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名将-第1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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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易寒的身子轻轻发抖,口鼻间发出难受痛苦的呻吟声,梅里触摸他的额头,感觉十分的烫手。
他正在发热,而又身体发抖,经验丰富的梅里立即明白他这是受了重伤的后遗症。
呆愣看了一会的梅里,终于不忍心,做出了一个举动,将易寒抱住,用自己的身体来温暖他虚弱的身体,反正他昏迷着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么做过。
耳边听着易寒微弱的呻吟声,梅里的内心也感觉十分的难受,将易寒抱着更紧,两人的身体贴的紧密无间。
回到近卫营的子凤回到自己的帐内,就没有再走出去过,此刻她脸上带上了那面精致美丽的凤形面具,她又是那个用兵如神神秘的凤元帅。
案上放着一套茶具,还有一双被泥土沾染的污秽不堪的鞋履,回来之后,子凤就立即打开包袱,她知道里面是一套茶具,这套茶具很珍贵,是父亲赠送给她的,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包袱里面还有一双鞋履,一双属于她而此刻沾满泥土痕迹的鞋履。
在打开包袱看到这双鞋履的时候,子凤很惊讶,易寒很细心用心,一双鞋履他也不曾遗忘。
那日她返回亭子的时候,茶具和鞋履已经不见了,除了被易寒拿走了没有其他人,她以为易寒带着她的东西返回镇南军大营,可是易寒没有,他是带着这两样东西往相反的方向离开,目的却是追赶自己,子凤当时不认为易寒会这么做,因为他双腿受了伤,行动不便又怎么可能追赶到自己呢,可是易寒却这么做了,一直追到了自己的近卫营,或许他早就知道不可能在半途追上自己,却早就想追到自己近卫营地的打算,聪明的他却做出了这样一个愚蠢的举动来,中途下来一场雨,鞋履几乎沾满了泥土,可以想象腿上有伤,行动不便的易寒走的有多么艰难,尽管如此,他却一直没有将这两样东西丢弃,最后他穿越天坑,来到近卫营地,直到被俘虏却没有将这两样东西遗失,意义何在?
喃喃念着这四个字,子凤温暖的心房咚咚发颤,想到昏死在山路上的易寒,心都要快窒息了!这不是悲伤,而是心如刀割!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愿意!
心思慎密的她,只是看到这两样东西,就将整个过程推断整理出来,她宁愿自己不要这么聪明,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些。
很普通很微小的事情,却让她很感动很温暖。
夜已深,从回来之后,子凤就盯着这两样东西直到现在,脑子里断断续续的想着一些情景。
这就是为什么孤龙无法代替易寒的原因,易寒天生就能够让女子心碎,天生就能够让女子被他的行为所征服,尽管处处表现的精明的他往往会干出糊涂愚蠢的行为来。
子凤心中暗暗道:“易寒你征服了我,你已经赢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你的决定与我无关,我有我自己的决定!”
再次朗声问道:“香格拉回来了没有?”
帐外侍卫禀道:“元帅,我这就去看看。”
子凤朗声道:“不必了,我亲自过去。”
子凤来到香格拉居住的排帐,这会已经深夜了,大部分人已经入睡了,谁也想不到元帅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在此地,子凤安静的到来,轻轻朝站岗的侍卫抬手,示意她不要宣扬,走进排帐,大部分人已经进入梦乡,帐内显得安静,只有一个人影趁黑摸索着什么,子凤朝那个人影走了过去。
刚刚简单擦拭身子,正在更换衣衫的香格拉,突然听到脚步声朝自己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是谁?”
“是我。”
子凤的声音轻轻传来。
听到元帅的声音,香格拉的心怦怦直跳,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元帅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却连忙将褪下的脏衣衫塞藏起来,生怕被元帅看出破绽来。
待子凤走到香格拉的面前,香格拉已经控制住紧张的心情,表现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来,轻声问道:“元帅,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情。”
子凤淡道:“不要影响到大家休息,跟我出来。”
说着转身朝排帐外走了出去。
香格拉连忙跟了上来。
两人走出排帐,子凤在一处空地上停了下来,淡淡问道:“人在哪里?”
香格拉闻言心头一颤,却打算抵死不认,佯装疑惑道:“元帅说的是谁?”
子凤微笑道:“香格拉,你从来不敢欺骗我,现在你却敢这么做了。”
香格拉沉吟了片刻,应道:“香格拉不知道元帅在说什么?”
子凤转身笑道:“香格拉,你敢骗我,我却很开心,敢做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才是一种进步。”
子凤知道让香格拉欺骗自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直言道:“人是我故意留情的,而我也知道你会把他带回营地来,说吧,他现在去哪里?”
香格拉惊喜道:“元帅,原来你是故意留情的,我还以为他大难不死,我就知道元帅你不舍得下毒手。”
子凤淡淡道:“香格拉,你知道的太多了。”
香格拉忙摇头道:“元帅,我是胡乱猜测的,我也是糊里糊涂的。”
子凤嫣然一笑,“是谁让你变得这么活泼机灵了。”
香格拉低声道:“他在梅里的帐内,元帅,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子凤轻轻的擦拭香格拉额头残留的泥污,淡道:“你辛苦了,去好好休息吧,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看着元帅走远的背影,香格拉心中充满喜悦,就应该是如此,这才是有情有义的元帅。
子凤走进梅里的帐内,梅里听到脚步声,警戒的喊了声:“是谁?”
连忙站了起来,挡在前面,不准来人靠近。
“是我!”
子凤的声音飘来,梅里心中一惊,却佯装镇定道:“元帅,这么晚了,你怎么安寝?”
