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之舰男穿越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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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凯申为首的炮党杀了上万名共产党员,但被他们自己干掉的炮党的成员,数字却接近四十万,炮党内大量的左派进步人士,超过三分之二的党员,被常凯申,汪兆明之流,以“被共产党”的方式干掉了。
穿越前,林汉在网上和果粉这种奇芭生物打嘴仗时,最爱说的话就是:“从前那个追求进步的炮党,其实在四一二之后就已经死掉了,活着的那个,不过是披着他的皮在跳舞僵尸罢了。真正毁灭炮党的人,其实是常凯申委员长自己。”
一个政权,一个政党,他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是由他的力量背景靠山决定的。
买办这个词汇,即使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贬意词,而在1949年前的中国,这个词更是罪恶、掠夺、贪婪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买办这个阶级,更是可以说是中国最反动的阶级。
1949年前的中国买办阶级,其名称前还要加一个字才算完整,那个字就叫洋字。
在洋买办们控制下的中国,是不可能进行工业化的。因为进行工业化的后果,就是严重损坏洋买办们的靠山,各国洋人的在华利益,会和洋人争夺中国市场的份额。
后世被无数果粉HIGH得不得了的所谓“黄金十年”,实际的情况却是黄金十年无黑铁,清末、北洋时留下不多的工业基础在这十年里纷纷完蛋。而在抗战时期,常凯申领导下的炮党政权,更闹出了前所未有的大笑话:战争时期,位于四川的四家兵工厂之一,居然破产倒闭了。清末和北洋时的中国,能造大铁船,能造大炮,经过了炮党所谓“黄金十年”后,国内工业已褪化得连弹药的弹盂底火都不能自产需要进口。原因很简单:如果这些东西都能自产,那些靠从洋人那儿进口这些东西从中抽水的买办们吃什么?“黄金十年”过后,炮党手中的军工业,甚至还不如山西阎西山的兵工厂出色。
洋办买阶级,实则是旧时代的中国最反动,最该吊路灯的一个阶级。
常凯申领导下的炮党的背景靠山,决定了这是一个逆向淘汰组织,有识之士,进步青年,在这个组织根本不可能待下去。在林汉看来,那些穿越小说中,妄想通过改良炮党来救中国穿越者们,无论开多大的金手指,只要这个政党还是以洋买办和土壕劣绅为势力基础,他就根本没有一点希望。在没有穿越者的真实时空里,1936年后,常凯申的儿子尼古拉同志从苏联回国,在苏联学到了许多东西的他,妄想在江西进行一些有益的改革,结果这些政策不但根本执行不下去,甚至连跟着尼古拉一起跑去基层办事的那些热血青年,都被地方劣绅们以“通匪共党”的罪名直接杀掉。帮常凯申改良炮党?连常凯申的亲儿子都做不到的事,穿越者这种外来人,还能怎么样?
常凯申时代的中国,任何国家有益的改革,都会损害他的势力基础的利益。这才是炮党这个团体,在四一二后不断地腐化堕落,到1949年时烂成连狗屎都不如的真正原因。炮党的问题,其实是屁股问题,不纠正他的屁股所在的位置,中国在他们的统治下就没有半点希望。
所以从一开始,林汉就对这个政党直接点叉。
而对于他们的党魁常凯申,唯一让林汉对提早干掉他感到犹豫的,就是杀了这位喜欢纸上谈兵,越级指挥部队到营到连的常校长后,到哪里去找比他更好的运输大队长给李润石运装备?至于杀了常凯申,会让中国重新陷入从前的军阀混战,关于这点林汉根本不在乎。
1931年的中国,常凯申领导的炮党也只不过是名义上完成了中国的统一,山西阎西山,广西的白崇喜李宗仁,广东的陈济棠,还有四川,湖南,贵州,云南甚至山东还有东北,国内大大小小的军阀势力足足有十几个,常凯申实际上不过是控制着最大一块地盘的军阀罢了,其余的区域,他的手根本插不进去。少了常凯申,不过是他这一系的军阀势力会再次分裂成更多的派别分支罢了。
至于日本的威胁,历史上日本是在1931年吃下东北,大补一番后,经过六年的消化膨胀,才拥有了后来全面侵华的实力。在1931年,吃下东北已是他们的极限。
在林汉看来,无论哪个地方军阀上台入主中央,中国的情况都不会比常凯申控制下的中国更糟糕。林汉不是中二少年,也不是智商有问题的果粉,林汉做出了郑三发子常凯申必须早死的结论。
“我可不是离开历史,就不会编故事的作者。”
“我最爱作的事情,就是掀桌子,粉碎历史!”
“所以,郑三发子常凯申,终结者从未来穿越过来提前终结你的历史了!”
