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查查监控,看看是谁干的。”雷皓天没有想象中的动怒,只是平静的对手下道。
经理一边让人带雷皓天的手下查监控,一边小心的赔着笑:“雷小老板,真的不好意思,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我们来赔。”
“不用。”雷皓天做了个停顿的手势,片刻手下南柏豪就从监控室回来,附耳在雷皓天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皓哥,是严心肝。”
而且完全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监控录像里,心肝手拿一根铁棍,指着摄像头做了个小拇指向下的手势,命令人把车子砸得稀巴烂,嚣张离开。
一旁的经历瞧雷小老板不动声色,也猜不准他的意思,只能赔笑:“雷小老板,这个……”他真怕雷小老板生气,牵连到他们啊。
雷小老板是贵宾,但是严家他更得罪不起,除非他不想在这里混下去!
“算了。”雷皓天摆摆手:“一个朋友和我闹着玩的,附近哪里有车行?柏豪,迅速去买一辆来,我在这里等你。”
经理一愣,这么就完事了?
他不敢肯定的抬头看雷皓天,听到雷皓天的话,赶紧请他再上去坐坐。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8
*****************
心肝嘴里吸着奶茶的习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停车场的入口,看见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开进去,转眼又开出来。
拿着望远镜能够看清车子里挺拔冷酷的身影。
她故作轻松的将望远镜搁置在一盘,又狠狠的吸了两口奶茶,然后甩甩头,走到垃圾桶旁,将空的奶茶纸杯扔进去。
开车直接奔上平时最爱玩的那家PUB,没有去大厅,反而拐进台球馆,玩了一个下午的台球。
“心肝,你球技都要盖过了我。得,愿赌服输,今天所有费用我全包了,走,哥哥请你喝酒去。”华小舫将球杆往旁边一扔,搂着她的肩直接下楼。
然后拐进纸醉金迷的PUB大厅,眼见的看见隔间里有几个熟人,就要领着心肝过去。
心肝却拉着他的手,一步滑入舞池的中央。
舞池里高涨的气氛能够让她忘记所有的烦恼,狂热的电子音乐更能将所有的抑郁烟消云散,更重要的是,她看见一个不想见的男人。
就坐在她们那对朋友的隔壁隔间,那个混蛋坐姿嚣张的喝着酒,暂时还没有发现她。
她不想过去让自己的情绪变得低落,她要让他知道,她严心肝不会离开谁而不能活。
没有他,她照样风风火火,依旧是那个骄傲的女王!
话说世界怎么大,他一个莫斯科的地头蛇总是来巴塞罗那晃悠做什么?十天半个月就能被她发现一次,气急了她真要找人把他暗暗做掉,哼!
男人算什么,她严心肝随便拉一拉就是一大把!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将华小舫拉入舞池,然后朝着他咧嘴一笑,脚软的身体直接倾向他的怀里,甚至勾着他的脖子,眨着眼睛:“小舫哥,帮我个忙,给我救个场,要是有什么事我亲自给彦彦嫂子解释。”
“哟,怎么了?遇到旧情人了?”华小舫好奇的左右张望,贼笑嘻嘻的束缚住她的腰,和她咬耳朵:“哪呢,指给你小舫哥看看,我给你把把关。”
“就是一个碍眼的,我看着不舒服。”心肝朝他微微笑,耳边充斥着电子音乐的声音,她嘴里漫不经心的说着,提着他的腰身就舞动起来。
四周都是些爱玩爱跳的男女,气氛,原本就火爆得很。
不知不觉,却显得他们俩异军突起。
华小舫看着身边无限妖娆扭动着臀部的女孩,他整个人也兴奋得无与伦比,他婚前特别爱玩,结婚之后收敛了很多,此刻被心肝刺激得直接解了领带,脱了外套跟着她热舞起来。
真别说,心肝的身材是他见过最好的,哎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或者说,君生我已老,他今年三十多了,就是一张娃娃脸,看着和二十多岁没什么区别。
他嘴里吹着口哨,一边打着拍子,一边完美的配合着她的舞步,而且是最热辣的舞步,很多都是模仿情丨爱动作,一下子将周围的气氛都调动了起来。
渐渐的,身边舞动的青年人都停下来给他们打起节拍来。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29
整个舞池的气氛,都因为这两个忘情热舞的男女,而调动得无法不可收拾起来,其他被感染的男女,逐渐又加入进去,全场的气氛,在十分钟之后H到了极点。
四周不断有人尖叫,不断的有新加入的男女,跟着节奏挥舞的手臂,身体扭动得人眼花缭乱。
“疯了!疯了!这两人发什么疯?周围的人也都疯了!打电话给彦彦,看看他老公都疯成什么样了!”隔间里有朋友看见那两只精丨虫上脑的男女,那两人舞到最后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激动的打啵啵……
而周围一身热汗的男女,也跟着打啵啵……
整个舞池的男女,全部成双成对的,各种姿势,你想都想不到的,热吻……
“难道这是热舞派对吗?”终于有人受不了想要脱衣服,全身都燥热起来。
这厢吵闹的隔壁隔间,却安静到了极点。
雷皓天手中的酒吧已经爬满了裂痕,却依旧在他的手中,终于,“嘭”的一声,碎成了粉末。
原本按耐不住想要奔向舞池的曾子建,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旁边,觉得周围的空气冷得他全身都要冻僵了起来。
话说他真不知道皓哥和心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都好好的,怎么转眼就水火不容了?
今天下午他们的车还被心肝带人给砸了。
这是要兵戎相见了吗?
他很想知道,挤眉弄眼的问身边的南柏豪,南柏豪却忽然想起梦中有一次皓哥喝醉酒热舞的场面,想到自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他忍不住就想兴灾惹祸起来。
话说他哪里知道皓哥和心肝之间是怎么回事?
