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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寻秦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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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了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惊人有效率的战略和不逊色于连晋的剑术。

  而有一点是连晋都不及的,就是这人似有着无穷无尽的体力,冷漠时使人心寒,温柔浅笑时则洒脱不羁,竟使她现在即管被他大占便宜,仍很难真的痛恨对方。

  她娇体内的快感愈趋强烈时,嘤咛一声,已给对方封着香唇。

  乌廷芳又骇又羞,咬紧的牙关被对方舌头破入,嘤咛一声,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亲吻里,连晋的影子立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外路上人声足音传来。

  项少龙离开了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珠道:“能得亲孙小姐芳泽,纵死亦甘愿。”放开了她,大步往外走出去。

  乌廷芳身子一软,顺着树身滑坐地上,所有忿恨消失得一点痕都没留下来,身体仍有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

  项少龙回到遇袭的林路处时,一名雄伟如山,脸带紫金,眼若铜铃,骨骼粗壮的豪汉正向跪满地上的众武士和乌廷威大发雷霆。

  陶方则垂头立在一旁,见他来到,打了个眼色。

  项少龙避过了一个被抬走伤势较重的武士,才朝那大汉走去,下跪施礼。

  他下剑极有分寸,只是令对方失去战斗能力,但初动手时为了生出威吓作用,自然重手了些。

  那大汉别过头来向项少龙,冷冷道:“廷芳呢?”

  项少龙尚未回答,乌廷芳的声音在后方起道:“廷芳在此,他的剑法真好,女儿无法伤他。”

  大汉容色稍霁,先向乌廷威等喝道:“全给我滚走!”

  乌廷威看也不敢看项少龙,斗败公鸡似的和众武士一起滚了。

  大汉转向项少龙道:“起来吧!”

  项少龙恭敬起立,发觉乌廷芳竟站在他身旁,还望眼来瞄他。

  陶方亦大惑不解,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那大汉看了女儿一会后,转到项少龙身上,喝道:“好!连伤三十多人,竟没有一剑是致命之伤,如此剑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和连晋的决战,我乌应元买你项少龙赢。”

  项少龙暗笑这时代还有谁比我更明白人体的结构,口中连声谦让。

  乌应元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微笑道:“赵人少有长得你那么高大的,在秦人来说就不算太稀奇。”

  项少龙心中泛起奇异的直觉,感到这乌应元似以自己秦人的血统为荣。可能他往来各地,胸襟广阔,知道了秦人的厉害,才有这种想法。

  乌应元似对他颇为欣赏,道:“现在我要到北面二十里的大牧场视察,少龙陪我一道去吧!”

  乌廷芳叫道:“爹!女儿也要去。”

  众人齐感愕然,往她望去。

  乌廷芳垂下了俏脸,玉指不安地扭弄着衣角,模样儿可爱极了。

第一集 第十二章 枫谷春潮

  项少龙和一百五十名武士,陪着乌家父女,由北门出城,放骑在大草原上急驰。

  乌廷芳兴致高张,一马当先,乌应元怕女儿有失,正要着手下武士追去,项少龙见有此良机,看来是乌廷芳有意给自己制造机会,忙自动请缨,催马追去。

  两骑一先一后狂奔了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峡谷中,乌廷芳才放缓下来,这时两匹马儿都跑得直喷白气。

  项少龙来到她旁,扭头望去,乌应元等早不知去向。乌廷芳娇笑道:“不用看了!这条是我才知道的捷径。他们是不会向这处来的。”

  项少龙哪还用对方教他,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理她软弱的抗议,由玉颈吻起,最后贪婪地痛吻着她湿软的小嘴儿。

  乌廷芳热烈地反应着,显是初尝滋味,乐此不疲。

  吻到嘴也累时,已过了峡谷。

  乌廷芳把头枕在他肩上,仰望着他含羞道:“你的胆子真大,从没有男人敢像你那样对我无礼的。”

  项少龙故作恭谨应道:“哪里哪里!我只是个没胆鬼吧了!”

