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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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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区的红军也不是只进不出,前往赣州的船在离开时,船上都装满江西出产的钨砂、稀土等矿物,通过长江航道集中到上海,然后在那儿装船——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批来自匪区的矿物出口,是由财政部长孔祥熙手下的公司“过手操办”的。而且早在宋子文和苏区开始秘密谈判前一个月,他们就开始这干了。在林汉看来,财政部长孔祥熙简直就是红军的好朋友,宋子文的猪队友。
  宋委员长并不知道,他身边的猪队友,远不止孔祥熙一个。
  “死守赣州”的是前国民革命军第十二师三十四旅旅长马崑,现在的赣州守备司令。林汉初到苏区,进行援共时,就是用大洋首先“击倒”昔日的马旅长,后来双方结下了长期友好的合作关系。江西红军能如此迅猛地发展,他的长期配合实在功不可没。
  在过去的1931年年底,林汉在到达苏区后就命人从上海运来大批机器,通过长江航道运到了南昌号,然后通过赣江航道运往苏区。这批机器很多是林汉来中国前就从国外订购,暂时封存在上海的仓库里,只是因为交通线不通,一直无法运往苏区。其中包括小型水力、火力发电设备,适合苏区环境“土”化工生产设备,一批机床车床设备,以及一条子弹复装生产线。全部设备加上其他物资、机器,总重量接近一千吨。
  这批物资数量实太过巨大,想要通过贿赂的方式过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接收这批对根据地来说意义重大的物资,当时的瑞金红军特地发动了一次佯攻赣州的大规模军事行动。
  这批物资通过南昌号时,打着的旗号,是德国商人弗郎西斯将在剿匪前线赣州建厂生产军用物资,结果却在半路的河道上,被红军给“劫”走了。
  事后不管南京的宋子文或南昌号的何应钦信不信这种说法,反正炮党第三军十二师三十四旅旅长是信了。他发出“赣州大捷,城下匪军尸首堆积如山”的电报,向南昌号南京请功。而在发电报前一个小时,他正在私人住处小心地用丝稠布擦拭着一座林汉派人送给他的三十厘米高的羊脂玉佛像——当然,为了省钱,这看似价值不菲的玉佛,其玉质材料其实是林汉通过化学手段人造的。
  而其手下的那帮批团长营长连长排长,这时同样也正在笑眯眯地数着钱:这钱一部分是林汉派人送来的“压惊费”,另一大半却是被红军的佯攻吓坏了的各地土豪地主们送上们来的“剿匪”孝敬。当然,城内的两个特务部门的相关人员也各有好处。
  与此同时,城外,刚刚在铁皮桶里放了几天鞭炮的红军士兵,在宣传干事的指点下,身上涂着红药水装成尸体的模样,在地上摆出各种各样惨不忍睹的“死状”。然后这幕“尸体堆积”如山的画面被人用相机拍下,冲洗出来照片胶卷都会交给马崑旅长,做为他向南昌号和南京请功的证据。
  几天后,南京和上海的报纸,配合那些照片,在头版头条登出这样的消息:赣州大捷,我国民革命军十二师三十四旅在赣州城下重创赤匪,击毙匪首朱、毛等多名高级将领云云——反正这二位,在炮党的报纸上已不知被击毙过多少次了。
  借此大功,马旅长变成了马师长,而在后来红军的夏季、秋季攻势中,他所镇守的赣州城在红军的“猛烈攻势”下“坚如磐石”,巍然不动,于是被炮党的报纸吹捧为“铁壁马崑”,最终荣升司令。
  但这位马司令到底是什么货色,他的部下是啥战力,江西的红军很清楚,但南京的宋委员长这个外行人,却肯定是不清楚的。
  1933年3月初,经过长时间的谈判,红军解除了赣州的包围,放开一条通道,释放被包围了近半年的赣州守军退回南昌。不过红军也没有顺势占领赣州,而是任其任由炮党继续控制,只是城内只能维持一支数百人的保安队负责治安。根据协议,这里变成了非军事化的中立区。
  而退回南昌的马司令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无数的“名将光环”雪花般落到了他的头上。只是远在南京的宋委员长并不知道,“死守”赣州的马司令带出赣州的并不是两万人,而是一万三千人,余下的七千人不是他嘴上吹牛的在和红军半年的血战中牺牲掉的,而是根本就不存在的“空饷”部队。
  至于这一万三千人手中的枪械,也只有战前的一半不到,而且大多破损不堪使用。丢失的那些枪械全在这半年的围城里连同子弹一起被卖给了红军。红军用于支付的费用是林汉提供的“伪钞”。而最大的一次交易时间发生在红军撤围消息传出后的第二天。马司令“紧急”出售了大批弹药。盘算打得很精的马司令心里清楚,此次他以“英雄”的身份返回南昌号,前线的损失宋子文都会补充给他的。为了拉拢他这支拥有和共匪长期做战实战经验的“英雄”部队,宋子文是会出大血的。
  后来发生的事,也确实不出马司令所料。


第110章 南方和北方的变局
  且不说“铁壁马崑”在南昌城内的风光,回到国内的林汉,这些日子也过得极惬意。以宋子文为首的南京国民政府有求于他,象供爷爷似地供着他。他在上海租界开设的新天下出版社,铺书过程中,各方力量也大打绿灯。为了侍候好林汉,炮党这边甚至连美人计都用出来了,蓝衣社的戴雨农这儿找了几个漂亮的女学生投到林汉座下,只可惜林汉现在被女儿李华梅看得死死的,想偷吃享受糖衣炮弹的攻击都不能。
