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第三帝国之新海权时代-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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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米主炮以2。5发每分的射速傲视欧洲各国主力舰,但采用半自动装填的“俾斯麦”号尽管主炮口径比沙恩霍斯特级高出几个等级,却拥有3发每分的超高射速,这一特色也随着“沙恩霍斯特”号提前装备“提尔皮茨”号主炮系统而得到传承。即便算上炮手熟练度的因素,如今的“沙恩霍斯特”号依然能够达到每分钟2到2。5发的射速,与“格奈森瑙”号协同作战时,两舰编队能够以每分钟两次的齐射速度压制对手6门15英寸炮的火力。
不过,这一理论射速并不意味着交战10分钟两艘沙恩霍斯特级战舰就进行了20次齐射,事实上,在战斗中指挥官们通常会在一到两次齐射后通过观察重新修正射击数据——双方都在不断规避对方的炮火,因而这样的调整也是必须的。
4时09分,久违的火球终于打破了黑暗对海面的统治,那腾起的火团照亮了一大片海域,也令使用司令塔内固定式高倍望远镜进行观察的张海诺第一次看清了与自己交火对手的真面目:高高的三脚桅和类似于圆筒的高大舰桥,前二后一的硕大主炮塔以及两座又粗又高的烟囱,即便舰体舯部中弹,那艘以右舷朝向这边的战舰依然在奋力的发射炮弹。
“击中了,好,就这样保持!”齐里格迫不及待的通过舰内电话褒扬射击指挥官。
此时此刻,在“沙恩霍斯特”号的双联装15英寸炮塔内,正汗流浃背的装填炮弹的炮手们也从负责指挥和通过炮塔测距仪进行观察的炮长那里得到了命中敌舰的消息,虽不见得就是自己炮塔发射的炮弹所谓,但炮手们还是振奋的欢呼起来。
“下一发,穿甲弹!”
在又一发炮弹被扬弹机送入炮塔之后,负责运送的年轻炮手提醒伙伴这是一发穿甲弹之余,还向那枚光弹体就长达1。672米的炮弹送上一个飞吻。不一会儿,这枚几乎有一人高的炮弹便被填入炮膛之内,随着发射药包也被填入,炮手合上炮门,高声喊道:“2号装填完毕!”
数秒之后,炮长通过舰内电话向射击指挥官报告:“安东(A)炮塔准备好!”
又隔了大约三四秒,从话筒中传来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开火!”
在震耳欲聋的轰响中,新一轮齐射气势磅礴的进行着。炮弹发射之后,炮手们照例打开炮门,随着炮膛中发射药残留的气体涌入,狭窄的炮塔内温度迅速上升,炮塔内的排风扇一刻不定的转动着将炮膛预留的废气排出,再将外面新鲜的空气灌入,即便如此,炮手们工作的环境依然是舰上最为艰苦的几处战位之一。
然而就在这时,舰上猛的一震,炮塔内的炮手们几乎失去平衡跌坐在地板上,不到两秒,一阵更加强烈的震动传来,炮手们个个目瞪口呆。经验丰富的炮长喊道:“我们被击中了,但用不着担心,英国人伤不了我们!”
炮手们显然是信任炮长的,只持续了片刻的惊慌被先前的乐观所取代,当又一枚炮弹通过扬弹机从底部弹药舱提上来时,炮手们便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各自的工作当中去了。
司令塔内,不论是编队指挥官张海诺,还是舰长齐里格以及大副、参谋官等人,无不为停留在刚才一幕的震撼中——电光火石之间,一枚大口径的英国炮弹击中了布鲁诺(B)炮塔,但被这座炮塔360毫米厚的正面装甲弹开,炮弹紧接着落入海中爆炸,它的威力是如此之大,令轰起的白色水柱升入数十米的高空,水柱顶端甚至超过了舰上的最高点。这种近失弹虽不至于给“沙恩霍斯特”号厚实的水线主装甲带来太大的麻烦,但在刚才那一瞬间,确实有许多人都认为自己要完蛋了,若是那枚380毫米的英国穿甲弹击穿360毫米的炮塔装甲,轻则令这座炮塔哑火,重则非要让这艘3。5万吨的战舰报销不可。
最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张海诺,亲自跑到话筒那边,“布鲁诺炮塔报告情况,损管报告损失!”
