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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崛起之宋末称雄-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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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景衡将御史台三院中所有的文件中挑选出一部分,并未将所有的全部送来,要是全部送来不说看了两三月,就算是赵构再快也得一个月才能真正的看完,还要仔细的研读那时间就拖得更久了。

  赵构首先观看的便是台院的文件,里面记载的是历任官员执掌大权时,纠弹中央百官,参与大理寺的审判和审理皇帝交付的重大案件;殿院的文件,是殿中侍御史纠弹百官朝会失仪的事件;察院的文件,记录的是监察御史纠弹百官日常行为失职、失仪的事件。

  一天下来,也不过是看了十分之一不到,赵构没有半点苦恼,反而心事重重。他没有想到御史台远比想象中要复杂,权力很大,甚至有时候会影响大局,这让他不得不慎重,无奈的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文件,喃喃自语道:“看样子,这段时间有的忙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朱氏父子

  杨禅等人还未归来,赵构也不急不慌的在御史台处理公务,早朝后便留在此地,一直到深夜才回府。每天重复同样的事情,却有不同的感受,渐渐地赵构也熟悉了御史台的职责以及日常工作范围。

  于是,赵构便在朝堂上开始监督百官的行为,有失仪之人一一记录在案。不过,这些不是他的工作范围,由殿中侍御史记录,而他便是观察即可,然后与之对照。

  这样的日子,赵构过了整整半个月,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京城郡王府中。第一个回府的人便是杨禅,赵构知道他回来了,便与他说过回来在任何时候都立即见他,告知想要知道的事情。

  “少主,属下前往朱敏中家乡,却没有见到朱大人,倒是见到了他的后人。”杨禅躬身道。

  赵构诧异道:“莫不是遇到什么事?”

  杨禅点点头,道:“根据属下打探而来的消息,朱敏中大人辞官回乡后不久便离世了,这点非常的奇怪。以属下猜测,料想其中必定有猫腻,邻居都说朱敏中大人身体健朗,却无缘无故的死去了。”

  “即使府中的家丁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算是朱敏中的子嗣后辈对此事缄默,对外宣称是朱敏中大人身体不适,偶感风寒,病逝家中。至于,真相如何外人就不得而知。”

  “他死了?那线索岂不是断了?”赵构皱着眉头,喃喃道:“既然朱敏中身体健朗,绝非病逝,想必是另有隐情,他的死想必与贪污案有关,应该是杀人灭口,莫不是其中牵扯之人早有准备?”

  “你还探知什么?”

  杨禅回道:“属下还探知,朱敏中大人在世时,曾经立下家规:凡是朱氏子弟不准入朝为官,更不准考取功名。依照朱大人祖上皆是官宦子弟的制度,不应该会有这样奇怪的家训。”

  赵构赞同道:“不错,这个家训是有点奇怪!”

  “于是,我便从府中的下人口中探知,这是朱敏中大人临死之际亲口道出的,以致于朱敏中大人的儿子都未曾获得任何功名。但是,据属下打探,此人才学不弱于其父,在当地颇有盛名。”

  赵构道:“如此说来,其中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你有没有接触朱府中人?”

  杨禅回道:“属下也心知这件事有些奇怪,便悄悄进入府中,与朱敏中的孙子相识,从他的口中还是一无所知,真正知道秘密的人应该是朱敏中的儿子。于是,我便深夜直接与他见面,也告知我的身份,不过他不相信,反而对我防备不已。”

  赵构问道:“那接下来如何?”

  “属下知道他的心中猜忌,便告知于他,若是不信来京城郡王府!”杨禅接着说道。

  赵构惊道:“这么说,朱大人的后人来了京城?”

  杨禅尴尬的回道:“来了!”

  赵构看了一眼,便知道杨禅定然是直接强抓而来的,不是他们心甘情愿而来。不过,这件事赵构也没有打算怪罪于他。反而觉得杨禅行事雷厉风行,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

  “那便带我去见他们!”

  杨禅点点头,带领着赵构来到了禅房中,推开房门只见房中有两人全部都被绑住了手脚,就连嘴巴都被白条封住,赵构心知这两人便是朱敏中的子孙后辈,不过见他们如此模样,心里有些好笑。

  杨禅解释说,他们二人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扰得烦了,干脆这样的方法才好让他们闭嘴。赵构立即让杨禅将他们二人松绑,接着说道:“二位实在是抱歉,惊扰二位了。”

  杨禅松绑了,其中一位年轻人开口便是破口大骂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朗朗乾坤敢行盗匪之行为,难道大宋就没有王法了吗?我劝你们快快放了我们父子二人!”

  “要是我们长久未归,家中势必派人寻找,要是闹到官府,只怕你们这些贼人难逃法网!……”

  “汉章,够了!”那位年长的男子低声喝斥道,他没有任何的慌乱,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见他衣着华丽,器宇轩昂,料想身份必定不凡,冷静地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将我们父子二人绑缚在此?”

  赵构对于那年轻人的话不予理会,反而赞赏地看了另外一人,自始至终都是沉着冷静,见他询问自己,赵构回道:“此乃汴京,至于为何让你们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

  “京城?”他们父子二人都呆住了,醒来后居然到了京城,又想起自己朱敏中的遗言,整个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赵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猫腻,却发现不了任何破绽。

  赵构开门见山道:“你便是朱敏中大人的子孙?”

