏景炎在旁边分析,“依前后发生的事情来推测,耶律家主的死或许与两家联姻有关,或者……”他抬头看司命,目光沉稳,“与皇子殿下的身份有关。”
一针见血!
耶律漠点头,十月之前,他已飞信一封将殿下的身份告知了父亲,想来,是耶律昊勾搭上了东方盛,意外得知了消息,恐父亲将消息告诉皇上,才用特殊手段害了父亲,接了家主之位,又急着表忠心,故以联姻方式将两家捆绑在一起。
他早就有这种感觉,不过是找不到人证实罢了!
如今,既有了这念头,他势必要回一趟耶律家,或逼或杀定要从耶律昊口中得出真相!绝不让父亲白白冤死!
耶律漠抱拳,“多谢苏国公与苏小公子执言。”
苏国公抚须一笑,“耶律大人无须多礼,不过几句话,实在当不起你的谢字。倒是老夫要多谢你找回了皇子殿下,免叫北凉江山落入东方一家手中!”
话到最后,已是带了几分义愤填膺之势!
苏家小公子在一旁配合点头,心中虽也为寻回皇子殿下高兴,更开心的却是他的和顺不用嫁给东方盛了!只要皇子殿下登基,他就能娶他的和顺了!
那边,苏国公已引了司命坐上主位,自己立于下首,以君臣之礼相待,“不知皇子殿下下一步有何打算?”
司命无甚表情的面庞浮起碎冰似的笑,“认祖归宗,天命所归!”话落,起身朝苏国公作了一揖,“此事还需苏国公的鼎力相助。”
苏国公眸子一亮,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明显是兴奋的,当即撩袍跪地,“老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司命很是感动的扶起苏国公,苏国公与苏小公子又是一番表忠心,几人就着关系图结合现状将北凉朝局各人脉研究了一个透彻,将能立刻拿下利用的忠臣与冥顽不灵的乱臣贼子各抄誊了一份,将一些望风向墙头草的官员又另外抄写了一份,决定从忠臣下手,逐个攻破!
这个领头拜访的人自然是苏国公莫属!
至于认祖归宗一事,苏国公的建议是等一年一度的祭天大典,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证实身份,让东方盛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几人深以为然。
祭天大典是六月十二!至今不过十天的时间!
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拉拢官员,布置相关事宜,确是刻不容缓!
几人商量定,苏小公子带司命几人再次返回破败院中的密道处,由密道出去将几人安置在一处隐秘的地方。
耶律漠次日天一亮就去了耶律家。
门庭小厮只见过一次,却因他大闹耶律府而记忆深刻,见到他来,放声大叫,“耶律漠来了!”
有人飞快的跑去报信儿,几个守门的小厮并门房当差的几人立时围了过来,一管事拦路,“哪里来的贼人,敢到右丞相府闹事,来啊,给我哄出去!”
耶律漠看也不看几人,径直往前走,端木持剑开道,挡路的诸人缓缓后退,直逼到瞧见正厅。
一袭月牙白锦袍,约莫六十岁上下的男人匆匆走来,看到耶律漠,眉头紧蹙,狠瞪了眼只会放狠话的管事,管事垂头不敢吭声,男人怒斥,“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下去。”
管事眸子一闪,带着人退去门房。
耶律漠斜了一眼男人,“大哥真是好威风!”也不等男人开口,抬步往待客厅而去。
男人气恼,却在人来人往的路上,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急忙跟了上去。
待到了客厅,耶律漠淡然入座,入自家一般指了丫头端茶。
等上了茶,男人将丫头赶了出去,与耶律漠对上,“耶律漠,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哥终于认得我了?”耶律漠嗤笑,“我倒想问问大哥想做什么?将自己的嫡女嫁给东方家一个废物当平妻!你可真干的出来!”
男人沉脸,“废物?平妻?是谁胆大包天勾结一个陌生人妄图混淆皇室血脉?我若不当机立断,将颜儿嫁去东方家,如今的耶律府怕早已枯骨成堆!你还有脸来指责我?!”
果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耶律漠蓦然大笑,笑的男人脸色阴鸷,他才止了笑,“好,这件事不论!我且问你另外一件,耶律昊,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别告诉我他是染了恶疾,我不信!”
“父亲确是因病无药可医而去,你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男人脸色难看,“我早就与你言明,你出了耶律家就再不是耶律家的人,看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速速离去!若不然……”
耶律漠的心因他的话而沉入谷底,他这般一口咬定,反而让他确认了耶律迁真是他下的毒手!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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