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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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严阵以待的英国战列舰队,以及越来越亮的天空,这个时候,贪婪的汉娜和同样贪婪的林汉,还想要做最后一票。
两人操纵两舰,也将舰身拉到和英舰平行的位置,然后有意地将距离控制在两万三千米的范围内,然后引导两舰的主炮频频朝英舰开火。
纳尔逊号的舰桥上,坎宁安司令愤怒地哼道:
“真是贪得无厌!天快亮了,雪也停了,你们还想象昨夜那样嚣张欺负我们看不见吗?”
早有准备的四艘英国战列舰开始变换姿态,四舰同时作九十度转向,一齐朝沙恩姐妹舰冲锋,其余的巡洋舰队和驱逐也一并行动。
昨夜皇家海军损失惨重,见到已经取得大胜的德国海军还要得势不饶人地斩尽杀绝,英国海军官兵上下在被逼到绝路后全成了困兽,此刻士气不但没有低落,反而因为愤怒而高涨。
相比之下,德国海军这边在连续大胜后,却已露出强弩之末的疲态。当英国战舰埋首冲锋想要拉近距离时,沙恩两舰一边作相应的变向想要保持较远距离好让对手“看不清”,一边继续开火射击。
然而炮击的结果很不理想。
两舰在三分钟里连续打出七轮齐射,居然无一命中。而且炮弹落点偏差都十分地大。直到第八轮时,才由沙恩霍斯特号上的一发炮弹击中纳尔逊号的前部,打中第一座主炮炮塔。
此时林汉和汉娜才意识到,不但两舰的状态下降,就连他们自己的能力,也严重下降了,两人同时都有了强烈的疲惫感。
沙恩姐妹舰是林汉和汉娜的本体所在,从前只要在舰上,两人就不会感到疲惫。然而昨夜连场大战后,临近天明时,两人却生出强烈的倦意。
类似的情况过去他们都曾遭遇过。去年十二月的挪威海之战时,当时战到天明,两人就曾感觉到疲惫不堪。只不过那时英国高速度舰队已经处于崩溃状态,余下的仅仅只是补枪,而这工作后来也交给航空兵去解决。
而在1935年到1936的中国战争时,林汉长时间充当人形雷达时,“工作”久了,也一样会感到极度的疲倦,尤其是几次大模糊地空中绞肉大战时,充当雷达负责调度上百架战机进出战场,事后他即使附身舰船上,同样也感到累得半死。
看着越来越亮的天空,以及频频落在战舰周围的炮弹,对头相冲的英舰越打越近,炮弹也越打越准,林汉和汉娜都意识到自己该见好就收了。
七点十分,英德两方在炮战进行了十五分钟,互射了二十多轮后,德国舰队开始主动撤离战场。此时沙恩两舰的炮弹也已所剩不多,两座前主炮对战列舰用的炮弹也接近用尽,此时不走也得走了。由于德舰队拥有极大的速度优势,英舰追之不及,也只能愤怒地对着他们背影徒呼奈何。
比起昨夜德国舰队一系列的陷阱、伏击组合拳的精采,临近天亮时的收尾之战实在打得很郁闷。
英国军舰拼命地想逼近德舰以提高命中精度,而德舰则仗着速度优势拼命地想拉远距离玩放风筝战术。由于双方都不停地在变向,加上林汉和汉娜的能力开始下降,军舰和舰魂皆状态不佳,所以两舰火炮的命中率也直线下降。十五分钟里,二十余轮的炮战中,两舰主炮加起来总共只命中对手五发炮弹,全部都打在纳尔逊号上。
纳尔逊号战列舰虽然速度慢,却也是皮粗肉糙的铁乌龟。尽管一座主炮炮塔被打穿打哑,却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到德舰脱离时依顽强地浮在水面上。
而昨夜一直都“无伤”的沙恩姐妹,在脱离战斗前终于开也开始挂彩。沙恩霍斯特号吃了一发纳尔逊号打来的十六英寸炮弹,命中其尾部炮塔座圈,并导致该炮塔卡死。其桅杆也中了一发马来亚打来的十五英寸炮弹,所幸是发哑弹,却使得舰上安装在附近的雷达被严重损坏。