B炮塔炮长的声音令张海诺很快宽下心来,虽然猛烈的撞击可能给那座主炮塔带来一点麻烦,但主要人员和设备均安然无恙。舰上的损管还没传来报到,十数秒之后,反倒是射击指挥室打来电话:“再次命中敌舰!”
张海诺迅速转过身,在遍布暗红色“流星”的黑暗空间里,一团比刚才还要大的火球正在升起。很明显,这一次命中它的是由“沙恩霍斯特”号所发射的威力更大的380毫米炮弹,1916年下水的英国声望级战列巡洋舰尽管在20和30年代分别进行了大规模改装,但是其主炮塔正面装甲却始终停留在巡洋舰级别上——228毫米,其炮座装甲更是只有不足180毫米,主装甲带亦不超过这个水平,这意味着一发380毫米德国穿甲弹足以击穿它的任何部位,当它被击中之后,英国人所能做的无非是祈求出现哑弹或者德国穿甲弹强到足以贯穿整个舰体在舰外爆炸。
然而,哑弹可能出现在每一场战斗中,却不至于发生在关键时刻,而爆炸确确实实发生在舰内,英国战舰的两座前主炮顿时哑火了。见此情景,三艘英国驱逐舰脱离队列勇敢的冲了上来,任由德国炮弹在它们附近猛烈爆炸,它们依然顽强向两艘德国战列舰逼近,它们的作战方式永远是德国大型战舰指挥官所厌恶和敬佩的。
为了避免在这视线非常差的海域被鱼雷击中,张海诺只得下令舰队一边用主副炮射击一边全速转向,在海面上转了一个大圈之后,那艘英国大型战舰便已在三艘驱逐舰的护送下向西撤离。虽未能击沉敌舰,但张海诺见诱敌计划的第一步已经达成,但率两艘战列舰重新踏上了北上的行程,伺机而动的本特将军指挥他的10艘驱逐舰和4艘辅助舰船高速驶入韦斯特峡湾,“格拉夫·齐柏林”号则在不久之后于挪威海东南部与两艘沙恩霍斯特级会合。
5时15分,天刚蒙蒙亮之时,德国陆海空军按照“威悉演习”的预定计划从向挪威发动全面进攻。
在纳尔维克,当德国驱逐舰分队驶近港口时,2艘1900年下水的挪威装甲舰试图抵抗,但本特将军的驱逐舰很快用鱼雷击沉了它们。纳尔维克港的驻军司令则是个同情和支持纳粹主义者,在迪特尔将军的劝说下,他同意放弃抵抗,饱受晕船困扰的山地兵们迅速从驱逐舰登陆,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港口。到天亮时,纳尔维克已经被德军占领。
在特隆霍姆,以“施佩尔海军上将”号为旗舰的登陆舰队在港口亮起了英国海军的莫尔斯灯光信号,蒙蔽了挪威人一把。趁挪威守军尚未反应过来,德国军队闪电般的夺取了这座港口,只有挪威的海岸炮兵连对德国人进行了轻微的抵抗。
在卑尔根,进攻港口的德国巡洋舰和驱逐舰与挪威岸防和鱼雷艇部队展开了一场激烈炮战,在德国空军轰炸机的支援下,登陆部队付出牺牲两百多人的代价后占领这一港口,而海军的“柯尼斯堡”号轻巡洋舰和几艘驱逐舰也轻微受损。
在斯塔万格和克里斯蒂安桑,德军登陆舰队遭遇的抵抗较为微弱,两处均在战役发起的几个小时内为德军所占领。
只有在挪威首都奥斯陆,德国军队才遭遇到了真正的顽强抵抗。在狭长的奥斯陆峡湾中,进攻的德国舰队遭到挪威军队的炮击和鱼雷攻击,重巡洋舰布吕歇尔中雷沉没,更名为“吕佐夫”的“德意志”号装甲舰受损。这一重创令德国人如梦初醒,他们不得已将舰队退出峡湾,陆军部队从峡湾入口处登岸,并在空军的掩护下攻占了两岸的挪威炮台,与此同时,德国空降部队也按计划占领了奥斯陆机场。然而,挪威军队的抵抗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令挪威政府将皇室成员、政府官员和国会议员等通过火车转移走,挪威银行的黄金和外交部的秘件,共装满23卡车,一并运出奥斯陆。
