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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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中与一个人缠斗着,而她身体上淤青的痕迹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彩云将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遮掩住春光美色,惊讶中的奥云塔娜才出声问道:“彩云,你刚才杀人了”彩云转身露出笑颜道:“是啊!”
语气神态似乎只是做了一件不足一道的小事。“你杀了谁?”
奥云塔娜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刚才看到彩云身上的伤痕,那证明这个人一定不是普通人,或许她是认识的。“道伦!”
彩云淡淡应道。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奥云塔娜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充满了不敢置信,彩云怎么可能会杀了道伦呢,在她的印象中两人一直是恋人,就算彩云曾经说过爱的只是道伦强壮的身体,也不可能杀了她啊,过了许久奥云塔娜才问道:“彩云,你为什么要杀死道伦”彩云忙着梳理自己的湿发,随口应道:“因为他要占有我的身体,可我不愿意,只好将他杀了”易寒却转身离开,依然冷漠,这不关他的事情,他不必在此纠缠。奥云塔娜闻言变得非常愤怒,责问道:“彩云,你到底怎么了,你让我感觉你跟从前不一样,你可知道你杀的人是道伦,你怎么可以表现的如此淡定若无其事”彩云冷冷的看着奥云塔娜,轻轻道:“因为道伦也是守护你的人,你才会如此的生气吗?”
奥云塔娜呆了,眼前的彩云变了,变得她完全不认识,简直就是被魔鬼附身了一样。彩云走到奥云塔娜的身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轻轻道:“亲爱的奥云塔娜,你可以背叛,我也一样可以背叛”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她也可以杀了奥云塔娜吗?要知道七星使是为了守护圣女而生的。奥云塔娜身子轻轻颤抖,只感觉亲切的彩云变得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可怕。“你走开!”
奥云塔娜猛的将彩云推开,拔腿奔跑,让两个人的变得更远一些。奥云塔娜气喘吁吁的站在平卧安睡的易寒跟前,低头看着他,突然间她感觉整个世界变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易寒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奥云塔娜一言不发,在易寒温和目光注视之下,过了好久,才问道:“你会不会变”易寒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奥云塔娜弱弱道:“可我看不透你”易寒拍了拍地上,示意可以让她在自己身边躺下。奥云塔娜躺了下去,身子却颤颤发抖,易寒将她揽在怀中,轻轻哼起江南流传广泛的小调。轻柔的曲调,奥云塔娜慢慢的平伏内心的不安,在易寒安全温暖的怀抱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彩云坐在几丈之远的地方,目光朝易寒这边望去,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一种从没有过的情绪在内心衍生,叫做妒忌,看到自己曾经一心守护的奥云塔娜,内心竟有一刻的杀意。(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失信了,我承认错误,会补上)
第85节逆境求生
