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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大明天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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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福满还惦记那个女人吧,我们的小巴图鲁到了该有萨里甘(妻子)的时候了,这次回去就把海霍娜的祭祀礼办了,明年安排你们成亲。」卜花秃笑道。
  「阿玛,我觉得福满说的有道理,为什么不直接抢了敕书呢。」脱原保问自家父亲。
  「你忘了你玛法怎么死的,大明太大了……」闭上眼睛,脱罗又想起建州老营被血洗的惨像,连连摇头将惨景从脑海中赶走,小声道:「我们的族人太少,就像是蚊子,可以时不时的在大明身上吸血,可若是咬得很了,就会被一巴掌拍死,截杀钦差使团会为我们带来灭族之祸的。」
  谁现在要说建州女真会取代大明,在座的人会把他当疯子,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这样的事情,别说现在,就是甲申年那会进了北京,八旗王公打的也是抢了就跑的主意,多尔衮力排众议,迁都北京,随后事态的发展让他们惊掉了下巴,明朝党争内耗玩残了自己,让满清白摘了桃子,这样遭雷劈的小概率事件贯穿满清十三朝,祖大寿在大凌河投降后又在锦州抗敌,估计也是不看好这帮老鼠尾巴。
  脱罗睁开眼睛,环视众人,开口道:「现在我们商讨的不是出不出兵,而是怎样出兵,那个姓丁的汉蛮根本没有给我们选择的余地。」
  众人闻言都是一惊,不错,丁寿已经明确说过他们若不出兵,他就去找海西女真或东海女真,女真部族之间的仇怨比起和汉人来只深不浅,这些人若得了敕书壮大起来,哪还有他们的活路。
  于是众人都认真起来,商讨何人领兵,每部出多少人马,所得利益该怎样分等等,别看几位都是沾亲带故的,划分的人口财物还没影的事呢,就唇枪舌剑的吵了起来。
  ***    ***    ***    ***
  春日暖阳,神清气爽。
  「嗯——」丁寿舒服的伸了个懒腰,便瞅见建州三卫的几大贝勒盯着国宝眼圈走了过来。
  「大人,我等已经议定出兵,只是各部人马集结还需时日,不知您可否等得?」完者秃说道。
  「无妨,正好本官想去长白山一游,便等上几日。」既然已经定了,二爷自然端上官威。
  卜花秃闻听大喜,「我右卫喜塔腊氏正居住在长白山,请大人赏脸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丁寿含笑答应,其余人等一阵眼红,不晓得这家伙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    ***    ***    ***
  虽是早春时节,长白山麓仍是冰雪覆盖,寒风凌冽。
  「长白山古称不咸山,《山海经.大荒北经》有载: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肃慎氏之国。」博览群书的王廷相孜孜不倦的向丁寿灌输知识,「肃慎便是女真先民,西周之时向朝廷进献楛矢石砮,朝廷赐他稻粮麦菽;汉魏之际又称挹娄,以赤玉好貂通好中原,朝廷赐予铁犁车驾;待得南北朝时改称勿吉,向华夏进奉宝马良弓,蒙朝廷见赐布帛诗书;盛唐之际,又设黑水都督府和渤海都督府,统领靺鞨族民。」
  「也就是说这里自古以来皆是我华夏故土。」丁寿幽幽道。
  王廷相错愕,「那是自然。」
  「娘的,谁再说东北是棒子的,老子一口咬死他。」丁寿心中愤愤。
  「大人,右卫之地到了。」卜花秃兴奋道。
  丁寿举目望去,建州右卫与建州卫一样,也是一片村寨,若不是寨子外面设有土墙巡哨,和一般的乡间山村别无二样。
  早就接到信的右卫营地有大批人出来迎接,一个垂髫幼女扶着拄杖老叟走在前面,老叟脸和手上满是老人斑,见了卜花秃开心道:「卜花秃,你平安回来啦。」
  卜花秃笑道:「都力吉额其克,怎能劳烦您出来迎接。」
  小女孩钻到卜花秃身边,拽着他的袖子道:「卜花秃阿哥,你给海霍娜带了什么礼物?」
  爱怜的揉了揉海霍娜的脑袋,卜花秃笑道:「阿哥给百灵鸟带回门亲事,为你选了个巴图鲁做爱根(丈夫)。」
  海霍娜噘着嘴绕到都力吉老人身后,「阿玛,阿哥欺负我。」
  这老棺材瓤子是小女孩的爹,哎呦,老家伙身板不错啊,丁寿只听说北宋诗人张先张子野八十岁的时候娶了十八岁小妾,被好友苏轼羡慕嫉妒恨的写了首诗调侃「一树梨花压海棠」,张先也不愧是能写出「天不老,情不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的人物,和那小妾在八年里造出四个小人恶心苏东坡,这位都力吉造人的时候得多大岁数,不怕把腰闪了。
  都力吉呵呵笑着揽过海霍娜,对卜花秃道:「石豹奇催婚了?」
  「福满和海霍娜的婚事早就定了,如今海霍娜年纪到了,就把祭祀礼办了,明年选个好日子成亲。」卜花秃道。