  乌廷芳知他仍记恨昨天被自己骂作胆小鬼!“噗哧”一笑道:“骗人家,廷芳一看便知你是不会屈从于任何人的家伙,包括爷爷在内。”

  项少龙暗吃一惊道:“不论你这看法是对是错,绝不可告诉任何人,若传入主人耳内,我定小命不保。”

  乌廷芳笑吟吟看他一会儿后,坐直娇躯,勒马停定,道:“看!过了前面的山谷,再经过一座小丘,可见到牧场的入口。谷内有道美丽的小溪,溪水直流入牧场去。趁阿爹最少还有小半个时辰才到,你要不要向人家多索取点赔偿呢?”

  项少龙早心里有数,这时代的女性只要被你夺得她的芳心,其直接大胆远非二十一世纪的女性所能比拟,心中泛起打败连晋的快意,哈哈一笑道:“肯放过向你索偿的一定是大呆子蠢混蛋和疯子。”催马驰入谷内。

  时值初秋时分,满布谷内的枫树林一片艳红,美若人间仙境,一道山泉由谷的一壁破岩泻出,形成瀑潭溪涧,穿谷而去。乌廷芳仍是个大孩子,欢天喜地跳下马去,奔到瀑布逸下的清潭旁,神色雀跃。项少龙来到她身旁,紧贴她的香背,就那么给她宽衣解带。

  乌廷芳吓得混身发软,死命执着他的手,惊骇地道:“你要干甚么?”

  项少龙用嘴揩擦她的脸蛋,笑道:“这么动人的潭水,不想洗个澡吗?”

  乌廷芳呻吟道:“不行啊!弄湿头发,爹定知我们干过甚么事,绝不会饶你的。”

  项少龙道:“我们在浅水处浸浴不就行了?我可保证不弄湿你的秀发。”

  乌廷芳耳根红透,垂下双手,柔顺地道:“好吧!记得不可弄湿人家的头发,你以为人家不知你真正想的是甚么吗?”

  项少龙心中百感交集,虽说他一向风流,可是男女之乐只当作生命的插曲,从没存有机心,更没想过会把爱情当作生存和向上爬的手段,神不守舍间,忽然惊觉与乌廷芳滚倒在松软的土地上。

  为她解除束缚后,他亦脱掉衣服,把她放平草地上。

  乌廷芳大窘道:“说好是去玩水的嘛!”

  项少龙笑道:“我想起没有干布抹身,终是不妥,不若就在这里向你索偿更好,你听瀑布的声音多么脆爽。”

  乌廷芳刚要细听,项少龙的大口吻了下来,一对手更在她赤裸的娇躯恣意无礼起来。

  她哪还记得去细听瀑布的清音,本来仍未退掉的迷人感觉,又开始冲击着她的身心,呻吟急喘中,四肢忍不住缠紧这俘虏了她芳心的男人。

  项少龙虽亦风流之人,但仍未至如此急色,只是他知道像乌廷芳这种情窦初开的女孩,耳朵最软,多情善变,若不打铁趁热,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遇上英俊的连晋时,又会转投他的怀抱。

  可是若占据了她处子之躯后,自己成为了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样连晋将很难动摇他们两人的亲密关系。

  而以连晋的精明,不难发觉这绝世美女给自己得到了她宝贵的贞操,那种对连晋的打击,正是他要求的事。任连晋如何看得开,这类牵涉到男人尊严和吸引力的事,定使这家伙禁受不了。