皓哥最近积极筹备策反,难道不是为了心肝吗?为什么这两个人之间却没有亲密的征兆,反而跟水火不容似的?
明明丨心里这般在意,皓哥居然能够容忍心肝和别的男人激情热吻都没有冲过去,依旧这般安静的坐在包厢里,他的忍耐底线难道无下限?
这要换做他心里的女人,别说热吻了,就是热舞他都直接过去揍人了!
华小舫将她全在怀里,双手搭着她的腰,还没从刚才的激情热吻中缓和过来,心肝又攀了上来,他终于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觉:“咳咳……心肝,你想害我啊,你彦彦嫂子要是知道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吻别的女人,我绝对没好日子过。”
他承认他婚前也是个渣男,但是他可以绝对保证,结婚之后一直是老老实实的好丈夫,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媳妇的事情,这是第一次被心肝逼得好不好。
心肝一张小脸偏扳过他的头,一双眼睛水雾浓重,“怎么办,我的心还是很痛,我以为我可以做到不被他影响情绪,可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啪嗒……
眼泪滚落下来,在迷离的灯光下没有人能够看得见,除了近身的华小舫。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扣着她的手腕直接揉进了怀里,哎哟喂,彦彦老婆,你知道的,我一向对女人的眼泪没有抗拒力,他怎么瞧着此刻的心肝脆弱的,太让人心疼了。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0
“得,哥哥今晚豁出去了,你想怎么玩小舫哥今晚都奉陪到底。”
他一副舍身取义的表情,打横直接将心肝抱了起来,既然这么想玩,索性玩一把大的,他不忍心看见心肝强撑着在这里掉眼泪。
然后他对着周围邪邪一笑,是那种风月场的笑:“今天我高兴,全场酒水,全包在我身上,各位,告辞!”
甚至,他更高调的对着走过来的一个服务生道:“去楼上给我们开一间房,开去,少不了你的小费!”
然后他就犹如情场浪子似的,抱着心肝越过人群,潇洒走了。
那意思好不明显,去开丨房了,激情之后的男女,急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让他们更加激情一把。
有人起哄起来,更多的人继续跳舞。
隔间里有人看着华小舫抱着心肝去开丨房,顿时都傻了起来,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忽然来电。
有人急急忙忙拨打华小舫老婆的电话:“彦彦,你快来,你男人要和心肝去开丨房,这两人都疯了!”
还有人拨通了严挚的电话,“你再不过来,你妹妹就被华小舫给吃了,别说哥们没提前统统报信。”
而隔壁的隔间,那个男人稳坐泰山,至今连一步子都没有动过。
“皓哥……”身边的南柏豪叫了一句。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半点反应都没有。
哎!曾子建叹息:“皓哥,我们走吧。”在这看着又不出手,难道心里就不堵?
雷皓天坐在那里,一副要杀人的表情,但是他的屁股就跟被铁铐铐牢了一样,丝毫都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他的眼里、脸上、心里,都冷到了极致。
但是他真的佩服自己的能耐力,都这样他都没有冲上去打爆那个男人的头。
“皓哥,要不要我出手?”南柏豪心里憋得慌,总觉得严心肝就是大哥的女人,如今大哥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了,皇上不急急死他这个太监了。
“皓哥,你真的在这干坐着?”他很暴躁的抓了抓头发,极其郁闷:“你在坐着,严心肝就真被别人给睡了!”
雷皓天不语,一直沉默不语!
然后他缓缓的站起来,南柏豪见皓哥终于有反应,伸手就要去掏枪,只要皓哥一声令下,他直接崩了那个野男人!
但是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是,皓哥居然是朝门口的,他居然就这么走了,难道真的任由心肝被别的男人睡?
这个时候,严挚一道紧急的刹车,冲到了PUB的门口,疾驰着冲上电梯,正好与雷皓天擦身而过。
雷皓天看了从眼前飞驰而过的严挚,他却迈着更疾的步子,朝着楼下走,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大开杀戒!
严挚找到客房部,查到客房号,大步赶过去,同时手机拨打着心肝的手机。
迟迟没人接!
他继续拨打华小舫的手机,也迟迟没人接,他整个人冷怒到了极点!
话说华小舫将心肝抱进客房,转眼就退了出去,此刻客房里只剩下心肝一个人,站在窗前抱着双臂吹冷风。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31
她垂着眸子俯瞰流光溢彩的夜景,远远眺望,鳞次栉比的摩天大厦闪烁的灯光与夜幕融为一体,但她却无心欣赏。
夜景再美,也美不到她的心里去。
她只是渴望有一个人,在他心里,知道她所有的逞强和脆弱,给她渴望的呵护和安慰,清楚她所有的缺点,然后用温暖细腻的爱去包容她。
可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一个人,她真不是胡闹,只是假装坚强,不想让人看见她的脆弱;假装开心,不想让人看见她的伤口;假装轻松,不想让人发现她的伤疤。
其实她多想他能够冲上去,将华小舫给揍趴下去,他至始至终坐在那里,仿佛事不关己。
痛么?很痛!
她真该死心不是么?为什么却愈发的不甘心起来?
房门被猛的踢开,她怀着无法形容的心情回头,看到的却是怒发冲冠的哥哥,他大步走进来,四处寻找,发现客房里只有她一个人,才收敛了情绪。
然后他走过来,低眸瞪她:“华小舫呢?”
“哥……”她噙着笑的时候,鼻子酸楚得厉害,整个人轻轻的靠在严挚的怀里,也不说话,任何时候,家人才是最疼爱她的。
那一声哥,细细软软,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哽咽。