  待在上海的期间,林汉和南京国民政府方方面的高官都见过了一面,“引刀成一块”的汪精卫,“中山传人”胡汉民,甚至连刚下野的何婆婆何应钦,他都有幸见过几面。这些人对林汉都极客气,林汉也知道他们所求为何,有的是盯上他的钱,有的是盯上他的号召力,有的则是盯上他正在海外培养的那上千名留学生。
  林汉出资资助的那批留德留美的留学生,同样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国内各方势力打他们主意的人不少,可是同样的,这批留学生被林汉视为自己未来的班底,岂容他人染指。
  到了四月底,林汉在上海处理完了玄武教各地传教、开设分堂的布局之后,于五月告别南京国民政府,前往北平。临走之前,他顺应戴雨农局长的心意,带走了他设法安插进来的那两位漂亮的女学生——此时的蓝衣社,军统的前身,其洗脑手法实在不怎么样,其实就算是未来也不怎么样。而令林汉无语的是,这两个漂亮的女特务刚刚被送到林汉身边,上海的地下党那儿就传来情报,点明了她们的身份——很显然,戴局长身边一样潜伏着地下党。
  面对着对送上门来的糖衣炮弹,尽管有李华梅的干预,林汉也只是暂缓了吃下去的心思。那两个女学生都是怀着的一腔热血被引诱加入蓝衣社的,戴雨农把她派到林汉身边,也是拿着“爱国主义”之理由,这两学生很早就成了林汉崇拜者,林汉一见面就发现她们对自己的崇拜之情在见面的那一刻就直线上升。
  然后他就放心了。
  等他出国回德国后,他会把将这两女学生,嗯,是女特务也一并带走,适当的时候再将她们策反、拉拢,反过来变成自己的手下,然后嘛,嘿嘿……在他看来,戴局长的美人计不过是送老婆陪西门庆,铁定是有去无回的亏本投资了。
  林汉离开南方时,宋子文刚刚和江西红军达成了一系列的停战协议。做为协议的一部分,炮党监狱关押的共产党员被释放出狱,而做为交换条件,就是江西红军放开一条道路,让被困死地的赣州守军退回南昌号。
  而后在1933年的上半年,江西红军开始向南方发展势力。终过一个冬季的大练兵,红军兵员素质和综合战力比前一年又有了飞跃。在挂着“共产国际”招牌,实为容克军官的德国教官的调教下,红军在战术上和技术兵器的运用上和从前相比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在这个被穿越者严重扭曲的时代,在这个法西斯的子弹卖给布尔什维克份子打法西斯的时代,法西斯军官给共产主义者上军事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在得到了林汉的第二批大规模的军备援助后,加上冬歇期的练兵,战力大涨的红军随即开始了打通海岸交通线的春季攻势。
  他们攻击的目标是福建和广东的交界地带。
  此时控制福建的是蔡廷锴的十九路军。自从去年秋季攻势,炮党军在江西大败,何应钦何婆婆被迫下野之时,镇守福建的十九路军也趁机脱离南京国民政府自立。他们控制了南平、宁德、三明、福州、厦门、漳州这一片福建省三分之二的沿海地盘。此时南京国民政府元气大伤,对于十九路军的自立行为只能干瞪眼,根本无法象历史上那般出兵镇压。
  红军春季攻势的目标,就是攻下漳州,拿下云宵,夺取东山这一带的沿海地段,以获取出海口。厦门由于地理位置太敏感,考虑到列强极有可能干涉的原因,暂时没有夺取。
  当年五月,十九路军在漳州战役战败,蔡廷锴损失了一半的兵力后被迫放弃漳州,而后云宵和东山也随即落入红军手中,通往大海的通道终于被打通了。
  有了出海口后,林汉可以更加肆意地往苏区输送装备,再也不必受制于长江航道。
  接下的日子里,苏区红军的采取的是东守西攻的战略方针。
  东守,就是维持和南京国民政府的表面和平,积极防御,不主动挑起事端,但也坚决回击对方的挑衅。
  西攻,战线有两条,一条是朝湖南继续发展根据地。自从去年的秋季攻势结束后,湖南红军红军的根据地就和江西红军的根据地连成一片,双方基本上已连通了这条交通线。林汉的出现,令夏曦在湖南的胡搞提前被结束。而江西红军的秋季攻势的大胜利,同样也影响到了相邻的湖南。
  两省红军的根据地联成一片后,如今镇守湖南的何键也被迫由攻转守。红军在湖南继续采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方针,夺取农村,放过大城市,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方针,将湖南的中心长沙孤立起来。
  针对被何键经营多年的长沙,红军照常采用围而不攻的压迫战术,不直接打攻坚战,而是使用围城打援和打运动战的方针,逼何键只能使用乌龟战术,将手中兵力龟缩在主要的大城市死守不出。1933年时湖南靠近江西地区的战略形式,其实就和1932年江西的形势极其相似。
  如今的江西、湖南两地的红军兵力加起来已超过二十万,得到运输大队长何婆婆和林汉两条血管的进补后,装备更是大大改善。整个南中国的战略形势,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逆转。南京国民政府虽然还有着数量上的优势,但他们手中军阀型的军队根本无力和红军玩大规模的运动战。虽然占据数量上的优势,却已不再象1931年般是压倒性的绝对优势。如今他们只能狼狈不堪的困守长沙等大城市,而广大的农村则眼睁睁地看着被红军不断地渗透,然后一点一点地吃掉。
  镇守长沙的何键名义上听从南京国民政府调动,但实质上却是属于湘系一脉。即使是常凯申时代,常凯申都不能随意地指挥他,更不要说比常凯申更不如的何应钦宋子文之流。对于何键在长沙的窘态,远在江浙南京国民政府不是不知道,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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