  捻着胡子,都力吉道:「法师说这个月只有今天是吉日,时间紧了些,还是等下月吧。」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正好朝廷钦差在此,有贵人观礼是海霍娜的福气。」随即转身对丁寿二人道:「阿妹今夜有祭神祀,还请二位大人观礼。」
  王廷相神色古怪,「本官今日旅途乏累,怕是无缘与会。」
  你刚才嘚啵嘚啵的哪有乏累的样子,看卜花秃脸色难看,丁寿笑道:「丁某倒是想见识一下建州风俗,今夜就叨扰了。」
  卜花秃脸泛笑意,连说客气。
  ***    ***    ***    ***
  一间小木屋内,几盆通红的炭火驱走了大山的寒意,也将这小屋照得通明。
  一个脸上画着各种花纹,披着五颜六色布条和一堆铃铛的萨满老太婆,嘴里念念有词,叨叨不停。
  都力吉和海霍娜披着宽松皮袍跪在巫师面前,神色庄严肃穆。
  丁寿和卜花秃立在侧边,丁寿打量著名为海霍娜的小女孩,长条脸,鼻子高挺细长,一双丹凤眼,还真是个美人坯子,随即眼神又扫向了因跪坐而从袍子里露出的光滑膝盖纤弱小腿,嗯,皮肤光滑,白里透粉……可惜岁数小了点,身子淡薄了些。
  「哈!」巫师一声大喝,吓得丁寿一激灵,接着那巫师拿出一个纹着两条紧紧缠绕的蛇的手鼓,又唱又跳。
  「她唱的什么?」丁寿小声问卜花秃。
  「法师在通神,将我们的祈求告诉上天。」卜花秃回道。
  足跳了小半个时辰,老太婆停了下来,说了一句丁寿听不懂的话,父女二人跪倒拜伏,随后老太婆从供桌上取下一个鹿茸双手递给海霍娜,海霍娜庄严的接过,又转递给都力吉。
  老太婆唔的一哆嗦,随后大汗淋漓,宛如虚脱,卜花秃小声道:「请神完毕,天神已经答应了我们的请求。」随后叹息道:「每次通神法师都要病上一场,真是不容易。」
  搁谁连续不断跳一个小时都得病一场,合著做法师还是个力气活,丁寿腹诽不已,强做笑脸道:「仪式可已完结?」
  「刚刚一半。」
  「一半?那另一半呢……」
  ***    ***    ***    ***
  另一半。
  密林深处,巫师手举火把走在前边,都力吉与海霍娜紧跟其后,丁寿跟着他们,走在最后的是卜花秃
  森立寂静,只有踩着积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丁寿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卜花秃,暗道这帮人不是想把爷们骗到深山老林里谋财害命吧。
  「扑啦啦」一只巨大怪鸟从树冠上飞起,引得丁寿注目,险些撞上了前面已经停步的海霍娜。
  卜花秃拉住丁寿低声道:「地方到了。」
  巫师转过身来,手中火把被山风吹动,照的脸上油彩宛如鬼魅。
  接着海霍娜所作的让丁寿大惊,小女孩解开皮袍,露出了幼嫩小巧的身子,仰躺在铺在雪地的皮袍上,随即分开了细长白嫩的双腿。
  月光透过密林,照耀在雪白的身子上,鲜红的小乳头挺立在刚刚贲起的山包上,粉嫩的羞处光洁无毛,山风吹过,一层细细的颗粒在皮肤上凸起。
  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
  「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都力吉轻声道。
  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
  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
  「疼……阿玛……太疼了!」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皱眉。
  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
  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
  「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阴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可以了,能成事就行。」
  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
  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
  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么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膀鼓励道。
  深吸口气,用手掐住龟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龟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著舌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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