在丹麦,由于丹麦国王和政府官员的妥协,德军几乎未遇抵抗便顺利占领丹麦全境。在这整个过程中,丹麦海军一炮未发便全部缴械投降,丹麦陆军全部的战果便是在一场小规模战斗中击伤不足30名德国士兵。
第22章 齐柏林的攻击
天亮之后,脱离对敌接触的“沙恩霍斯特”号、“格奈森瑙号”以及德国海军唯一的重型航母“格拉夫·齐柏林”号编队驶入了相对宽阔的挪威海。这时的风浪已经较前夜大为减小,但漫天风雪使得海面上的能见度依然非常有限。不到1000海里的航程,因为持续的高速行驶而增加了耗油量,领头的“沙恩霍斯特”号很快发出信号:编队以15节巡航速度向东北方行驶,寻找从摩尔曼斯克出发的油轮会合并接受海上补给。
随着威悉演习的进行,德国海上编队不断接收到由进攻部队或者海军司令部发出的电波信号。经解密之后,一条条好消息被呈送到张海诺和军官们面前。
攻占纳尔维克、抢占特隆霍姆、袭取斯塔万格以及克里斯蒂安桑,这四处战斗皆在战役发起后数小时内宣告完成,唯有在卑尔根和奥斯陆,进攻的陆海军部队遭遇到了挪威人的抵抗,但从双方的力量对比来看,德国军队占领那两处地域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一系列行动结束之后,德国陆军的任务自然是巩固阵地、向内陆挺进,德国海军除了为陆军运送补给之外,第一要务便是从各个攻击港口撤回自己的舰只,以免英国人强大的海军将它们堵在挪威的港口和峡湾之内并最终予以消灭。
“将军,损管部门报告说因为近失弹而产生的破口已经修复完毕,本舰可以继续全速航行,但相同部位很容易在下一次战斗中受损,这点我们必须注意!”
参谋官报告时,距离“沙恩霍斯特”号及“格奈森瑙”号编队在韦斯特峡湾附近和英国舰队交火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风雪中,战斗给这艘战舰留下的“纪念”——B炮塔上的凹痕以及舷侧近失弹造成的损伤依然清晰可见。那枚击中的炮塔正面的英国穿甲弹虽未给这艘战舰的战斗力带来不利影响,但近失弹却在舰首舷侧170毫米厚的装甲上开了个口子,在损管部门抢修好这一破损之前,至少有50吨冰冷的海水灌入船舱,眼下舰员们仍在利用水泵将那几个灌满海水的船舱抽干。
“告诉损管的小伙子们,他们干得非常漂亮!至于下一次战斗,我也会尽量让这艘战舰像格奈森瑙号那样毫发无伤的!”
张海诺这话多少带有些羡慕之意,战斗中自己的僚舰不但频频通过其三联装280毫米炮的精准射击威胁对方,持续半个多小时的战斗更是未被哪怕一发120毫米炮弹击中。全舰官兵除了不慎在甲板滑倒并摔伤臀部的那位老兄之外,亦无一伤亡。
相比之下,那支英国舰队的情况恐怕就不那么妙了,齐里格和舰上参谋们根据战场情形判断己方战果是击沉英国大型驱逐舰或轻巡洋舰一艘、击伤英国大型战舰一艘,另外三艘小型战舰伤亡情况不明。随后,德国海军无线电监听部门截收到了那支英国舰队发回本土的无线电讯号,并破译了其中部分内容,得知那艘受损的大型战舰为英国本土舰队的战列巡洋舰“声望”号,其僚舰亦多有损伤,这一消息随即经密电发送到远在挪威海域的“沙恩霍斯特”号上。
上午10点,风雪稍减。张海诺站在“沙恩霍斯特”号的外部舰桥上,看着位于海上编队最末尾的“格拉夫·齐柏林”号,此时那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