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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风流名将-第625章

小说: 风流名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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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缓慢的朝下亲吻着,再往下就是山峦的起点,衣裳阻碍他嘴唇与脱俗肌肤的亲密接触,他将只剩下一半的裙子撕掉,色彩斑斓的抹胸,绣的是鸳鸯交颈,这副图案似乎在鼓励他更近一步,脱俗的肌肤是那么的光滑白嫩,柔的就像看到清澈的河水,属于女性的所有温柔所有美丽,易寒松开五指压住脱俗平摊开来的手掌,缓缓的上前移动,揉过她细小的手腕,窄弱的手肘,圆润的肩膀,探入她的后背之中,寻找绳带的根源,轻轻一拉。

易寒带着一种野性的微笑看着脱俗的眼睛,脱俗也痴痴的看着他,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咬住自己肩膀上的系带,将自己上身唯一遮羞的肚兜也扯掉,月色如蝴蝶扑扇着翅膀,让她露出那颤抖完美无瑕的身体。

湿润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动人的软玉。肌肤,这细小的嘴唇却试图将她整个身体包裹,一束火焰串入易寒心田,烧到小腹,一条巨大的根茎在夜间突然从身体里生长出来,它带着生命的气息在呼喊着:“我的心肝,我要与你融合在一起,请给我生命的土地,用雨后花露让我茁壮成长”易寒贪婪的呼吸上脱俗酥。胸那沁人的幽味,上面的樱桃是如此红艳动人,它是否因为经过滋润而变得娇艳欲滴了呢,樱桃欢快的挺立着,易寒雨点般地亲吻着脱俗,洒满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那最隐秘最隐秘,永远不能暴露在人前的部位毫不留情的被粉碎,清澈的溪水让她的身体闪烁珍珠光泽,这是为爱人而逸出的情露。

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易寒停下来,就算脱俗楚楚可怜表情,凄凄而颤的眼神也不能,易寒粗野的穿透她孤独的心灵,与她内心深处的哀怨,愤怒,悲伤奋战着。

脱俗的身体成了战场,战火撕裂粉碎她的身体,她痛苦的呜咽呻。吟,痛快至极致亦快乐到极致,她呐喊道:“夫君,我快要窒息了”十指陷入易寒后背的肌肉之中。

脱俗已经情迷意醉,这是上天赋予人的本能,得不到你宁可在瞬间死去,脱俗风情脱洒口吐丁香送于易寒口中缠绵,她只想把一切都给她,所有颠倒、沉醉、恩爱、胶漆、、巫山草地上烧了一夜如饥似渴的烈火隔日清晨,天边一丝红光,将整个世界罩上一层粉红的色彩。

易寒坐着,赤身,手里认真的编织而草儿,身边的人儿睡的迷醉,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遮掩她动人身体的是一些已经被撕裂破碎的衣衫,女人的、男人的、外裳、小衣,吝啬的只让你看见她修长的双腿,嫩白的胳膊,当然还有那张在晨光映的粉红美丽的脸蛋。

易寒静静的编织着,单调的草在他那双灵巧的手下变成了一个人的模样。

“夫君”不知道脱俗什么时候醒来,柔柔喊了一声,这那里是昨夜那个撕咬痛打易寒的女子。

“嗯。”

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却没转过头去看她。

脱俗等了一会,突然毫无声息的捉起易寒的手臂,露出洁白的牙齿就要咬了下去,一个小草人却挡在手臂之前,“这是谁?”

