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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大剑-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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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知道这并不怪你,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出人头地,本是无可厚非的。”我探出手去,拢住她的后颈,轻抚她的秀发,爱怜地望着她。
  琳儿的目光恐惧地在我的眼睛和手中的碗上游移——碗里的热气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冷冰,玉米汤虽然很稀,但仍泛出淡淡的金黄。她不自然地笑笑,哆嗦着说道:“你……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个刚认识的时候,我,我们在一起舞剑拆招,两情相悦……”
  “不用白废心机了,”我明白我的点穴功夫不深,她是想藉着和我多说话来拖延时间,这样她就能够运功冲开被封的穴道。我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给你冲开穴道的机会,你阻止不了我的,是我对不起你,我只希望你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说着我拿着碗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琳儿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紧紧地闭上了嘴唇。
  “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让我们来世再见吧。”
  我嗅着碗中淡淡的玉米香,心一横,仰头一饮而尽,转身缓缓地……,平静地躺在了草席上……


第一杀手之剑开天
  出关山道上,尘土飞扬。
  小小的山口,两侧都是高崖险壁,有如刀劈斧凿一般。
  几队马车挤在了一起,车上大箱小柜,都用厚布蒙了个严严实实,夹在中间马车里面的是女眷,不时传来埋怨声和受不了颠簸之苦的太太小姐、仆妇丫环的哼叽声。赶车的车夫身上满是灰尘,汗水早在脸上冲出一道道的泥沟,一看便知是走了很远的路。
  所有人的脸上,都有着莫名的恐慌,好像大难临头。
  就在此时,又一队马车卷地而来。
  “喂,怎么停下了?”骑在马上那神经兮兮的,仿佛是主人一般模样的家伙开了口。
  仆人答道:“主人,前面有几队车队,也正要过这山口,可是这山口太狭窄,不能容这些车同时通过,正好堵在这里。”
  主人哼了一声,道:“有道也得我先行!耽搁了出关的日子,那还了得?这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两广大侠尉迟由兵的名头!?阿傻,你难道没和他们说吗?”
  阿傻面露难色:“说了,小的说‘我家主人乃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英雄,盖了天的豪杰,两广大侠尉迟由兵!’”
  尉迟由兵笑道:“不错,好样儿的,见人就这么说。”
  阿傻道:“是啊,小的说完,心想那几队马车必然屁滚尿流,逃之夭夭,可是……”
  “可是怎么样?”
  “可是他们连理都不理我,还让我滚!”
  尉迟由兵大怒:“妈的!竟敢不给我两广大侠面子!这还得了!待我亲自去看!”
  尉迟由兵纵马向前,只见前面几队马车间,正有几人在谈话。尉迟由兵怒喝一声,用了个‘鲤鱼翻’跳下马来,双脚一沾地,扬起一小片灰尘,他的目的,便是向众人显露他的功夫。
  他身后的阿傻立刻大声喝采:“好身法!”
  尉迟由兵一扭脸,呲牙裂嘴地低声骂道:“好什么好!”
  阿傻嘟囔:“小的没背错啊。”
  尉迟由兵单腿蹦蹦,用马挡着身子,脱下靴子,呲着牙揉脚心道:“妈的!落地时正踩到块尖石头,疼死我了!”
  阿傻忙掏出一块大膏药,道:“主人!小伤不治,势必生事,小病不疗,劫数难逃,赶快把这膏药帖上吧!”
  尉迟由兵大怒:“你往脚心上帖什么?真不懂药理!要知这阳虚治阴,阴虚治阳,这个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这个内病要外治,外病要内治,所谓这个三分病七分养,这个……”
  阿傻唯唯诺诺,最后等尉迟由兵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他问道:“主人,这膏药倒底帖哪儿啊?”
  尉迟由兵怒道:“这么半天你还没听明白?!脚疼,得帖在脑袋上,才能去根儿!”