一夜就这样过去,对于易寒来说,死一个人而已,死亡现在对于他来说已是随时可见的,并不值得大惊小怪,而对于彩云和奥云塔娜来说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彩云爱上一个凌辱她的男人,当她满心期待着美好时,这个男人重重的伤了她的心,她何曾会想过,在北敖颠倒众生的她,也会有这样的遭遇,这种突然的反差,让内心不平衡的她,性情发生了扭曲,她在道伦身上找回了自信,并杀了他平复内心的负面情绪,道伦在她心中并不重要,当她全副心神都在易寒身上时,道伦在她心中更是被挤的连一点空间都没有,完全就是可以忽略漠视的,女人的情感很奇怪,就像一盆水,可以一下子装满,然后又可以一下子全部倒掉,她们痴情起来比男人要痴情百倍,可是无情起来,藕断丝连的男人是远远比不上的。女人也有占有的欲望,在崇尚三从四德的大东国,这种欲望被女人隐藏在内心深处,而在直率表达感情的北敖,彩云的这种占有的欲望表达的要更明显一点,与易寒关系亲密的奥云塔娜,此刻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碍眼,她的到来是为了保护奥云塔娜并杀了这个男人,而如今,她想的是如何得到这个男人,并把奥云塔娜赶走,这已经背离了她一开始的初衷,她对奥云塔娜说过她也可以背叛,其实她的内心早就背叛了。奥云塔娜对彩云保持了距离,她再也无法从彩云身上感受到曾经的亲密,彩云是那么的陌生,甚至让她感觉到害怕,若不是易寒在身边,她一刻也不愿意跟彩云呆在一起,她想彩云离开,可是彩云完全有理由留在她的身边。易寒一心想快点抵挡普利湖群和两路大军汇合,尽快结束北敖的征程,无数个日夜,他想回家与自己的亲人团聚,望着身边美丽的人儿,到时候,我是不是也应该把她也带走呢,大东国有句俗语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问题暂时无法确定下来,或许两人有缘无分,只不过是彼此人生一段美好的经历回忆。也许这些日子太过安逸了,以至于易寒完全忘记了潜在的危险,那就是狴犴俊骑,易寒在沙漠死里逃生,专门为他而来的狴犴俊骑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吗?当然不会,麒麟的生与死,关乎整个战局的胜与败,如卓力格散布麒麟死亡消息的目的一样,麒麟一死,几万的大漠黑骑就会化作一盘散沙,无心恋战一心归国,谁还会打定主意,一心攻打北敖皇城呢,倘若麒麟不死,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是大漠黑骑的灵魂,战士为他而战,只要他一声令下,信任他的几万大漠黑骑就会不顾一切的进攻北敖皇城,从未有过战火的北敖皇城将第一次承受战火的摧残。所以卓力格率领狴犴俊骑从未放过对麒麟的搜寻追捕,只是现在麒麟是孤身一人,身边不再有三千大漠黑骑,目标变小了,却更难搜寻,这也是狴犴俊骑虽有有速度上的优势,却一直未能追捕上麒麟的下落,当然这也是易寒的行走路线有关系,他专门挑偏僻寂静的小路行走,从不和人交流,从不在人家落户入住,在偏僻无人烟的地方露宿过夜,行踪极少暴露在人前,这让卓力格的追踪造成了很大的困难,他擅长的追踪术几乎起不到太多的作用,一个人又能留下多少痕迹呢,倘若想追踪的这个人是普通人还好,偏偏是个睿智的人,当初自己就上过麒麟的当而追错了方向,否则麒麟在未进入格尔沙漠之前,早就被自己消灭了,毕竟是卓力格,从获得情报,敌人两路大军行军的方位,他大概能估计麒麟行走的方向。当然想要寻找易寒的并不止卓力格和他的狴犴俊骑,还有宁雪和她的燕云十八骑,当日,当她率领燕云十八骑出现在大漠黑骑与狴犴俊骑战斗的地方时,战斗已经结束多时,遍地都是大漠黑骑战士的尸体,从地上敌我双方尸体的数量,可以分辨出大漠黑骑完全处于劣势,说是交战都不如说是一边倒的屠杀,想大漠黑骑之名,威震一方,遇到狴犴俊骑却是这个悲惨结局,完全可以对比出狴犴俊骑的厉害恐怖,当然燕云十八骑的战士就算没有看到这一幕,也清楚狴犴俊骑的厉害,他们彼此已经交手过两次了,这是唯一一支能和自己斗个旗鼓相当的军队,若不使上阴谋诡计,双方仅凭武力分出胜负,一天一夜之后大概就是同归于尽的局面吧。