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8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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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见好就收,易寒却是得寸进尺,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别。
易寒道:“下次可不要这样吓我,我可没有你那份淡定从容的气度”说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再续缠绵,如何?”
苏洛笑道:“对不起,我这会已经不感兴趣了”易寒一愣,呆站原地,无法接受这个设定,苏洛绕过他继续前行,突然回眸一笑道:“你已经错过最好的机会了”易寒疾步追上去,问道:“那我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苏洛打量着他一脸期待的表情,缓缓道:“好吧,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在棋技上胜过我”易寒懊恼道:“你这么说不是等于白讲”苏洛道:“堂堂男子汉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没有信心呢,你摆好棋盘等着我,我沐浴之后就过来”易寒在棋技上从来没有胜过她,他曾无数次不相信,可是每一次的印证都是同样的结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天赋,在棋技方面,他难以追上苏洛。
“好”易寒朗声应道,他要将苏洛仅存的骄傲击溃,让她无法在自己面前昂起高贵的头颅,却只能温顺的依偎在他胸膛。
苏洛前去沐浴,易寒焚香摆好棋盘,一边静坐等候苏洛,一边沉思如何能在棋技上胜过苏洛,他回想起自己与苏洛下过的棋局,分析她的性格破绽,这棋他实在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抬头,猛然看见一张鬼脸,却把他吓了一大跳,只见小姑盘坐在他的对方,双手托着香腮,嘴挂着淡淡微笑,一对盈盈动人的眸子正打量着他。
易寒道:“小姑,你要吓死人吗?”
小姑启唇道;“你胆子这么大,又怎么吓的死”突然问:“在苦恼什么呢?从没见你这么认真沉思过”易寒道:“我要与苏洛对弈,可却没有把握胜过她”小姑嫣然笑道:“要胜过她还不简单”易寒惊讶道:“你可曾与苏洛对弈过。”
小姑淡道:“不曾对弈过,不过我也知道如何就能胜过她”易寒好奇道:“快快说来”小姑微笑道:“我为什么要说?”
易寒忙道:“算是帮帮我,可以了吧”小姑继续刁难道:“无缘无故,我为什么要帮你”易寒总算看出来了,洒道:“什么要求,你说吧”小姑朝他招手道:“我腿上有些痒,你先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易寒好奇道:“你掀开裙子,不就能看见了,为什么要我帮你看”小姑应道:“你自己想就能想出来,为什么我要说出来”易寒愣道:“我就是想不出来才让你说啊”小姑道:“我就是弯不下腰才让你帮忙看啊”易寒气的用手指着她,“你”无奈却改口道:“好,哪里痒了,我帮你看”谁叫他有求于人。
小姑招手道:“那过来吧”易寒走了过去,蹲下指着她的裙子问道:“需要掀起裙子吗?”
小姑微笑道:“假若你的眼能够透视,就不必了”易寒撇了撇嘴,掀开她白色的裙子,一条肌肤幼滑白嫩却纹有狰狞突然的大腿映入眼幕,每一次看见都是让人视觉感官那么强烈,惊艳中带着妖媚魔魅。
因为有这些纹身,易寒却难以辨认她大腿上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问道:“哪里痒了?”
小姑应道:“就是不知道才让你帮我看一下,你低下头容易看清楚”易寒看着小姑的脸,一脸犹豫,这妖女搞不会又在搞什么把戏吧,想是这么想,其实她就是在搞把戏,却弯下腰,低下头认真查看她大腿的异常。
这时轻柔的裙纱在头上荡下,似碎碎琼琼的温柔轻轻的裹着他。
屋内焚香却无烟,此香绝妙,非细心秀致而不能领略,此刻沉香弥漫,易寒鼻尖嗅着幽香,和以小姑肌香,立即感觉到甜艳非常,身心俱适的滋味。
“找到了吗?”
小姑柔声问道。
易寒哼道:“我看你不是皮痒了,是心痒了”小姑扑哧笑道:“我还以为你是傻子呢”笑的花枝乱颤,姿态万千。
易寒不悦道:“不要摇晃,我都被你晃晕了”
第173节不争
这肉哗哗的颤,感觉就似身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小姑问道:“找到了没有?”
易寒闷闷道:“我已经知道那里痒了,可是我没法帮你止痒,你自己动手吧”说着就要探出头来。
小姑娇声道:“你就帮我瞧一瞧,吹吹风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难受”易寒一愣,依照他的了解,接触过男女欢爱的女子,其实在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还大,而这也是为什么寡妇深夜时独守空房会那么难熬,一般女子会受道德伦理的约束,而强行抑制内心的情。欲,但是小姑却是一个没有任何顾虑的人,那些道德伦理的约束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这会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达自己,而这种观念在从世俗的角度上看,显得突兀让人无法一下子接受,或许就是人们口中说出的放。荡。
易寒听完倒是莞尔一笑,小姑倒是挺可爱的,不错,她的这种直率,让易寒感觉挺可爱,就像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对着父母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痒,倒可以去学学那个张小溪”小姑突然说道:“对了,张小溪又开始犯案了,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易寒讶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会逍遥这么多年了”易寒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她”说到一半却被小姑打断,“快帮我瞧瞧,痒的很”易寒表情怪异,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就算风情洒脱如顾眉生,柳姿兰也是风流而不下流,勾引并含蓄的暗示着,其实“痒的很”三个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种表述,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痒死了。
易寒思索这个纠结的问题,只听小姑督促道:“帮我吹口气好不好”易寒应道;“小姑啊,你忍一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闲下来再帮你止痒”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胜过苏洛吗?你帮我吹一口气,我就告诉你办法”易寒立即问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点吧,我英俊的郎君”易寒预测大概位置,吹了口气,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双腿情不自禁的将易寒的脖子夹住,易寒却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闪躲开来,这被她夹住了就别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着她呵呵笑道:“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办法了”小姑一脸黑线,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将苏洛搞得心神不宁,她还能下棋吗?她还能胜过你吗?”
