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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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脸上火热带来的舒适,丁寿舒服的哼出了声音。
蕊儿小手在丁寿脸上轻轻按揉几下,随后便将手巾沿着他的颈项、胸腹向下擦了个遍。
感觉身上清爽后,丁寿吩咐道:“好了,把药膏和牙刷拿过来,爷要刷牙。”
尽管最迟宋朝便已经有了牙刷和牙膏的记载,但山姆大叔还是把这项发明权给予了朱厚照的死鬼老爹,不管最初发明者是谁,此时丁大人的口腔保健还是能得到保证的。
哪知蕊儿却没有动弹,害羞地低头道:“老,哦不,二老爷,婢子还没伺候完呢。”
在丁寿惊诧中,蕊儿缓缓蹲下身子,将丁寿那根半软的巨物含到了嘴里,在香舌挑逗下,阳根逐渐涨大,巨棒上的皮肤缓缓退到龟棱之后,独眼怒睁,将灵巧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小丫头被噎得好悬喘不过气,却还是不松口,鼓着腮帮子尽力品咂,两只小手托着棒身来回撸动,不时还偷眼瞧丁寿是否满意。
丁寿闭目享受,伸手顺着蕊儿衣领滑入,把玩那对细滑鸽乳,虽不甚大,却手感颇佳,用力捏了捏,感受少女嫩乳内的坚硬乳核。
蕊儿被掐得蹙眉,却不敢求饶,含着巨物发出“呜呜嗯嗯”的呻吟,玉手轻轻下移,托着丁寿的卵袋缓缓揉动。
别样刺激让丁寿有些发狂,按着螓首在胯下不住起伏,握着嫩乳的大手也不住用力。
“嗯嗯……唔唔……”巨大异物顶在嗓子眼,蕊儿眼角被刺激地流出了泪水,巨大肉棒上满是她的口水唾液,随着她的吞吐发出咕咕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丁寿觉得腰眼一麻,精关一松,一股浓浆直喷到了蕊儿食道深处。
小丫头被这暖流激射得杏眼大睁,下意识要松口吐出巨物,却被丁寿死死按住头颅,直到一股又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喷射干净,后脑上的那只手才缓缓松了力气。
丁寿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蕊儿却没有松口,紧含着仍旧硕大的巨物用力吸吮,将残存精管内的液体一并吸出,并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才抹了抹嘴,小心问道:“爷可舒服?”
看着比长今大不了几岁的小丫头一副谄媚讨好的样子,让丁寿有些过意不去,将她拉起抱入怀中,道:“谁教你这样的?”
“可是婢子没侍候好爷?”蕊儿担心地问道。
“知情知趣的,有何不好。”丁寿安慰道。
蕊儿这才像是把心放了回去,“娘教我这么做的。”偷眼看了看丁寿神色,又继续道:“娘说我出身卑贱,模样颜色又比不得新来的姐姐,想要入爷的眼,就得使出浑身解数尽心服侍……”
原来是美莲那娘们给自己女儿支招,丁寿摇头笑道:“你那娘亲不好好打理酒坊,净操这些闲心。”
“不不,娘对酒坊的事情很上心的,连夫人都说如今的生意已赶上当初大爷在的时候了,她只是担心婢子的将来,爷您别怪罪她。”蕊儿仰起小脸为自己娘亲辩解。
“爷什么时候说要怪她了,胡乱琢磨爷的心思,该打。”丁寿抬手在小翘臀上拍了一掌。
“哎呦!”蕊儿娇呼了一声,见丁寿脸上并无怒意,揉着屁股轻轻扭动,吃吃笑道:“那婢子认罚。”