  而他亦达到打击连晋的目的。

  至于若给乌家发觉这事,亦没甚么大不了的。只要他能击败连晋,必能得到赵王的刮目相看,乌家哪还敢动他分毫,说不定雅夫人亦会护着他哩。

  想到这里,他也知自己愈来愈不择手段和不顾利害了,可是在这强者为王的时代,他亦别无选择。

  就在这种心态下,他以最温柔和讨好的方式,让这美丽的少女失身于他。事后又做足工夫,又疼又哄,使她享受到女性从男人身上所能得到最甜美的滋味。

  ◇◇◇◇◇

  两人来到延绵数十里的大牧场时,乌应元的人马才在远方出现。

  牧场的负责人热情地招呼他们,尤其见到高傲的孙小姐小鸟依人地偎傍着他,对项少龙更是加倍逢迎。

  大牧场是一个三面山环水绕的大盘地,只有东面是平原,但却有一条大河横过,出入全凭一道吊桥,又建有高起的城墙,俨然自成一国的城池。

  牧场外驻有数十营赵兵,可见牧场内数之不尽的马牛羊,实乃邯郸城命脉所在。

  两人正参观时,乌应元率众赶至,轻责了乌廷芳两句后向项少龙道:“来!让我带少龙四处看看!”

  项少龙受宠若惊,和他换过坐骑,驰骋牧场之内,乌廷芳当然追随左右。

  乌应元随意解说着牧场经营的苦乐,显出极为在行和深有见地。

  三人最后来到一个满是绵羊的小山丘之上,乌廷芳童心大起,跳下马去自顾逗弄羊儿去了。

  两人并肩马上,俯视延绵不尽的壮丽山川美景。

  乌应元看似随口地道:“芳儿对少龙很有好感哩!”

  项少龙不知他背后含意,尴尬地嗫嚅以对。

  乌应元微微一笑道:“这也好!我一向不欢喜连晋,这人城府甚深,又和武黑同流合污,只是爹宠信他们,我才拿他们没法。”

  项少龙心中一动,想到陶方必是乌应元的人,所以才爱屋及乌,对自己吐露心声,试探道:“听陶公说,主人有意把孙小姐嫁入王室——”

  乌应元冷哼一声道:“我曾和爹屡次争论,便是为了此事。爹的年纪大了,看不清目前的形势。”

  项少龙愕然道:“少主!”

  乌应元往他望来,两眼精芒暴闪,冷然道:“少龙!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究竟是何出身来历,身体内流的是甚么血液。”

  项少龙知道既要编故事便绝不可犹豫,应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少龙,我亦不敢隐瞒,其实我乃流落到山区的秦人和土女所生的后代,这事我连陶公都没有明说。”

  乌应元因有先入为主的想法,没有怀疑,思索了一会后道:“假设我把芳儿许给你,你肯答应一生一世好好爱护她吗?”

  项少龙大喜,旋又颓然道:“可是主人怎肯答应呢?”

  乌应元不耐烦地道:“先不要理他的问题。”

  项少龙连忙轰然应诺。

  乌应元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欣然道:“我欣赏你并非全因你的绝世剑术,又或在对付马贼时显露出来惊人的应变智慧,更重要的是你肯不顾自身,留后抗贼,让战友安全离去。这种对主子忠,对朋友义的做法,才使我放心把芳儿交给你。现在这个只是秘密协议,除陶方外,绝不能透露给第四个人知道,包括芳儿在内。”

  项少龙隐隐感到他心内藏着一些计画,要借重他的智计剑术,低声问道:“少主有甚么用得着少龙的地方,尽管吩咐。”

  乌应元眼中闪过惊异之色,赞许道:“陶方果然没有看错你,只凭你这种观人于微的心智,将来必是叱风云的人物。”

  顿了一顿,喟然道:“爹真的老了,不知一切形势正在急剧转化中。”

  又向他道:“自三晋建侯后,首着先鞭的是三晋赵、魏、韩里的魏文侯。西方的秦、东边的齐、南边的韩楚、北边的赵,没有不受过他的侵略。连邯郸这么坚固的大城池,都给他攻破了,并占据了达两年之久,若非齐国出头,魏还不肯退兵哩。”

  项少龙那三个月间常和元宗畅谈天下事,非是起始时般无知了,接口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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