子凤淡淡道:“睡不着。”
说着朝床榻走了过去。
梅里却拦她在的前头,梅里竟敢阻拦子凤。
子凤淡淡笑道:“梅里是你的情夫吗?”
梅里点头应道:“是!”
子凤问道:“可否让我替你把关?”
梅里道:“元帅,梅里已经羞愧万分,请元帅莫要再让梅里难堪?”
子凤笑道:“男女情爱,天经地义,有何可羞愧的,让我看看哪位将军这么有福分能得到梅里你的青睐。”
梅里低头不应,却依然挡住子凤的面前,不打算让开。
子凤轻声道:“好了,让我看他的伤势如何?”
梅里心头一颤,惊讶的看着子凤。
子凤淡笑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三更半夜的来到你的帐内,真的为了捉奸吗?我可没有这个闲情。”
梅里惊讶道:“元帅,你都知道了。”
子凤点了点头也没有解释太多,梅里这才让开。
子凤走到床榻前,弯下身子来,近距离看着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易寒,目光深邃,脸容冷静,微微抬起的手竟轻轻颤抖,一直未能伸出手去真正触摸易寒。
站在身后的梅里沉默无声,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这庄重的气氛,元帅真的如香格拉所说爱上了他吗?可她为什么要伤害他,而且伤的如此之深。
子凤终于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额头,因为她听到他鼻息间发出那微弱痛苦难受的声音,她克制不住,她已经不是那个淡定,一切视若寻常的子凤了。
触手处,烫手的很。
子凤轻声道:“梅里,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吗?”
梅里为难道:“元帅,你回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元帅若留在这里,她就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却不好似刚才一般抱着易寒的身体去温暖虚弱的他。
子凤淡淡问道:“有什么难处吗?”
梅里只好直言道:“他受了重伤,身体发热怕冷。”
子凤淡淡问道:“那该做些什么呢?”
“抱着他!”
尽管梅里不愿意说出这三个字,但是她还是说出来了。
子凤淡道:“你刚才就是这么做的吗?”
梅里点了点头道:“是!”
子凤淡笑道:“我也可以!”
梅里露出惊讶的表情,“元帅,这这”在梅里惊愣的这会,子凤已经上了床榻,将易寒紧紧抱在怀中。
梅里亲眼目睹这一幕,心中竟还不肯相信这个真的,她还是一军之帅吗?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心疼情郎的女子罢了。
梅里知道这会自己什么话都不该说,她安静的走到帐外去,将这狭小的空间留给两人。
子凤将易寒抱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虚弱怕寒的身体,她曾说过易寒寒气动人让人不敢靠近,可是这一次她却义无反顾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彼此之间没有一点缝隙,她从来没有与易寒如此亲近过,从来没有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两人素来淡淡的关系瞬间化作无间的亲密,子凤从来没有似乎此刻有如此的冲动想要拥抱一个男子,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新奇,又是让人那么的激动。
耳边听到他的鼻息声渐渐平缓了下来,喃喃问道:“你感到好受了些吗?”
她清楚易寒不会回答,但是她就忍不住想问出口来。
感受到无意识的易寒往自己的怀抱中钻了钻,子凤忍不住莞尔一笑,大概是他身体感受到自己怀抱的温暖舒服吧,她此刻就似个娇弱的孩子,子凤内心充满了爱惜之情,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那么的多情,看着易寒此刻静静安睡的模样,不禁联想到在亭子相遇时,口上轻浮,举止放肆,调戏自己的模样,这是多么天差地别啊!可是却属于同一个人。
子凤忍不住轻轻撩起他额头上的几缕头发,他是那么的惹人喜爱不以,他这张面孔是多么的让人心动,这是多么的神奇啊!
不知道易寒身体感觉有些痒,他的头轻轻的动了动几下,朝子凤饱满的胸襟移动,轻轻的挪了挪几下,枕在子凤柔软的双峰之中,大概感觉身体最舒服了,这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子凤神圣的圣女峰被一个男子亵渎,她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愿,轻轻抚摸易寒的头颅,似在哄一个孩子甜甜的睡去。
以往就算子凤心中对易寒有爱,她也表现出一份淡淡的爱恋,可这一刻她终于表现出女子柔情似水的一面来,原来子凤也是个女子,尽管她心中无法肯定易寒对她有几分爱恋,却毫无保留的表达出对他的深爱。
夜深人静,多么的漫长!
子凤一夜未睡,不知道为了多看他几眼还是想让他舒服的睡上一觉。
黎明的曙光到来,子凤走出帐外去,梅里竟在帐外守了一夜,当她看见元帅解开的胸襟,露出内中绿色抹胸的模样,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子凤看见梅里怪异的目光,低头一看,这才恍悟,却嫣然一笑,却忘记了扣上胸襟,让梅里见笑了,却淡淡道:“我怕这铁片硌到他了,你进去照顾他把,不要说我来过。”
说着迈着淡淡的步伐静静的离开,似乎就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梅里愣在原地,直到子凤走远却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硌到他了,莫非元帅让易寒枕头在她的胸襟之上,她从来不知道元帅有如此温柔贴心的一面。
子凤的步伐轻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活跃的跳动,黎明的微风洒拂在脸上就似易寒的呼吸,落在心头就是他的气息。
梅里返回帐内,看着睡着死死的易寒,此刻他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不知道表情有多香甜,占了元帅这么大的便宜,有着他偷乐的。
靠近轻轻触摸易寒的额头,感觉不是那么烫手了,脸色也好了许多,不似昨夜那么的苍白,最好的伤药是人心的温暖,梅里只能这么认为了。
没过多久,香格拉就过来了,还端来了一个稀稀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