  “不错,在下朱庭佐!”朱庭佐见他气质非凡,心中笃定自己等人身在京城,既来之则安之,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此乃犬子汉章,适才犬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是我们有错在先,是我们的不是!”赵构见朱庭佐泰然处之,不免有些赞许,吩咐道:“杨禅,你去吩咐管家收拾一下客房,他们二人便在府上歇息,再备上茶水糕点,为二位贵客充饥。”

  杨禅恭敬地转身离去,然后按照赵构的吩咐行事,赵构也邀请朱庭佐父子二人进客厅一叙。他们二人见赵构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也就放心下来。一路上,朱庭佐沉默不语,一直打量着赵构,以及府中的环境,心中隐隐的猜测,此人身份不简单。

  “请用茶!”赵构端起手中的茶杯,微笑的品着茶。

  朱庭佐也抿了一口,顿感唇齿留香,赞道:“好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不知阁下让属下抓我们父子进京所为何事?”

  赵构道:“有一件案件需要你们提供一点线索,原本是找寻令尊,不过令尊在几年前便以过世,唯有找你们二人前来,询问一下当年之事。”

  朱庭佐目光一滞,佯装镇定道:“不知询问何事?若是我们父子二人知晓必定据实相告!”

  赵构见他刹那间神色的变化,便猜到他已经猜到了,微笑道:“在下乃是当今监察御史,想必阁下理应猜到什么事吧!”

  “监察御史?”朱庭佐大吃一惊,道:“您……您是郡王赵构?”

  赵构微笑的点点头,朱庭佐急忙拉着儿子参拜,又被赵构扶起来。赵构的名声在京城中也有些响亮,就算是朱庭佐父子在家乡,也曾听过赵构的事迹。并且,朱庭佐知道的比其他人还多,两人心照不宣,唯有朱汉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父亲与郡王二人之间的对话,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  

第二百二十二章 白忙活了?

  “汉章,你先下去!”朱庭佐让自己的儿子出去,显然有些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朱汉章苦笑道:“爹,这……”

  这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府上,朱汉章哪里知道去哪里,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父亲。朱庭佐自始至终,都看着赵构,俨然没有将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最后还是赵构命人将朱汉章带下去休息。

  “现在没外人,还请如实相告!”赵构见他支开朱汉章,就猜到朱庭佐要说出事情的经过了,也就开门见山地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朱庭佐叹息一声:“自从回到家乡,已经数年未曾来到京城了。今日再来此地,或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难以逃脱。既然郡王想要知道什么,那么在下也必定如实相告,决不隐瞒。”

  赵构沉声道:“你可知令尊因何事辞官回乡?”

  朱庭佐点点头,道:“因为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得不离京回乡。若是不离开,兴许命不久矣!只是家父辞官,还是没有逃脱他们的手掌心!既然郡王想知道前因后果,那么我也不再隐瞒了。”

  于是,朱庭佐便告诉了赵构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唯一肯定的是他的父亲像是知道一些秘密。并且,朱庭佐告诉赵构自己的疑惑。

  当初,朱庭佐父亲弥留之际,叮嘱道:“庭佐,你要记住,我死后家中子弟决不允许入朝为官,一切等待那件事处理好再说不迟。至于你的才华,为父心中有数,不过你也要记住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也不准汉章参与,否则便是大大的的不孝。”

  朱庭佐双眼通红,哽咽道:“爹,为何我们不准入朝为官,也不准参加科举考试?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告诉于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朱敏中奋力的睁开浑浊的眼睛,老泪纵横,苦涩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死后对外宣称是病死,你也不允许施展才华,可务农、可经商,决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不得为官。”

  “若是日后有人追查我的死因,以及关于一些事情的时候,你要记住非正直之人不可告知,宁死也不允许道出真实原因。若是那人正直且追查一些事情时,你再取出我留在盒中之物交托与他,一定要认清楚到底是何人,千万不能落入奸人之手,不然朱氏满门必定遭殃,你要记住!”

  朱庭佐道:“爹,为何您一直不告诉我离开京城的原因,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大事不成?”

  朱敏中叹息一声,道:“这件事你不必追问,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切记为父的话,一定要保存好那个盒子,除你以外就算是汉章也不允许告知,还有你不允许私自拆开查看,不然为父虽死也难以瞑目,你要答应我啊!”

  “爹,孩儿自当遵从!”朱庭佐见父亲脸上的无奈之色,还有神色间有些躲闪便猜到父亲之事不简单,却没有多加询问,只能听从父亲的吩咐,答应的事情势必做到。

  赵构听完后,也觉得朱敏中临死有些蹊跷,想必是有人暗中加害才会有早逝。朱敏中死后,家丁、奴仆等人都被严令三缄其口,不得透露老爷的任何情况,以致于外人都不得而知,唯有朱庭佐知晓。

  “想必令尊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赵构叹息一声,皱了皱眉头,怀疑道:“以我的猜测,令尊之死有些蹊跷,莫不是有人故意加害于他?”

  朱庭佐苦涩道:“家父离世,我便猜到事情有些蹊跷,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家父身体一直都非常硬朗,回到老家不到数月身体每况愈下,就算是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最后,在我的逼问下,那些大夫才告知家父是中了一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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