小女孩柔软的身子摩擦了几下,就将丁寿挑得再度火起,伸手探到下面,“嗤啦”一声,蕊儿的石榴布裙已被撕开,露出白嫩纤细的一双玉腿,蕊儿心疼道:“爷,您撕婢子裙子干嘛,这是上个月刚做的。”
将蕊儿摆在榻沿,分开两条柔嫩的大腿,露出只长着稀疏茸毛的粉嫩阴部,丁寿挺身而入,一边抽动一边道:“爷给你做新的,做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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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当头。
丁宅二门中庭里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水缸,几条锦鲤张嘴吐着气泡,鼓着眼睛看着那个拿着鱼食却始终不扔下的“二货”。
看着垂花门外停放的二人暖轿,丁寿掂着手中鱼食,侧耳倾听上房内不时传出的笑语莺声,心中暗自思忖:刘至大把自己女儿派出来,摆明是服软了,自己也犯不着和家乡的父母官闹别扭,何况这刘珊为人八面玲珑,这几日已和众女打成一片,那小模样也是俊俏,这身段么……嘿嘿。
这货呵呵傻笑,已经彻底想歪了,突然正房门帘挑动,刘珊几女走了出来。
“诸位姐姐留步,今日小妹受益良多,改日有暇还请过府一叙。”刘珊笑吟吟地说道,这倒不是她有意奉承,月仙虽出身书香门第,碍于眼界难免有些拘谨,可久历江湖的杜云娘与学识广博的楚楚,却让她刮目相看,暗道这丁寿身边姬妾有才有貌,真个艳福不浅。
没想一出门便见到了伫立鱼缸旁的丁寿,刘珊微微一愣,女眷来访,家中男主理应避客,怎么这位就杵在这儿了。
“哎呀刘小姐,可是要走?怎不留下用饭?”丁寿将手中食顺手扔进鱼缸,翘首以盼的几条锦鲤扑棱棱一阵争抢,溅起数朵水花。
“多谢大人美意,小女子家中有事,不便叨扰。”刘珊敛衽施礼,轻声说道:“前番舍弟年轻识浅,冲撞大人之处,这里代为赔罪。”既然当面撞上了,刘珊还是决定把话说开。
“些许小事,何须挂怀。”丁大人大度地一挥手,“刘少兄率性任情,在下倒羡慕他那份洒脱。”这是真心话,丁大人做梦都想干同样的事,可兔子不吃窝边草,乡里乡亲的,总得留点情分吧。
刘珊诧异,随即浅笑施礼,道:“大人海量,珊先行谢过了。”
出了垂花门,会合了府中护卫,刘珊与众人告别,丁寿等人执意相送,刘珊见盛情难却,不好单独上轿,只得步行去往前门。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泼辣脆亮的声音传来:“滚你个杀千刀的,当初为了巴结上官,喜新厌旧,甩了老娘,怎么着,新媳妇搂着睡了一年多,又念起老娘的好来了,告诉你,老娘虽比不得你那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出身高贵,可也不是人尽可夫,谁来谁骑……”
刘珊闻言皱眉,怎地这宅中还有出言如此粗鄙的妇人,偷眼打量丁寿神色也是难堪,几人快步走到大门前,见玉奴掐着柳腰,戟指怒目,破口大骂,一个白脸军官被训斥得垂首低眉,不敢抬头。
“何人如此大胆,敢到此闹事,左右与我拿下。”刘珊以为是边军丘八欺负府中尽是女眷,上门滋事,她老子总督宣大军务,正当其责,于是决定卖个好给丁寿。
众护卫大声应和,便要一拥而上,却被丁寿拦住,“多谢小姐美意,这位乃是在下故人,想必其中有些误会。”
“哦?”刘珊看向丁寿的眼神中满是讶异,这位锦衣佥事还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交,“既如此,是珊冒昧了。”
丁寿连连摇手,口称岂敢,又对来人道:“三哥,这是什么情形?”