易寒突然恍悟,今非昔比啊,曾经与苏洛下棋,自己手脚可不敢有半点非礼举动,现在可不一样了,若能把她撩拨的心神不宁,不就是机会吗?易寒才不会认为比试要堂堂正正的,就似打仗一样,目的就是战胜对手,喜道:“小姑啊,你这个办法是在绝妙,多谢点拨了”小姑冷哼道:“我去找人止痒了”说着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飘飘若仙的背影,易寒感慨,世间女子万千种,又如何能一一看的透,严格来说她是一个做事正经严谨的人,可偏偏在情爱方面却表现的如此洒脱放。荡,嬉笑怒骂自若,若深入思考却也能看出这样才是真实的人性,从她说的“痒的很”三个字,直率的表达了内心,而换做其她女子就是痒也是说不出口啊,想来倒是一件有趣值得慢慢琢磨的事情。
对着小姑离开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小姑,对不起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苏洛突然从走廊闪现在门口,微笑道:“你又欺负她了?”
易寒心中暗忖道:“我能欺负的了她吗?她是好欺负的人吗?上次居然钻到桌子底下,哎,不去想了”嘴边笑道:“没有,她比我厉害,我就是想欺负她也欺负不了”苏洛微笑道:“这倒是”她一身朴素的衣着,嘴角淡淡怡人的微笑,走了进来在易寒对面的空位盘坐下来,举止显得娴静而优雅。
沐浴一番之后,洗涤了她身上那尘俗之气,倒也恢复成那个端庄优雅的苏洛。
苏洛坐下来之后,闭目凝神,一脸恬静,相比之下,易寒目光闪烁,心神不定,对弈还没开始,他已经输了气势。
易寒坐下,问道:“可以开始了?”
苏洛“嗯”的一声,也没多言。
两人不知道对弈过多少盘,依照老规矩,猜先,易寒胜执黑先行,先手有优势,但是面对高手也有劣势,先行便容易暴露自己的目的,让对手后发制人,当然小小棋枰,局中纵横万千势,个中变化却也难以一一评断,谁优谁劣却要看最终结果。
易寒的棋艺是苏洛教的,包括起手式,布局,苏洛都了然于胸,易寒知道自己若是想胜,必要自求变化,所以他剑走偏锋,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下了一手有违常理的起手式。
苏洛淡淡道:“我可不会让你,你可别把这盘棋当做是在胡闹”易寒笑道:“我知道,要扒光你的衣服岂是那么容易”苏洛应道:“没个正经,赢得了我再说吧”说着轻轻落下一子,微笑道:“该你了”易寒朝棋盘上看起,笑道:“你倒也大胆,既然放任我继续扩张地盘,不阻拦一下吗?”
说着落子继续排兵布阵,其实下棋就似乎打仗一样,列好阵势再两军厮杀,当然在布下阵势的过程中也是步步为营,步步为谋,与提前占据有优势地形,预测判断敌人心理是一样的,易寒这会就摆了一个怪阵,一个苏洛从来没有见过的怪阵,而苏洛可以先行试探,亦可静观其变,自固阵势,以不变应万变。
苏洛微笑道:“我说过了,我不会让着你”依然落下平凡无奇的一子。
这就是苏洛的厉害之处,看似招招庸手,下到中盘的时候你才恍悟,她先前落子确实招招妙手,易寒对此已经了然于胸,她性温和,不予与人争锋,所以她的棋风向来是自固自守,让自己处于一个不败之地,最好不杀而胜,而玄观不同,她下棋果决,已攻为住,从一开始就与你厮杀抢断地盘,处处要分出个胜负来。
易寒落子,问道:“上次在厢房内,你与玄观谁胜谁负”他很好奇,一个无所不透的矛,一个牢不可破的盾,两人对弈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种局势。
苏洛笑道:“那盘棋下至中盘就没继续下了,我们两人都认为这残局得等将来再下”边说着,缓缓落下一子。
易寒问道:“为何?”
苏洛应道:“玄观是个奇女子,她有杀举,却没有杀心,你一定看不出来”这句话却颇有深意,让易寒一时无法领悟,思索无果,却将精力放在棋盘上,这棋已经下了几十手,双方的基本态势已经隐隐露出痕迹来,易寒感觉非常闷,这起手式并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局势虽然还不明朗,但是他已经感觉自己渐渐的一步步落入苏洛的节奏,接下来自己必须因她动而动,显得十分被动,而苏洛从容自若,可以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难题,让易寒来解,解到最后,易寒就会发现,这原本打开的一个个绳结最后却都无声无息缠在自己的身上,似乎跟以前一样,棋势正慢慢朝这个方面发展。
他不想这样,所以他选择了比较冒险的做法,就是强攻强占而放弃自己原有的地盘,胜望不大,不如破釜沉舟。
苏洛朝易寒看去,轻轻道:“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面对易寒气势汹汹向自己劈来的第一刀,她选择回避自保,不与起争锋相对,亦没有趁机攻占易寒的弱势地盘。
这是易寒最喜欢看到的结果,苏洛的性子还是太温和了,一点都没有变,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