第28章 被终结的常凯申
1931年,对于中央根据地的红军来说,这一年是战事多多的一年。当年,2月,何应钦任南昌行营主任,指挥部队对湘赣地红军进行第二次围剿。但红军在当年五月的最后15天里连打5个胜仗,一气打垮了他的15个师,歼敌三万余人,缴枪二万余支,痛快淋漓地打破了敌第二次“围剿”。
刚当上国民政府主席的常凯申此时意气风发,他亲任总司令,赶赴南昌指挥,并请德、日、英军事顾问参与战事筹划。时隔一个多月后,也就是当年的七月,出动三十万大军,发动了第三次围剿。
林汉到达南昌的这一天,正是九月五日,按历史发展,再过两天,也就是九月七日,红军将在兴国地区发动猛列攻击,只用一天的时间就全歼炮党军第4军团的先头独立旅。
按历史发展,九月七号后的后十余天里,红军连续发动反击,一口气从运输大队长常凯申身上啃下了七个师,十七个团,俘敌一万五千余人,缴枪两万多只,逼得常凯申不得不停止“剿匪”作战后退休整。此战过后,中央红军的实力急剧膨胀,李润石在红军中的声望也在此战过后达到人生中的第一个巅峰。
九月五日这一天,常凯申照例待在南昌的行营内进行他最爱的远程“遥控”前线部队作战的大业,浑然不知再过两天,他命中宿敌李润石领导的红军,将用一连串的组合拳打得他的“剿匪部队”七窍喷血,更不知道,某个不属于这个时空,同时也不愿意按历史剧本下棋的家伙,已经带着一把十三毫米口径的狙击枪来到南昌,要彻底将他“终结”。
林汉在中国的布局,最初只是计划以上海为基地,开设几家表面上互不来往的船运公司,再弄几条船到长江里跑运输。林汉最初想法只是等到红军长征过湘江、渡赤水时,派出这些船运送一批作战物资帮他们一把。
在获得了英灵化的身体,可以自由行动之后,这一计划方案被取消了,取而代之的就是现在的杀常凯申的“斩首计划”。
这两年来,林汉派往中国的部下,一直和南京国民政府的高官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大把的人造宝石和人造玉石,不要钱(本来就基本不要钱)似地往宋家、孔家、陈家这三个常凯申的铁杆支持者家族中送。
正是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大把的珠宝洒出去后,作为回报,萨菲罗斯教轻易地得到了在中国传教的许可。在常凯申统治区的几个关键点,上海、南京,以及其剿匪的指挥中心所在地南昌,都有萨菲罗斯教(玄武教)新建的庙堂分部。
今年五月,当林汉定下了提前杀掉常凯申,彻底粉碎民国原有的历史的方案后,大量的情报人员从德国被派往了中国。在汉娜的帮助下,小胡子也误以为杀掉常凯申能为德国提供更多的利益,于是他也利用纳粹党在德国军方中的人脉,提供了一些情报帮忙。1931年时,常凯申和德国军方已有许多合作,按历史的发展,他正准备在德国军事人员的帮助下,组建一批德械师,而这些年来,南京国民政府和德国的经济尤其是军工方面的往来力度也在不断地加大。
此时的萨菲罗斯教,在德国已有不小的影响力。在林汉的命令下,一名萨菲罗斯教旗下的忠诚信徒,名叫弗朗西斯的,打着投资建厂的旗号联系上了常凯申。那人原本是商业骗子出身,林汉收服他后,发挥其职业优势,派此人来到中国,在大把的送珠宝美玉“撒钱”后,很快就在国民政府上层中混得如鱼得水。借助他之手,林汉轻松地掌握到了常凯申的行踪走向情报。
常凯申在八月底来到南昌的行营中,坐阵那里开始遥控指挥剿匪大业,而后一直就待在南昌至今没有离开。一直关注他行踪的弗朗西斯依林汉的吩咐,于九月二日来到南昌,打着投资建厂的旗号求见常凯申。虽然常凯申忙于前线的军事没有时间接见他,但常凯申的住处和办事所在地,却在这些日子里被他通过和其手下的交流中,查得清清楚楚。
常凯申设在南昌的“剿匪”大本营,位于城内的警备司令部内,该地戒备森严。周边数百米的街道更被严密封锁。剿匪期间,加上“委座在此”,保安等级更是提升了一个档次,明哨暗哨,加上伪装的蓝衣社特务到处都是,常人连警备司令部周围几百米外都难靠近。
但林汉不是“常人”。
南昌紧靠赣江,旁边就挨着鄱阳湖,萨菲罗斯号勉强可以进入。但警备司令部离河道的距离超过了五公里,远在其辐射的范围外。林汉的能力离寄灵体一远就急剧下降。他所有的异能几乎全部消失,除了力气较大外,他唯一剩下的能力,就是不到六百米的全方位感知距离,以及英灵化的身体,“使力时”不会颤抖的特质,尤其是在开枪的时候。
在德国时,林汉和汉娜就测试过,只要计算得当,两人都是极出色的狙击手,拿着狙击枪射击千米外的靶标,可以做到打出的子弹散布范围在五厘米之内。如果射击时不惜消耗更大的信仰值,两人千米外狙击时,甚至可以做到五发子弹在靶子上只有一个弹着点。
只要给他们一把好的狙击枪,两人有信心在两千米内随意狙杀任何目标。为了杀常凯申,林汉带来了一把13毫米口径的狙击枪,该枪是一战时德国13毫米反坦克枪的改装版。林汉和汉娜改造了一把一战留下来的反坦克枪,加装了两人自制的八倍数的瞄准器,用自己金属塑化的能力,修正了枪管膛线和枪身结构的误差。
为了此行万无一失,八倍数的瞄准镜完全是两人用自己的能力制造的超时代产品,准备射击用的子弹,也是两人纯手工自制的。林汉测试过子弹的威力,千米内,不管是谁挨上一发,13毫米的弹头动能足够在目标身上开一个面盆大的洞,堪称是打在身上必死的大杀器。
在确认了常凯申的行踪后,林汉在警备司令部外围等了两天,期间观察好了周围边的环境,选择了最佳狙击地点,于九月七日深夜,悄悄地潜入距警备司令部八百米外的一座三层高的木楼楼顶,在那里架起了狙击枪,那里正在安全警戒圈外。
九月七日正是在红军在兴国大反击的日子,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全歼了常凯申手下的一个旅的兵力。当晚身在警备司令部的常凯申几乎是一夜未睡,从前线传来的,只有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
九月八日清晨,焦头烂额常凯申离开作战指挥室,身后跟着两名警卫和秘书陈布雷,来到外面透气散心。听了一夜的坏消息,也骂了一夜的“娘希匹”的常凯申,在户外跺了几步,停下脚来,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