林汉所在的格奈森瑙号,则连续吃了两发皇家橡树号打来十五英寸(381毫米)炮弹,不过都被其厚实的装甲挡住。此外一发勇士号在一万九千米处打来的十五英寸炮弹命中该舰舯部,炮弹穿入后爆炸,炸死了十余水兵,数十人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其间英舰也吃了几发袖珍战列舰打来的283毫米炮弹,不过对皮粗肉糙的战列舰来说,这些伤害并不严重。
双方战列舰交火时,下面的轻型舰只也互相炮击了一阵,各有损伤,但都不严重。
一月二十四日八点整,随着太阳升起,能见度变好,拥有速度优势的德国舰队已无心再战,主动地脱离和英舰的接触。
由于担心卑尔根方向的德国鱼雷艇部队可能再度发动雷击攻势,加上自己主力战舰的速度实在差对手太多,坎宁安司令也放弃了对德国舰队无意义的追击,双方逐渐脱离接触,卑尔根之战就此告一段落。
第260章 余波荡漾
纳尔逊号上,坎宁安司令官的脸色就象头上的天空一般地难看。
他的舰队虽然撑到天明,利用能见度好转,通过一场炮战击退了嚣张无比的德国海军,但是付出的代价却极其惨重。
离开斯卡帕湾时,坎宁安司官带了九艘战列舰,十四艘巡洋舰,二十艘驱逐舰,但现在,他的手上只剩下四艘战列舰,七艘巡洋舰和十艘驱逐舰,实力缩水了一半还有余,可谓是遭遇了空前绝后的大惨败。
前后总共吃了对手五发十六英寸炮弹纳尔逊号战列舰,此刻的状态同样不佳。
舰内舰外全是一片忙乱的景像。
打在前主炮塔的那发炮弹,是二万米外命中。其以和炮塔顶部接近七十度的角度落下,砸中了炮塔顶部。这是一发使用了强装药的“重弹”,纳尔逊号主炮塔顶部七英寸厚(约180毫米)的装甲根本无法抵挡,被其轻易地击穿,而后炮弹落入提弹井里炸开,杀死了炮塔内所有的炮手和水兵。整座炮塔就此丧失作用,不回港返厂大修是不可能恢复战力。
炮弹爆炸时在炮塔内部燃起了大火,经过损管队员的抢救,大火已被扑灭,加上隔火防爆门设计得力,很好地发挥了作用,倒是没有漫延到弹药库。不过被打烂的炮塔顶部的破口处,此时仍然余烟凫凫。
二号炮塔同样也中了一弹,不过是打在最装厚的(410毫米)正面,加上由于入射倾角较大,幸运地令这发炮弹发生了弹跳,弹飞后落入数百米外的海上不知所踪。
第三发命中打中舰艏前甲板,穿入后在内部爆火炸,将整个舰艏前甲板炸得大片朝天翻起,水平甲板扭曲得“象被野猪拱了地一般”。
第四发炮弹击中了该舰后舰桥室,照旧一击而穿,包括无线电室在内的数个舱室遭到毁灭性打击:纳尔逊的舰上设备在这一击下全毁,完全丧失去了通信能力,只能靠信号旗和灯光同友军联系。
最后一发炮弹则洞穿了舰尾水线上1。6米处的装甲带,并以摧枯拉朽之势钻进了锅炉舱后爆炸,这一击令纳尔逊号上四分之一的锅炉失去了作用,加上先前中雷造成的损失,令该舰的最大速度下降到了十六节。
同样是十六英寸级别的火炮,那两艘“恶魔战舰”的主炮的威力,比他这艘“条约时代”的遗产的威力要大得多。纳尔逊号的主炮由于使用了“轻弹”设计,加上十几年前制造,其威力和十五英寸的主炮相比优势并不是很大。相比之下,对面的德国战列舰使用的同口径的十六英寸主炮,威力却大得让人胆战心惊,打在纳尔逊号上,几乎每发炮弹都造成了有效的击穿。
至于舰上还挨了三发德国袖珍战列舰打来的11英寸(283毫米)炮弹,这些小伤就不提了。
炮战中,其余的三艘英国战列舰除了吃了一些五、六英寸级别的炮弹,根本就没有被德舰大口径火炮瞄准过。先前的炮战,德国人的作战思想很明确,就是想击沉他这艘皇家海军残存的最强战列舰,所以所有的大口径舰炮全部都瞄准他射击。
