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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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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张海诺来到舰桥上时,海面上几近昏暗,这预示着短暂的白昼即将结束,漫长的黑夜又将继续统治这北国之地。虽然光线不佳,但人们还是能够一眼看出爆炸发生的位置:进入这片海湾还不到一个小时的轻巡洋舰“科隆”号,这时候已是烈焰冲天、滚滚浓烟,整个战舰非常明显的朝右舷偏去。
  舰长奥尔诺不在舰上,可舰员们依然在奋力挽救这艘刚刚立下汗马功劳的巡洋舰,桅杆上的信号灯也一闪一闪的打出信号:“本舰右舷中雷,舱壁破损严重,准备搁浅!准备搁浅!”
  紧随张海诺跑上舰桥的奥尔诺,看着自己的战舰竟目瞪口呆,他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切就发生在他离舰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里,而且周围还有十几艘本方舰船!
  不多时,拥有简明外观的轻巡洋舰又稍稍恢复了平衡,但舰体也无可挽回的继续下沉,在这种情况下,搁浅应该是避免沉没的唯一途径。最后,它以几乎和“提尔皮茨”号相同的姿势停在了近岸处,只不过位置要比大吨位的战列舰更加靠近海滩!
  “本舰已经搁浅,正组织人员灭火!”这是“科隆”号在爆炸发生后传出的第二条信息,至于奥尔诺中校,这时已经是欲哭无泪了!
  爆炸只有一响,这意味着“科隆”号上的弹药库并没有发生殉爆——这也是战舰指挥官们最不愿意碰到的情况。战舰搁浅后,因为爆炸而引起的火势仍然旺盛,舰员们不断发出呐喊,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组织灭火和伤员救助。一艘大型鱼雷艇也迅速靠了上去,消防水枪很快喷出根根白色的长水柱,以此来压制不断涌起的火舌。
  这时候,一阵响亮的口哨声和金属敲击声从不远的海面上传来,这个极不协调的声音令每一个听到的德军官兵都感到愤怒,他们很快发现,原来是三艘英国货轮上的战俘们在得意的幸灾乐祸。眼下,他们或许比俄国人还要憎恶刚刚发生爆炸的德国巡洋舰,若不是它在风雪中有如神兵天降,这群人指不定正缩在暖和的船舱里大块朵颐呢!
  端着刺刀的德军士兵很快让他们闭了嘴,也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搁浅的“科隆”号又有动静了,一个不大的闷响从舰内传来,眨眼之间,一股烈焰从右舷靠近舯部的位置冲出,并很快转变成为大团的黑烟顺风飘荡。
  重油不完全燃烧的气味,对于海军官兵们来说其实不会太陌生。另一艘大型鱼雷艇很快加入到灭火行列中来,而舰队中的几艘驱逐舰则已经开始在附近海域搜寻肇事者了——根据目击者的报告,这又是一次由苏俄潜艇造成的损失,而德军阵营中的“超级潜艇猎手”U…197,这时候正在“提尔皮茨”号另一侧为蓄电池充电,加上对方根本没有浮上水面,也就无从在第一时间找到对方并发动鱼雷攻击了!
  “元帅,请让我回到舰上去,就算死,也要和我的战舰死在一起!”奥尔诺似乎还沉浸在巨大的悲愤当中,虽说舰在人在是许多舰长的誓言,但历史证明这并非理智的做法。
  张海诺转过身,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沉却又异常诚恳的说道:“抱歉,从一开始我就忽略了俄国人的潜艇,抱歉!我让整个舰队陷入了这样的被动局面!”
  奥尔诺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远处,驱逐舰开始投掷深水炸弹了,看来俄国潜艇依然是从较近的距离发射鱼雷,从而让德国舰员们来不及作出规避。不过至于他们为什么选择体形较小的“科隆”号而不是附近的三艘英国货轮或是更远处的其他战舰,这恐怕就只有苏俄潜艇的指挥官心里清楚了!