  阿傻喜道:“还是主人聪明!头痛医脚,脚痛医头,真神医也!”说完‘啪——’地一声,把这一大块膏药糊在了尉迟由兵脑门儿上。
  尉迟由兵敲了阿傻脑袋一下,大叫道:“你这个笨蛋!我的眼睛都挡住了,这还能走路吗?”
  阿傻摸着头上的大包,委屈道:“主人,那应该帖在哪儿啊?”
  尉迟由兵道:“左脚疼,帖在右太阳穴上!”
  “是是。”阿傻答应着,把膏药揭下来,帖在他右边太阳穴上。
  尉迟由兵从怀中掏出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阿傻搀着,一瘸一拐地向另外那几队马车的主人那儿走。
  正好另一队马车中,有个胖丫环刚解手回来,看到那仆人搀着个弯腰掂脚,太阳穴上又帖了块膏药的人向前走路,便走过来,好心地道:“老太太,这山道石头多,走路可得小心点儿。”
  尉迟由兵甩开阿傻,冲胖丫环大喊大叫道:“什么?老太太?你竟敢对我两广大侠如此无礼!”
  胖丫环一愣,大吼一声,一掌狂扇,把个尉迟由兵的身子打得飞转起来,直射出去,撞到山壁一棵半枯的树上,滑落下来。那枯树有个树洞,里面的松鼠被这一震,吓得够呛,出洞一看,原来是尉迟由兵撞的,松鼠大怒,在尉迟由兵头顶撒了泡尿,逃了。
  胖丫环拍拍手,哼了一声道:“不识抬举。”说罢一扭脸,扭着屁股走了。
  阿傻急忙跑过去扶起尉迟由兵,道:“主人!你没事吧!”
  尉迟由兵金星直冒,含混不清道:“我怎会有事?我是两广大侠……啊!不好,我出血了,这血怎么这么臊啊!还是黄色的……啊!天哪!难道我被她一掌打通‘人猪二脉’,炼成了绝世神功——金血神功!?”
  阿傻道:“那是松鼠尿,主人。”
  “噢。”尉迟由兵站了起来。阿傻见他不怒不悲,沉着稳重,不由赞道:“主人,您不愧是两广大侠,雍容雅度,气量非凡,这等风范就是那‘开天一剑’剑开天大侠也要逊色三分!”
  尉迟由兵哼了一声,也不作答。
  阿傻扶着他,双眉微蹙向那胖丫环远去的方向望着,表情极其沉重严肃:“主人,我看,那胖丫环身手非凡,并非寻常人物!”
  尉迟由兵正色道:“不错!依我看,她就是昔年‘九尾神龙百剑仙’郭底黑的结发糟糠不下堂之第六房小妾:陌春花!”
  “啊!竟然是她!”阿傻不禁捂着双颊,惊叫出声。
  尉迟由兵一脸的抑郁:“不错!除了她,这天下还有谁能将我一掌击出十丈之外,鲜血直流?!”
  阿傻道:“那是松鼠尿,主人。”
  尉迟由兵潇洒地抹了一把头发,冷道:“没想到陌春花竟然做起了丫环,那么她的主人,则更不简单!”
  阿傻道:“主人,既然对方来头这么大,我们不如绕道……”
  尉迟由兵豪意陡生:“哼!管它什么来头,也要碰它一碰!今天我尉迟由兵便是横死当场,又何俱哉!”
  阿傻泪水横流,泣道:“主人!小的没有选错!能跟着您这样的大侠行走江湖,是小的一生的荣幸!”
  尉迟由兵也含泪抓着阿傻的肩头:“阿傻!果然是我的好仆人!你放心,无论到了什么时候,我尉迟由兵家的马桶都会留给你来刷!”
  “嗯!”阿傻深深地点了点头,掏出一块手帕道:“主人,擦擦吧,松鼠尿又流下来了。”
  两人雄纠纠,气昂昂,摆出英武之姿,向前走去,所过之处,众马夫、随从无不目瞪口呆,涕泪横流,或感动得砰然倒地。
  只听有人喊道:“快拿水来!阿福被那两人的尿臊薰昏过去了……”
  他们终于走到另几队马车的主人近前,只见那几人都是锦衣玉带,仪表非凡,有的挎剑,有的佩刀。
  尉迟由兵惊道:“竟然是他们!”