脱俗问了起来。

易寒微笑道:“我将自己送给你”脱俗露出欢愉的笑容,双手捧着草人,抱在自己的胸前。

易寒一直笑着看她,脱俗突然将易寒扑倒,“我也将自己送给你”两人嬉闹了一会,易寒突然发现什么,停了下来,连忙将碎衣披盖在脱俗的身上,生怕被什么人看见一样。

脱俗咯咯笑了起来,“除了你,别人看到了,我就杀了他”易寒看了看赤身的两人,问道:“我们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脱俗嫣然笑道:“那就不回去了”易寒知道这会没法好好跟她谈正事,说道:“你等着,我去弄两套衣服回来”说着赤身跑开,突然回头叮嘱道:“俗儿,你先讲亵衣亵裤穿上”易寒跑了一段路,这会还早,河边没有什么,猫在草丛中守株待兔,过了一会一个猎户经过,易寒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草丛冒出,那猎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易寒打晕,易寒将这猎户拉回草丛,便剥他身上的衣服边说道:“兄弟,对不住了,你没关系,我可丢不起这个脸”将猎户剥的赤条条的,穿上了他的衣服,又猫了一会,来了一个渔夫,以此类推将其打晕拉回草丛,剥了他的衣服,匆匆逃离现场。

回到河边,脱俗懒洋洋的晒着初阳,一脸幸福,易寒将衣服放在她的面前,说道:“穿上衣服,我们离开这里”脱俗看了衣服一眼,一股异味传来,皱起眉头,摇了摇头。

易寒道:“将就一点。”

说着却强行给脱俗穿上衣衫,又随手拿了一个枯草给她束上头发,做完这一切道:“我们快离开这里”脱俗伸手捂住鼻子,一脸不悦之色,易寒拉着她的手,脱俗却躲了开来,嗔道:“我要你背着我”易寒无奈道:“说好了,有人你就要下来”易寒背着脱俗返回城内,脱俗贴靠在易寒的后背,的小脚调皮的晃动着。

(星期六,你们知道的,我晚上没空,今天就到这里)

第111节夫妻

遮遮掩掩,偷偷摸摸,总算把脱俗送到了席府门前,两人衣衫怪异出现在席府门口显得十分怪异,倒是有人认出脱俗来。易寒早些时候已经和脱俗说好了,到了门口自己立刻就走,不再有任何耽搁,脱俗也应了下来,当然易寒也要付出代价,就是一有空闲就来看她。脱俗满脸笑容走进府邸,刚好撞见丁索梁,丁索梁用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穿着渔夫衣衫的脱俗,问道:“脱俗小姐,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脱俗笑道:“没事,好的很呢”丁索梁想知道昨天晚上把她抱走的男子到底是谁,只是这种事情总不好开口直接问,只是劝道:“脱俗小姐,男子多心思,你可不要识人不淑啊。”

脱俗咯咯笑道:“放心,他胆子小的很,我一吓他,他就变得特别温柔老实”丁索梁笑道:“能让脱俗小姐看上眼的定是不凡,也应该是一个一心一意的好男儿”脱俗却嘟着嘴,一脸不情不愿,“就这点不好”从未看见脱俗如此表情的丁索梁轻轻笑了起来,“想不到脱俗小姐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好了,我要出去买菜了。”

两人分道扬镳。易寒走在返回易府的途中,心情特别愉快,高兴的大笑起来,我真是情圣啊,暗暗叮嘱自己不要太得意,一旦得意起来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疯癫的事情来。大摇大摆的走进府邸,每一次易寒一夜未归都是让府内下人眼前一亮,昨夜穿的是下人的衣衫,这会又扮作猎户,难道现在成为一军统帅,还是和以前一样浪荡吗?让人不敢想象,可是想起老太爷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又感觉爷孙两人都是奇怪的人。貂蝉看着易寒,站着一脸无奈,易寒潇洒的从她身边经过,却连个招呼也不打,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只是一个小婢,岂能教训起少爷来。易寒回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衫,走到书房,却看见玄观站在门口。易寒讶道:“你怎么站在这里”玄观笑道:“这是你的书房,未经你这主人允许,我岂能随便闯入”易寒无奈笑道:“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你可否露出一点破绽,让我在你面前更有底气一点,我现在请你进屋坐,可以吗?玄观小姐”玄观闻言,也来真的,淡道:“孤男寡女的,怎好共处一室”易寒哑然,却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夫人,屋内坐”一句话惹得玄观朗笑起来,她并不是一个做作的人,与易寒之间也没有诸多计较,只是这是易府,若被人看见了,总是于礼不合。易寒让玄观坐了下来,笑道:“夫人,不知一早找我有何事相商啊”玄观淡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给你生个孩子”易寒瞬间成了雕塑,惊呆了,这话怎么可能是从玄观口中说出来,他真怀疑自己听错了。玄观微笑道:“怎么,不信吗?”