  ※※※
  英国,伦敦,唐宁街10号。
  “PQ…6船队在巴伦支海遭到德国巡洋舰袭击而损失惨重?巴伦支海!俄国人的护航军舰呢?那不是他们负责护航的海域吗?这群失信的……卑劣的……”
  叼着雪茄的胖老头对于这个消息的反应,愤怒显然是多过于意外的。尽管苏德战争的爆发使得英国所承受的压力减小了许多,但英国政府中的许多人并不赞成支援苏联,意识形态的不同使得两个国家在很长一段时期里处于水火不容的状态。为了达到消灭苏俄政权的目的,他们不但积极组织参加干涉战争,甚至不惜牺牲捷克、波兰好将“祸水东引”。在德国全面入侵苏联后,几乎因为德国的破交战而陷入窒息境地的英国政府终于决定和苏联携手对付共同的强敌,然而面对苏联政府有关英国在西欧开辟第二战场以减轻苏军正面压力的要求,丘吉尔政府以英国还陆空军实力均未恢复过来为由拒绝了,只同意竭尽所能向苏联提供支持和援助。
  “俄国人的答复是他们已经派出了北方舰队的护航舰只,但受到暴风雪的影响,这些舰艇偏离了航向,至于那艘德国巡洋舰,俄国人也不清楚它是什么时候溜进巴伦支海的!”穿着海军中将制服的高级军官以绅士的淡定缓缓解释到。
  “真见鬼,你见过有人在自家门前院子里迷路的吗?”丘吉尔没有好气的说。
  “今年的暴风雪格外猛烈!”白发苍苍的海军中将说道,“连我们的主力舰队也不得不后撤到谢德兰群岛一带避风!不过话说回来,若不是苏联政府的强烈要求,我们也不必在这样的恶劣天气派遣PQ…6船队走那条冰冷的北极航线!”
  “哼!”丘吉尔很不情愿的挪动了一下自己肥硕的身子,这个小小的动作却让宽大的椅子嘎吱作响。
  “那艘德国巡洋舰,确定是什么级别了吗?”
  “根据船员们的判断,那应该是柯尼斯堡级!”中将答道。
  “唉……一艘柯尼斯堡级就能轻松干掉我们的两艘驱逐舰和两艘武装货船,德国海军就那么强大吗?”丘吉尔并没有给眼前这位海军中将解释的机会,他紧接着又说:“你也觉得德国人只派了一艘巡洋舰出来活动,而其他战舰都躲在挪威的峡湾里避风吗?”
  年纪颇大的中将想了想,“您的意思是……”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丘吉尔突然异常坚决的说到。


第33章 奢侈的工程
  “报告中尉,全连集合完毕!”
  一个沧桑的声音,在发出的瞬间便被狂虐的风雪掩盖了大半,那张原本圆润的脸庞上留着好几条长长的划痕,伤口早已凝结成为黑色的血痂,满身的泥污和两天前整装待发时的军容简直无法联系起来,唯有那支MP38冲锋枪还保留着较为光洁的外观。
  分两排列于眼前的,不过二十号人,他们一个个衣装不整,有的头上缠着纱布,有的手臂裹着绷带,有的还保留着自己的钢盔,有的却只能戴着残破的、没有任何防护功能的布帽,但手中都紧紧握着武器。
  佩戴着德国海军标识的中尉军官,手里依然拎着他那支冲锋枪,只是脖子上已经被厚厚的绷带所缠绕,脑门上约有2厘米长的口子也还没有完全愈合。
  中尉用一种悲壮的眼神扫视了一圈自己的下属们,声音有些梗咽,“伙计们,我刚刚接到指挥部的消息,元首已于今天上午颁布了嘉奖令,表彰第5山地师和第1海军战斗师全体登陆并坚守阵地的官兵们!德国没有忘记我们!”
  士兵们竭力想要挺起胸膛,但寒冷的北风吹得他们只能继续缩起身子以储存仅有的热量,在那些茫然与麻木的表情背后,也许还藏着几份哀伤。
  沉默,良久的沉默,趁着俄国人还没有卷土重来,这些德军官兵们至少可以在这简陋的工事中站直了身子。
  中尉好不容易积蓄起了一些气力,他用高亢的嗓音说道:“战斗仍将继续,我们会在这里一直坚守到后援部队的到来,坚守到反击的发起!我们会赢得这场胜利,就如同打赢这场战争一样!”