  阿傻道:“他们是什么人?”
  尉迟由兵道:“你看,那个身穿大粪色衣服的,便是江南第一大侠叶遗使,自幼炼得‘顶天闭气功’,冠绝武林,据说可以憋住七天不大便。而且他内功极深,已炼到裁纸为刀,即可伤人的境界。那个猴屁股脸佩刀的,便是南海大侠席不净,此人刀法一流,只有脸有些酸。那个背着手象是在抠痣疮的,便是川中巨富脱刚,据说此人乃是当年脱脱太师的后代,家财巨富,武艺超群,乃是川中有名的大侠!”
  阿傻道:“原来他们这么厉害!”
  尉迟由兵道:“不用怕,他们都是正派大侠,和我一样。”
  阿傻道:“原来如此!”
  尉迟由兵近前拱手道:“在下乃是两广大侠尉迟由兵,几位请了!”
  叶遗使雍容雅度,拱手还礼:“尉迟大侠也要出关?”
  尉迟由兵道:“在下不想上厕所。”
  叶遗使道:“在下说的是出关,不是出恭。”
  “噢,差不多啦!”尉迟由兵道:“不知几位在此止住不行,所为何故?”
  脱刚道:“我们正在讨论是不是还要出关去。”
  “啊!”尉迟由兵大惊道:“这也要讨论?再不出关,就没有机会了!”
  叶遗使道:“尉迟大侠有所不知,刚刚我们收到野猫传书,说‘开天一剑’剑开天大侠留了下来!”
  席不净冷道:“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叶遗使沉声道:“武林中人,一接到‘亡命帖’,自杀的自杀,逃走的逃走,剑开天大侠敢独自留下来,还是令人佩服!”
  席不净斜愣眼道:“我可不是逃走!我在关外有个亲戚,我这次出关,就是为了去看他。”
  尉迟由兵道:“席大侠原来在关外还有亲戚。”
  席不净一本正经地道:“正是!这亲戚是我妈当年和医巫闾山野人所生之子,算起来还是我的大哥。山里生活极为贫苦,所以我来看他。”
  尉迟由兵道:“原来如此,那么席大侠为何带上家眷和全部家当?”
  席不净叹道:“江湖险恶,席某人早已厌烦,此次出关,也算是退隐江湖吧!”
  尉迟由兵道:“退隐江湖,乃是大事,岂可如此草草?阿傻!”
  阿傻道:“在!”
  尉迟由兵道:“把金盆拿来!”
  阿傻应了一声,回去不多时,取来一个金盆。
  尉迟由兵双手捧过金盆,递向席不净:“席大侠,此乃小弟祖传之物,历经数代传至我手,大侠就用它金盆洗手了罢!”
  席不净细细看去,只见此金盆真个是金光灿烂,阳光一照,熠熠生辉!盆底处,竟然又白光耀眼,难道竟是白金!?
  他不禁大为感叹,道:“贤弟!没想到我能用这么好的金盆洗手,这无疑让我在江湖的人生画卷上,添上了最华丽浓重的一笔!”叶遗使等听了,也拱手相贺。
  尉迟由兵道:“席大侠何出此言!能让席大侠风风光光的退出江湖,我尉迟由兵就是舍出万贯家财,也是心甘情愿!这盆席大侠若是喜欢,小弟送与大侠!”
  席不净感动道:“老弟侠义无双,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尉迟由兵道:“大哥过奖了!”
  席不净接过金盆,只觉有股异味,问道:“贤弟此盆,平日作何之用?”
  尉迟由兵道:“此盆代代相传,均用来端屎端尿,故而澄如真金!”
  脱刚指着盆底白处问道:“此处可是白金?”
  尉迟由兵道:“非也,那是尿碱。”
  席不净大怒道:“尉迟由兵!你竟然拿尿盆来让我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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