当宁雪看到遍地大漠黑骑的尸体时,淡定的她立即脸色苍白,她害怕,她紧张,心中不祥的预感就好像真的成了现实,她惶恐的让战士搜查地上的尸体,这是怎样一种矛盾的心理,她当然不愿意发现易寒的尸体,可是倘若他真的死,自己又如何能让他的尸骨埋葬在异国他乡,宁雪强行控制住内心那股惶恐不安的情绪,她尽量让自己冷静,慢慢的阅读那一张张黄沙之下已经安静的面孔。终还是没有找到易寒的尸体,提在胸口上的一口气吐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连站稳身子的力量都没有,燕云十八骑的战士都见识到她的冷酷坚毅,可谁又知道此刻她是那么的柔弱无助。罗达轻轻的将她扶住,“宗主,易元帅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就算被杀死,他的尸首也必将被特殊对待,怎么会让他埋葬在黄沙之中呢?我们不必找了,无论生死,我们都找不到的”宁雪冷冷道:“他不能死,他还欠我一大笔债没还呢”罗达应道;“在狴犴俊骑围歼之下,何人能逃过一劫,就算撤退逃跑,在耐力强劲的汗血宝马追击之下,茫茫大漠又何处藏身”他这句话的意思隐晦的表达,易寒其实已经丧生敌手了。宁雪冷冷道:“罗达,你太小看他了,他要死,也必须死在我的身边”罗达一愣,显然无法理解这样没有理智的话会从聪慧的宁雪口中说出来。宁雪继续道:“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他生,我必救他,他死,我必报仇”她表现的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此刻她已经完全没有打算回去,西王府算什么,春秋大业又算得了什么,没有易寒,她连活一天的意义都没有。古人有云爱江山不爱美人,她一个女子,这份舍弃一切的气度,男子英雄二字恐怕也是逊色,英雄牵挂的东西太多了,名声就是其中之一。宁雪和她的燕云十八骑继续踏上了征程,这也许是一条不归路,在万里他乡,无倚无靠,要面对方方面面的困难,仅物资的补给就是一个大问题。而燕云十八骑的战士已经习惯跟随宁雪的脚步了。半日的行程离普利湖群的位置又更近了,他们来到一处山、河、林完美融合的地方,在林中隐约可见远处的山是壮阔而严酷的,周围郁郁葱葱的绿林则显得温柔细腻,响亮的河水声,可以预知河岸地形必定又陡又峭。看着地图上标注的名字,易寒并不认识那几个文字,他问了身边的奥云塔娜。这个地方叫豆蔻,呈北方向行走,前方横贯的山是北敖山脉的一截,白驼山也属于北敖山脉,北敖山脉是北敖最大的山脉,从西向东纵横,几乎将整个北敖以山为界分为两半,过了前面这山,就有大片的平原,最美丽的普利湖群就在这片平原上。从奥云塔娜听到普利湖群,易寒心中一震,有些激动,也就是翻过了前面的山头,他基本就靠近普利湖群,想到这里,说道:“我们快点赶路吧,我希望今天能翻过这座山头”彩云突然发出笑声。易寒和奥云塔娜为了熟练掌握北敖语,尽量用北敖语交流,所以彩云才能听得懂。易寒冷道:“有何可笑?”
彩云目光温柔的看着易寒,却什么话也没说。奥云塔娜道:“前面有一条特克河,由于地形原因,水势凶猛,不易渡河,若是水位低时还好,若是水位高涨,几乎没有办法渡河”易寒问道:“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奥云塔娜道:“或许我们必须等上几天,等水位低时,再渡河”她说这话,是因为她远远的就已经听到激响的河水声。易寒淡道:“一条河流而已”却不放在心上。奥云塔娜道:“我们先到河边看看详细情况再说,若是没办法过河,可以沿着河边朝南行走,有一座桥可通过,不过要耽搁一天的时间”他们走的是小路,并不是大路,这个地方人烟稀少,极少有人涉足,自然环境多变,路道也就不是那么畅通无阻,而要通过桥梁渡河,那行踪就难免暴露在人前,与易寒相处些时日,有些事情不用易寒说,奥云塔娜已经为他相好了。易寒道:“那好,我们先到河边再做打算”一会之后,易寒三人来到特克河,已经可以清楚看见对面的山坡,此刻横亘在面前的却是一条水势暴涨的河流,从这边葱绿的林木就可以知道这个地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