易寒猛的将玄观抱住,“信!我窥觑你好久了,等的就是这句话”说着换忙的去解玄观端庄的衣衫。玄观纹丝不动,任他施为,淡淡道:“西王府正在与北敖交战”一句话却浇灭了易寒所有的冲动,突然间停了下来,玄观却开始解开他的衣衫,易寒突然抬手阻止道:“慢着,我们还是来谈正事吧”玄观点头,动手纽上胸襟的扣子,易寒眼睁睁的看着那一抹绿色的春光就在自己眼前消失,问道:“你这绿色的抹胸那里买的”玄观应道:“自家裁缝订做的”易寒问道:“宁雪怎么可能与北敖单独作战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玄观道:“因为燕云十八骑,当日你深陷桑干河,她为了救你于重围,调动大军从陇南方向进攻北敖后方营地,短短几日攻城拔寨,事后获知你已安然撤退,西王府大军撤退,此刻北敖调兵遣将,西王府大军却陷入重围之中,如此重兵包围之下,西王府大军最后却安然而退,便是宁雪早就留有后手,留下几支部队接应,同时派出探子探查北敖大军动向,而最主要的是燕云十八骑重创北敖鹰骑一役,让北敖著名将领布日固德吃了一个大败仗,破了敌军的骑兵部队,大军从容而退,真可谓不动则已一动惊人。”

易寒问道:“玄观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难道你有神机妙算的本事?”

玄观笑而不语,吊足了易寒胃口之后才道:“这件事情今早都传到了京城了,所有人都知道,你这个元帅却不知道”易寒心有愧疚,情事缠身,连宁雪身陷重围自己都不知道,当日他以为自己安然撤退,宁雪收到消息也应该撤退,却没有西王府大军这般勇猛,短短几日便攻城拔寨,深入北敖后方腹地,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易寒问道:“既然已经安然撤退,为何你刚才却说西王府正与北敖交战呢?”

玄观道:“我说过了因为燕云十八骑”易寒道:“难道就因为燕云十八骑重创北敖鹰骑一役而让北敖心有不甘,要知道西王府在西北经营多年,兵强马壮,可没有京城这么好攻打,再者说着黄河下游还有镇北军虎视眈眈,这不是妙瀚的作风”玄观道:“你可知燕云十八骑与北敖的恩怨,燕云十八骑乃是北敖的心障,北敖自组建狴犴俊骑才恢复了信心,如今又因为燕云十八骑而吃了败仗,这对北敖的士气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而且败的是北敖的鹰骑,若不战胜燕云十八骑,北敖大军又如何在大东国立足称霸呢?”

易寒点头道:“我明白了,虽然妙瀚不想打,可是他却必须打,否则北敖难以重振军心”玄观道:“你桌子上有几封从怀来大营送过来的书函,你看一下就清楚了”易寒讶道:“我昨夜并没有看见”玄观道:“早上刚刚快马加鞭送过来的”易寒打开书信认真看了起来,这信有两封,一封是苍狼所写,一封是林毅岳,两人都陈述了陇南地区的战况,却表达了不一样的意思,苍狼主张立即发兵增援,林毅岳却认为应该立即与西王府的小王妃,以及李元帅取得联系,三方共商对敌大计。易寒闭目思索,过了一会对着玄观说道:“你猜中了,北敖发兵攻打陇南”玄观应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时机,在西王府的地盘与北敖作战,多了几分胜算”易寒问道:“为何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玄观道:“西王府,镇北军,还有你的大军,三军同心,不谋而合,兵力也北敖平分秋色。”

易寒道:“可是还有一个安卑,我若让大军主力奔赴陇南,怀来岂不空虚,到时候安卑出兵来攻,又拿什么抵挡,我的所有心血岂不是化为乌有”玄观道:“虽是良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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