若不是一夜大战,德舰的主炮炮弹已接近耗尽,被迫撤退,他们要是再纠缠下去,坎宁安知道自己的舰队肯定凶吉少。
幸好今天挪威海一带风高浪大,无论是航母还是陆基飞机都无法升空起飞。否则这个时候再有德机出现给其“补枪”,他的这几条主力舰,恐怕一条都无法生离卑尔根外海。
坎宁安可以想象出回国后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军法处的审讯,问责肯定是跑不了的,而他本人也将带着“一夜之间损失舰队吨位创记录的指挥官”的名声而“永垂青史”。因为去年十二月的挪威海战,皇家海军的整体实力,已从并列世界第一,掉到了世界第二的位置。而今日过后,他们连第二的位置也保不住了,无论海军吨位数量还是战列舰拥有量,已被排在第三的日本海军超过。
唯一让英国人稍感“安慰”的是,什么都“没做”就变成“世界第二”的日本海军,目前还是英国人的“盟友”。
站在舰桥上,看着纳尔逊号战列舰主炮顶部上那个被德舰十六英寸炮打出来的巨大破口,坎宁安觉那象是一个人正对着他露出咧开的大嘴,正无情地嘲讽着他这个败军之将。
不久前战败返回斯卡帕湾,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杀的菲利普斯中将的心情,坎宁安现在完全理解了。军法处的问责,民众的愤怒,水兵家属的眼泪,这些东西加起来,都太沉重了。
自杀谢罪?想到这,坎宁安摸了摸自己腰间的配枪,但刚升起的念头很快被他压下。
“不!我虽然战败了,但我得象个男人一样,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失败,不能逃避,不能退缩!”
坎宁安的勤务兵走过,报告给他一条好消息。
“诺丁汉号回来了,他的无电线被德国人打坏,无法联系我们。”
诺丁汉是一艘驱逐舰,昨夜迟滞德舰追击时参予了雷击作战,而后失去联系。坎宁安顺着勤务兵所指的方向看去,他瞧到了一艘驱逐舰在远处的海面上时隐时现,上面的探照灯正对着舰队的方向一闪闪地使用摩尔码进行灯光通讯。
坎宁安苦笑地对勤务兵说:“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前线的坎宁安司令还能听到一点“好消息”时,一月二十四日清晨八点整,正在唐宁街十号办公的丘吉尔,接受到的却是十足的“坏消息”
“五艘战列舰,七艘巡洋舰,九艘驱逐舰沉没,德国海军只有轻微损失。”
拿到这份战局通报时,丘吉尔几乎从办公桌上跳了起来。
他双手撑在桌子上,支撑着肥胖的身体,瞪着水泡眼问自己的女秘书道:“你确认没有拿错电报!”
女秘书面露忧色地道:“我也希望是我自己拿错了电报。”
半晌,丘吉尔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因为这个动作,他右边的屁股隐隐作痛。
那是他在日本遭受的枪伤,在这天气恶劣的日子里,因为先前猛烈坐下的动作,导致旧伤发作了。
“shit!”
丘吉尔失态地在嘴里咕哝了一句。
他想到了不久前在美国遇上的,现任美国总统,仙人掌加纳那丑陋的嘴脸。
“贪得无厌的家伙,现在你高兴了吧,一定很高兴吧?该死的扬基佬,还有该死的希特勒,以及那两艘该死的‘恶魔战舰’。”
丘吉尔很想大骂一句:坎宁安辜负了我的信任,但他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开口。丘吉尔拉开抽屉,拿出雪茄,抽起了“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