  士兵们冷淡的反应令他有些失望,自登陆以来,他们没睡过一个好觉,也好吃过一顿饱饭,而恶劣的天气对士气的打击甚至超过了凶恶的俄国人!
  如此情景,中尉已经拿不出更多的东西来鼓舞士兵们了,他刚一宣布解散,士兵们便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各自的战斗位置走,而就在这时候,不远处跑来一名传令兵。
  有的士兵停下来驻足观望,有的则完全不受影响的继续往前挪动。
  传令兵径直跑到中尉跟前,尽管各阵地之间已经铺设了电话线,但俄国人的炮弹不时将其炸断,而勇敢的传令兵们就要冒着敌人的枪炮往来于各个阵地之间。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中尉便转过身冲着他的士兵们喊道:“有谁会开坦克?有谁会打炮?”
  看到有的士兵似乎没有听到,他又以近乎吼叫的嗓音重复了一遍。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很多人是加入海军还不满一年的预备兵,有的曾经在舰艇上服役过,但不要说是开坦克,他们中绝大部分人甚至连坦克都没摸过。
  “长官,我在军舰上参加过炮组训练!”一个年纪看起来顶多二十岁的年轻士兵站了出来,厚厚军大衣和白色的围巾遮住了他的军衔标识,但看起来应该只是三等或二等水兵。
  “报告,我也在舰上操过炮!”另一个士兵也站了出来,他个子高高瘦瘦,皮肤白到简直和刚落下来的积雪一样。
  “其他人,有开过坦克或者开过炮的吗?”中尉又吼了一嗓子,这次没有其他人再作出任何形式的回应了。
  “好了,你们两个!”中尉让那两名士兵来到跟前,指着北面最近的废弃炮垒说道:“直接去营部报到,明白吗?从这里往北200米就是营部了!”
  两个士兵尽管有些不解,但在敬礼之后,他们还是扛起枪往中尉所指的方向走去。这时候,刚才那名传令兵似乎已经到了另一个连队的阵地上,相比之下,那个属于第二批登陆的海军战斗连可说是兵强马壮,军官一发话,呼啦一下站起来十几个人。
  待手下的士兵们都散了,中尉搔搔脑袋,然后又朝营部的方向望了一眼,“开坦克?打炮?这是干什么呢?”
  靠海一面,之前因为登陆士兵的踩踏而几乎变成烂泥潭的近岸处,早已在低温和寒风的作用下成为坚硬的冻土,黑色淤泥完全被厚厚的冰雪所覆盖,而在两个临时搭建的栈桥上,好些工兵还在为铲除积雪而努力着。
  两艘先后在这片海滩附近搁浅的战船——德国战列舰“提尔皮茨”号和轻巡洋舰“科隆”号,拥有与周围环境极不协调的庞大身躯。“科隆”号距离最近的那座栈桥只有六七十米,以至于在搁浅之前人们还担心它直接撞上栈桥,而“提尔皮茨”号则要远得多——粗略估计至少也有四、五百米。
  在栈桥的一端,一艘吨位稍小的货船已经缓缓靠了上来。它船舷最下部为涂成黑色,上半部为浅蓝色,甲板以上的建筑则涂成了纯白色,整艘船只有一个并不太大的烟囱,按照锅炉和轮机的效率来判定,这应该是20年代后期之后建造的新船,而船体外观和布置则属于苏格兰造船厂的传统风格。
  近岸处的海水并不深,货船竭力想要靠近栈桥,但在还有十多米的时候,只听得在船舷旁用线绳测量水深的水兵喊道:“水深六米!不能再往前了!”
  船当然不能就这样隔着一段距离往栈桥上卸运物资,这时穿上已经有二三十个德军士兵,他们有的在从船尾放下小舢板,更多的人则从刚刚打开的船舱中往外搬货——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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