江彬满是羞愧之色,对着这边拱了拱手,扭头就走。
丁寿连声呼唤,江彬只是不应,无奈丁寿向刘珊告罪一声,尾随着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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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楼,雅间。
几个空酒坛歪歪扭扭散落在桌子周围,满脸通红的江彬打了个酒嗝,端起酒碗,道:“来,小郎,再喝一碗。”
此时的丁寿也有了几分醺然醉意,陪着饮了一杯,劝道:“三哥,酒醉伤身,适可而止吧。”
“伤身?”江彬哈哈一阵怪笑,一把扯开自己衣服,结实的胸膛上伤痕密布。
江彬指着右胸一处刀伤,道:“这处刀伤和后背三处是弘治十年鞑子火筛犯边所留,当时哥哥我初履军伍,就留下了这些念想。”
将袍子解开,江彬拍着左肋一处可怖伤口道:“弘治十七年,朵颜犯边,老子在镇威堡和敌血战,斩首三级,虽说后来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倒也搏回个把总前程。”
朵颜犯边时丁寿还在阴山峭壁上茹毛饮血,不知江彬曾历如此凶险,感慨道:“三哥吉人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江彬又干了一碗酒,抹抹嘴道:“咱当兵吃粮,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吉人天相什么的从不敢想,多活一天便是赚上一日,平日里在街面上也没少祸害乡里,什么时候一命归西权当是给父老赔罪了……”
“哥哥言重了。”丁寿开解道。
“小郎,看这处箭伤,乃是去岁独石口所留。”江彬也不多言,又指着肩头的一处新伤道。
这处伤口与江彬身上其他伤疤比起,不过小巫见大巫,丁寿不知江彬何故单独来说,还是举杯说笑道:“三哥步步高升,神明护体,这伤口越来越少,当浮一白。”
谁知江彬未曾举杯,却是放声大笑,“高升?小伤?哈哈——”,笑得眼中带泪,还是不停。
“三哥,可是小弟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江彬摆手,忽然笑声一收,抬首道:“我家中那夫人有孕六月了。”
“恭喜三哥,贺喜三哥……呃?”丁寿刚拱手说了几句,突然觉察不对,江彬在京城滞留半年,如今回宣府也没有几个月,他家老婆怎会怀胎六月,再瞧江彬脸色惨然,已是明了。
拍桌而起,丁寿恼道:“是哪个王八蛋,兄弟我剁了这对狗男女。”
江彬惨笑:“那人惹不起的……”
耐不住丁寿一再追问,江彬嘿然道:“小郎,你道车巡抚缘何把自家甥女嫁给我这粗坯,美女爱英雄?呸,当初也是猪油蒙了心,真当人家看上自己了,不过是被当成个活王八,遮羞布而已……”
听得此言,丁寿不敢相信道:“宣府巡抚车霆?这可是悖逆人伦啊!”
“姨夫睡外甥女,读书人的花花肠子咱这厮杀汉哪比得了,哈哈哈……”江彬在笑,却有泪水从眼角流出,拍了拍自己帽子,“一顶绿帽子,换个五品守备,比价相当,这买卖不亏。”
丁寿将京城之事联想一番,迟疑道:“三哥滞留京城,兵部迟迟不予考功,说是受人之托,莫不就是这位车震卿所为?”
“还能是谁?”江彬伏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嘟囔道:“自打成亲之日,我就被派戍到独石口,月余也不得回一次家,去岁血战方歇,又被派到京城叙功,这是方便他们行事啊,鞑子这一箭怎不射得准些,也免得老子在人前碍眼……”
江彬声音越说越低,渐不可闻。
丁寿推了推江彬肩膀,“三哥,兄弟送你归家。”
“家?哪儿还有家啊?老婆有上司睡着,仆役丫鬟都是陪嫁来的,谁他娘瞧得起我,嘻嘻,报应啊!玉奴,我对不起你啊,呜呜……”江彬又哭又笑,最终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丁寿沉着脸,仰头将一坛酒喝个干净,甩手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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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已偏西,长街清冷。
丁寿跌跌撞撞走在大街上,只觉胸中烦躁异常,江彬这些军汉算不上什么好人,街面上恃强凌弱、强索硬要的事情也没有少干,可这些人对着鞑子来犯,却敢持刀对峙,浴血沙场,朝中腐儒安坐华堂,美其名曰运筹帷幄,干的脏事却让人作呕……
脚步不停,漫无目的,街面本就不多的行人惊惧地看着他横冲直撞,纷纷躲避,丁寿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这座从小长大的城池,如今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不知被地上何物绊了一下,丁寿一个踉跄,却没有如他所愿的痛快摔倒。
“大人,可找到你了,几位夫人见您久出不归,遣属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